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你又失憶了

第四百三十九章 魔族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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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神族神殿。

圓月高掛,月色正濃。遙望明月,又思念著誰?

羽殿,東方笑跟墨林兩人,正一人一邊,盤坐在凰久兒閨房門兩旁,像兩尊門神。

凰久兒站在殿外,抬頭望著殿門上牌匾那“羽殿”二字,清澈眸華閃過一絲柔情。

這兩個字,當初可是她特意改的,知道的人一瞧便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提步緩緩走上臺階,腳下裙擺搖曳,仿如在月色下生出的一朵朵蓮花,清冷身姿,驚鴻照影。

上了臺階,一瞧見兩人,嘴角狠狠一抽。

凰久兒無語扶額,他們兩個,不會就一直這么守在這十多天吧。

“誰?”驀地,東方笑一睜眸,眸光鋒芒銳利,如一把利劍。待看清來人,眸光又是一愣,似驚訝似迷茫又難掩一絲驚喜。

他忙站起來,“公主,您出關了?”

而墨林,被他先前那一聲吼,給嚇的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蹦從地上跳起來,一臉戒備,東瞧西望,“誰,誰來了?”

凰久兒額頭黑線不淡定滑落。

瞧他睡眼惺忪,摸不著東南西北的樣子,她敢肯定,這個二貨剛剛是借著打坐在睡覺。

她人明明是在前面,這個二貨愣是朝著身后找。

找了一圈,最后才看見站在前面淡定看戲的她。

墨林懵了,瞧了瞧她,又轉身瞧了一眼門內,再不解的問:“公主少夫人,你什么時候出去的?”

凰久兒嘴角一扯,這個憨貨,不會真以為她一直在閉關吧?

“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出去的。”她神秘一笑,走上前推開門,進去。

在準備關上門的剎那,又藹聲對他們道:“最近辛苦你們了,去休息吧。”

“不辛苦,一點也不辛苦。”墨林二貨又開始準備作死技能,搖頭擺手,說的慷慨激昂,“守護公主少夫人是我的職責,怎敢說辛苦。況且此地靈光大圣,我在這修煉,甚為有益。公主,你有沒有發現我的修為又增進了一點。”

最后一問,他頗含期待,又有點小小得意之色。

像個等著要糖吃的小孩

凰久兒憋著笑,先是頗為贊同一點頭,“嗯,我確實是看到了。”稍一停頓,見著他眸光一亮,再話鋒一轉,戲謔道:“你修為漲沒漲我不知道,但你睡覺的功夫絕對是漲了。”

墨林霎時憋紅了臉,狡辯道:“公主,我這不叫睡覺,明明是天人合一,達到了忘我境界。”

“噗!”凰久兒毫不客氣噴了。

這無恥程度真的是沒誰了。

難道她會連睡覺都分不清?

連東方笑俊臉上都有點微微紅,估計是替他尷尬的。

“你們干嘛不信。”墨林不爽了,“我說的是真的,我真有這種感覺。”

“好啦,我信就是了,你有這種自信,很不錯。不過偶爾也要分清現實與幻想。”凰久兒是再度打趣他一把就關門了。

墨林氣暈了,倒在地上,干脆裝死。

嗚嗚,都不相信他。

他有這么差么?

第二天清早,紫皇殿。

這十幾日,凰久兒佯稱需要閉關,實則是去了魔族。

而神族政務,暫交由白司神君管理。

陰虛神君本就心懷叵測,一心想當神族的皇。

即便當不了皇,他也要當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上人。

故此,他借機拉攏其他神君,聯合他的心腹各種挑起事端,給白司神君制造多種麻煩。

目的就是給他難堪,再借由他辦事不利這個借口,將神族的管事權獨攬到他手里。

今日,似乎就是他策劃奪權的大好時機。

一切準備妥當,只等一上朝……

只可惜,他的計劃似乎又要泡湯了。

時辰到,所有人都已經到齊,恭敬站在兩排等候。

連白司神君都還一直站著在等。

以往這個時候,他一般都是站在臺階上靜聽各神君稟報各方諸事。

陰虛神君頓時心生不好的預感,不會是……公主出關了?

如果是,他的計劃就不能執行了。

果然,這時,一身華服的凰久兒從殿外款款步了進來。

她姿態嫻雅大方,往那華貴的寶座上一坐,清冷的眸華淡淡的掃過眾人,視線在落到白司神君身上時,眸中明顯不悅,“白司神君,急急忙忙將我從閉關中叫出來是為何事啊?”

這一句,也算是簡單的解釋了明明是在閉關的她,今日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此。

原來是被白司神君給叫了出來,中斷了閉關。

閉關中,很忌諱被人打擾。

她臉色不悅也就說的過去。

另一方面是不是也說明,出了大事,需要她定奪?

只是,會是什么事?

神族最近一片太平,反倒是魔族……

難道是有魔族攻過來的消息?

眾人心里心思各異。

凰久兒極隱晦的注意著陰虛神君的一舉一動。

而他眸底一片黑暗,實在是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竟一點破綻也無。

不得不佩服他道行真的是高。

“公主,是這樣的,昨日,臣收到了魔族皇子的一封信。”白司神君畢恭畢敬一揖,再娓娓道出。

只是,他話一出,魔族皇子四字像一道驚雷平地炸起,殿中之人都不淡定了。

“魔族皇子?哪個魔族皇子?”

“不管是哪個魔族皇子,都是我們神族的敵人。”

“不錯,白司神君,那魔族皇子在信中說了什么?”

“大家稍安勿躁。”白司神君嗓音一出,殿中頓時安靜了,“想必大家最近也有耳聞,魔族早已一分為二。且雙方實力以焜火略勝一籌。而另一方是由前魔族皇子掌領,信,也是他所寫。”

“魔族前皇子,不就是炎陽的兒子。他老子帶人來攻打我們神族,他還有臉寫信過來。”說話之人一身青袍,眸中的仇恨毫不掩飾。

只是,不知為何,他這話一說完,無端端的竟感覺背后吹起數道陰風,詭異的很。

不由得,他往四周瞧去,一切正常,沒發現什么可疑之處。

難道是他的錯覺?

并不是他的錯覺,只不過,大家的道行都比較深,一般人很難察覺。

除了一個墨林,險些跟他來了個神情對視。

敢說他家公子的壞話,拿眼神瞪死你。

要不是他站在凰久兒身側,那人再大膽也不敢明目張膽赤、果、果的朝臺階上望,估計早已露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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