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播養活全家

47.肆拾柒

吃播養活全家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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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不錯啊。

苗疆毒物很多,可是風景很好,熱情好客的苗家阿哥姑娘們也很好。

這里是一處苗漢混居的寨子,因為和漢人通婚較多,所以基本漢話都說的不錯,這也是遲藿和卡盧比為什么選擇在這里暫住的原因。

可是卡盧比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他總覺得附近潛藏著什么危險。

遲藿被拉走去蕩秋千了,一大群女孩子嫌棄他礙事,就不讓他跟著,可是他等了一會兒,就像是心里硬生生被挖走了一大塊,怎么都不舒服,于是就想去找人。

他皺著眉頭走出竹樓。

心里暗想,剛剛他就該隱匿著跟上去的,遲藿看著淡定大方,有時候又好奇的要命,實際上膽子很小,別被嚇到了。

他朝著大山里走去,沒走多久就聽到遲藿的尖叫,卡盧比運起內力,瞬間化作一條流光往聲音發出的地方飛奔而去。

遲藿死死的握住藤條,看著腳下變矮的苗家姑娘們,覺得真的是刺激大發了。

苗家姑娘打秋千是尋一處高地,要找那最高的樹,不用繩索木板,只蹬著藤條,也不用人推,只自己就能蕩個三四丈。

藤條又細又長,掛在高有七八丈上的大樹枝上,晃晃悠悠的讓人看了都心驚膽戰。

遲藿本來是想要蕩著玩的,她自己可不敢蕩太高,沒想到真的是到哪兒都有熊孩子,跟來的阿朵看著乖巧實際上蔫壞蔫壞的,趁人不備,一把把遲藿推的高高的。

阿朵也是個經常干活,力氣大的,秋千又打在斜坡上,要是遲藿掉了下來估計那就是一溜煙兒的要滾到山下去了。

幸好遲藿雖然膽小,被嚇了一下子,但是也不笨,死死的抓著藤條,雖然一開始腳軟,習慣了之后就慢慢找到了平衡。

看遲藿是摔不下來了,地下的姑娘們才回過神來教訓阿朵,還沒說兩句,就看到一道黑色身影閃過,藤條上蕩著的遲藿就不見了,而不遠處卡盧比抱著遲藿落到了地上。

“沒事吧?”

遲藿看著卡盧比微微皺著眉頭,神色緊張的樣子,就是剛剛被嚇到了一下子這個時候也沒事了。

“我沒事。”

正說著話呢,旁邊妹子們交談的聲音傳來。

“阿姐,我就說遲小妹和卡盧比小哥是一對吧。”

“小哥身手可真好。”

“好羨慕遲小妹啊,卡盧比小哥長得這么俊。”

看著目光專注的卡盧比,突然間一股莫名的自得和羞澀融化在遲藿心口,如同喝醉了一樣,瑰麗的紅色爬上了她的臉頰。

卡盧比抱緊遲藿,轉身就走,把身后妹子們的調笑給拋之腦后。

“卡盧比,我能自己走的。”

遲藿一路被抱著回去,回到寨子里,遇見的人都投以打趣的目光,弄得遲藿的臉直發燙。

卡盧比充耳不聞,只是抱緊遲藿回到租住的竹樓,卡盧比才把遲藿放在竹椅上。

卡盧比半跪在遲藿的身前,拉開她的手。

干澀的藤條磨紅了手掌,也蹭破了幾塊皮。

溫熱的舌尖呧過,帶來一陣陣酥麻的電流。

“卡盧比,臟……”

遲藿覺得自己的心癢癢的,就跟被貓爪子撓了一樣。

“要不我先洗洗手……”

說實話,遲藿也就是在外人面前害羞,關起門來,她向來做什么都隨心坦蕩……

該怎么形容呢?

衣冠禽獸?

卡盧比猛的把遲藿圈在懷里。

“你考慮好了嗎?”

“什么?”

遲藿一愣,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卡盧比說的是什么。

“半年時間快到了,你考慮好了嗎?”

卡盧比捧著遲藿的臉慢慢湊近,少女垂下的黑發和卡盧比的灰發纏在一塊,遲藿一手穿插進他濃密的灰發中,一手按在他的左胸之上。

似乎是想借此感受到他的真正的思想和靈魂。

“你能確定你不會后悔嗎?”

遲藿問。

“若你后悔了,那我又該怎么辦?”

表面上看綁定條約是對遲藿有利,她是甲,他是乙。

但實際上他會慣壞她,讓她習慣了找人依靠,讓她任性的保留住怕黑的膽怯,讓她失去了獨立的堅強。

早在遲藿一年前決定要留下來陪著卡盧比治眼睛的時候,她就已經注定逃不開了。

或者說更早的時候,就在他擋在她面前,對她說出站在他身后的時候她就已經淪陷了,所以才會對卡盧比的事情一讓再讓。

弱勢的其實是遲藿才對。

她笑著對卡盧比說。

“你要是后悔了,我估計會哭的很難看。”

卡盧比也笑了。

他傾身壓倒遲藿,灰色的長發如同瀑布一樣將卡盧比的眼睛遮蓋在陰影之下,遲藿仰躺在竹椅上,只能看見卡盧比勾起的嘴角。

雖然看不見卡盧比的目光,無法和他對視,但是遲藿卻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已經被對方鎖定,就像是被黑豹按倒在地的小羊動彈不得。

“我還從未看到你哭過。”

卡盧比側下身靠在竹椅上,順勢把遲藿攬進懷里,收起了剛剛那蓄勢待發的狩獵氣息。

“你不會是還沒綁定就想欺負我吧?”

遲藿氣呼呼的瞪了一眼卡盧比,但是還是非常誠實的靠在了卡盧比的胸膛上,安心的氣息環繞著她,讓她困倦的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

環住卡盧比勁瘦的腰,像一只小貓一樣,把自己縮進卡盧比懷里,沒一會兒遲藿就在溫暖的陽光的照耀下,窩在充滿卡盧比微涼氣息的懷抱里睡著了。

卡盧比伸出手輕輕的順著遲藿柔軟的黑發,閉著眼睛假寐,只要有一道目光落下在他懷里的遲藿身上,他就會立馬睜開眼睛,用那雙赤色的血眸震懾那些不懷好意的入侵者。

只是敞開的窗外并沒有人經過的樣子。

這里變得不安全了,卡盧比皺著眉頭想。

要快點帶遲藿離開這里了。

可是卡盧比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他總覺得附近潛藏著什么危險。

遲藿被拉走去蕩秋千了,一大群女孩子嫌棄他礙事,就不讓他跟著,可是他等了一會兒,就像是心里硬生生被挖走了一大塊,怎么都不舒服,于是就想去找人。

他皺著眉頭走出竹樓。

心里暗想,剛剛他就該隱匿著跟上去的,遲藿看著淡定大方,有時候又好奇的要命,實際上膽子很小,別被嚇到了。

他朝著大山里走去,沒走多久就聽到遲藿的尖叫,卡盧比運起內力,瞬間化作一條流光往聲音發出的地方飛奔而去。

遲藿死死的握住藤條,看著腳下變矮的苗家姑娘們,覺得真的是刺激大發了。

苗家姑娘打秋千是尋一處高地,要找那最高的樹,不用繩索木板,只蹬著藤條,也不用人推,只自己就能蕩個三四丈。

藤條又細又長,掛在高有七八丈上的大樹枝上,晃晃悠悠的讓人看了都心驚膽戰。

遲藿本來是想要蕩著玩的,她自己可不敢蕩太高,沒想到真的是到哪兒都有熊孩子,跟來的阿朵看著乖巧實際上蔫壞蔫壞的,趁人不備,一把把遲藿推的高高的。

阿朵也是個經常干活,力氣大的,秋千又打在斜坡上,要是遲藿掉了下來估計那就是一溜煙兒的要滾到山下去了。

幸好遲藿雖然膽小,被嚇了一下子,但是也不笨,死死的抓著藤條,雖然一開始腳軟,習慣了之后就慢慢找到了平衡。

看遲藿是摔不下來了,地下的姑娘們才回過神來教訓阿朵,還沒說兩句,就看到一道黑色身影閃過,藤條上蕩著的遲藿就不見了,而不遠處卡盧比抱著遲藿落到了地上。

“沒事吧?”

遲藿看著卡盧比微微皺著眉頭,神色緊張的樣子,就是剛剛被嚇到了一下子這個時候也沒事了。

“我沒事。”

正說著話呢,旁邊妹子們交談的聲音傳來。

“阿姐,我就說遲小妹和卡盧比小哥是一對吧。”

“小哥身手可真好。”

“好羨慕遲小妹啊,卡盧比小哥長得這么俊。”

看著目光專注的卡盧比,突然間一股莫名的自得和羞澀融化在遲藿心口,如同喝醉了一樣,瑰麗的紅色爬上了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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