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第30章 五爺慣會哄人

第30章五爺慣會哄人_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_女生頻道_螞蟻文學

第30章五爺慣會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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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早已猜到會被人詢問,而她已然想好說辭,借口道:“我讓人去后花園挖的花苗。”

輕“喔”了一聲,星彩不明所以,“那等白日里再種也是一樣的,這會子日頭還沒出來,黑燈瞎火的,種花也不方便啊!”

“那不成,我算準了良辰吉日,必須現在種下去。”早種早安心,這些花苗那么珍貴,詠舒必須盡快把它們栽種在地里,才能踏實。

“奴婢來幫您種吧!仔細弄臟了您的衣裳。”星彩正待幫忙,卻被她制止,“這種花看似簡單,實則很有講究,深了淺了都不行,還是我自個兒來吧!”

主子格外在乎她的花苗,但凡與花有關的,她幾乎都是親力親為,星彩了解主子的性子,也就沒再強求,提著燈籠在一旁為主子照個亮光。

將花苗栽種后,詠舒這才松了一口氣,回屋凈手。

此時日頭仍未出來,她起來的太早,這會子有些犯困,便又回屋睡了個回籠覺。

白格格在養病,最近她都沒出過門,平日里也就香格格和盈格格常來走動,云格格一向與福晉不睦,除卻初一十五之外,她幾乎不會去寧昭院,但最近弘晝一直不去見她,她實在沒法子,便想著主動去寧昭院,興許還能碰見五爺。

這天云柔又去往寧昭院閑坐,當是時,繡香和盈格格皆在場,詠舒也不好趕云格格離開,只能讓她留下。

詠舒和繡香皆與云格格有私怨,不會主動與她搭話,也就只有盈格格會跟她說幾句話,

“姐姐懷著身孕定然辛苦,最近用飯如何?胃口可有變化?”

云柔笑應道:“飯量還和從前一樣,沒什么變化,就是最近特別喜歡吃酸的。”

盈格格連連道喜,“人皆道酸兒辣女,姐姐懷的可能是男孩呢!”

云柔最喜歡聽這話,掩唇笑道:“借妹妹吉言,我也希望自個兒懷的是男孩,五爺和裕嬪娘娘才能更開懷。”

詠舒默然不語,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云柔見狀,笑容漸斂,“姐姐好似不太高興,可是因為妾身有了身孕?”

這話著實稀奇,“你有身孕乃是喜事,我有什么不高興的?”

絞著手中的帕子,云柔垂眸歉聲道:“畢竟我是妾室,妾室先有身孕,您心里可能不太舒坦,可身孕不是我能決定的,此乃天意,承蒙五爺厚愛,我才有這個福分,還請福晉不要怪罪妾身。”

她突然唱這么一出,詠舒只覺離譜,甚至還有些可笑,懶得陪她唱戲。

看出福晉不高興,繡香主動幫腔,“云格格多慮了,你的孩子生的再早也只是庶出,福晉的孩子才是嫡出,嫡庶有別,福晉又怎會嫉妒你呢?”

原本云柔只是想炫耀,哪料竟被繡香羞辱了一番,云柔心下憋屈,反噎道:

“有個庶出的孩子總好過腹中空空吧?別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繡香也不惱,面上依舊堆著笑,“云格格說得極是,我們姐妹可不像你這么好運氣,你有身孕那是上蒼垂憐,你得好好珍惜,可別在背地里做壞事,當心報應到孩子身上。”

云柔柳眉緊擰,轉首怒視于她,“繡香你什么意思?少在這兒指桑罵槐,下藥那是紅翡的主意,與我無關,五爺查得清清楚楚,此事早有定論,你不要在這兒挑撥離間!”

提及下毒一事,詠舒心火瞬燃,揶揄道:“既然與你無關,你又何必惱羞成怒?”

不服氣的云柔反駁道:“她誣陷我,還不許我辯解嗎?”

詠舒糾正道:“她說的是做壞事會報應給孩子,你既沒做過,孩子自然沒事。”

眼看著場面陷入尷尬,盈格格打岔道:“茶該涼了,咱們還是喝茶吧!”

如今繡香背靠福晉,她再也不必忍氣吞聲,唯唯諾諾,可以放肆的回懟云柔。

繡香心情極好,悠哉的端起茶盞品了一口。云柔心里窩火,并未端盞,詠舒見狀,特地提醒道:

“妹妹怎的不喝茶?紅翡已經走了,我這茶里應該沒人下毒,你放心喝便是。”

心知福晉是在奚落她,云柔卻無言以對,只得咽下這口氣,勉強端起茶盞,敷衍的抿了一口。

恰在此時,弘晝來了寧昭院,瞄見繡香和盈格格時,他無甚反應,瞥見云柔也在場,弘晝英眉微蹙,

“你怎么在這兒?”

這問題問得莫名其妙,云柔猜不出他的情緒,勉笑應道:“妾身閑來無事,就來福晉這兒坐坐,陪姐妹們說說話。”

星彩自小進子手中接過五爺的那頂冠帽,放在雕漆描金纏枝花八仙帽架上。

弘晝撩袍端于上座,沉聲道:“你懷著身孕,合該在屋里休養,往后除卻初一十五,無需來寧昭院請安。”

詠舒聞言,眉心微動,終是沒說什么。云柔心下忐忑,只因弘晝這番話有兩種解讀,她摸不準他的心思,唯有低眉應承,就此告辭。

其他兩位侍妾亦福身告退,不敢在此打攪。

回去的路上,云柔兀自琢磨著,“你說五爺方才那番話是何意?他為何不許我去寧昭院呢?”

丫鬟素枝沉吟道:“奴婢猜測五爺應是擔心福晉為難您,會謀害您腹中骨肉,所以才會當著福晉的面兒免了您的日常請安。”

云柔將信將疑,“原是這個意思嗎?我還以為五爺嫌我煩,不愿看到我呢!”

素枝笑勸道:“五爺很珍視您和孩子,自然會為您著想,格格萬莫辜負五爺的一片好意啊!”

素枝之言算是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云柔當了真,也就沒再胡思亂想。

弘晝的那番話的確給人一種他很關心云柔的感覺,就連詠舒聽了也不大舒坦,

“我早就說過,平日里無事不必過來請安,是她自個兒上趕著要來,又不是我逼她來的,我可沒膽子為難您的愛妾!”

嘖!這酸味好濃啊!弘晝耐著性子解釋道:“我知道你沒有為難她,更不想見她,所以才不許她來寧昭院。我是為你著想,你反倒以為我是在維護她,當真是辜負了我的一番好意。”

這話聽來甚是順耳,卻并不順心,“五爺慣會哄人,等到了云格格面前,怕又是另一番說辭了。”

弘晝忽然發現,他與詠舒雖然相處的時日不久,但她卻很了解他的脾性,被她拆穿的弘晝也不反駁,

“每個女人我都會哄,但是非黑白,我還是分得清的。”

他真的分得清嗎?摩挲著手邊的茶盞,詠舒閑問道:“哦?那么敢問五爺,我是黑是白?”

緊盯著她的水眸看了許久,弘晝薄唇微揚,笑得意味深長,“爺喜歡你穿黑色……”

“……”沒得聊了,說不上三句話他就開始犯渾,“我跟你說正事呢!”

“我說的話也不歪,”弘晝一本正經地道:“黑色確實好看,惑人不償命。”

這光天化日的,他的眼神卻像是饑餓的豹子,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獵物,眼瞧著他已然走近她,順手摟住了她腰身,詠舒抬手推拒,

“莫胡鬧,我真有正事跟你說。”: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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