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T臺那朵高嶺之花[重生]_37.Chapter37影書
此為防盜章
對于醫院,陸行舟有種生理性厭惡。
陸行舟賴在車上不肯下去:“我們不是應該回家洗洗澡,繼續做美妙的事兒嘛?大晚上帶我來醫院干嘛?”
宮翊打開后車門,站在門口,彎腰對陸行舟說:“你不舒服就應該看醫生。”
“不看,現在沒有醫生的,都是急診。”陸行舟往后座的另一邊縮了縮,陸行舟現在最怕的事就是進醫院,上輩子魂歸此處,這輩子才不想再踏入。
“來,快出來。我們不看醫生,就拿點藥好不好。”宮翊連哄帶騙,朝陸行舟伸出一只手。
陸行舟縮在角落,雙手抱腿,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宮翊又耐著性子勸了一會,還是不起作用,干脆跨進后座,將陸行舟揪了出來。
陸行舟一臉不情不愿,像霜打的茄子,蔫頭耷腦的毫無生氣,被宮翊強行送進醫院。
深夜十點半,兩個超級顯眼的大帥哥出現在清冷的醫院急診部,值班小護士本來在看網劇,發現這兩個人比網劇男演員好看多了,眼睛都直了,慶幸自己做出換班的正確決定,才能飽這個眼福。
小護士殷勤地接待了他們,并馬上聯系值班醫生。
小護士按例詢問病情,陸行舟堅稱自己沒病,表現得極為不配合。宮翊看不下去了,戳了戳他:“別耗時間,今晚看完病才能回家。”
天吶,宮翊怎么變成管家婆了!這不是你該干的職業好嗎?
陸行舟嘆息一聲,這時候醫生到了。
醫生看了病患和病患“家屬”一眼,問:“你倆誰有病?”
陸行舟皺了皺眉,回了一句:“都沒病。”
醫生嘀咕道:“沒病來醫院湊什么熱鬧。”
“怎么說話呢?”陸行舟一股邪火上竄,“噌”地一下站起來。醫生被他的氣勢嚇了一跳,退后三步。
宮翊拉住陸行舟,對醫生說:“我朋友突然頭疼,我懷疑他腦子有毛病。”
陸行舟:“……”
進了醫院,每個人都不會好好說話了嗎?
醫生覺得有人護著,背挺得直了些,看了看陸行舟說:“他戾氣很重,可能是神經有問題,你們隨我進來看看。”說完,朝診室走去。
馬德,沒病都會被你們的話氣出病來。
宮翊安撫陸行舟,對他說:“一會兒配合一點好嗎?有我在,別怕。”
陸行舟瞅了瞅宮翊,懷疑他的腦子才真有毛病,跟醫生一唱一和的可歡喜了。
醫院的診室透著一種讓陸行舟畏懼的冰冷感,加上那男醫生板著一張棺材臉,像病人欠了幾百萬沒還似的,陸行舟越看他越不順眼。
“坐下,說說你的癥狀。”醫生拿出一個新病歷本,準備記錄。
陸行舟側身坐在獨凳上,臉轉向一邊,對空氣說:“突然頭疼,記憶出現短暫空白,沒了。”
醫生記下陸行舟的病癥,問:“第一次出現,還是經常這樣?”
“第一次。”
醫生又問:“最近睡眠怎么樣?睡前有沒有感覺焦慮煩躁?睡著了會不會失眠盜汗?”
陸行舟心道:勞資焦慮得很,美色在側,就是一直吃不到,能不焦慮嘛!如是一想,回頭看了看站在門口的帥哥。
宮翊沖他點點頭,微微一笑。
嗨呀,妖孽還在帶笑勾引我!陸行舟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說:“想太多,特焦慮,失眠倒是沒有,就是經常做夢,醒來……”呃,宮翊在這,后面這句“醒來精滿自溢”的話陸行舟沒說。
醫生看過形形色色的病人,一看陸行舟的氣色,早已心里有數:“想哪方面?工作還是感情?”
“都有。”
醫生拿出一個儀器,套在陸行舟手指上。陸行舟皺著眉,目光緊盯著儀器顯示屏上那條起伏不定的波浪線。
一分鐘后,醫生診斷出結果:“通過PGR測試,你這種短暫性失憶的情況是內分泌失調引起的,壓力堆積沒釋放出來。”
內分泌失調?陸行舟一直覺得內分泌失調是女人病,自己咋還整成內分泌失調了?
帶著疑問,陸行舟問醫生:“我怎么會內分泌失調?”
醫生一邊寫病歷一邊問:“你20幾?”
這就對了,醫生抬起頭一本正經地說:“你氣色不好,眉心籠罩著一股青氣,原因在于腎上腺分泌的睪酮受到抑制,沒有正常宣泄,當腎激素聚集到一定量時,就會影響人的神經系統。你現在年輕氣盛,如果長期欲求不滿就會對神經系統造成持續性傷害,可能加重失憶的癥狀。”
“年輕人,有沒有女朋友?”醫生將目光轉到宮翊身上,話卻是對陸行舟說的:“或者男朋友?”
“……”陸行舟滿臉黑線。醫生果然都是成了精的,一雙火眼金睛什么都瞞不過他,這也是陸行舟排斥進醫院的重要原因。好在醫生不能辨別靈魂重生這事,不然自己肯定被拉進研究所搞科研。
醫生說得這么明顯了,陸行舟不會傻到問醫生該怎么解決自己的需求。不知道最近是不是水逆,每個出糗的時刻,宮翊都在身邊。陸行舟苦惱得很,以后自己的形象和地位該如何維護啊!
醫生將病歷交給陸行舟:“沒什么大問題,只要規律作息,調整好心態,每周做兩到三次情趣運動,癥狀便會消失。如果沒效果,你再來醫院找我。”
陸行舟略尷尬,起身接過病歷本,嘴上道了聲謝,內心OS: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了,拜拜吶您。
走出診室,陸行舟故作輕松地揚了揚手中的病歷單,對宮翊說:“我就說沒什么大問題吧,你還不信,白跑一趟,耽誤我睡美容覺。”
宮翊若有所思的看著陸行舟說:“這也不是小問題,醫生說可能會對神經系統造成持續性傷害。”
“你聽他瞎幾把扯淡。”陸行舟拍拍胸脯說:“我是國防身體,好得很。”
喜歡裝逼是陸行舟一大特色,宮翊不想跟他多理論:“近期公司的事你不用操心,好好調理下內分泌。”停頓了一下,又道:“這么久,還沒見過你的女朋友。”
“女朋友?”陸行舟以為自己表現得夠明顯了,宮翊還能說出這句話,簡直是毀滅性打擊。然而宮翊的打擊還沒完:“是不是我們同住,不方便你見她?”
“……”你丫在故意逗我?陸行舟的小心心像被什么揪住了,一陣陣生疼。
宮翊啊宮翊,你是我重生之后要歷的情劫嗎?沒心沒肺說的就是你吧!
陸行舟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了,將手里的病歷本丟進垃圾桶,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胡編了一句:“不是我們同住的問題,她最近在國外出差,快回來了。”
宮翊的眼底劃過一絲黯然,“哦”了一聲:“那就好,你們在一起……如果不方便,我可以搬……”
“剛才還有月亮,現在全是烏云。”陸行舟打斷宮翊的話,怕他再說下去,無法挽留。
呸!我還以為春天來了,沒想到你丫撩完就不負責了,還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嗚嗚好傷心,我要報復你!
陸行舟從侍應生托盤里拿了兩杯紅酒,遞給宮翊一杯:“我帶你走一圈。”
宮翊頷首,與陸行舟錯開半步,這樣既不會搶陸行舟的風頭,也不會顯得自己地位低。
陸行舟對宮翊這樣的細節處理很滿意,不管私下他怎么冷淡難撩,在外面他能給足自己面子,這點足以說明宮翊對分寸把握很到位。
陸行舟作為年輕的地產新銳領袖級人物,出現在這群年級偏大的商業大佬面前本身就會引起他們的關注,何況現在身邊還站了一個吸人眼球的男人。
大佬們的注意力大都集中在他倆身上。
陸行舟以晚輩的姿態挨個跟大佬們打招呼,態度謙遜有禮,整個一善于交際的成熟商人范兒,大佬們對他也和顏悅色,覺得現在后生可畏。
宮翊一改往日的清冷,面帶微笑,在陸行舟介紹自己的時候適時遞上名片,遇到話多點的大佬,也能與他們聊上幾句,場面一度十分和諧。
但是,祥和之地必有作妖之人。
陸行舟轉身去餐臺拿酒,耳邊響起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陸總,換口味啦?”
陸行舟側目看了一下說話的人,是馮建這個吊兒郎當的富二代。
馮建是典型的紈绔富二代,老爹是建材集團有限公司一把手,曾躋身中國制造業五百強,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可惜生了馮建這么個不爭氣的兒子,他老爹辛苦建起的基業和口碑,被他以次充好獲取高額利潤,毀于一旦。陸行舟當年也與他們公司合作過,還因為一個民用住宅用了馮建供貨的木料和墻面,被檢測出甲醛嚴重超標而被業主起訴,吃了官司,損失嚴重。
現在,陸行舟還沒與他合作,他正在以各種方式攻克這個項目,找明星投懷送抱的就是他。
陸行舟心里不爽,但面上還是和顏悅色,無視他的話外音,遞給他一杯香檳:“馮小總,你的話我怎么聽不懂呢?”陸行舟故意在稱呼里加了一個小字。
馮建不以為然,笑呵呵地湊近陸行舟,語氣曖昧:“我一直納悶那些漂亮的女明星陸總怎么看不上眼,原來你好這口。”然后朝遠處的宮翊努嘴:“這么得勁的男人上哪兒找的?”
陸行舟對他的話很反感,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若不是這種場合不好發作,他都想掌馮建這張賤嘴。
“好這口是哪口?”陸行舟挑眉問道。
“陸總,你還裝呢。這種場合你帶一個這樣的男人來,還與他眉目傳情,這群老古董看不懂,我可是早就留意到了。”
尼瑪,眼神交流一下就叫眉目傳情,這貨一腦子骯臟思想,可惜了這么好的公司交到他手里,他爹上輩子怕是欠他良多,他這輩子討債來了。
陸行舟沒說話,馮建以為他默認了,更加來勁:“陸總,這種資源我手頭也有,雖然沒他優質,但是味道不一樣哦,高冷型其實沒有熱情奔放型的好玩兒。”
陸行舟相當討厭他這種說法,咬牙道:“我玩你好不好?”
馮建吃了一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像銅鈴,眨巴了好幾下,語氣夸張得不行:“陸總,原來你對我……可我不是這樣的人怎么辦?我好為難。我以為我們可以在桌上談合作,你這意思,只有在床上談了?噢,天吶”
馮建這段智商為負的表演,陸行舟給了一個大大的差評。
這智障是從哪家精神病院里翻墻偷跑出來的,勞資要報警了。
宮翊發現陸行舟去拿酒半天沒回來,目光掃了一圈,看見陸行舟在餐臺前和一個男人說話,以為是正常交際,沒多想。但那男人的身體越來越靠近陸行舟,并一臉諂媚,再看陸行舟臉色陰郁,看起來很不想與他多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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