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你又失憶了

第十六章 就叫它小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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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來居客棧,躺在床上的蘇子陌猛的睜開眼睛,眼神犀利如光。

“魔族!”他快速的整理好儀容,推開窗躍了出去。

“蘇子陌,你能不能不要跳窗。你是審判官,不是什么偷雞摸狗之輩。”腦海里響起了令令氣急敗壞的聲音。

哎呦,老臉都要被他丟盡了。

蘇子陌渾不在意的說:“事權從急。”

他快速在屋檐上飛躍游走,動作行云流水,氣勢恢宏。

來到一處豪華的庭府前,蘇子陌停住了腳。

“又是這里?”望著大門牌匾上大大的“寧府”二字,微微的蹙了蹙眉。

他開口問道:“令令,你說跟寧府有沒有關系?”

“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令令,叫令爺,令爺。”腦海里小娃的聲音氣呼呼的。

令令這么幼稚的名字,一點也不符合他的氣質。

霸氣,要霸氣,知道嗎?

蘇子陌仿佛沒聽到一樣,接著說:“令令,你有沒有感覺到魔族的氣息了。”

令令有些憤憤的說:“這個魔族狡猾的跟個兔子似的,一會就沒了氣息。”

“連你都找不到?”

“對,應該是用陣法或者寶物隔絕了。要不然天月鏡不會顯現不出來。”

“這個寧府肯定有問題。”蘇子陌深深的看著寧府大門。

這個大門里究竟藏著什么?

他直覺事情沒那么簡單。

回到客棧的蘇子陌給自己倒了杯茶,剛喝下去,肚子就“咕咕咕”的叫了起來。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飯。

令令“呵”了一聲,陰陽怪氣的吐槽道:“可不肚子餓嗎?昨天下午喝醉到現在,整整一天一夜了。”

蘇子陌扶了扶額,“我又喝酒了?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呵!”冷冷的一聲笑,讓蘇子陌瞬間警覺。

果然,后面的話,讓他徹底繳械投降。

“一句不記得就想揭過?沒門兒!”

態度非常好的跟這位令爺賠禮道歉,“令爺,令爺”的叫得令令虛榮心爆棚。

就差飛到天上去轉一圈了。

蘇子陌對自己能屈能伸的態度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墨白與墨君羽坐在荷花池前的涼亭里品茶。

荷葉濃密的綠中,探出朵朵亭亭玉立的荷花,在陽光照耀下顯得別樣紅。

一陣微風吹過使人感到無比的涼爽,湖面上也泛起了層層波紋。

“羽兒,你師傅還沒消息嗎?”墨白喝了一口茶問道。

“沒有。”墨君羽修長的指尖輕輕觸摸著杯沿,垂眸看著茶杯里的茶水。

看不清他的神色,微風吹起他的墨發,垂在桌邊的寬大袖擺,隨風舞動,輕姿暢然。

良久他又接著說:“師傅既然說了會到就一定會的。”

“嗯!”墨白點了點頭。

隨后似乎想起什么,冷笑道,:“聽說寧家公子和空洞派的大小姐已經訂婚,這可真是強強聯姻,他寧家這下在澤豐城就更加的如魚得水,恐怕連城主都得忌憚幾分。”

偷偷的瞧了一眼墨君羽,試探的說:“羽兒也不小了,也是時候該娶妻生子了。前幾日為父去了趟城主府,城主府千金婉婉有儀,秀慧賢得,是個良配。要不然羽兒……”

墨君羽掀起長而卷的睫毛,輕飄飄的瞧了一眼墨家主,眼神里不喜之色非常明顯。

墨家主立即收了聲,窘迫的干笑著。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語句,很委婉的又接著說:“為父的意思是先跟她見一面。”

墨羽君冷然的拒絕:“不見!”

“可為父已經答應了城主。”墨家主低著頭,眼神飄忽,不敢正色瞧著他,好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孩子害怕大人的責罰。

眼看著墨君羽臉色沉了下來,墨家主連忙安撫道:“羽兒啊,為父已經答應了城主,你就當給為父留個面子。這次城主千金會參加圍獸大會,到時你只需假意跟她見上一面,如若不喜,尋個借口拒了就是。”

墨君羽眸色深深的盯著墨家主,瞧的他心里越發的心虛。

許久,墨君羽終于松了口:“下不為例。”

墨家主連連道好。

為了這個兒子的婚事他真是操碎了心。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到他這就反了呢?

他這個父親當的還真是苦逼。

可是有什么辦法,自己的崽自己寵的。

他樂意!

兩人一陣沉默,許久

墨家主又叮囑說:“這次去要小心,人多口雜的難免會有背后小人。”

“嗯,我知道。”墨君羽嘴角勾起一抹邪逆的笑。

一向與墨家不對付的就屬寧家了。寧家大公子陰狠毒辣,一直視他為眼中盯。

這次如果…

眼里逆氣一閃而過。

“公主,這次出去,你能不能把我也帶上?”卷卷跳到書案上,端正的坐著,一副乖巧的模樣。

凰久兒翻著手中的書,眼皮也沒抬一下。

鑒于蠢兔子上次做的蠢事,她很果斷的拒絕:“不行!”

“公主,我很乖的,你就帶上我吧。”雖然上次出去有點小小的意外,但是外面的世界實在是太誘人了,它想出去。

“不行,沒得商量。”

卷卷傷心的耷拉著腦袋,頹著身子躺在案桌上,用長長的耳朵蓋住自己的眼睛。時不時的掀開一條縫,偷偷瞧一眼凰久兒。

許久,凰久兒才從書本上移開眼睛,摸摸它的頭安慰道:“這次有重要的事,不能帶你去。以后有機會再帶你出去玩。”

這次圍獸大會,修神的五大門派都會來,她得尋這個機會探探他們的實力。

“好了,我去找辰叔叔了,你去玩吧。”拍了拍它的頭,優雅的起身,翩然的走了出去。

“辰叔叔,辰叔叔。”凰久兒來到殤情崖上,崖上有一處洞府,名為破釜洞。

旁邊刻了一句詩:春風春雨春意濃,秋花秋草秋情殤。

凰久兒走進洞府,洞府中央一把劍懸浮于空中,精致優雅,劍身為玄鐵鑄成,透著淡淡的寒光,劍柄雕刻著一條龍,栩栩如生,顯得無比威嚴。

此劍便是辰龍劍。

凰久兒坐到一旁的石凳子上,大長腿交叉放著,一只胳膊輕輕靠在桌上,另一手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手指修長,白如凝玉。

“辰叔叔,三天后圍獸大會,久兒想去瞧一瞧。”小嘴微張,帶著甜甜的笑。

過了一會,一道光芒從辰龍劍飛出落在凰久兒身邊,嫡仙般的身影漸漸凝實。

一縷白發打在他的胸前,黑衣如墨,白發如雪。

黑衣愈黑,白發漸白。

也不知是誰為誰失了顏色。

“久兒若是想去那便去吧。”彥辰說著也坐了下來。

不知什么時候桌子上多了一盞酒壺,一支酒杯。

彥辰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輕輕抿了一口,囑咐道:“要小心!”

凰久兒看著彥辰直覺養眼,人生得好看不說,動作舉止又如此優雅,如酒中嫡仙。

“嗯,我會小心的。”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彥辰,又試探道:“辰叔叔,我能不能將辰龍帶出去啊”

彥辰又為自己倒了一杯,“不行,辰龍劍太顯眼了,很容易被魔族的人發現。”

手輕輕一揮,一柄銀色短劍出現在桌上,“取個名字吧。”

凰久兒拿起來仔細瞧了瞧,小巧又精致,低調又內斂,渾身閃著銀光。

甚好!

“就叫它小銀吧。”

握杯的手一頓,只一秒,繼續揚頸暢飲。

喉結一動,“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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