被暴君強寵的金絲雀翅膀硬了

第三十二章 你不能這樣對朕

第三十二章你不能這樣對朕_被暴君強寵的金絲雀翅膀硬了_穿越小說_螞蟻文學

第三十二章你不能這樣對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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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陳嬌嬌伸了個懶腰,看著樣子他今晚應該是不會過來了。

突兀的腳步聲讓她一下子坐了起來,早就吹了燈,只有遠遠的一處有光源。

可她還是看到,他明黃色衣裳上的血跡。

右手上抓著她白色的衣帶和發帶,此刻也已經染上血色。

“陛下?”

她輕聲詢問,是出什么事了嗎。

他沒有搭話,打開了鎖走進來。

走的近了,她才看到他臉上濺到了一條星星點點的血跡,順著臉頰到耳尖。

在忽明忽暗的燭火下,寒冰一般的冷冽,俯視著她沒有一點表情。

陳嬌嬌卻能感覺到他深深的疲倦和乏力,完全難辨的神色的神色如濃霧般,含著些奇怪的破碎,叫她心間一顫。

“陳嬌嬌。”

“給你。”

祁宴垂手,陳嬌嬌愣愣的抬手接過。

腦海里卻是何舒明的話,她不需要他,但他需要她。

她在他心里挺重要的。

她現在有點糊涂了。

男人蹲下,身上沉水的氣息壓過了血腥味,一直平視著她的眼睛。

陳嬌嬌往前跪坐起來,本來她就不打算要那個衣帶了。

她換了一面干凈的,擦了擦他臉頰上的血跡。

“陛下,出什么事了嗎,他死了?”

“嗯,”祁宴想將她散落的長發壓在耳后,可看清了手上的血跡后又收回了,“頭做成蹴鞠送給嬌嬌,可好?”

陳嬌嬌抿唇笑了下,“我才不要呢。”

他臉上干凈了,她放下手,兩人對視著無話。

“那,那個書呆子呢,聽何將軍說叫許成博,是個聰明人,忠心耿耿,挺有用的。他還活著嗎?”

祁宴沒有說話,歪了歪頭。

突然抬手將手上的血跡全蹭到她臉上,連同沒干透的一起。

雙手捧著她的臉,染臟了她的臉。

她得和他一樣,她憑什么潔白,憑什么這樣看著他,問別的男人。

憑什么不和他同處地獄。

陳嬌嬌躲閃不得,被他揉擰的口齒不清的哎呀了好幾聲。

“我剛沐浴過,又臟了!”

她恢復了以往的樣子,這樣子才是他熟悉的陳嬌嬌。

不掙扎,無欲無求,隨便冷漠,不是陳嬌嬌。

“陛下總得告訴我他死了沒吧,好歹幫過我。”

眼前人像個三歲小兒,言語不通無法溝通一般。

“親朕一下,朕告訴你。”

陳嬌嬌哦了聲,湊上去親了下他的唇角。

“你這么想知道他,都可以主動親朕。”

陳嬌嬌:........?

祁宴眼眸暗了暗,侵身撐在她身體兩側,壓倒式的親在她的唇上,強迫著將她壓在身下。

今日和以往都不同,孩童般鬧脾氣似的,咬她又親她。

索性不痛,陳嬌嬌無奈的嘆了口氣,任由他的手抱在她腰間,墊高。

情欲為他深黑的眼眸染上綺旎,顯得他冷峻的五官更加不可言說的漂亮,勾人沉淪。

“嬌嬌........”

他在耳旁叫她,陳嬌嬌清醒了些。

今天又是嬌嬌了嗎?不把她當成陳臻了?

“許成博。”

她挑眉,裝作意亂情迷間唇齒中溢出的名字。

這個坎她過不去,就叫他也嘗嘗。

祁宴一瞬停下親吻,愣愣的支起身子,對上她清明后有些慌亂的眼眸,好似在說叫錯了可這么辦呀。

身體中的血液像是凝固住了,凍到心頭發顫,連呼吸都無力,他的眼眶一下子紅了個透。

不停眨著眼,茫然的看著她。

陳嬌嬌沒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以為今晚會是嚴酷的懲罰呢。

一時間也不覺得報復,或是好玩了。

吐了吐舌尖,還是沒說什么。

祁宴腦海里一片空白,從小時候的阿無,她就把他和其它下人區分開。

到陛下,這世間也只有他一個陛下。

可在床第間,她口中出現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纏綿的喚出,張揚著她已經不屬于他。

這一點念頭,讓他崩潰。

他已經鎖她起來了,為什么她還要有別的男人,為什么她不能只看向他一個。

“你,不能這么對朕。”

陳嬌嬌睫毛輕顫,躲開了他的視線。

“是我,只有我,你只有我。你看著我!”

他急促的喘息連帶著傳遞給她,祁宴俯下身子埋頭進她肩窩,狠狠的咬了上去,“是我。”

一遍遍重復是我,他唔了聲咬住她的脖子不說話了。

委屈,從未這么委屈。

她怎么能這樣,干嘛不認他。

這么多日,她不會一直把他想象成許成博吧。

心口痛的他直不起身子,叫囂著撕扯著。

祁宴抱緊她,不動也不說話,咬著不松口。

陳嬌嬌心一點點融化,不知道他怎么會是這種反應,伸手安撫的摸了摸他的后頸,“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還是沒動,沉重的呼吸聲噴灑在她脖頸處。

“你那天還把我叫做陳臻呢,我說什么了嗎,好了你起開。”

陳嬌嬌不想和他磨下去了,煩死了,每次剛下定決心他就總能喚回她。

祁宴這才松口,又撐起自己,歪頭像是沒明白過來。

看著他這樣子,陳嬌嬌就知道他壓根就是忘了,伸手推開他。

從他懷里離開,坐起到一邊。

這一回他很好推開,基本是自己松了手。

她低頭揉著指尖,許久被他從身后環住,拉進懷里,緊緊的抱住。

他的下巴搭在她肩上,過了好一會才開口。

“朕沒有把你當成她。”

陳嬌嬌嘆氣,早知道就不提起了,他反正也記不得了。

“不是,那天不是把你當成她了。”祁宴眨了下眼,更用力的摟住她,怕她跑了似的,“朕,朕想,看看你會是什么反應。你說想朕死,朕只是想報復你。”

從他口中說出解釋,陳嬌嬌信了,也只有他這種腦子才能想出這么幼稚的事情來。

她賭氣的扭了下身子,“行了,知道陛下喜歡陳臻,我又不計較,您去找她唄。”

“沒有。”

他埋在她肩上,聲音悶悶的,倒是比她先委屈上了。

陳嬌嬌沒再說話,也靠上了他的肩。

不得不說,慶幸又高興,她沒多思考就信了他。

“那你還喜不喜歡我。”

陳嬌嬌一下子笑了,掙脫了他的懷抱,捏住他的臉。

“我知道是你,一直只有阿無。”

他瞳孔微微顫抖,陳嬌嬌親上去,“算我道歉了,好不好。別生氣啦,好阿無。”

“所以你叫他的名字,也是報復朕?”

“嗯........算是吧。”

祁宴皺眉一把困她在懷里,撓她的癢癢。知道她從小就怕癢。

“懲罰。”

陳嬌嬌癢癢的縮成一團,勾住他的脖子抱上去,讓他碰不到她的肚子。

“我錯了陛下,我真錯了!誰知道陛下的心眼就這么一點小。”

她捏著指尖比劃,被祁宴咬住,狠狠的齒了兩口。

怕被他咬下來,陳嬌嬌哼哼唧唧的抽回手,往他懷里鉆,“就這么一點點小!”

她嬌氣的發脾氣,祁宴捏了下她鼻尖,心中卻放下了。

這么多日,他想過解釋的,可又怕自己自作多情,她要是不在乎呢。

身上的傷都被南南上好了藥,陳嬌嬌小心翼翼的縮了縮腳,被他用毯子蓋住,壓好。

祁宴不想看到,不是故意看她傷了的。

“晚上出事了嗎?”

現在想起陳嬌嬌還是好奇。

祁宴點了下頭,“本就是鴻門宴,為他擺的。”

“那我有功啊,傷了他的右手。”

“要朕夸你?”

他頂了下左臉,歪頭,陳嬌嬌慫了,搖搖手,笑瞇瞇的說,“不用不用。”

兩人無話說,都安靜了。

許久,陳嬌嬌猶豫著還是開口,“陛下,你打算什么時候放我走?”

見他皺眉,她立刻補充,“我是說,離開這個籠子,總不能一直在這吧。”

“為什么不能?”

陳嬌嬌一時無語,耷拉腦袋小聲的埋怨,“你就不能養只真的嘛!”

祁宴笑了下,湊頭親上懷里的小東西,“朕就想養只陳嬌嬌。”

“那沒得聊了,睡覺吧,我好困。”

躺下后,遠處那一盞燈格外明亮起來,照的陳嬌嬌眼睛疼,睡意就要消散,她不滿的用被子裹住腦袋。

“在做什么?”

祁宴不明白的重新將被子拉到她鼻尖下。

“太亮了,睡不著。要不陛下,咱們兩猜丁殼吧,輸得人要去滅燈。”

一提起玩的,她趴起來,大眼睛放著光,也不覺的湊近他,神秘兮兮的說出要玩猜丁殼這種蠢游戲。

祁宴看了會側身,“可以。”

陳嬌嬌摩拳擦掌,可一連兩局都很快的輸給他。

“你,你你后出!”

“你,你你耍賴。”

他學著她的語氣,逗笑了陳嬌嬌,她不滿的鼓了鼓嘴,“再來一把,最后一把了。”

祁宴挑了下眉,這次她要是再輸,就直接結束了。

“啊!我贏啦!”

“三局你就贏了一局。”

“我不管,那再來一把。”

這一把,平了,陳嬌嬌抿唇,感覺出了點什么。

“最后一把了,我不耍賴。陛下,我出石頭。”

她一臉你信我,我很認真的樣子,祁宴嘖一聲笑出來,抵了下眉心,“朕出布。”

陳嬌嬌點頭,盯著打量他奇藝的眼眸,咳嗽了兩聲,認真的出了石頭。

祁宴伸手,明明白白的布,陳嬌嬌臉唰一下紅了。

有種算計了別人,還沒算計到。

猜來猜去,把自己繞進去了,還以為他會變呢。

祁宴嘖嘖了兩聲,像是在嘲諷她,誰叫她不信他。

‘布’捏了下她的臉,他直起身子從桌上揉了團紙,擲出去。

小紙團帶起的風一下子滅掉了燭火。

陳嬌嬌驚呆的臉藏在黑夜里了,傻傻的被他擁住,鼻尖相撞,她只能看到一個虛影。

“獎勵。”

舌尖觸碰,她瑟縮了下,被他腰間的手攔住,往懷里拉。

“嬌嬌若是再敢叫他的名字,朕就將他切成一片片送給你的貓吃了,看你還敢不敢抱那只貓了。”

“啊?不好吧。”

“朕覺得甚好,閉嘴。”

祁宴閉眼,陳嬌嬌自己氣了一會背過身睡著了。: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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