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人跟朕搶皇后

96 第 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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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96章

96第96章

齊禎沒有想到,自己會那么愚蠢的將彩蝶嫁出去,不過既然知道事情的發展,那他斷然不能這么做,將彩蝶嫁出去,這樣對的起自己的培養嗎?他可不要為他人作嫁衣。尺余國想撿現成的,真是想都不要想,門兒沒有,窗戶也沒有!

想到這里,齊禎言道:“一定不能讓二皇子登上皇位,我的妹妹更不能嫁給那樣的人,幸好有你提醒我。我知道了一切,也好防范起來。”

端敏微笑:“我也是希望我們大齊好好的。”現在彩蝶還是個小孩子呀,不會有人對她有想法的,真心給跪!皇上的想法很奇葩!

齊禎喜氣洋洋。

他的端敏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媳婦兒,最好最好!

傾國傾城,√。聰明絕頂,√。性格溫柔,√。預知未來,√。運氣爆棚,√。最最愛他,√。

嚶嚶,這么多√,他真是要高興死了,,好激動。

齊禎開啟腦補狀態,端敏迷茫臉。

“皇上,您怎么想到突然問這個事兒了?”如若不是皇上問,她倒是沒有發現這個問題,果然是大意了。

齊禎:“我也是突然想起這件事兒的,沒有什么。既然你知道那自然是最好。我的媳婦兒簡直棒呆。”

這樣的話真是讓端敏聽一萬次都不會膩,啦啦啦,扯裙子轉圈圈,有一個時時刻刻都會表揚自己的男人也很贊呢!

“皇上也最好。”

齊禎開始渾身冒幸福的粉紅泡泡……

兩人說完了,端敏疑惑看齊禎:“皇上不去趕快處理那些事兒?我們可是講究一個兵貴神速呢!”要知道,現在可是十分緊張。早一些將消息布置下去,他們就能早早的得到結果。

齊禎雙手交握,“好呢!”

他的媳婦兒真是一個體貼的賢內助。

“如果我想起什么事兒,就讓阿銀過去請皇上過來。”端敏認真言道。有時候經過一些啟發,她許是真的能夠想到什么呢!

齊禎:“好的呀!”

除了鳳和宮,來福覺得,自家主子真是飄乎乎的,皇后娘娘真是訓犬小能手。呃……當然,他的意思不是說皇上是只狗……艾瑪,自己別瞎想了,在瞎想下去讓皇后娘娘知道咋辦。嗚嗚,他果然是個蠢貨!

來福一陣腦補,之后小碎步跟上皇帝。

齊禎被一陣涼風吹過,總算是腦子清醒了幾分,呃,看見自己媳婦兒就飄飄然這樣的感覺怎么破!嘿嘿,其實也不用破,這種甜蜜別人不懂。

齊禎將端敏說出來的特征吩咐了下去,沈岸也第一時間懷疑到了齊妃,不過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想法。他們也盯著齊妃有一段時間了,她就算隱藏的再好也會有一些破綻,現在看來,她是必然不會武功,而且,她也不可能有機會出宮,這么看來,那便是另有其人了。

“皇上放心,既然有這么多線索,那么微臣必然要竭盡全力調查。”沈岸言道。

齊禎點著桌面笑問:“你怎么看?”

沈岸:“微臣覺得,這人應該是李毅之留下的社會關系。”

齊禎微笑點頭:“和朕想到一起了。雖然尺余會往咱們大齊安排人,但是總不可能有那么多,他們未必算計得到的。而且,不管是我們大齊在尺余還是尺余在大齊,都是有人手,可是這人手如若真的能走到核心的圈子,或者是真的有實力拉攏別人,又是不同。因此朕倒是覺得,此人很有可能是李毅之之前留下來的關系。”

沈岸:“那微臣知道具體的調查方向了。”

沈岸將消息整合之后便是迅速告退,現在他們也講究個兵貴神速。

宮里雖然看著和原來沒有什么兩樣,但是許多地方已經不同,齊禎要的便是一個外松內緊的環境。至于齊妃……齊禎冷笑,他絕對見不得有人背叛自己的國家。

而此時的齊妃正在太后寢宮,她與鸝妃坐在下首位置,樣子十分的平和,如若不是早就知道,怕是誰人也想不到,齊妃竟是尺余國的奸細。

“你們也不用每日都過來的。”太后攆著茶沫言道。

齊妃看太后動作微笑回:“這都是臣妾們應該做的,再說每日過來與太后請安,我們自己也覺得心情爽利呢!”

齊妃一直都處在這樣一個位置,不多言多語,溫柔又恬淡。

太后并沒有抬頭,只是言道:“可是哀家覺得,你們過來倒是擾了哀家的清凈呢!”

這話十分的不留情面,齊妃與鸝妃面色都十分尷尬,不過還是鸝妃率先開口:“是臣妾們的錯,還望太后娘娘恕罪。”

“也沒有什么恕罪不恕罪的,哀家只是喜靜,而且如今韻兒在此,倒是也不用你們過來陪伴。”太后終于停下手里的動作,她擺了擺手,齊韻連忙放下手里的小狗來到她身邊:“母后,你找我有事兒呀?”

太后:“你喜歡它嗎?”早晨得到消息,知道齊韻比較喜歡小狗,太后便是命貓狗坊送來了這只小白狗,這小狗與榮慶公主的花花是同一個品種,只是現在可比花花小多了,許多小動物就是這樣,越小越是萌物,齊韻一看這小狗就愛不釋手了。

“喜歡喜歡!”齊韻忙不迭的點頭。

太后微笑:“既然喜歡,你就養著吧。好好的對它,它會和彩蝶那只一樣聰明的。”

齊韻驚喜:“我真的可以養嗎?”

太后:“當然。養著吧。都說狗比較忠誠,哀家看著,正是如此。養它總是好過養一群沒有用的人。狗總是不會背叛自己的主人,但是人就不一定了。”

太后似乎話里有話,不過齊韻又哪里聽得明白,她拍手笑:“那真是太好了呢,果然馮書說的對,母后會讓我養的。”

太后早已對早上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因此并不多言,只是似有深意的微笑。

太后這般,齊妃和鸝妃聽了卻在心里打鼓,不明白太后究竟想暗指什么。也不能說是不懂,齊妃心里其實是害怕的,她總是覺得,太后這個話是說給她聽的,不然怎么會奇奇怪怪的說起了這個。

而且……馮書是誰呢?

齊妃心里暗暗將此人記下,只琢磨著如何能將消息傳出宮,這個時候太后又看了齊妃一眼,齊妃頓時心驚不已。

鸝妃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本就心里忐忑,看太后看了齊妃一眼,她也條件反射的看齊妃,齊妃緊緊捏著手里的帕子,不敢多言。

“行了,哀家也累了。”

鸝妃立刻起身:“那臣妾告退。”

太后頷首,“天冷著呢,沒事兒……還是在屋里待著比較好。”

雖然不知太后是什么意思,但是齊妃與鸝妃雙雙點頭稱是。

待這二人離開,翠玉言道:“主子,您這般,就不怕打草驚蛇?”

太后搖頭:“有時候適當的打一打草,其實對咱們也是有好處的,不打草,這蛇怎么會被驚到呢!要知道,人慌了,才更容易犯錯。”

翠玉明了,不過她有一事不懂:“鸝妃一貫與齊妃一起,就是不知她是否知情。如若她也是知情人,那么又會牽扯多少其他人呢。這都是未知。”

這件事兒她頗為憂心。

太后微笑:“你這丫頭,倒是個操心的命。”

彩玉靦腆的笑,“主子自幼便是收養了我,我一直都留在您的身邊,不管是對您還是對大齊,都是有著極深感情的,如若是別的事情,我可以一丁點都不在乎,可是現在卻不能。這件事兒事關我大齊的未來,作為大齊的一份子,我知道輕重的。”

太后點頭:“是呀,你一個小丫頭都明白,可是她卻偏是不明白,這就是差距。雖然不知皇上接下來要怎么做,但是齊妃那邊應該是不會被放松的。你也無需將人手用在那邊,我們只需靜靜的等待便可。”

“什么也不做嗎?”

太后微笑:“誰說什么也不做呢?我們不查那些,卻也可以做其他事兒的。”

呃(⊙o⊙)…?

太后看著逗著小狗玩兒的正歡的齊韻言道:“也許,我們可以好生的為韻兒物色一個合適的人選。”

翠玉順著太后的視線望去,不解:“太后之前不是說,要留安寧公主一段時間么?”

“哀家自然是希望能夠留她在身邊,畢竟,這是我虧欠她的。我欠了她那么多年的母愛,我是恨不能永遠將她留在身邊照顧。可是什么是對她好?將她留在身邊是嗎?我們都知道,那根本不是。我終歸要死,齊禎也終究會老,誰都說不好,究竟誰會死在誰前面。而且,就看現在的皇上,你又敢百分之百肯定,他不會算計齊韻嗎?這件事兒,連哀家都不敢打包票的,所以我不能不為齊韻考慮,她真正要依靠的,是一個丈夫。”

太后瞇了瞇眼睛,這件事兒不是她今日第一次想,只今日齊韻與周定軒的相遇讓她更加迫切的將這件事兒提上了日程。

“哀家絕對不能將她嫁給周定軒。當年韻兒執意退婚哀家便是可以看出她的心思。說到底,我們都是一樣的女子,容不得眼里有沙子。他能背叛韻兒一次,未必就不能背叛第二次,許多時候不背叛只是因為籌碼不夠,如果夠了,想來許多人是會走出這樣一步的。當然,我不是說周定軒不好,可是這樣一個懦弱的男人,就算真的才華橫溢、驚才絕艷又怎樣呢。他依舊不會是一個好相公。”

翠玉不太明白,但是還是點頭。

“不光是齊韻,就是你也一樣,將來嫁人,哀家一定會你好好把關,我希望你們能夠真正嫁給能承擔,會守護你們的好男人,而不是空有一副皮囊或者一身才華,但是在生活上卻是個弱者的人。”

“翠玉明白的。”

太后微笑:“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我一直都知道。”

“母后。”齊韻沖到太后身邊。

太后看她這般的天真,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兒,不過這好與不好,也是看與誰人相比,現在這樣對齊韻來說最起碼是極好的。

“怎么了?”

齊韻笑盈盈:“彩蝶的小狗叫花花,我的小狗叫馮書好不好?”

噗!翠玉噴了,這是人名呀。

太后挑眉:“為什么想要叫馮書呢?”

現在齊韻就是小孩子的心態,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她想了什么。

齊韻歪頭笑:“因為馮書是個幸運星呀。他說我也可以養一只小狗。結果母后竟然真的就準備好了小狗等著我。多神奇,所以我要叫它馮書。”

翠玉……那是我提前傳了消息回來!他幸運星個毛線!

太后問:“那你和馮書說過了么?你把狗叫他的名字,他叫什么?”馮書么?這個人似乎很得齊韻的喜歡。自從齊韻恢復到小孩子的性格,雖然看似單純了,但是卻也并不與人交心,特別是所謂的“大人”,她一般都是躲得遠遠的,能夠記住馮書這個人讓太后頗為吃驚。

齊韻垮下了一張俏臉:“啊?對呀,我的狗狗如果叫馮書,那么他就沒有名字了。這可怎么辦呢?他不能沒有名字的,他是一個好人。呃……不如,我的狗狗叫馮小書吧。”

太后忍不住臉上的笑意了,這樣的齊韻,單純快活的讓人心里暖暖的。

“馮小書呀。聽起來好像是馮書的孩子。”

齊韻歪頭:“不可以么?”

太后笑:“當然可以,就叫馮小書吧。”

齊韻高高興興的抱起小狗兒碎碎念:“馮小書,馮小書,以后你就要叫馮小書了哦。你要乖乖的,我會對你特別好,我會是一個好主人的。”

太后看齊韻這般高興,對翠玉言道:“去給我詳查馮書這個人的一切。”

翠玉點頭稱是。

“母后。”

“呃?”太后看齊韻,齊韻認認真真的問:“我能讓馮書來看一看馮小書么?”

太后沉默。

“可以嗎?我不會闖禍。馮書是一個好人的。”

太后微笑:“可以。不過韻兒呀,馮書呢,每日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的,他不是總有時間進宮。韻兒是個懂事兒的孩子,自然知道這一點對不對?”

齊韻點頭,好像是的。

“我們等他忙完再找他進宮可好?”

齊韻又問:“不可以現在嗎?”

太后微笑:“可是他現在有很多公事呀。韻兒最懂事兒,你看你皇兄就知道了,他們不是我們這些女子,可以每日清閑。男子與女子要做的事兒可不同。”

齊韻終于好像懂了,她乖巧的言道:“那我知道了。我不要馮書立刻進宮了,我等他沒事兒的時候再把馮小書給他看。那個時候,馮小書一定會和花花一樣聰明。”

花花經過彩蝶的訓練,自然比一般的狗狗能干些,齊韻這只是小奶狗,還是懵懂期。

“韻兒最懂事了。”

齊韻聽到夸獎,笑瞇瞇的勾起了嘴角,樣子十分快活!

太后看她這樣純凈的笑容,也跟著開懷起來……

太后那邊念叨馮書,這邊馮書可是噴嚏不斷,馮書抹鼻子感慨,究竟是誰在念叨他。可縱使如此,他還是謹慎的查看著過往的每一個人行人。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這樣嚴格了起來,馮書幾乎是每個人都不放過,他看似吊兒郎當的坐在城墻邊休息,可實際上眼光卻從來沒有離開城門,每一個檢查的人都被他仔仔細細的盯著打量。

“怎么樣?”霍以寒騎馬而來,見馮書盯著這些人,問道。

馮書叼了一根草,感慨:“這又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的事兒,人家也不是傻瓜。咱們這么緊,想來他也是明白的。”

霍以寒冷哼:“我現在怕的是,他會找其他人將東西帶出去,雖然此人是尺余人,但是這滿大街都是大齊人,只要許以金錢,未嘗不能得償所愿。”

他剛才想到這一點便是立刻過來,希望能夠提醒馮書多加留意這一點。此次事件雖說是事關尺余,但是內里也與他們霍家有許多的關系。霍以寒心里恨極,他自然也是知道尺余人是殺不盡的。可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又哪里是說控制便能控制住的。

他與尺余人,不僅是國仇,也有家恨!

“小霍將軍放心。這點我想到了,他們只要想從這里出去就別想瞞過我的火眼金睛。”

霍以寒對馮書這個人并不了解,可是他知道此人是端敏舉薦給齊禎的,既然是端敏說的,那么這個人一定就是有真才實學的,想到這里,霍以寒也放心幾分。

“一切都要麻煩馮大人了。”

馮書臉紅,他是什么大人啊,只是一個品級低到不能再低的侍衛而已,說是大人,實在都是人家抬舉了他。

“這事兒沒啥,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再說我還琢磨了,這人能這么著急的做這件事兒,怕是也有自己的顧及,如果我沒有猜錯,他一定要在尺余使團進京之前離開,只要我們守住這些天,那么就一定沒有問題。”

馮書的話讓霍以寒驚訝,他并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沒有多問,只要他們其中有清明的人就可以了,那么他們就能得到想要的結果。他們每個人的分工都不同。他只消做好自己該做的。

兩人雖然敘話,但是馮書的視線卻一直都沒有離開城門,與霍以寒說完,他站了起來,霍以寒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就見他盯著一個憨直的老者,老人家看樣子便是窮苦出身,衣著十分的破爛,但是他卻雖然攜帶了許多的卷軸。

“這人有問題?”霍以寒問道。

馮書笑的比老人家還憨:“你看吧,他們這不著急了么?”

霍以寒就要上前,馮書制止他:“你怎么看?”

“這人應該是沒有那幅畫的,想來這是為了混亂人心。我想,他應該快跟上了。”

馮書搖頭:“我不這么看哦。這才是第一天,也是第一次,我相信,他們馬上就會雇第二批人這么做,他們這次既是試探,又是打算將水攪渾。”

霍以寒冷笑:“我可沒有那個閑功夫陪他們玩兒。”

馮書:“那就抓人。”

“你知道是誰?”說起這點霍以寒還真是有點驚訝了,這個家伙,貌似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的。

馮書用嘴努了努不遠處的茶寮:“那邊,那個人。我相信,他就算不是那個傳遞人,也必然與這件事兒有些關聯,剛才我注意看過了,老者攤開畫軸之前,他一直都盯著咱們這邊,現在仍是如此。在事情鬧成這樣的情況下不注意那邊反而注意這邊,這太不合情理。”

霍以寒覺得有點意思:“我以為你一直只盯著城門。”

馮書撓了撓頭,原本就亂的發更加雜亂不堪,他言道:“既然是要找人,自然該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城門那邊不會隨便放行任何人,我自然要四下看看。”

兩人也并不怕那茶寮之人逃掉,悠哉悠哉的言道。

“你怎么不過去?”馮書問。

霍以寒總算有了點笑臉兒:“我為什么要過去?既然他愿意盯著我們看,那么我顏值這么爆表,自然要讓他看個夠。”

馮書突然反應過來:“你剛才示意別人去抓他了?”

霍以寒笑的更燦爛:“馮大人果然厲害。”

馮書繼續撓頭:“我沒有你說的那么好啦!”

呃……又是一個二貨!

就在兩人說話間,茶寮之人被迅速制服,霍以寒的人也都是有經驗的,抓到人之后一個手刀砍昏,馮書不動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疑兵,你將人帶回去審問吧,我在這兒繼續等兔子。”

霍以寒……原來這個家伙是將自己當成一棵樹的么?那還真是太奇葩了呀,不過想來,皇上重用的人,又有幾個正常人呢?

呃……對了,自己是例外!霍以寒默默心里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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