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也有春天

36他傷了腰

剩女也有春天_

魏藤之站在門口,按了密碼,我卻轉過頭去,不再去刻意記住他新改得密碼,起碼現在覺得沒什么意義了。

門打開的那一刻,我跟在他身后走了進去,房間還和曾經一樣,只是家具全部換新了,樣子讓我有些陌生,不只是陌生,那詞語我至今都形容不上來,我想魏藤之是討厭我的吧,有關于我的一切全部換走,對他而言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解脫。

皺眉看著客廳墻面上那裸的幾個大字,真心后悔當初的那股沖動勁,寫哪不好偏偏寫在他墻上,這下夠我受的了,不知道這壁紙一米要幾萬塊,若是太貴,估計我還真得考慮要不要向他求求情,饒過我。

魏藤之站在我身旁,低頭看著我“你帶尺子來了么?”

我忽的挑眉,丫的你家連尺子都沒有,讓我過來量什么啊。

痛苦的閉上眼,沉默片刻,進他家里一次就夠我受的了,在讓我來第二次,簡直是折磨。

想著用其他方法代替尺子,四處看了看,沒發現什么能代替的,皺眉想著要不要先回去,畢竟這次匆忙的趕過來,確實不是什么好主意。

轉身準備離開,忽的看見電視柜上的彩帶,我急忙回頭看他一眼,指了指彩帶“我用那個吧。”

他瞥了一眼,“隨你!”說著進了廚房,煮咖啡去了。

我把彩帶從電視上解了下來,估摸的看了一下,估計能有一米左右,用這個量好了拿給裝修公司的人,估計這事就八九不離十了。

放下手提包,蹲在墻角,認真的量著這一面墻的長度,拿出包里的筆記了數據,一抬頭,看到墻高,我就有點灰心,這種活真不該自己來,找裝修工人來絕對比我要熟練一百倍。

拉了一把轉椅過來,踩著椅子,一伸手,離頂棚還差二十厘米左右的距離,小心翼翼的踮起腳尖,食指用力向上伸,最終還是差了那么一點。

灰心的朝廚房方向喊了一聲“魏藤之,你過來幫我一下。”

我用力的朝上按,就是摸不到頂棚,累的我精疲力竭,全然不知轉椅的一角壓的臺階正在慢慢的朝下滑落。

魏藤之剛從廚房出來,人還沒走進,就看到了我身子正在緩慢的朝下滑,急忙沖過來,想要接住我,我還沒感覺到任何危險,只覺得忽的被魏藤之抱住,緊接著便是朝地面墜落。

我啊的一聲,身子已經穩穩的落進魏藤之懷里,跟著他一起倒在地上。

我被他摟的緊緊的,急忙坐起身來“你沒事吧。”

魏藤之咬牙瞪著我,那雙眼睛恨不得噴出火來,他額頭上滲出冷汗,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聲音有些隱忍,冷言道“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嚇得不敢隨便動他,只好聽話的急忙撥了醫院的電話,二十分鐘后,他被推上了救護車。

病房門口,我焦急的徘徊著,醫生進去有半個小時了,也不見里面有什么動靜,急的我來回不知該怎么辦。

包里的手機忽的響了,我急忙打開包,接通了電話。

梅子在電話里擔憂的開口“大半夜怎么還不回來?”

我躊躇著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梅子,但一想到我和魏藤之若即若離的關系,當即決定還是將這件事瞞下來比較好。

“我今晚加班,可能回不來了,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把門關好。”

她挑眉“你昨晚不是加過班了么?今晚怎么還加班?你們公司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急忙解釋“昨天那是幫別人值班,今天才是加班。”

匆匆掛了電話,心里不住的害怕,魏藤之要是出了什么問題,我該怎么辦?

梅子笑著握著手機,看來魏藤之行動還挺快的。

病房的門終于打開了,護士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只留下一個主治醫生在病房里,我急忙走進去,看見魏藤之坐起身,鞋子已經穿好了,打算回家。

我急忙拉住他,回頭問醫生“他沒事了吧。”

醫生皺眉瞪著我“他本來就有舊傷,房事要千萬小心,在這么沒節制,就是華佗回來也救不了他的腰。”說著轉身出了病房。

我皺眉看著醫生離開的身影,回頭一臉霧水的看著魏藤之,“他是不是誤會了?”

魏藤之懶得跟我解釋,今天帶我回家本就是個錯誤,本以為新換的家具讓我去看看,哪知道會出這種事情,現在想想都來氣。

他扶著腰起身,拿起自己的車鑰匙準備回家。

我急忙扶住他朝外走,邊走邊問“醫生是不是誤會了?”

他皺眉“誤會什么?”

我挑眉“什么房事?你的腰是房事弄傷的?”

他一愣,臉微微發紅,總不能說是為了抱住你這個笨女人才被摔傷的吧。

他沉默著不再開口,我撇著嘴扶他上了車,開著他的新車朝他那豪華公寓奔去。

客廳的那面墻邊,斜倒在地上的那把轉椅還躺在那里,我扶著魏藤之進來的時候,伸手把燈打開。

臥室里散發著淡淡的百合香氣,以前他最討厭房間里有花的香氣,沒想到現在整個房間都是花的香氣,難不成是他帶回來的女人身上帶著的香氣?

想到這忽的收了心思,我現在都在想些什么,害他摔了腰已經夠憋屈了,還嫌事情不夠是不是?

把他扶上床讓他趴在床上,把這么一個龐然大物弄上床也不是件輕松的事情,累的我坐在地上就不想起來了。

魏藤之身體就算疼死,他都不會發出一個聲音,只會沉默的咬牙,就像他現在這樣,疼的要死也不會哼一聲。

我看了他一眼,皺眉道“你等我一會,我下樓拿點東西上來。”

我下樓去找毛巾,小時候我骨頭摔斷的時候,爸媽就會用熱毛巾給我熱敷,雖然不怎么好使,但起碼心里熱乎乎的。

燒了開水,把毛巾浸濕之后,才推門進了魏藤之的臥室,入眼的是他正在緩慢的脫上衣,上衣脫了一半,看到我進來時,尷尬的脫也不是,穿也不是。

我上前幫他把上衣脫下,這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幾個月前,我和他親密的生活。

拋開腦海里的思緒,將毛巾折疊好放在他腰上,坐在他身邊,開始給他的腰按摩。

他忽的一愣,感覺到腰上的兩只嫩手按的很舒服,嘴角微微上揚“你從哪學的這手藝。”

我笑著看他一眼“無師自通!”

他挑眉,似乎對我的回答不甚滿意。

我想我們之間很久都沒這么和平過了,這種陌生而熟悉的感覺,讓我覺得格外的生分,仿佛真的像陌路人那樣,出手相助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