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從良

166 終結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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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終結噩夢

166終結噩夢

朦朧醒來,便聽太王妃說什么誠王逼迫寧側妃,逼得她走投無路,這話從何說起?

“兒媳不知。”她是真的不知,張云雷只說要讓寧側妃消失,具體會如何,他沒說,她也沒問,現在寧側妃到底怎么了,太王妃竟會來找她質問?葉簫竺滿目迷茫,

“寧側妃出了什么事?”

裝傻?太王妃冷哼,“別說你不知道!她變成了啞巴,再不會說話!”

啞巴?難道,真的是張云雷下的令?他會這么狠心?那畢竟是他的什么前女友,他會如此不留情面?她還沒想明白時,太王妃已然下了定論,

“成兒以前不是這樣的人,自從住在你院中,他就開始遠離其他女人,定是你給他下了什么蠱或者巫術!”當下便要找證據,“來人!給我仔細的搜!”

“母妃,我沒有!”看著那些嬤嬤丫鬟們在她屋中肆意翻箱倒柜,葉簫竺羞憤難堪,她堂堂丞相府嫡女,行事磊落坦蕩,一直循規蹈矩,何曾被人這樣侮辱過!太王妃這一意孤行、胡亂猜測的舉動,便如耳光扇臉一般狠辣過激,逼得葉簫竺憤而怒斥,

“王爺自有主見,怎會聽一個女人的話而胡作非為?寧側妃的事我不知曉,也沒有煽動王爺去害人!更不屑用什么下三濫的手段去迷惑王爺!母妃不要冤枉我!”

溫順的女子突然變得倔強,太王妃便更加以為她是兩副嘴臉,越發厭惡,

“怎么?還敢跟我叫板?你的柔弱,只能在成兒面前裝一裝,在我這兒少裝模作樣!”隨即吩咐瓊枝,

“給我拖她下來!我問話,你還躺著,像什么樣子!”

瓊枝顧忌誠王,不敢對他在乎的女人動手,勸太王妃冷靜,“王妃才小產,身子虛弱,不宜下床。”

太王妃不以為意,“當年我也曾小產過,根本沒什么影響,給我下來!跪著聽訓!”

“要不等王爺回來,問問清楚,再做定奪?”

瓊枝勸話,太王妃一向會聽,今日竟是固執己見,不肯妥協,冷哼一聲,挑眉惱呵,“怎么?我還當不了王府的家了?立即動手,磨蹭什么?”

瓊枝甚感為難,不想得罪王妃,又不敢違背太王妃的命令,葉簫竺看在眼里,明白瓊枝是好心腸,也不想看她難做,隨即自己堅持坐起身來。她雖自認無錯,卻也不希望太王妃故意抓她把柄,說她目無尊長,不聽訓誡。

“娘娘!”素芳趕緊來扶,見她這般虛弱,很是擔憂,生怕她病情惡化,

“娘娘小心!”

腹痛依舊,躺著都難受,她還得跪下,葉簫竺強撐著,倔強地跪于地上,她自清白,她倒要看看,她們若是搜不出什么來,太王妃還能繼續嚼什么舌根兒,安什么罪名給她!

幾個下人搜了一圈,沒有任何發現,太王妃瞧著這一屋子擺放的珍寶,都是兒子拿來哄她的,越發氣惱,又實在找不出什么巫蠱的證據,只能轉移話頭,

“雯霏到底做了什么,你又對成兒做了什么,說出實情,就可起來,否則一直跪下去!”

葉簫竺依舊堅持原來的答案,冷聲回復,“我不知道,沒得交待。”

請安行禮就不提了,懲罰性的下跪,葉簫竺還是頭一回,感覺小腹使勁兒往下墜,有什么在攪扯一樣!揪心的疼痛!

沒有力氣的她歪斜地跪坐在自己腿上,太王妃看她這懶散敷衍的模樣便來火,指著她怒吼,

“給我跪好!”

葉簫竺只得忍痛又直起身子,頭蒙蒙作響,一陣陣的恍神,有些聽不清她們說話……

主子跪著,素芳心疼不已,陪主子跪著,哭求道:“太王妃,奴婢愿替娘娘受罰,求您開恩,饒了娘娘!”

“你一個丫頭,憑什么為主子求情?統統給我跪好!”

寧心想悄悄退出去,忽被太王妃呵止,“任何人不得出去通風報信!誰敢出去,打斷狗腿!”

寧心聞言一顫,門口小廝攔著,出不去,只怕王妃堅持不下去,萬一有個好歹,可如何是好?

此時的張云雷正在宮中,堯帝與重臣商議邊關要事。他得等著,呈遞休書。

正喝茶之際,胸口微痛,一陣難受。總覺得忐忑不安,難道是簫竺出了什么事?

想到這個可能,他趕緊起身,安福永見他出來,忙喚道:“哎,王爺不等了嗎?皇上應該快忙完了。”

攏了攏銀狐袍,張云雷頭也不回地鉆入寒風中,“本王有要事,先走一步。”

回府后疾步趕回房,便見葉簫竺昏迷在床,下人忙忙碌碌,床前地上還有血跡,簫竺小產他知道,可是那會子下人已經清理干凈,這會子怎么又有血?心有余悸的他沖向床邊,慌亂詢問,

“怎么回事?簫竺怎么了?”

寧心掩面哭道:“王爺走后,太王妃就過來質問娘娘,還讓娘娘跪下,后來娘娘堅持不住,就暈了過去!大夫來后,說娘娘淤血未清,當需調理,太王妃這才罷休,這會子娘娘發了燒,一直醒不過來。”

他走那會子,她只是面色蒼白,唇色尚潤,這會子雙唇已經烏紫,毫無氣色!

太王妃為了她的侄女,竟這樣逼迫欺負簫竺,如此看來,他這休書也不必送了!

憤默咬牙,張云雷轉身去吩咐徐芒果,徐芒果聽罷,面不改色,微微頷首,“爺放心,保證辦得妥妥當當。”

瓊華院中,身著貂裘的張云雷負手而立,冰冷的空氣中,隨風而旋的,漸有白色落下,難道是雪?

算來,這是他來到異世后頭一回見雪,沒一會兒,便紛紛揚揚,覆蓋塵世的骯臟,紀菲菲她冤嗎?不,心漠如雪的張云雷已認定,她是活該!

窩火的太王妃頭疼不已,回屋歇了會兒,睡了兩刻鐘便醒來,滿腦子都是兒子這些異常的舉動,擾得她無法安眠。

瓊枝進來說外頭下雪了,扶她去看,才到門口,便接到下人回稟,說寧側妃,已自盡!

自盡?她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呢!

太王妃顧不得多想,以最快的速度冒雪而去,待她趕至月瑤院時,人已經沒氣兒了,太王妃抱著侄女的尸身哭了許久,心痛難耐!

她是看著這個侄女長大的,十分喜歡她,本以為,給她安排了最美滿的姻緣,孰料,竟害了她的命!

太王妃倒是沒多想,只以為江雯霏是因為自己變成啞巴活不下去才會自盡,完全沒料到會是誠王做了手腳。

這是頭一回,他親自下令,去結束一個人的生命,那個人,還與他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可是他很清楚,她活著一天,他和葉簫竺就不得消停,太王妃還會為她的侄女謀出路,不會善罷甘休,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決絕,不留余地!

妹妹無故殞命,江旭言傷懷難過,沖來質問誠王,張云雷不屑一顧,漠然斥道:

“你妹妹害了我的女人,我的孩子,只奪了她的聲音,已是仁至義盡,她自己想不開,與我何干?想在順安立足,就本本分分過你的日子,本王尚可幫襯江家,若再挑事,立即滾出順安!”

江旭言雖替這如花似玉的妹子不值,奈何他是個膽小怕事的,心知父親不在,他只能依靠太王妃的關系才能安于仕途,而這誠王府,終究是誠王當家,他若違背誠王的意思,只怕不會有好下場。

思來想去,他終是不敢再對抗,灰溜溜離開,也只能怪妹妹命苦了。

葉簫竺悠悠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感覺到手被人握著,暖出了汗,睜眸時,看到張云雷坐在床邊,正在走神。

當她知道了他叫張云雷后,再也無法把他當成梁延成。

她想抽回手,被他察覺到動靜,反而握得更緊,“簫竺,你醒了!”

滿是欣慰的神色,她不想看,想到方才受委屈時,他又在哪里?葉簫竺越發覺得心酸,她接受不了他是張云雷,是穿越者的事實,可那會子,受責罰而不得反抗時,她又沒骨氣的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樣突然出現,與太王妃對抗,救他于水火,然而等了許久,都見不到他的身影,在她小產之后,不管不顧,跑得無影無蹤!他到底在忙什么?

是他回來遲了,才讓她身苦心疲,“抱歉,讓你受委屈了。放心,往后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他用心的承諾,葉簫竺已不信,太王妃是他的母親,永遠在他之上,她想欺壓一個人,易如反掌!身心俱痛的她只想安靜的過日子,不涉足那些勾心斗角的爭寵,

“寧側妃的事,麻煩你與母妃說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別再逼我!”

明明已受傷,卻還表現得那么堅強,在他面前,她也不哭不傾訴,淡漠得令他神亂心惶,疼惜的安慰著受盡了折磨的她,

“不會了,別怕,母妃已經搬去別院,王府里沒人敢找你麻煩。”

搬了出去?尊貴強勢的太王妃,怎會搬出王府?葉簫竺不明所以,終于側眸望向他,“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