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播養活全家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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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不錯啊。
“已經背過了。”
他不太適應和小孩子們相處,因為感覺他們太柔軟,而跋漢族里幾乎是沒有什么小孩子的,就算有也不存在天真可愛,更多的是擔心生存。
所以他雖然早就感覺到有人在偷聽,卻也沒有吭聲。
“啊!可是我才背到玉不琢不成器。”
“我才背到子不學斷機杼。”
一個大膽一點的小孩子先開口了,其他的幾個孩子也都七嘴八舌的說起來自己背到了哪里。
卡盧比默默地坐在凳子上,并不說話。
他其實很喜歡這種氛圍,聽著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聲音,覺得很安逸。
“喲!墻上長娃娃了!”
遲藿從屋子里出來,就看見墻頭上掛滿了小娃娃。
“太危險了,快下來,我給你們開門。”
“哇!”
娃娃們一溜煙的竄下墻頭,開心的到了院子里。
院子被遲藿裝飾的很清雅,往常小孩子們都是趴在墻頭看,從來都沒進來過,這次能進來,孩子們都很開心。
只有一個最小的巴在墻上,估計是被哥哥姐姐們拽上去的,現在沒人管他,他掛在墻上兩條小腿沒力氣踩不到東西下不來了,小臉一皺就要哭了。
兩條有力的胳膊抱住他的腋下,一下子就把小娃娃從墻上帶了下來。
那時他還小,卻一輩子都記著那個長得很好看,有一頭漂亮灰色長發的哥哥把他從墻上解救出來的感覺。
卡盧比把小娃娃放在地上,小家伙一踩到地就屁顛屁顛的躲到哥哥姐姐們身后,探出頭有些害羞的看著卡盧比。
遲藿莞爾一笑。
“你們不是沒背好,那咱們一起上課好不好。”
朗朗的讀書聲從那個清晨開始就傳遍了小院的各個角落。
坐在孩子中間的卡盧比的氣息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慢慢的柔和起來了。
如果說他以前是黑夜里的一抹微不可聞的星光,那現在也可以是是春日里頭的初陽。
前者因為將光芒掩蓋所以微不可聞,后者則是與自然萬物融合,讓你根本無法察覺。
如果有高手在場就可以發現,院子里那個灰發青年的武功已經更上一層樓了。
孩子們的年齡不同,程度也不一樣,遲藿主要是教卡盧比,然后讓卡盧比做自己的助教,教會大一點的孩子,學習能力強的孩子之后,再讓他們教小一些的,學習能力弱的孩子。
一方面卡盧比也能更快的熟悉語言,鍛煉表達能力,另一方面這些孩子們也的確懂事的多了。
同樣的孩子們的父母也對遲藿和卡盧比表示了感謝。
“多虧了你們,現在我家虎娃懂事多了,知道我們干活辛苦,現在都會主動找活干了。”
“我家也是,現在都懂得照顧弟弟妹妹了。”
遲藿拒絕了孩子父母送來的雞蛋,果子。
“我只在鎮子上呆半年就要離開了,現在教他們也只是給他們啟個蒙,再深我就教不了了。”
“我們這窮鄉僻壤的,也供不出來讀書人,只要能明事理就行了。”
孩子們的父母走了,孩子們卻又都從門后走了出來,大部分小嘴撅著,似乎有些不樂意。
“姐姐,我想要讀書,然后做大官,就像你講的故事里的那些人一樣,為百姓們做事!”
“姐姐!我想當大將軍,保家衛國!”
“我也要!”
“我也想當!”
“好!你們有夢想很好,只要一直朝著那個方向去努力,就會有成功的希望。”
遲藿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七八個孩子,如此說到。
回憶起那一天,已經成為大官的孩子們都會想起那天難得和煦的日光,不遠處站著的長發哥哥笑著,背著光的姐姐看不真切她的表情,卻能感覺到她散發出來的溫柔氣息。
從那天開始,遲藿講課的內容就不再只僅限于三字經了,天文地理,歷史政/治各個方面,能夠找得到資料的領域,遲藿都會延伸了去講。
孩子們未必能記得多少知識,更重要的是遲藿教給他們的辯證去看待問題,還有深入思考學習的方法。
“曰江河,曰淮濟。”
“今天我們吃燴羊肉。”
“此四瀆,水之際。”
遲藿在廚房里做菜,旁邊傳來朗朗的讀書聲,架不住觀眾老爺們的好奇,遲藿走出去給他們看了看外面的場景。
巨大的葡萄藤下,孩子們排排坐的很整齊,異口同聲的的童聲很有感染力,不著急下地的大人們都會站在門口聽一會兒,看能不能分辨出自家孩子的聲音。
卡盧比坐在最前面,風吹起他的發絲,似乎感受到了遲藿的氣息,他轉過頭來,嘴角輕輕勾出一抹微笑來。
“以前古地球都是這樣學習上課的嗎?現在都變成全息模擬教學了。”
“這就是古代的傳承方式嗎?突然覺得那些古裝電視劇拍的都太失真了,不如來看主播的直播。”
“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一種想要流淚的感覺。”
“你不是一個人。”
“舔屏小哥哥,笑的太溫柔了!”
“主播,三字經已經整理完畢,在星際間開始發行,研究所將會把百分之八十的收益分給主播,主播可以告知星網賬戶嗎?”
“你可以把收益都變成禮物刷給我。”
“好了,看都看了,還是要回歸吃播主題的。”
遲藿重新回到廚房,開始準備早飯。
半年的時光一晃而逝,卡盧比的眼睛治好了,也是到了要分離的時刻了。
這天,遲藿替卡盧比解下綁了很久的白色繃帶,看著他赤若紅蓮的眸子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卡盧比一把抱住了遲藿,第一次笑出了聲。
那是慵懶中帶著磁性的,十分勾人的笑聲。
“遲遲,我看見你了。”
遲藿拿出來一個長長的布包遞給了卡盧比,卡盧比解開纏繞著的灰色棉布。
一對青紅的彎刀在黑夜里閃爍著瑩潤的光芒。
“這是給我的?”
“嗯,以后你無論在哪里,都需要一把趁手的兵器不是嗎?”
卡盧比似乎察覺到了不尋常,他用他那雙美得驚心動魄的眼眸看著遲藿。
“你不會離開我對嗎?”
“我不知道,每個人都是獨立的,我有我要去的地方,你自然也有你要去的地方,總會有分開的那天的。”
遲藿低下頭不去看那雙漂亮的眼睛輕聲回答。
“可是你就是我要去的地方,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卡盧比摟住遲藿。
“我以為我們已經是不會分開的了,畢竟我們都已經同床共枕那么長時間了,按照你們地上的說法,你應該就是我的妻子伴侶了。”
聽到這兒遲藿有些驚訝,她還以為卡盧比一直不知道同床共枕的含義呢,畢竟一直以來他爬床都爬的太自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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