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比我帥

106.年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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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同而來的還有其他人,這些人無一不是女人長裙男人短褐的裝扮,真真切切的讓向南知道,這里確實不再是2017年了。

“哥,你怎么了?別嚇我!”

“哎呀莫不是向家童生瘋了?”

“不會吧,就因為沒去考成試?”

“嘖嘖嘖,說來也是可憐的,努力了這么久,臨了臨了卻是叫他娘給耽誤了。”

一片吵雜聲中,向南也躺不下去了,被小丫頭一拉扯,就順著力道起了,匆忙看了周圍的人幾眼,就被小丫頭半拉半扶的帶回了家。

后來向南才知道,他以為的小丫頭其實不小了,今年已是十七了,可以找婆家了。

為啥向南知道?

因為他那個躺在病床上滿臉愁苦的娘等他回家,當著小丫頭的面就拉著他的手說,叫他別擔心繼續讀書的事兒,因為剛才有媒人來了,說是有人看上了小丫頭,愿意給五兩銀子把小丫頭領回去。

向南這才剛來這地界兒,連身體都還沒適應好,再則對自己的身份也是一頭霧水,可聽見五兩銀子他還能當做這地方物價膨脹了銀子不值錢了。

等聽見“領回去”這三個字,向南也是隱約明白有問題了。

可向南又有點不敢確定,畢竟小丫頭自己都還在旁邊呢,聽見婦人這樣說她也沒什么表情,只埋頭去桌上倒了杯溫水遞給婦人。

“這...不好吧,妹妹年紀還小,怎能現在就說親了。”

向南只能含糊的這么一說。

婦人好笑的拍著他的手背笑了笑,一邊的小丫頭也好奇的抬頭看了向南一眼,不過兩人卻沒覺得向南這話奇怪,畢竟她們這個兒子/哥哥讀書是讀傻了的,頗有些不理俗務的模樣,這么說倒也不奇怪。

“傻孩子,鎮上張員外家要納良家妾,要不然誰家能給五兩銀子這般多?需知二兩銀子都夠普通農家一家六七口人一年的嚼用了哩。有了這個錢,今年我兒的束脩夠了不說,還能買幾刀紙正經的練練字,再做兩身能出去會同窗的衣裳。”

錢還沒到手呢,婦人就規劃好了,瞧著是要把每一文錢都要用到向南身上。

向南聽見他現在的“娘”說到要把妹子送去做妾,發現自己那一摔摔到了古代以后就生無可戀的喪表情都差點裂了。

“阿茶,等你哥哥讀書讀出頭了,你在那宅院里也能熬出頭了,去了張員外那里可要好好的伺候好張員外,聽說那些大戶人家的后宅妻妾都有月錢,以后咱們一家的生計可就全靠阿茶了,阿茶可要好好努力知道嗎?”

小丫頭乖巧的點頭應了。

向南頓時更驚住了,都要開始懷疑其實這里的妾跟他知道的妾并不是一個意思了,還好好努力?

“...娘,能不讓妹妹去當妾么?”

向南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沒辦法,實在是被這畫面沖擊得有點說不出話來了,雖然也知道古代歷史上也有這種賣女兒的,可也沒親眼瞧見過,且還是這樣一副“女兒你去了要好好工作養家”“好的我一定好好努力奮斗”的和諧畫面。

婦人頓時眉頭一皺,摔開向南的手板著臉,雖是不高興,可瞧著卻是強忍著沒發火,頗有些憋悶的問,“我兒為何這么說?可是怪為娘犯病誤了你前幾日的院試?我就知道,阿南你對娘心里有怨恨”

說罷就趴在床上掩面嗚嗚咽咽的哭起來,瘦削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叫阿茶的丫頭責怪的看了向南一眼,隨后側坐到床邊低聲安慰起婦人來。

向南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習慣性的又去抬眼鏡,手抬到一半看見寬袖擺,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不戴眼鏡了。

那眼鏡戴了十來年了,一時沒了向南還怪不習慣的,一時又想著他摔下山澗估計是直接給摔死了,也不知道趙老禿會不會自責內疚。

老村長家的彭甜會不會稍稍難過那么一會兒轉頭就喜歡別的年輕后生去。

至于家里人,向南想了一圈,也就只想起了也不知那嫌棄了他十幾年的舅媽會不會唾罵兩聲晦氣,畢竟他長大以后每個月多多少少的還是要給舅舅寄些家用回去的。

向南漫無邊際的想了許多,向劉氏哭了半晌沒聽見兒子妥協的聲兒,一時更是氣悶了,也顧不得哭了,一把推開了阿茶,翻身側躺著臉朝里的拉上被子閉眼準備不搭理人了。

阿茶杯娘推開了也不在意,只踱步到門口抬頭看了看天色,跟向南說了一聲該準備下半晌的夕食了,這就轉身去了廚房。

向南摸摸后腦勺,看了躺床上就沒了動靜的婦人,也跟著阿茶去了外面,抬頭看太陽,再撿了根木柴棍往院子中間插了一下,看影子估摸也就下午四點左右,這么早就吃晚飯了?

向南蹲在院子里撅著屁股雙手撐著臉對著木棍發呆,也沒過多久,阿茶就叫他去廚房吃飯了,“哥,你先去廚房吃飯吧,有給你拌的小菜。”

說罷阿茶自己則是端了一碗稀粥,也沒配菜啥的,就捏著雙木筷進了他們娘的房間,應該是去伺候那婦人用飯去了。

不說還好,阿茶這么一說,向南頓時感覺胃部灼燒般的揪疼起來,也不知是多久沒吃飯了,向南站起來的時候還打了個踉蹌,瘦得跟麻桿似的身體又差點倒了。

向南甩了甩頭,覺得眼前黑星沒那么多了,趕緊尋摸著剛才阿茶走出來的那邊進了廚房,就看見一張三條桌子腿下面都墊了石頭瓦片的破木桌上安安穩穩的放了一大碗稀粥,一雙筷子,并一碟涼拌的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菜。

說是涼拌還真就只貼合了這兩個字,涼,拌,估計就是下水過了一下,再灑了點粗鹽,就這都只有兩筷子的量。

向南不好意思都給吃了,只能喝幾口湯水粥然后再吃一兩根菜,權當做是嘗個咸味兒。

向南是C省平都的,加上舅舅家的口味都是重辣重油重鹽,此時覺得肚子里空得火燒火燎,很是希望能咬一口辣椒,奈何現在向南是“人生地不熟”的,只能將就著拿鹽口的拌菜湊合著。

結果等他吃完了阿茶回來,看見桌上居然還有剩菜,頓時一臉驚詫,“哥,今天的拌菜不合口味嗎?怎么還剩下這么多?”

向南看看碟子里筷子稍微張開一點就能一筷子夾完的菜,也是沉默了。

阿茶拿了個邊沿磕碰得缺了好幾個小口子的粗晚在灶臺那邊的鍋里刮了好半晌才刮了小半碗稀粥,向南這時候才發現他用的碗估計是家里最好的,容量也不一樣,估計就阿茶手里那個闊口淺底碗三碗才能裝滿。

阿茶也不到桌邊坐下,就站在灶臺邊西里呼嚕三兩口就把稀粥喝完了。

說是粥,向南想著怕是唯一的一點小米都到了他跟屋里那位娘親碗里,阿茶碗里的更應該說是米湯。

可阿茶吃完了卻沒別的想法了,將碗收了就用瓢在一旁的水缸里打了半瓢水倒進鍋子,將就著清水就把三個碗三雙筷子外加一口鍋一柄木勺洗干凈了。

說來也是,一點油花子都沒有,自然好洗得很。

“呃,你不吃菜嗎?”

向南看著桌上他特意留下來的菜,想著好像剛才阿茶給房間里的娘端飯進去似乎也沒夾拌菜。

阿茶回頭奇怪的看了自家哥哥一眼,一邊甩干凈手上的水一邊將碗筷疊放到一個一旁的破舊簸箕裝好,“家里的鹽不多了,這會兒又是剛開春,地里野菜都被大家挖得差不多了,菜園子里的菜卻是還沒長出來,這點菜就留著哥哥明早吃吧。”

這話說得向南臉上一紅,在他看來阿茶也就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現在偏還要個小姑娘給他省飯省菜的填肚子,實在是十分不好意思。

阿茶手腳利落,三兩下就收拾了廚房,又用木盆給向南打了水放到長條凳邊上,“哥你先洗腳吧,我先去給你把床鋪好。”

木盆估計是用久了,縫隙處不如新木盆箍得緊實,放到地上沒一會兒就開始氳出些許水來,向南只得連忙脫了鞋洗了腳,把盆里的水給倒到了院子外面的水溝里。

鋪好床剛從一間房里出來的阿茶見了忍不住驚呼一聲,“哥,你怎的把水倒了?我跟娘還沒洗腳呢。”

向南頓時尷尬了,之前這不是想著木盆比較重,趕緊給倒了也不用麻煩這小姑娘來忙活了么,倒是沒想到這盆洗腳水她們還要用。

在甘省的時候生活用水困難,大家也是節約用水一家子洗一個盆的水,可向南看著這個地方不像缺水的,又加之阿茶讓他一個大男人先洗,還以為她們要重新打水呢。

畢竟誰家不是讓大男人最后洗腳啊。

阿茶想著哥哥一貫是嫌棄家里共用一盆水洗腳,現在這樣也只能嘆了口氣,“算了一晚上不洗也不礙事。哥哥你先回房間睡覺吧,今晚暫且就別看書了,家里油燈燈芯不太好,明兒我到趙大娘家討一根來換了。”

阿茶說著過來接了向南手上的木盆子往廚房走,向南瞅見她放下盆去打開廚房外水缸上的木板看了看,嘴里嘀咕著明兒上午做朝食的水暫且夠了什么的,向南這才想到什么,垂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很明顯,這是一雙沒怎么干過活的手,雖然瘦,可手指修長掌心柔軟無繭,皮膚也是蒼白的。

這個家里一個病得躺在床上,一個明顯沒干過活,噢還是個讀書人,那唯一能干活的也就是阿茶這么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了。

在古代可不是人人家里都能打水井,那么水缸里的水肯定是要人從村里的水井那兒挑回來的,也怪不得阿茶舍不得再打水洗腳了。

雖然對這里完全陌生,不過剛才看見阿茶從這間房里走出來,向南也就知道了他該去哪兒睡覺了。

更何況這個房間是家里唯一一間點了油燈的,向南想找不到都難。

趙悅回身瞅了向南一眼,“怎么,被嚇到了?是不是覺得我跟別的女子果然不一樣,比男子還要像男人?”

趙悅不僅是長得不好看,便是連力氣也比普通人天生就大許多,她父親在世的時候就愁得很,臨到要死的時候還拉著趙悅的手說對不起她。

若是普通女子,這時候就應該將自己盡量往“弱柳扶風”的病嬌樣偽裝,可趙悅不稀罕靠著蒙騙哄來的男子,心里對向南起了心思,偏就要在向南面前展露自己的不一般。

向南連忙搖頭,“不不不,我就是覺得趙姑娘實在太厲害了,在下自愧不如,慚愧慚愧,還有這野豬是趙姑娘殺的,該是趙姑娘的獵物才是,怎么能算是我的呢?”

向南一向沒有那男子注定就要比女子厲害的想法,在舅舅家的時候,表妹舅娘都是厲害的主兒。

等上了大學,班上因著是理科專業,稀少的女同學也一個比一個猛。

到了村里當村官,留守在農村的婦女們扯著嗓子罵起人來那真是什么讓人臉紅的話都罵得出來,向南都要覺得其實真正厲害的還是女性了。

來到這邊以后見到的女子總是些嬌嬌弱弱的,向南還有些失望,覺得怎的這邊的女子都這樣柔弱。

現在見到趙悅了向南才明白,村里那些女子怕是因為長期沒吃到肉這才嬌弱的,像趙悅這般厲害的女子實在是太帥氣了,那份帥氣看得向南眼熱又心熱。

向南在今天以前就沒覺得男女有啥區別過,夢里十九年因著不耐煩原主對學堂里夫子家那個瘦巴巴跟豆芽菜一樣走個路還要喘幾口氣的小師妹獻殷勤,那時候向南就會將注意力放到別的事情上,自然就沒發覺這個時代對女子的審美是如何的。

趙悅見向南說得誠懇,這才愉悅的哼笑了一聲,“走吧,我家里野味兒吃都吃不完,忒的膩味,你這小身板一看就是許久沒吃點好的了,正好用這頭野豬補補身體。”

這話說得向南臉紅,可不該要的東西堅決不能要,“便是趙姑娘吃膩了也能拿去換錢,要是趙姑娘不想費力的扛去鎮上,便是杏花村里也能換些銅錢糧食蔬菜之類的回家改善生活,女子不能總吃肉,還是該吃些蔬菜水果什么的。”

“噢對了我剛才有獵到一只野雞,還撿了雞蛋,趙姑娘拿了回去將雞跟雞蛋都燉來吃吧。”

前言不搭后語的向南一時也沒發現自己到底說了啥,只嘴上胡亂說著話,心里還亂七八糟的想著事。

不過趙姑娘皮膚看起來很好,想來說不定是家里自己種了菜呢。

說到皮膚,向南想著等有時間了一定要找點材料做些簡單的護膚品送給趙姑娘,哎呀家里母親跟妹妹也是需要的,今日之前居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向南心里想得越來越多,也有些懊惱自己居然今天因著趙姑娘才想到這一茬。

趙悅自然不會要向南的東西,兩人推來推去的趙悅直接皺眉站住了腳,不耐煩繼續這般啰嗦了,“得了這野豬就分你一份,另外的我就在你們村里直接賣了換點糧食之類的成了吧?你不是說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么?不如今晚就請了我去你家里吃飯吧?你若是再啰嗦我就要生氣了。”

向南聽趙悅說要生氣,頓時一慫,只能想著以后有了機會一定要好好的報答趙姑娘,另外請趙姑娘去家里吃飯的時候也一定要做一頓好吃的招待她。

見著向南乖乖聽話了,趙悅這才重新展眉,扛著野豬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著話,“附近那幾個陷進是你做的?”

“確實,當時我就想著做幾個陷進捕些野雞野兔之類的,沒想到先遇見了這頭野豬。”

“也是算你好運道,這野豬也不過是剛剛成年,加之又經歷了冬天,渾身也不過約莫一百來斤,看它發1情了也沒有配偶,殺了它也不用擔心再遇見另一只。”

發1情什么的,先前還沒覺得有什么,可現在向南正是心里有了點那啥的時候,對這些詞匯頓時就敏感了。

趙悅沒聽見向南的回應,好奇的扭頭一看,就看見向南臉頰通紅吭吭哧哧的說不出話來。

趙悅只以為向南是跟她走在一起害羞了,倒是沒想到單純就是一個詞就把向南弄成這樣了,畢竟趙悅從小跟著父親在山林里打獵,便是那動物交1配的現場都撞見過無數回,對這方面已經是麻木到遲鈍了,便是身為一名女子不該說這個詞也一點沒發覺。

既然向南做陷阱是想要下次再來捕獵,趙悅腦筋一轉,將肩膀上扛著的打野豬扔下,先跟向南一塊兒去幫他把陷阱重新布上。

“下次你過來的話先去隔壁的五峰山西南邊找我,算了還是到時候我來找你吧,你也別一個人上山了,這野豬嶺雖然這幾年野豬少了不少,可還是時不時的有野豬從深山里出來覓食,我跟你一起過來也好有個伴兒。”

趙悅這是想慢慢的多跟向南接觸接觸,向南沒想到這些,一心想著既能跟趙悅繼續來往,一邊還能上山打獵,實在是美事。

“不過這樣一來豈不是總要占了趙姑娘的便宜”

這話說完向南意識到話有歧義,頓時差點咬了舌頭。

趙悅倒是咯咯的笑,“既然你總要占我便宜,那以后你也讓我占你便宜還回來便是了。”

這話忒的含糊,向南覺得是自己多想了,可又忍不住飄飄然的往那方面想。

趙悅做陷阱自然跟向南做的不一樣,牢靠不說還能反復多次使用,沒花多少時間就做完了,趙悅重新扛了野豬跟向南一塊兒回了先前那處。

向南背了竹樓,想起什么連忙拿了背簍里的竹筒出來,“趙姑娘要不要喝水?這是家母裝的燒開過晾涼的開水,在下還沒有喝過。”

趙悅自己出來,因著清楚附近這幾座山哪里有水源,并沒有帶水囊,原本趙悅也不渴,不過既然是向南的竹筒,趙悅單手接了薄唇貼著竹筒慢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向南看著趙悅單手扛野豬也扛得穩穩當當連腳都不帶晃一下的,滿眼的佩服都要冒出來了。

趙悅見向南獵的野雞,是只母雞,燉著正合適,于是帶著向南拐了方向帶他去蘑菇較多的地方,“蘑菇這東西多是扎堆生長,那幾處我時常都能見著蘑菇,這雞采了蘑菇來燉正好。”

向南點頭,“蘑菇是靠著孢子繁衍,孢子在蘑菇成熟的時候就會掉落在附近的土壤里,等到條件成熟了就會迅速發芽成長。”

“孢子?蘑菇的種子?怎的平日里我們都沒瞧見過蘑菇種?”

“孢子都是長在蘑菇下面那褶皺里的,呈薄片狀,肉眼很難看清楚,便是風都能把它吹走”

向南說起這個就滔滔不絕,說完了孢子又開始說其他比較奇葩的植物種子,趙悅雖然有些地方聽不懂,可瞧著向南說話時那精神奕奕的模樣,滿眼的美色也讓她挺心滿意足的。

兩人一路往山下走了約莫一個多時辰,等到到了山腳下,趙悅將肩膀上的野豬放了下來,不準備直接扛著走了。

雖說不屑于掩飾自己的異于常人之處,可現在趙悅心里打著別的主意,還不準備嚇著杏花村里的其他人,更重要的是不能嚇壞了這個書呆子的家里人。

趙悅小的時候就跟著父親打獵,今年雖也才十九,可十九個年頭里說句托大的話,便是幾個月大吃奶的時候,那也是被她爹綁在胸前在山林子里躥著的。

要弄個能將野豬拖進村的簡單木架子也是輕而易舉的。

向南見趙悅突然找他借柴刀說是要砍小樹剔樹干,雖然摸不清趙悅為啥要砍小樹,不過向南還是第一時間放下背簍掏了柴刀埋頭就砍樹去了。

砍小樹向南舍不得,就挑了稍大的樹子上手腕粗細的分支。

“盡量選直一點的吧,待會兒用樹藤綁了做成個簡單的架子,咱們倆一起把野豬拖回去。”

“趙姑娘是扛累了嗎?怎的不早說,也是在下粗心,剛才都沒發現。”

先前瞧著趙悅連汗都沒流,向南還以為趙悅力氣大得驚人,并不覺著累,現在看來趙悅還是沒那么大力氣的,說不定這一路來都是咬牙硬扛著的。

這般想著向南十分懊惱,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笨了。

向南心思簡單,趙悅一眼就能看穿,忍不住失笑,任由向南砍了樹枝,自己取了腰間的短刀剔著多余的枝葉一邊安慰向南,“阿南很不必自責,并不是我扛累了,只是我這力氣跟尋常人實在太過不同,若是讓別人看見了少不得要受到驚嚇。”

不過好歹知道不能讓向劉氏自顧自的繼續傷心,連忙扶著向劉氏坐到一邊的院子石凳上,自懷里掏出一方粗糙的繡帕替向劉氏擦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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