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他每天哭唧唧

第109章 我沒讓你說她有多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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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我沒讓你說她有多慘

第109章我沒讓你說她有多慘

太陽徹底落下去,這里視線開始變得昏暗。

萬籟俱靜,水聲便顯得格外響亮。

李助理猶豫了下,說道:“她從小把樂樂養大,可那是養女,現在被接回她親生母親身邊了。

她養父母是您太太的親生父母,現在也恨她。

“她的親生父母和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都不待見她。

“唯一寵她的哥哥,現在也因為她入獄,死在牢里。

火化前,她連最后一面都沒見過。

他只是概括了一下,林煙現在的境況。

這里面還不包括林煙被逼給瞳瞳披麻戴孝,以及被帶入會所羞辱這類的“小事”。

可即便如此,也讓江慕聽得足夠心煩,“我沒讓你說她有多慘!”

李助理老實道:“可她遇到的這些情況,都是您跟您太太造成的。

江慕嘴唇動了動,沒出聲,只身側的手緊緊攥在一起。

是啊,這些都是他造成的……

他面對著夕陽落下的方向,昏暗的光線看不清他的神色。

天已經黑了,林煙不知該去哪兒。

有車子停在她跟前,車門打開,露出池欒那張過分精致的臉。

他跳下車,彎腰,伸手在林煙光溜溜的腦袋上拍了下,“喂。

林煙不喜歡別人拍她腦袋,她頭發剃了,看上去很怪異,這個動作會提醒她她沒頭發這件事。

她往后縮了縮,輕輕嗯了一聲。

“林煙,跟我們回醫院吧!”

車窗打開,露出蘇平夏的腦袋。

不過她也就是探出來一瞬,就被池欒按了回去。

他縮回手時,還在嫌棄,“給我扔包消毒紙巾。

“你嫌我臟,別碰我啊!”

蘇平夏嘟嘟囔囔,但還是把一包消毒紙巾扔了出來。

池欒接過,撕開,抽出一張擦了擦手。

又連貫地抽出幾張,去擦林煙的光腦袋。

“你到底來干什么?”

林煙糟心地想后退,卻被他拽著衣領不能動。

池欒把她腦袋擦得锃亮,又拍了一下,滿意道:“乖頭!”

蘇平夏扯著嗓子道:“我只聽人家訓狗的時候,喜歡說乖狗,哪兒有說乖頭的?”

“廢話多。

”池欒邊說話邊拍林煙腦袋,得意洋洋,“消過毒我再拍,就不用再消毒了。

林煙,“……”

這人的所作所為有時候真得不像一個醫生。

“跟我回去。

池欒嫌給她的手消毒太麻煩,摟著她的腦袋走。

林煙覺得這人簡直奇葩,她拍開他,啞聲道:“會連累你們。

“你以為我愿意接你這個燙手山芋?”池欒像是想起了什么糟心事,面色不虞。

蘇平夏又探出腦袋,幫忙解釋道:“周津死了,遲醫生跟他的交易虧本了。

原本周津說的讓池欒幫忙,等他出獄后,免費給他做助手五年。

可池欒按約定幫了林煙,周津卻死了。

“正巧我們這邊志愿者又死了幾個,需要重新招。

你過來當志愿者,遲醫生跟你哥的交易就不至于那么虧本了。

蘇平夏補充道:“當然,每天一千的補助,你肯定沒有了。

林煙道:“我跟你們回去,江慕會找麻煩。

我媽剛給了我十萬,我把錢給你們,就不去做志愿者了。

今天江慕沒有強行把她帶走。

但不論是他,還是周語嫣,都不會讓她安安穩穩過剩下日子的。

“不是錢的事,這項實驗可值不少個十萬。

比起被你添麻煩,顯然遲醫生更不想虧本。

”蘇平夏信誓旦旦。

池欒則盯著林煙,警惕道:“你是不是不想替你哥還賬?”

林煙迎著他的目光,“……不是。

她上車,跟他們進了那家私立醫院。

林煙還住之前那個床位,她往旁邊看了看,見旁邊床位干凈整齊,像是沒人睡。

“龐斌今天死了。

”池欒瞥見她的動作,心不在焉道:“不然你以為為什么叫你來?”

龐斌是一個中年漢子,上次就住在林煙旁邊那張床位。

他們是同一天進來的,后來他妻子過來找他,他還跟她解釋說,是來找他拿孩子學費。

“他想多撐一段時間,至少給家里留點錢。

他孩子才上小學,妻子糖尿病比較嚴重,平時也干不了活,之前全家都靠他。

“不過癌癥晚期太疼了,他還是沒撐住。

“就跟其他人一樣。

蘇平夏說話時,點了幾張空蕩蕩的床位。

那些人都跟龐斌一樣,撐不住死了。

池欒用酒精棉擦拭著林煙滿是針孔的手背,像是難過,又像是無所謂,“說不準哪天,你也會跟他們一樣。

針頭插進去,有回血。

池欒給她弄了吊瓶,又拿一個枕頭,給她墊在了手下。

蘇平夏埋怨道:“遲醫生,你能不能別老是嚇林煙?”

“實話實說而已。

池欒扭頭看向林煙,“你覺得能撐下去嗎?”

“我撐下去,身體能好點嗎?”林煙道。

池欒道:“或許吧。

林煙眼底燃起光亮,“那我會努力撐下去的。

她希望她身體能好一些,活得能久一點。

她想給她哥報仇,也想拆穿江慕跟周語嫣做過的那些惡事,不想死后還背負著那些污名。

只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太難了。

林煙吃了太多止疼藥,那些止疼藥對她已經沒有太大用處了。

連續一個星期,她疼得在病床上蜷縮在一起,全身抽搐。

身體里像是有火在燒,她趴在冰涼的地上,那種灼熱感稍緩,疼痛感卻半點不減。

林煙疼得止不住,面容都有些扭曲。

有些疼痛能習慣,可這般疼痛,只會日復一日折磨著她的神經。

哪怕疼痛感沒再加重,但止疼藥越來越不管用,林煙只覺得疼痛像是一直在增長。

第八天時,林煙早上剛醒,就開始趴在床邊吐血。

大團大團的血在地上暈開,偌大的病房里都是濃重的血腥味。

林煙捂著胸口吐著血,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

病友們看著她這情況,哪怕在這里已經見慣了死亡,仍忍不住替她著急——

“遲醫生跟蘇醫生呢?他們今天怎么這時候還沒過來?”

“又有人過來調查了。

過去一個星期,消防部門稅務部門……能查的都查了個遍,今天可能又來了別的。

“這明擺著是被人整了啊,遲醫生得罪人了?”

“算是吧,就是煙煙前夫。

“聽說是他想帶林煙走,遲醫生不肯,后來就這樣。

不是我說,一夜夫妻百夜恩,煙煙都這樣了,她前夫還不肯放過,這什么血海深仇啊?”

幾人說話間,病房門猛地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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