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總,少爺又帶著夫人去相親了_sjwx
在門外守著的兩個人聽到聲音,走了進來,打開了地下密室的燈。
昏黃的燈光瞬間在房間里傾瀉下來,只是絲毫沒有暖意,反倒是讓人覺得有點冷。
“老實點!”
手下人兇神惡煞的喊道。
張笑笑被吼得嚇了一跳,整個人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兩個手下人將她和椅子都扶了起來,發現她有掙脫繩子的意圖,于是又將她綁得更緊了些。
“你……你們是誰!”張笑笑壯著膽子詢問道。
可是那兩個人根本就不理會她,只是陰沉著臉,全然沒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你們綁我是做什么,總得讓我知道吧!就算死也得讓我死個明明白白,不是嗎?”
張笑笑努力去看那兩個人的長相,好記下來,要是逃出去了,也好報警。
“閉嘴!”
手下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布團,用力捏過張笑笑的臉,迫使她把嘴巴張開,隨后將張笑笑的嘴巴堵住了。
張笑笑想要用力大喊,可是因為嘴巴被布團嚴嚴實實的塞上了,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林浩然下了飛機后,迅速上了一輛黑色無牌照的商務車。
黑色的商務車一路疾馳,回到了別墅,一個急剎車后,車子穩穩停在了大廳門口。
林浩然從車上走了下來。
“老板。”
黑衣人急忙迎了上去,恭敬的彎了彎腰。
“她人呢?”
林浩然的眉頭輕輕挑了挑,面色平靜如水,看不出什么情緒。
“在地下密室。”黑衣人回道。
“醒了嗎?”林浩然邁開優雅的步子,走進了大廳。
“應該快醒了。”黑衣人回道,跟在了林浩然身后。
張笑笑使出渾身的力氣去咆哮叫喊,可只有低沉的嗚咽聲,什么都說不出來。
急得她臉色都紅了起來,不知道是憋得還是怎么。
眸子里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泛著微微的淚光。
林浩然走進密室,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林浩然整個人身上的氣場突變,由平靜溫和變得陰狠凌厲,周身源源不斷的散發著冷氣。
臉色也迅速沉了幾分,從牙縫里擠出質問,“誰讓你們這么對待她的!”
“她不老實,怕她跑了。”手下人見到這個樣子的林浩然,膽戰心驚的回道,聲音都情不自禁的打著哆嗦。
張笑笑看到林浩然,愣了愣,她沒想,居然會是他讓人將她綁了。
張笑笑停止了叫喊嗚咽,眼神緊緊盯著林浩然,心中警惕萬分。
“對不起,沒有弄疼你吧!”
林浩然此時此刻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滿臉的擔憂和緊張,急忙去解張笑笑身上的繩子。
解開繩子之后,這才將張笑笑嘴巴里的布團取了出來。
張笑笑只覺得下巴都快要脫臼了,酸痛無比。
張笑笑怒視著林浩然,認真嚴肅又警惕。
這一聲吼,將林浩然的理智瞬間拉回。
林浩然明白過來后,眼里的慌張擔憂,瞬間消散了個干凈,恢復了以往的淡漠。
“你綁我來做什么?你這是犯法的,放了我!”張笑笑想要起身。
林浩然卻伸出雙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張笑笑卻動彈不了分毫,站都站不起來。
張笑笑只覺得林浩然的目光讓她心中警鈴大作,毛骨悚然。
他在透過她,仿佛看著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這種感覺實在是可怕極了,張笑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汗毛都豎了起來。
張笑笑吃痛,皺起眉頭。
張笑笑直視著林浩然的眼睛,態度堅定且強硬,“你放開我。”
說罷,就掙扎著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
林浩然捏在她肩膀的手又用力,整個人的臉色更加駭人,帶著風雨欲來的陰沉。
“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一句話從牙縫里擠了出來。
張笑笑只覺得自己的肩膀都快要被林浩然捏碎了,痛得皺起小臉,眼睛里的淚花就更閃了。
看到她這副樣子,林浩然松開了手,站直了腰,整個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張笑笑。
昏黃的燈光被他的身子擋住,投下了一大片陰影。
張笑笑只覺得四周更加寒冷,忍不住的打著冷顫。
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
這個時候,黑衣人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之后,走到了林浩然的身旁。
“老板,找到他了。”
沙啞難聽的聲音響起,在昏黃靜謐的地下密室里,顯得詭異又驚悚。
林浩然看了眼手機里的視頻片段,眸子里閃過一絲暗光,示意黑衣人把手機給張笑笑看。
黑衣人會意,點了點頭,將視頻點開,舉著手機讓張笑笑看。
當張笑笑看到視頻里的人正是上官凌霄的時候,立馬緊張起來,去搶那人的手機。
那人反應迅速的將手機拿開,林浩然遞給他一個眼神,他才將手機給了張笑笑。
“你想做什么!”張笑笑心中慌亂無比。
她知道,林浩然的人此時此刻已經在監視著上官凌霄了,想要除掉上官凌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因為張笑笑看到了視頻里的那個手下,前面就擺放著遠程槍。
“要么他死,你去收尸。”
林浩然淡淡說道,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
人命在他眼里,不過是草芥。
“要么,你來我公司上班,并且不能讓他知道你是被威脅的。”王嘉邇的目光落在張笑笑的臉上,嘴角的笑意自信又嘲諷。
“你瘋了!”張笑笑尖叫,不敢置信的看著林浩然。
林浩然又輕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就不信,你真的敢下手!”張笑笑想要賭一把。
林浩然自然知道張笑笑的軟肋是上官凌霄,所以只是用上官凌霄來威脅她就范而已。
按照他的意思辦,他其實不會把上官凌霄怎么樣的。
張笑笑覺得,林浩然并沒有那個膽子。
“那試試?”林浩然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側頭對黑衣人吩咐道。
“讓他動手,處理好現場后,然后把死人帶回來。”
“是!”黑衣人點頭應道,從張笑笑手里將手機搶了過去,撥通了電話。
“虎子,將……”
不等黑衣人的話說完,張笑笑就急忙將手機搶了過去,掛斷了。
她知道,林浩然這一次沒有和她開玩笑,也不是緊緊是威脅她。
而是,他真的能要了上官凌霄的命。
“好,我答應你。”
張笑笑緊緊咬著唇,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著林浩然。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林浩然已經被她千刀萬剮了。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個狠毒可怕的人,外表上看上去溫潤如玉,彬彬有禮。
可實際上卻是一個道貌岸然,視人命如草芥的魔鬼。
張笑笑眸里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劃過臉頰,匯聚到了下巴。
“求你,不要傷害他,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張笑笑擔心林浩然會背著她對上官凌霄再做出點什么,卑微的懇求道。
事關上官凌霄的安危,她怎么可能不在意不緊張?
畢竟,林浩然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樣子,她又不是沒見過。
“只要你乖乖在我身邊,他自然沒事。”
林浩然抬手,輕輕幫張笑笑抹去眼淚,動作小心翼翼又溫柔無比,仿佛在摩挲著他最珍貴的寶貝。
可他越是這副樣子,張笑笑越是毛骨悚然。
“他的命不在我手上,而是在你手上,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林浩然捏起了張笑笑精致小巧的下巴,逼迫她和她對視。
“現在,跟他發短信說分手。”
命令的語氣,染著滿滿的威脅。
“我和他分不分手,不影響我去你公司上班。”張笑笑皺眉,疑惑道。
這兩件事情,完全不沖突啊!
“我要你們分手。”林浩然捏著張笑笑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帶著一絲絲失控。
張笑笑吃痛,眉頭皺起。
張笑笑見狀,覺得她還是完全順著林浩然的意思來吧。
“好,我和他分,但是你必須保證他的安全,我也要每天都要看到他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視頻里。”張笑笑說出自己的條件。
既然她已經答應了林浩然去他的公司,那她自然每一天都要確定上官凌霄的安全。
上官凌霄要是出了什么事,她就絕對不會再繼續當被宰的羔羊!
“沒問題。”林浩然松開了捏著張笑笑下巴的手,爽快答應,旋即給手下遞去一個眼神。
黑衣人將張笑笑的手機拿了出來,遞給她。
張笑笑給上官凌霄發過去了一條短信。
上官凌霄,我們分手吧,不要來找我。
剛點了發送鍵,黑衣人就將手機奪了過去,隨后一掰兩斷,
“你這是做什么!”張笑笑震驚,生氣質問。
“既然已經分手了,就不要再聯系了,以前的手機號也別用了。”
林浩然淡淡說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從口袋里掏出一部嶄新的手機,遞給了張笑笑。
“這是你的新手機,里面只有我的電話號碼,若是你用它來聯系別的人,不管是誰,后果自負。”
張笑笑眉頭緊緊蹙起,林浩然的控制欲實在是可怕,可怕到了極致。
“今天好好休息下,明天去公司報道,二樓隨便選一間你的臥室。”
說完這些后,林浩然轉身離開了密室,只留下一個冷傲又孤獨的背影。
直到那抹壓迫人的背影消失,張笑笑這才軟了身子,癱坐在椅子上,滑落到了地上。
地板傳來冷意,可是她的心更冷。
更準確的來說,是心灰意冷。
是絕望,是崩潰,是無奈,是被囚禁。
淚水源源不斷的從眼眶里流了出來,一滴滴滴落在地板上,濺出一朵朵的淚花。
“上官凌霄……”
張笑笑哽咽地喊著上官凌霄的名字,聲淚俱下,心里難過得要死,仿佛快要窒息。
她要怎么辦?該怎么辦?能怎么辦?
另一邊。
上官凌霄忙完手里的事情后,才看到張笑笑發過來的消息。
眉頭蹙起,撥打過去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so
手機聽筒里傳來機械又冰冷的女聲。
上官凌霄又給張笑笑發過去了微信消息,彈過去了微信語音,皆是沒有回應。
他最近和張笑笑的關系很好很穩定啊,昨天晚上她還說今天晚上等他回去了在家打火鍋吃呢,怎么現在卻說要分手?
這也太莫名其妙了。
上官凌霄起身離開,開車回家,跑車一路轟鳴。
到了家之后,門是鎖著的,他用鑰匙開了門。
“笑笑!”
上官凌霄心里愈發不安,一邊喊一邊朝著臥室大步走去。
臥室并沒有想要看到的身影,并且明顯的能夠看到少了東西。
化妝臺上她的護膚品那些,已經不見了蹤跡。
上官凌霄眉頭蹙得更緊,臉色一沉,拉開衣櫥,只見里面屬于張笑笑的衣服,空空如也。
剩下的,都是他的衣服。
她不僅單方面提出和他分手,甚至是搬離了他們的家?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這樣搞得他很莫名其妙,不知所以,又猝不及防。
上官凌霄繼續給張笑笑打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
一直打了十幾個電話,還是無人接聽。
上官凌霄的心里的不安,更甚了幾分。
查看她的定位,也查看不了。
她就好像突然人間消失了一般,下落不明。
上官凌霄只好給蘇溫暖打去了電話。
蘇溫暖看到是上官凌霄打來的電話,有些意外,接了起來,“怎么了?”
“三嫂,我家笑笑在不在你那里?”
上官凌霄急切又慌亂的聲音從手機聽筒里傳了出來。
蘇溫暖自然聽出來了上官凌霄的語氣,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她不在我這里,怎么,你們吵架了?你惹她了?”
“我沒有惹她,我們也沒吵架,昨天晚上,不,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都還好好的,結果她給我發短信說要分手。”
上官凌霄暴躁的扯了扯領帶,只覺得一股子無名的怒火在身體里流竄,但是更多是對張笑笑的擔憂。
“分手?什么時候說的?”蘇溫暖聽了后也很是意外,不知道張笑笑和上官凌霄之間發生了什么,竟然讓張笑笑直接提出了分手。
畢竟在蘇溫暖看來,張笑笑是很愛很愛上官凌霄的,也很珍惜他,不像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說分手的。
上官凌霄看了眼手機上短信的時間,眉頭蹙得更緊。
“一個小時之前她發的短信,當時我在忙,沒有看到短信,等我看到的時候給她打電話,她已經不接了,微信也不回我,問題是定位她也關了,我看不到她。”
“你們最近真的沒有吵架或者是斗嘴嗎?”蘇溫暖問道。
“沒有,她昨晚還說今天回來要打火鍋吃,怎么突然就會要分手了?”上官凌霄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你先別著急,我打電話問問她,她不接你電話應該會接我電話,要是沒有接的話,我再打電話給我們共同的朋友問問,問她是不是在她們那里。”
蘇溫暖安慰著上官凌霄。
“好,謝謝。”上官凌霄點了點頭。
蘇溫暖掛了上官凌霄的電話后,撥通了張笑笑的號碼。
依舊是無人接聽,蘇溫暖連著打了五六個,張笑笑還是沒有接。
“這個臭丫頭。”蘇溫暖看著手機通話界面,眉心擰了擰。
張笑笑絕對不是這種遇到事情就玩消失的人。
就算是和上官凌霄分手,她也會和上官凌霄解釋清楚明白分手的各種理由,絕不會自己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消失。
蘇溫暖又給張笑笑彈去微信語音和視頻點電話,也是沒有人接聽。
只好發著微信消息,手指在手機鍵盤上敲著字。
笑笑你在哪里?你要和上官凌霄分手是你的事情,你不理他歸不理他,你連我電話都不接,是什么意思?
你現在在哪里?是在酒店還是在朋友家?你和上官凌霄分手可以,但是最起碼得告訴我,你在哪里,不然我會擔心的。
聽話,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問題你說出來啊,你這樣一聲不吭的玩消失,不僅僅上官凌霄著急,我也跟著著急擔心。
你要是不想來我家,你發個定位給我,我去找你,好嗎?你要是不想看到上官凌霄,我一定不告訴他你在哪里,好嗎?
你要是看到微信消息,就回我一下,聽話,我等你消息。
發完微信后,等了幾分鐘,張笑笑依舊沒有回消息過來。
“真的是鐵了心的消失,誰的消息都不回了?”
蘇溫暖自言自語道,眉心擰到了一起,眸子里閃過幾分擔憂。
她倒不是擔心張笑笑分手后做出什么傻事,而是擔心張笑笑的安全。
畢竟一個女孩子在外面,總歸是讓人不放心的。
蘇溫暖又給她和張笑笑的共同好友打去了電話,詢問張笑笑是不是在她們那里。
可是他們說根本沒有見過張笑笑,而且也好久不聯系了。
知道這些后,蘇溫暖給上官凌霄打去了電話。
電話被上官凌霄秒接,急忙詢問,“怎么樣,有她消息嗎?”
“沒有,她也不接我電話,給她發微信消息也不回,朋友們也都說沒有見過她。”蘇溫暖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她把東西帶走了嗎?”蘇溫暖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問道。
“嗯,她的東西基本上都帶走了,除了一些鞋子還有洗漱用品,家里少了三個行李箱。”上官凌霄看著臥室,神情冷到了極致。
“鞋子?你給我看看。”蘇溫暖皺眉。
上官凌霄將鞋柜里張笑笑的鞋子照片拍給了蘇溫暖看。
蘇溫暖看了后,心中起疑。
“笑笑很喜歡鞋子的,基本上每雙鞋子都是她的寶貝,她不可能不帶走的,就算是離開,她也會帶上她的鞋子。”
“是不是她只是嚇唬嚇唬你?如果不是她的惡作劇的話,那……”
蘇溫暖說到這里,頓了頓,心中發寒。
“你的意思是她被人帶走了,而且還將現場偽造成她分手后離家出走的跡象?”
上官凌霄心臟猛的收緊,瞳孔微縮,臉色更加陰沉。
“你先別什么事情都往壞處想,指不定是笑笑和你開玩笑,只是逗逗你。”蘇溫暖安慰道。
“畢竟她的鞋子沒帶走,說明她還是會回來的,要是不回來的話,肯定是會帶走那些鞋子,毋庸置疑。”
蘇溫暖很是肯定。
“要是她是開玩笑的話,肯定不會走遠,你去附近的酒店啊賓館找一找,或者公園,肯德基,星巴克,這些店。”
蘇溫暖說道,“我給云深打電話,讓他也派人去找找。”
“好,謝謝。”上官凌霄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離開家后,看到房子前面的攝像頭,想了想,直接去了小區辦的監控室。
查了查監控,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從早上上官凌霄離開后,一直到他剛才回去,在這期間,并沒有看到張笑笑從他們家里走出來,也沒有看到有人進入他們家。
上官凌霄看得驚出一聲冷汗,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確定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張笑笑被人綁架了!
綁她的人甚至還在監控錄像上做了手腳。
“先生,你不是是在逗我們玩吧?”小區辦公室的人看著上官凌霄。
上官凌霄陰沉著一張臉,嚴肅無比,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
小區辦的人員立馬被他這副樣子嚇了一跳,哆嗦著聲音解釋。
“或許你老婆在和你開玩笑,她沒有出門,只是在家里藏了起來。”
經過這么一提醒,上官凌霄急忙回了家里。
將家里翻了個底朝天,床都挪開了,地下室也找了,都沒有看到張笑笑的身影。
上官凌霄給蘇溫暖打去了電話,“張笑笑不是離家出走,她被人帶走了,或者是綁架。”
“什么!”蘇溫暖手里的電話差點拿不穩,“知道是誰嗎?監控呢?”
“就是因為沒看到監控,才確定她是被人帶走了,小區的監控,從早上我出門到剛才回家,沒有人進出我家家門,包括然然。”上官凌霄的眸子里閃過狠厲。
究竟是誰這么大膽,趁著他出去的時候,將張笑笑帶走。
帶走張笑笑的人,是誰?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
“會不會是你的仇家?他們帶走然然是為了什么,劫財還是報仇?”蘇溫暖擔憂無比,心緊緊揪了起來。
要是劫財的話,綁架還好說,只要錢不給他們打過去,張笑笑就是安全的。
可要是尋仇的話……那張笑笑的安危,可就一點兒保證都沒有了。
說不定現在已經成了一具冰冷冷的尸體了。
想到這里,蘇溫暖晃了晃頭,想要驅散腦子里可怕的想法,穩了穩心神。
“對方的身份不清楚,可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然然找到。”
上官凌霄的身上迸發出強烈的殺氣,十指緊握,指節泛白。
掛了電話后,上官凌霄就開始聯系人,全城尋找張笑笑的下落。
甚至許多年未動用的關系,此時此刻也顧不上那么多,都動用了。
蘇溫暖則是給墨云深打去了電話,讓他也派人幫忙找找張笑笑的下落。
畢竟找不到張笑笑,她的安全就更加讓人擔憂。
可找了一天一夜,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張笑笑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第二天,蘇溫暖和張笑笑共同的朋友,看到張笑笑在林氏集,便立馬聯系了蘇溫暖。
蘇溫暖急忙趕了過去。
蘇溫暖急忙走到了張笑笑身邊,“你怎么在這里!”
只見張笑笑淡淡的回了句,“我回來上班啊!”
“你瘋了吧!”
蘇溫暖急忙拉著張笑笑,要離開。
“笑笑你這是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你自己的公司你不要,來這里上什么班?”蘇溫暖的目光緊緊盯在張笑笑的臉上,分外的擔憂。
“沒事。”張笑笑的嘴角勾起笑意。
可是這抹笑意讓蘇溫暖委實更加心慌意亂。
蘇溫暖抓著了張笑笑的胳膊,輕輕晃了晃,“笑笑你到底怎么了,你別嚇我,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微信。”
張笑笑只是淡淡解釋,“昨天出門的時候,手機落在出租車上了,丟了,晚上剛買的手機,還沒有安裝微信。”
“那你和上官凌霄為什么分手,你們的感情不是很好嗎,怎么會突然這樣?”
蘇溫暖繼續問道,目光關注著張笑笑的神色,想要尋找她說謊的痕跡。
“是不是誰逼迫你這么做的?”蘇溫暖的語氣沉了沉,帶著滿滿的懷疑。
“不是。”張笑笑回答。
蘇溫暖看到她這副樣子,只覺得不可思議,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張笑笑嗎?
怎么一夜之間,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這樣巨大的變化,讓蘇溫暖措手不及,迷惑了已經。
“那為什么和上官凌霄分手?真的考慮清楚了嗎?”蘇溫暖不死心的問道,她就不信,張笑笑就這么放棄了上官凌霄。
“感覺不合適,就分開了。”張笑笑的心里猛的一痛,但是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讓人看不懂她的情緒。
“你就胡說吧你!你對上官凌霄的感情,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蘇溫暖的音量情不自禁的提高了幾分,帶著怒氣。
這副樣子的張笑笑,確實讓她不知道怎么辦。
“聚散有緣,緣分到了,就散了,你也別問了,我不想再聽到任何和他有關的消息和事情。”張笑笑掙脫開蘇溫暖的手,“我還要準備早晨會議的相關文件,先去忙了。”
說完這句話,張笑笑就打開門,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看到張笑笑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蘇溫暖長嘆了口氣,給上官凌霄打去了電話。
“三嫂。”上官凌霄喊道,聲音充滿了疲憊,帶著幾分熬夜的沙啞。
從昨天發現張笑笑消失,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合上眼睛,自然疲憊不堪。
“張笑笑在林氏集團,她說在這里工作。”蘇溫暖捏了捏眉心,只覺得疑惑,也不理解。
“什么!她怎么回到林氏集團那里了?”
上官凌霄立馬拿著鑰匙出門,開車朝著林氏集團大樓的方向飛奔。
蘇溫暖眉頭緊緊擰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肯說。”
蘇溫暖很是擔心張笑笑的情況,這一切也太匪夷所思了。
“我這就找笑笑問清楚,找林浩然問清楚。”
上官凌霄將油門踩到了底,車速瞬間提到了最快,車后揚起尾氣,一路轟鳴。
蘇溫暖哪怕是隔著電話,都能夠聽到跑車發動機的轟鳴聲,仿佛上官凌霄此時此刻的心情一般,暴躁無比,帶著毀滅世間萬物的力量。
“你別,這要是鬧到公司來,萬一林浩然有所防備,吃虧的是你。”
蘇溫暖沉思之后,眸子微瞇起來,說出自己的想法。
“呵。”上官凌霄冷笑一聲,帶著嘲諷,“我倒要是要看看,誰能攔得住我。”
扔下這句話,上官凌霄就將電話掛斷了。
“喂?喂喂?”蘇溫暖聽著手機聽筒里傳來電話被掛斷的忙音,心里生出幾分擔憂。
她是計劃著,將張笑笑帶出去,好好問清楚的。
畢竟,這里是在公司,而且畢竟是林浩然的地盤,到處都是他的眼線。
就算是和張笑笑說點什么悄悄話,都是不方便了。
而且在這里,張笑笑也會忌憚著林浩然,不是什么話都敢說的。
可是上官凌霄已經朝著這里趕來了,蘇溫暖就算是想勸什么,也勸不了了,因為上官凌霄把她的電話掛了。
而且這個時候,他又怎么在得知了張笑笑的下落和消息后,安靜耐心的等待呢?
“唉……”蘇溫暖抬手捏了捏眉心,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重重嘆了口氣。
怎么好好的,就成了這個樣子了呢?
而且林浩然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關于這一切,都好像一團厚重的迷霧,讓她看不清楚,更猜不到。
現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畢竟敵暗我明,也只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擋,見招拆招了。
與此同時,張笑笑辦公室里。
只見張笑笑趴在辦公桌上,將整個頭都埋進了胳膊里。: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