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后娘,我靠飼養反派幼崽洗白了_九十九章:有人投毒!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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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
“他想讓媳婦孩子過的好一點唄!”
廚房里,言小思又和一盆面。
做好之后見著之前陶盆里的面團也發起來了。
剛揉好的面團只有臉盆大小。
現在的面團現在幾乎把整個大盆都脹滿了,面粉發酵后特有的香味也出來了。
言小思告訴云三桂:“現在,可以燒水了!”
他樂呵呵在水缸里提了兩桶水去燒。
言小思往手上又涂上一層油,開始做饅頭。
她一抓起面團,面團拉起一條條銀絲。
面團迅速縮小了一圈,面里全是小孔,散發淀粉發酵的特有香味。
她重新把面揉成一團,將氣體排空。
好在家里的蒸籠多。
她在竹蒸籠里墊了塊浸濕的籠布,把饅頭均勻擺放好。
足足蒸了四屜。
鐵鍋加入水,放上蒸籠。
幸好有云三桂在,不然光是言小思一個人。
恐怕是蒸不了這么多。
水開之后再蒸上差不多十分鐘,淀粉食物特有的香甜氣味和蒸汽一起彌散在廚房。
鐵皮火爐里的木柴燃燒著,發出細小的炸裂聲,爐子的縫隙里閃動紅紅爐火,屋子里蒸汽彌漫。
這籠饅頭蒸好了,擠在一起的胖嘟嘟。
這鍋水倒進去后,云三桂試了試水溫。
“現在差不多就可以洗了!再加一點涼水就正好。”
“快洗吧!”言小思打著哈氣道。
將干凈的衣服放在柜子上。
言小思出了浴室,她要把另一籠要蒸的饅頭弄好。
過了二十多分鐘。
云三桂洗好了
走進小屋,屋子里熱烘烘的,滿屋都是白色蒸汽,混合木柴燃燒和饅頭的香味。
“你也洗洗吧!我去給你放水!”
言小思揉著酸痛的腰點頭答應。
把蒸好的饅頭房子院子里凍上,能想吃的時候在去院子里拿。
這就是北方獨有的冰箱。
及時放再多的東西也不會壞。
她進了浴室。
剛栓好門,正脫衣服時,發現云三桂也在浴桶里。
手邊上還放置著水果和一壺桂花酒。
言小思笑了一下。
她小心地爬進浴桶里,桶里的水燙得讓人直呼氣,忍耐住。
一鼓作氣坐進去,全身每根肌肉每寸肌膚立刻給熱水熨燙得酥軟舒暢。
這不就是,一邊泡著澡,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點小點心嗎?
言小思將頭輕輕的靠在云三桂的肩膀上,輕輕舒口氣,不自覺地微笑著。云三桂之前那番樣子,云小思心里也有一番猜測。
十七八歲的少年,去到戰場經歷了面對生死的殘酷。
那能就這樣跟著自己過平凡簡單的日子。
戰爭結束,云三桂沒有回鄉,而是選則在京城逗留。
云小思開始的時候也好奇,聽著別人口中講述的云三桂。
她始終不敢相信,在戰場上廝殺的戰神。
就是自己身邊的云三桂。
撫摸著男人身上隨處可見的傷疤。
男人不說她便不問,誰都有想要隱藏的秘密。
就好比她來自末世。
即便心靈相通的夫君。
她也不敢暴露出來,因為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
夜色漸濃,興奮,溫馨,一天的忙碌讓云小思眼皮直打架。
在水中昏昏欲睡。
云三桂側過身,見狀。
長臂一揮把人擁入了懷中。
翌日。
言小思在房間醒來見著。
見著云三桂正在側頭看著自己。
她一陣不好意思。
趕緊起身穿衣。
“都老夫老妻了,害羞個啥?”
言小思不理解會他的調侃:“都這個時辰了,你這么不叫我?”
穿好衣裳她便出門了。
見著空空如也的院子。
云三桂也跟著出來:“昨晚上我讓手下將饅頭拿走了一半。”
言小思有些驚訝,昨晚???
該死。
她睡的太死了。
這才耽誤了時辰。
家里的驢車和馬車都去鎮上送菜了。
沒轍了。
只好明天在去鎮子上買些東西。
吃完飯。
云三桂說還有事就出去了。
言小思知道他要干啥變沒有過問。
如今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育苗。
眼見著玻璃房的蔬菜需要再次播種了。
她這邊也不能落下。
即便昨天剛下過雪。
現在的氣溫也就在零上零下晃悠。
她在空間培養出來的的種子。
應該能抗得過冬天的低氣溫。
要是想讓農作物長得更好,需要治療。
空間的蔬菜才能更快的生長。
更何況她還有玻璃房,到時候實在不成,就在每個棚子里多施肥。
育苗的事兒不能假他人之手,言小思自己滿頭苦干,好在之前弄過一次。
現成育苗胚子。
土也是前兩天讓李春媳婦弄回來的。
整個下午言小思都在后屋最靠角落的育苗室里忙活。
這下她弄出了一百個小白菜。
三百個小油菜。
無數顆小蔥。
現在鎮子上最缺的就是綠油油的葉子菜。
已經賣出了很高的價錢。
鎮上蔬菜店都被搶購一空。
天黑前,大家伙趕著驢車從鎮上回來。
言小思正在后院清理鴨子的窩。
還納悶咋有這么多蘿卜皮呢!
聽到動靜后。
忙去開了后門。
“今兒回來的晚了點兒,沒出什么事吧?”
李冬媳婦搖了搖頭,從車上搬下來五個籮筐,拆掉車板。
等她把毛驢拴進驢棚后才開口:“興許是咱家賣得好,遇到的小麻煩,不過都解決了!”。
言小思聞言也沒有細問。
心道:解決就好。
她再次鉆進育苗房里,忙活了一個時辰。
剛出來沒多會兒就聽見院門被拍響,李嬸子特有的大嗓門傳了進來。
不一會。
李春就跑過來:“夫人,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言小思出了育苗房。
“咱們的蔬菜讓人給霍霍了!”
言小思心臟漏跳了一拍。
“在那?抓到人了嗎?”
“抓到了,只不過那人死不承認!”趕來的李嬸子大聲說道。
她剛從鎮上回來將籮筐交給玻璃房的女工。
剛要往回走。
就見一個玻璃房的蔬菜全都黃了。
“帶我去見見那個人!”言小思提著裙擺跟著李嬸走。
到了現場見到蓬頭垢面的老婆子。
正是之前跟言小思借錢未果的趙老婆子。
“這都是你干的?”言小思問道。
“不是我,我就是路過,被你們給抓著了。”
趙老婆子梗梗著脖子說道。
“你個小賤人,不是說給我們村子人兩間玻璃房嗎?咋地?你還不打算給啦?”
此時有個女工將一個枯萎的油麥菜交給言小思。
言小思檢查了一番。
心下有了定數。
“說吧!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誰?”言小思冷冷的說道。
“你說啥,我聽不懂。”趙老婆子還想接著狡辯。
“百草枯,這種毒藥很貴,你沒這個錢來買,要是下到水窖了,估計全村人都要喪命!”
言小思此言一出。
嚇得趙老婆子跌坐在地,臉色發白。
“不是我,不是我!”那蒼白的狡辯很是低級。
就連三歲小孩都能知道她在撒謊。
玻璃房有人投毒。
這關系整個杏花村。
有不少的村民到言小思這里進貨,先記賬。
買了之后再給言小思銀錢。
不少人家有驢車的都做起了賣貨郎的生意。
去各個鄉村賣蔬菜。
他們見到其中一個玻璃房里的蔬菜全都枯萎了。
趕緊過來。
了解真想之后,生怕明天沒有蔬菜可賣。
“趙老婆子你心也忒狠了,見著我們好了你就在背地里使壞是吧?”
一個氣不過的村民說道。
“不是我,不是我!不然你收我身啊!”趙老婆子死皮賴臉的狡辯。
里長珊珊來遲了解了事情時候,氣的想打死這個老不死的。
“搜她的家!”言小思冷冷的說。
現在言小思是整個杏花村的搖錢樹。
說話很有分量。
里長見狀讓自己兒子云善祥帶頭去搜。
趙老婆子聞言,嚇得昏了過去。
過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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