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國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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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醫生和陸寧相處的特別好,可見,有時候并不是看性格如何,如果真的相愛,不管是多么不合適的性格,也是可以在一起的。甚至能擦出更多的火花。

林醫生雖然毒舌,對陸寧說話也不算是客氣,但是偏是與陸寧能夠相處的極好。

陸寧雖然暴躁,但是每次與林醫生蹦跶完,倒是顯得關系更好一些。

悠之十分感慨,與陸潯道這是典型的床頭吵架床尾和。

陸潯每每聽悠之這樣的感慨,都會覺得特別的有意思。雖然悠之和他結婚了,但是在他心里,悠之就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而這句話的意思……分明就不是這么回事兒。

不睡……合個屁!

只能說,路寧和林醫生比較對路子罷了。

悠之看陸潯不說話在整理文件,道:“齊修哥,你說我們請他們吃飯好不好?”

陸潯無所謂,道:“好!”

這些小事兒,他自然都是聽悠之的,悠之喜上眉梢,道:“我特別希望陸寧姐過得好。”

這一點陸潯哪里不明白呢,悠之特別善良,她對陸寧也是掏心掏肺的,倒是不枉費陸寧平日里對她那么好,那么喜歡她!

他道:“一切都由你來安排,如果你能讓陸寧快點結婚,我估計我父親大概要感激死你了。”

悠之認真道:“我從來都不需要別人感謝我,我做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如若陸寧姐不喜歡他,一切都兩說,可是陸寧姐喜歡他,既然喜歡他我就希望陸寧姐能夠幸福。”

陸潯問道:“你就不怕陸寧所托非人呢?如果林醫生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呢?”

悠之道:“那就離婚好了,如果感情破裂就離婚;如果他敢有別人,那就弄死他。”

陸潯:“……”半響,他道:“我總算是知道了,我們家悠之是個小辣椒。”

這樣說,悠之才不承認呢,她認真道:“辣椒怎么了?辣椒不對嗎?誰敢欺負我的家人,我是不會客氣的。陸潯,我這樣,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很可怕的人?會不會不喜歡我?”

陸潯停下筆,認真道:“你覺得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悠之咬唇,其實她內心深處還有一點點不安的。

她其實還記得陸潯有那些歷史,雖然也知道可能很多不是真的,但是總有一些是吧?她總是不敢確定的。

悠之道:“好色之徒。”

陸潯默默的垂首,無奈道:“我這風評還真不咋地。”

悠之揚起笑臉:“可不!我還記得有人勾搭年僅十五歲的我,當真是個不要臉的人。”

陸潯笑著言道:“真是沒什么節操啊。不過我發現我還是比較精明的,如果不是我是我過早的勾搭到了你,你被別人騙走了可怎么辦?這世上如我一般好的男子可真是極少了,我算是十二萬分的出眾。”

悠之見他如此自吹自擂,做嘔吐狀,夫妻二人均是笑了起來。

看陸潯似乎有些疲累,悠之為他按摩,輕輕的垂下身子,靠在了他的耳邊,道:“如果你對我不好,我就閹了你。”

陸潯揚了揚眉,勾起了嘴角:“倒是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技術。”

悠之哼了一聲,道:“怎樣!”

陸潯道:“不怎樣。你牛,夫人如此強悍,為夫自然要好好的表現,才不會被夫人給廢掉。”

悠之輕輕的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還有哦,你做初一,我就要做十五,如果你敢鬼混,我就給你帶一萬頂綠帽子。”

陸潯一下子就將悠之拉到了腿上,他按住了悠之,捏著她的纖腰,言道:“你給我乖乖聽話。”

悠之冷笑。

陸潯道:“聽到沒,你給我乖乖聽話。”

悠之才懶得理他呢,她直接就反手按住了他的手,正要起來,被他直接壓在了辦公桌上,悠之的臉蛋兒轟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道:“你這是干嘛!”

陸潯道:“你聽到我剛才的話沒有。”

悠之道:“不要試圖用暴力影響我,我告訴你陸齊修,你要是敢在外面勾搭小姑娘,我也不會客氣的。這是我個人的原則。”

雖然如此說,但是悠之知道自己并不會這么做,她是寧愿離婚也不會糟踐自己的人。

如果陸潯真的不值得她喜歡,那么她必然不會死守著一坨屎,而讓自己也變成屎盆子。

她道:“快放開我。”

陸潯不肯,他靜靜的盯著悠之,半響,突然就笑了起來,他道:“跟我耍狠?你該知道,我殺人的時候,你還是一個吃奶的小娃娃。”

悠之挑眉,“怎么?我怕你?”

陸潯微笑:“你不怕,我知道你不怕我,就是因為不怕我所以才騎到我頭上啊!算了,我和你厲害什么。反正我不會做出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兒,我擔心什么呢?”

悠之本來已經有些緊張起來了,聽到他這樣一說,突然就笑了起來,她道:“你好煩人。”

陸潯道:“行了,剛才嚇唬你是我錯了,我這種正人君子,當然不需要擔心更多。”

悠之翻白眼道:“正人君子真是一點都沒看出來。”

陸潯作勢又要對她做什么,悠之尖叫起來,笑:“我錯了錯了,你看你,一點都不讓著我,真是好討厭。”

陸潯道:“我還不讓著你啊,要是以往,你那樣說,我必然要發火的,只是現在看著你的臉,我竟是一丁點都不敢,生怕真的傷到我們小悠悠。”

悠之也心情好了起來,她推開陸潯站了起來,輕聲言道:“其實我不會如我自己說的那樣做。”

陸潯揚起了嘴角。

“我這樣自私的人怎么會因為你而讓自己變得不好呢!如果你對不起我,我肯定是要離婚的,我相信,我沈悠之一定一點都不差。”

陸潯失笑,他道:“是啊,這才是你的性子,可是,我壓根就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啊!”

悠之撓頭:“這些都拋開,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是怎么說起這么嚴肅的話題的?”

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悠之道:“行了,我也不耽誤你了,你快忙。”

陸潯拉住悠之的手,認真:“我很喜歡你。”

悠之奇怪道:“所以呢?”

陸潯笑:“所以我是傻逼了才會對不起你。”

悠之眉眼間滿是柔意,道:“那我倒是要拭目以待,看你是不是傻逼。”

陸二叔最近過的不太好,他如今在北師的權利正在被逐漸的架空,他揉了揉眉心,頹然的坐在沙發上。

謝安妮來到他身邊,問道:“二爺,可是不舒服?”

她之前負責殺葉竹沒有成功,從那以后就沒有動手。

陸二叔道:“大哥大概是知道了什么,如若不然,不會是現在這個狀態,看來沒殺葉竹真是我的錯誤。”

謝安妮第一次失敗,沈家有了準備,他便是撤了下來,總歸葉竹沒有確定她一定是看到了自己。他犯不著為了一個不確定而讓自己陷入更大的危險之中。而現在,他發現自己可能是錯了,葉竹當時該死的。

“那需要我去殺她嗎?”謝安妮認真問道。

陸二爺搖頭道:“現在晚了,當時沒有殺她,現在殺她沒有任何意義。看來還是我棋差一招,不過我總是想,這件事兒會不會就這么巧,會不會有其他的事情在其中。”

謝安妮道:“是我不好,如果我當時殺了她就不會有這么多的問題了。”

她現在化名晚晴留在他身邊,想來已經進入了陸老狗父子的視線之中,想要做什么,難上加難了,他道:“你暫時不要做其他的事情了,你只專心的做好一個內宅女子。你是要殺陸潯的,如若在別的事兒上栽了,那么這么多年的籌謀就化為泡影了。”

謝安妮點頭,她道:“可是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他們,我一丁點的機會都沒有。”

陸二叔冷笑了起來,道:“沒有么?既然你沒有,我就幫你創造一個有的條件。”他終于收起了自己偽善的笑容,整個人狠戾又冰冷起來,他道:“我們結婚。”

謝安妮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陸二爺,道:“結婚?”

驚詫莫名。

陸二叔道:“對,我們結婚,大辦特辦,給陸老狗父子找來,我到時候設了圈套,就不信殺不了他。”

謝安妮道:“如此自然是極好,只要能殺了他,我就算是死了也是沒有關系的,但是您不會受到牽連嗎?”

其實謝安妮心里并不在乎陸二叔這個人的死活,他是什么樣的人,她太清楚了,一個真正的陰險小人,現在她這般的溫柔體貼懂事兒不過都是為了能夠殺了陸潯報仇,若說真的感激,她是一絲都沒有的。

他雖然救了她,但是也毀了她,她現在是一個可怕的大煙鬼,她自己都沒有想過,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個可怕的樣子,這個自己都不喜歡的樣子。

她輕聲道:“這樣做,有完全的把握嗎?”

陸二叔語重心長道:“自然是有的,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的,這么多年,我也不過就是等著這樣一天罷了,如若現在有這個機會,我是一定不能放過的。”

安妮笑:“那既然如此,一切都聽二爺的。”

她垂下眼瞼,娶她?呵呵,她一定要好好的利用這個機會,她不在乎旁人的死活,但是陸潯一定要死,陸潯是一定要死的。陸潯不死,他們謝家的人如何能夠瞑目,她大哥如何能夠瞑目?

安妮捏住了拳頭,道:“我們的婚禮,定在什么時候?”

陸二叔已經不能忍受現在被陸潯架空的情況了,他道:“盡快,不過為了好好的布置一下,我打算定在兩個月后,你看如何?”

安妮道:“自然是好。”

想到馬上就要報仇,安妮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她雙眸明亮:“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陸二叔拍了拍她的臉蛋兒,笑了起來,道:“我相信你的實力,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陸二爺打算與蘇朝喜的小妾正式結婚,這一點陸大帥怎么也想不到,雖然他知曉之前鴉片的事情是陸二叔做的,而他也確確實實是有二心的,可是總歸是自己的兄弟,倒是并沒有痛下殺手。

若是換了一個人,他是一定不能放過的,可是眼前這個不是旁人,是他的親弟弟,他想要放他一條生路。

“咚咚”

陸潯來到書房,他看著父親站在書房發呆,問道:“父親有事情么?”

陸大帥點頭,他道:“我剛才接到了你二叔的電話,他打算結婚了。”

陸潯似笑非笑,“不會是他身邊那個女子吧?”

陸大帥頷首:“正是蘇朝喜的那個小妾,也不知她對你二叔下了什么迷魂湯,竟是能夠讓你二叔娶了她。你二叔已經說了,打算正式的宴請賓客結婚,而不是讓她沒名沒分的跟著自己。看看,這像是你二叔說出來的話嗎?就不知,是那個女人真的做了什么還是你二叔自己本身有什么打算。”

陸大帥并不想這樣想,但是卻又不得不想,他在心里是并不全然相信自己的弟弟的。

老二壓根就不是一個會為了女人如此的人,娶了蘇朝喜的小妾,他的面子往哪兒放?

“二叔不是傻瓜,這段時間我已經將他架空了,我想他應該忍不住了,現在我對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更感興趣。”陸潯坐下,點燃了一根煙,“他執意的娶那個女人,我總是覺得,那個女人不簡單。”

陸大帥其實骨子里對女人還有些看不起的,他道:“那又怎樣,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難道還能翻起什么大浪?”

陸潯認真道:“可是父親還記得么?攻打蘇朝喜的時候我曾經被人打了暗槍。”

陸大帥一下子就變了臉,言道:“你懷疑她?”

陸潯輕笑,“其實這件事兒我早就已經懷疑了,不過并沒有說罷了,當時悠之曾經就提醒過我們,男人沒有問題,那么女人孩子呢?她們未必就不能殺人。可是我調查之下,并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人,可是不要忘記,這個時候二叔已經要走了那個小妾。如果她真的有問題,真是不好說的。二叔能夠執意要娶她,說不定,正是因為她的槍法好,可以殺我。”

說到這里,陸潯越發的笑了起來,他道:“我之前一直都派人盯著他們,我發現,這個人很有趣。”

陸大帥是個爽快人,就看都不得兒子這樣說一半留一半,問道:“你到底先說什么,直接來不成么?別給我拐彎抹角的,聽著累。”

陸潯道:“我懷疑,她是北平人,而且,她很有可能是悠之的舊友。”

陸大帥掏耳朵:“誰?”

陸潯緩緩道:“謝安妮。謝安書的親妹妹謝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