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國名媛169_5.21三更_sjwx
169_5.21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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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之知道穎之為什么針對她,似乎是從她的孩子被拿掉開始,她就堅定的認為,如果不是涵之從中作梗,那么,她的孩子是會平平安安的生下來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涵之的錯,如果不是涵之與父親說了假道士事情,那么哪里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她自然可以生出一個兒子,而現在一切都化為了泡影。
正是因此,她恨透了涵之,事事想著與她對著干。
涵之自然知曉穎之的心思,不過也并不過多的說什么,只是照常該做什么做什么,如是穎之多說了什么,她也是不客氣的。
穎之梗著脖子,又想說什么,沈太太道:“今日這樣的日子,你若是沒有分寸,我必不饒你。”
沈太太現在去哪里都帶著穎之,只怕她又是出了錯,其實穎之心里也是明白的,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看人家兒女雙全,她自己卻只有一個女兒,心里的難受可想而知,她總是覺得,自己一定要生一個男孩兒,不管如何,都要生。
不過這個時候卻不敢多言什么,只道:“我去看看孩子。”
悠之連忙:“他們都去睡覺了,二姐就別過去了。”
“悠悠,你來。”
恰逢陸潯喚她,悠之轉身離開。
看她這般,穎之咬了咬唇,抱怨道:“她什么意思,我還能對她的孩子怎么樣嘛?我疼愛自己的外甥和外甥女兒都不成么?”
恍然想到之前往大哥與三弟孩子身上放符咒的事情也被悠之知道了,穎之臉色變了變,道:“她是不是怕我害她的孩子?”
沈太太道:“你這是胡說什么。好端端的,難道非要讓大家都不高興你才高興么?再說了,孩子睡覺了,你去看什么呢?等他們睡醒了,什么時候不能看。虧了還是自家人,若是旁人這樣誤解悠之也就算了,你是她二姐。我就不明白,你現在怎么處處鉆牛角尖。”
今日的客人并不多,他們也不好總是在這邊耳語,因此道:“你好好的,莫要讓我知道你再找茬兒,真是讓你氣死了。”
穎之并不敢得罪陸家的人,又見自己母親這般的不高興,雖然心里不快,但卻還是忍了下去。
沈家母女這邊的小插曲并沒有看見,悠之也沒放在心上,她哪里知曉自己隨意的一句話就讓穎之多想了。
悠之被陸潯拉著來為秦言解圍,珍妮弗拉著秦言不放手,陸潯是實在看不下去了。
悠之想到此就覺得好笑,她從身后挽住珍妮弗的手,道:“你干嘛欺負謹言哥啊。”
珍妮弗燦爛的笑,道:“怎么?你這算是救兵?”
悠之點頭,“自然是啊。我不是救兵又是什么?你也是的,干嘛拉著謹言哥不放,怎么,調戲良家男子啊?”
秦希在一旁笑著看熱鬧,道:“調戲一下又不會死。”
這是屬于典型的看熱鬧不怕事兒大。
珍妮弗笑著言道:“都是好朋友,秦謹言你就不能送我回英國么?真是太不仗義了。”
謹言微笑又淡然道:“我很忙,真的沒有時間,我可以送你去機場,但是去英國還是算了吧?而且如若讓別人知曉,怕是有所誤會,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珍妮弗才不管呢,她道:“誤會就誤會唄?我自己都不怕,你怕什么啊!對吧?”言罷,拉住悠之不撒手,“還有你,沈悠之,你就不能幫幫我啊,我們可是最鐵的關系。”
悠之失笑,她嗔道:“我還不夠幫你的啊!”
“我不管我不管,你幫我啦,你讓他送我,要不然讓你大哥送我,我覺得你大哥也好帥的。”她笑著嗔道。
悠之一愣,隨即望了過去,就見大哥恰好看過來,清朗一笑,悠之立刻一個激靈,她幾乎沒有間隔的就望向了大嫂,大嫂抱著孩子正與沈太太敘話。
悠之立刻道:“謹言哥,你就送一送珍妮弗唄?大家都認識這多年了,你如果這都不肯,也太不仗義了啊!謹言哥……”悠之倒戈站在了珍妮弗一邊兒。
惹得秦希在一旁大笑。
而將悠之叫過來的陸潯倒是淡淡的,他晃著杯中的酒,似笑非笑的看著悠之,悠之繼續磨人,“謹言哥,你放心讓珍妮弗一個女孩子回英國嗎?”
秦言輕描淡寫:“她來的時候倒是不怕。”
悠之認真:“那怎么一樣,她來我們這里做客,我們不送她回去,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的呀。謹言哥……”
“對呀,我這樣的大美女,路上有什么不安全怎么辦?你就不能好心送送我?虧我那么喜歡你,你可是我的男神啊!”珍妮弗眨眼睛。
秦言看著兩人,沉默一下,緩緩道:“好。”
悠之似乎愣了一下,隨即道:“真是太好了。”
秦希道:“你分明是怕珍妮弗染指你大哥,才把我大哥推出去,你真是太不厚道了啊!哎呦喂,沈悠之,你真不講究。”
秦希怪腔怪調的,不少人都看向他們。
陸潯苦笑道:“我讓你過來幫秦言解圍,你倒好,竟是還幫著賣他。真是個壞丫頭。”
悠之哼了一聲,不說什么了。
陸二叔看他們這般鬧,老好人似的笑。
陸大帥道:“不如我們打麻將吧。讓他們在這邊鬧去。”
陸二叔呵呵笑,“年輕真好啊,端是看著就是鮮活。”
陸大帥翻白眼道:“你呀,年輕的時候就不鮮活,老態龍鐘的。凡事兒都無所謂,我看啊,你該是趕緊成親,找個女人,生個孩子。好好的過日子,也有個后。倒不是說一定要生男孩子,女孩子也好,小棉襖。一家人熱熱鬧鬧的才是。”
陸二叔笑著言道:“咱們都是一家人,齊修是我的侄子,阿寧是我侄女兒,我們可不就是一家人么。”
陸大帥道:“自然還是一家人,只是弟妹也走了這么多年了,你何必……”
陸二叔沉默一下,言道:“其實有件事兒我一直想與大哥說一說,又怕大哥……”不知如何言道,頗為為難的樣子。
陸大帥問道:“什么事兒?自家兄弟,你難道還要隱瞞不成?”
陸二叔尋思了一下,道:“其實、其實當時處理蘇朝喜的內宅的時候,我……”他有些尷尬,不過仍是言道:“我對蘇朝喜的小妾晚秋有些感覺,因此將她留在了府里。”
陸大帥一愣,“你看上蘇朝喜的小妾了?”
陸二叔更加尷尬,道:“是。不過晚秋不是自愿跟著蘇朝喜的,她是一個戲子,是被蘇朝喜強行娶回去的。雖然算不得什么正經出身,但是倒也是個溫柔的好姑娘,我想著,改日與她把酒席辦了,續個弦。”
陸大帥還真是一時緩不過來了。
陸二叔看陸大帥發呆,立時繼續言道:“其實、其實不娶也是可以的。”
陸大帥緩和了一下,道:“娶與不娶,自然要看你自己,你如若喜歡,我自然是不會阻攔你。只是這樣的女人,她到底是跟過蘇朝喜,你就不怕她……你也該是明白的。”
陸二叔立時道:“這點大哥可以放心,她根本就不喜歡蘇朝喜,當時就是被強娶的,現在蘇朝喜死了,她能夠擺脫這個人,真是十二萬分的慶幸。她是愿意跟著我的。而且……”陸二叔頓了頓,道:“她與秋蟬竟是有幾分相似。”
秋蟬是陸二叔已經過世的妻子,她還沒有死的時候,夫妻二人也是看似鶼鰈情深的。
人人都說陸二叔沒有再娶就是因為對亡妻感情深,這點陸大帥是知道的,正是如此。而今,他要續弦也正是因為相似的容顏,這樣想著,他嘆息一聲,道:“隨便你吧,你若是喜歡,我也沒有意見。”
陸二叔含笑:“多謝大哥。”
這一句話,充滿了無數的感激之情。
陸大帥嘆息一聲,隨即言道:“你也是個癡情人,只是弟妹都已經走了那么多年來了,你也該是有個正常的生活。你也不是年輕人,自然是有分寸的,你若是覺得這個晚秋沒有問題,那么就留下她吧。不過有時候還是小心幾分,畢竟,她曾經跟過蘇朝喜,具體如何,咱們又是不知道的,可不能泄露了北師的機密。”
陸二叔立刻頷首道:“你放心,這件事兒,我還是有數兒的。我不會讓她攙和我公事上的事物。大哥該是清楚,我一貫都是公是公、私是私,分的很清楚的。北師是我們陸家的基業,我斷然不會讓一個女子斷送,這個女子是任何人都不行。”
陸大帥頷首道,“你曉得就好。”
幾人正在說話,葉竹望了一眼,又一眼,涵之看她這般,問道:“你怎么了?一直看陸二叔?認識?”
葉竹輕聲:“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覺得他有點眼熟,但是又想不起在什么時候見過他了。”
涵之微笑:“那是陸二爺,許是在悠之婚禮上見過吧?那個時候你是做女儐相,有印象也是理所當然的。”
葉竹歪頭想了想,笑了起來,道:“是哦。”
夜色如水,悠之將孩子哄睡了,揉著自己的肩膀,陸潯進屋見到這樣的情景,來到她身邊為她按摩,悠之笑著抬頭,道:“技術不錯哦,是獎勵我今天配合你?”
陸潯淡笑,“你知道了。”
悠之道:“我稍微想一下就明白了啊,你怎么會讓我過去給謹言哥解圍,這分明就是不對啊!珍妮弗更是有趣,她竟然故意提我哥哥。我哥哥嫂子感情那么好,我哪里還不明白,我又不是傻瓜。”
當時珍妮弗突然提到她哥哥,她立時就明白過來,這是一場戲,雖然陸潯沒有言明什么,但是這是一場戲,陸潯想要讓秦言與珍妮弗一起去英國,但是卻又要表現的自然,不會讓人懷疑。因此才會這般。
陸潯道:“其實我對二叔有些懷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問題,我都假定他是有問題的,所以才故意安排了這樣一場戲,這樣秦言陪著珍妮弗去英國才不會讓更多的人懷疑。”
悠之道:“你就不怕我領會不到你的意思?”
陸潯笑了起來:“你可是我的小妻子,就算不是心有靈犀,我也知道你的性子是如何的。你知道是你哥哥負責和珍妮弗談武器的事情,那稍微點一點,你自然是會懂的。”
悠之感慨起來:“你當真是老奸巨猾。”
陸潯微笑:“過獎過獎。”
悠之白他一眼,嗔道:“誰夸獎你了,你真是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兒了,哼。”
陸潯哪里不清楚她是開玩笑,揉了揉她的發,從身后擁住了她,輕聲道:“我知道你把我當成心里最重要的人。”
悠之揚起了嘴角,歪頭看她,“我才沒有呢,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是沐沐、陽陽還有暖暖,才不是你。你只是附屬耶!”
陸潯咬住她的耳朵,輕笑:“沒有我會有他們嗎?你這個小壞蛋。”
悠之感覺到他動情,立時推開他,道:“不行不行,別靠近我哦,這個時候還不能亂來。”她站起身子,整了一下衣服,轉了話題,言道:“說起來,有件事兒我還想問你呢!今天父親和二叔他們在說什么啊,我覺得表情有點怪。”
說起這個,陸潯想到剛才與父親的談話,沉默一下,將陸二叔打算續弦的事情說了出來,又道:“據說是一個叫晚秋的戲子,不知是什么樣子。據我父親說,二叔看上她是因為她長得特別像二嬸。”
悠之感慨道:“倒是想不到哩,你二叔竟然還是癡情人。”
陸潯呆了一下,隨即道:“癡情么?我倒是覺得未必。”他想了想,斟酌言道:“二嬸是被二叔殺了的。就算二嬸真的有錯,我一直都覺得,如若真的相愛,必定還是下不了狠手的,可是既然這樣做了,那么說愛情,不是很可笑嗎?什么樣的愛可以讓你殺了自己的愛人呢?”
悠之愣住,她可萬萬沒想到,陸潯的二嬸是被他二叔殺死的。
不管是前生還是今世,不少人都曾言道,陸二叔是個癡情人,他對亡妻一往情深,自她過世便是再也沒有續弦。而現在即便是要續弦,也是容顏相似的女子,她原本以為這是對妻子念念不忘,可是竟不想,是他殺了妻子。
“那為什么?他為什么要殺了你二嬸?你二嬸犯了什么錯?”
陸潯道:“二嬸在外面有人了。”
悠之道:“果然是如此的,我剛才就想,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陸潯:“其實當時我也十幾歲了,聽說過一些,雖說二叔言道二嬸在外面有人,但是卻并沒有找到這個人是誰。與二嬸關系匪淺這個人是誰,現在還是個謎團。”
頓了頓,陸潯覺得嗓子干澀,他道:“有傳言,那個人是我父親。”166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