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收只在機槍射程內!

第122章 你聽說了嗎,這里遍地是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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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馬科斯城。

作為圣馬科斯省最大的城市,這里的秩序也同樣混亂,同樣有許多人吃不起飯,只是貧民窟的規模更大了一些而已。

此時,一輛銹跡斑斑的豐田皮卡從貧民窟道路駛出,搖搖晃晃的駛向了馬拉坎鎮。

又一段時間,他們來到了鎮外遠處的一片樹林邊緣。

今天,是他們的發財日,是他們的自由之日。

穿著褪色雜牌戰術背心的司機開門下車,用力踹了一腳車門,把自己的左輪槍拿出來,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遍,檢查了手槍,確保它還能正常工作,不會啞火。

“醒醒!咱們要到地了!”

一輛皮卡汽車里,此時竟然蜷縮著足足6個人,哪怕窗戶大開也掩蓋不了汗臭味。

“省點力氣,桑切斯。“副駕駛座的老兵吐出嚼爛的煙絲,眼皮很不自然的抽動著,“米爾頓可不是牛仔,可不會跟你來一場西式決斗。”

一個最年輕,眼神卻最兇狠的少年拿著一張報紙,聲音滿是貪婪:“一共700萬美元的賞金,只要能拿到這筆錢,我們就是人上人了!說不定我們所有人都能得到一張美國綠卡!”

“你看看最近的報紙報道,有多少人成功劫了米爾頓的車隊,搶到了大量的錢,直接擺脫黑幫,跑到美國去了。”

“這里是我們的黃金之地!”

桑切斯把子彈一顆一顆推入彈倉,嘶啞著說道:“不要大意,有多少人想拿這筆七百萬,可直到現在呢?賞金還是沒有變化,說明什么,說明到現在為止都沒人成功。”

“而且我們也不可能拿到700萬的全部賞金,最多只能拿到一小部分。”

“可有人差點成功了,你們都不看報紙嗎?米爾頓在報紙上破口大罵……那個叫布蘭登的人,直到今天都還在醫院搶救,昨天剛剛才脫離生命危險。”

“足夠了。”那個少年激動的說道,“哪怕是他也有50萬美元的賞金啊!只要拿到了這筆錢,我就……我就……”

他說了半天,卻想不到要怎么樣。

因為這巨款的數額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力。

“哈哈哈,一只小雛鳥!想不出來了吧?”

“我怎么想不出來了?”少年眼睛里面是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年紀的狠戾,“我要去危地馬拉城的紅燈區,我有用不完的錢,我要玩最漂亮的女人!”

“傻子!連錢都不會花。”副駕駛的那人繼續咀嚼著煙絲,罵了一句,“我來教你省錢的辦法吧,你不應該直接到紅燈區花錢,而是應該看上誰,就逼誰跟你上床,最好是把她直接玩死。”

“這樣她的家人就會報警,接著你就可以花錢賄賂警察,把報警的人弄進監獄……然后,你就能永久免費玩到他們的女兒了,哈哈哈!她肯定不敢再報警了!”

“傻小子,知道怎么用錢了嗎,哈哈哈!!!”

“這可是過來人給你的經驗,好好學吧,以后有你學的。”

暢想著發財后的美好生活,幾人也算休息整備的差不多了。

桑切斯看了一眼遠處的小鎮,抖落著手上的“懸賞令”,開口道:“今天我們的目標就是醫院,就是這個布蘭登。”

“米爾頓已經被連續襲擊快半個月了,現在他必然元氣大傷,疲于奔命,是我們最好的動手時間。”

“我們之所以一開始不動手,就是為了等那些炮灰多消耗消耗米爾頓的實力……呵呵,我們的同行實在太愚蠢了,還真以為這么高的賞金能先到先得?”

“走吧!”

透完氣的幾個賞金獵人又一次坐上車,把槍支藏好后,來到了小鎮的入口。

經過芙蘿拉的軍事改造,現在能進入小鎮的道路都有好幾重的哨崗——暗哨深藏在每一個角落,明哨也是由鋼筋混凝土建造而成,從外面看去,甚至連人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一大堆真真假假的射擊孔。

路口有電動升降的水泥墩,不影響行人進出,但車輛想要出入就沒那么簡單了。

但車上幾個人卻很不以為然。

“果然,他們現在緊張的要命……我告訴你,米爾頓越是這樣,越說明他外強中干。”

“我們這次的行動成功率很高!”

“嘿!”桑切斯笑了一聲,把頭顱伸出去,“那邊的兄弟,我們能進去嗎?”

一位身穿警服,頂著黑眼圈的警員舉著一張裝甲盾小心的走過來,問道:“你們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我們是圣馬科斯城來的,我們聽說這里有很多崗位,遍地都是黃金,想過來碰碰運氣……贊美‘地獄稅吏’!我們保證會交稅的。”

說著,桑切斯拿出一封塞了幾百格查爾的信封,遞了過去,壓低聲音道:“嘿,長官,聽我說……我們帶了一點私酒,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但不經查,能放我們過去嗎?”

那位警員掂量了一下手上的信封,臉上露出一絲勉強,但還是轉過頭,抬起手臂,有規律的揮舞了三四下。

隨著這個動作,水泥墩緩緩放下——這意味著,他們可以借進入小鎮了。

“感謝您!”

桑切斯一邊說著感謝,一邊把窗戶搖起,等離開哨卡后才冷笑一聲,說道:“和我想的一樣,米爾頓在被連續搶劫半個月之后,資金已經要接近崩潰了,我們隨便就能收買一位警官,這就是證據。”

“他現在可能連給警官發工資的錢都掏不出來!”

少年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賺到這筆錢,興奮的問道:“那我們現在直接去醫院嗎?”

桑切斯駁斥道:“你是傻子嗎?沒看到一路上那么多警員?我們剛到這邊來,說是找工作的,賣私酒的,直接跑到醫院去干什么?米爾頓能活這么久,他會是傻子嗎?”

“當然是先去酒吧,等晚上再偷偷摸到醫院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說不定到時候還能順便帶兩個護士走,哈哈!”

“這種地方,還能打聽到不少消息——你要知道,喝酒的人最容易不小心說些什么。”

很快,七人開車到舊街道,從車上下來,走進了一家酒吧。

桑切斯掏出一把硬幣,碼在吧臺上,豪邁的說道:“給我們每人來一杯冰啤酒,保養一下我們的嗓子!”

酒保看了他們一眼,問了一句:“外鄉人?只要啤酒?不來點勁大的威士忌,喝點男人該喝的東西?”

“明天,明天!”桑切斯嘿嘿一笑,“今晚我們還得辦點事,你明白嗎?要是喝的醉醺醺的還怎么硬起來?誰都知道被酒精污染了腦子后是沒法上床的。”

酒保眼底不知為何出現了一點心疼,但還是點點頭道:“噢,那好吧……稍等,我要到后面的冰箱去給你們拿冰啤酒。”

很快,他轉身到了后面,看樣子是準備酒水去了。

幾分鐘后,酒保才拿著一瓶滿是水霧的啤酒和幾支放了冰塊的酒杯。

他興致不是很高昂的給每個酒杯都倒滿了啤酒,說道:“先生們,冰啤酒。”

桑切斯拿起一支滿是氣泡的杯子,贊許道:“很美麗的氣泡,你們的啤酒質量很好……不過,你怎么無精打采的?”

酒保看著他那支杯子,神情有些古怪:“呃,因為,虧了點錢吧。”

“那怕什么!”桑切斯把杯子里的酒水一飲而盡,哈哈一笑,“兄弟,馬拉坎鎮遍地是機會,遍地是黃金,不是嗎?”

酒保看著他的臉,似乎是在忍耐著什么,三四秒后才勉強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先生你說得對,這里確實遍地都是黃金,我視野所及之處都是。”

桑切斯點點頭,把杯子放下:“哈哈哈!相信我,你一定會發財的,我聽說很多來這里的人都賺到了大錢,去美國實現他們的美國夢了!”

“……嗯,你們這啤酒,勁還挺大?有意思,再來……”

話音未落,又一個男人走進了酒館,敲了敲桌子,對酒保喊了一句。

“來一杯威士忌!”

酒保轉身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布蘭登先生,您稍等。”

有點迷迷糊糊的桑切斯下意識轉過頭,說道:“哥們,也是來喝酒的?老顧客了……”

說著說著,桑切斯忽然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總感覺這張臉在哪里見過,這個名字在哪里聽過……

是錯覺嗎……

這個念頭閃過他有些迷糊的腦子里時,他忽然一下清醒了——那種生命遭到強烈威脅的,一個人下意識的警惕被觸發了。

旁邊這個男人的臉,這個名字,不就在他們手上的懸賞令上出現過嗎?!

進入鎮子之前,幾人還看過那懸賞令呢!

不對啊,報紙上米爾頓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說布蘭登身受重傷,剛剛才脫離生命危險,還在醫院沒醒過來嗎?!

米爾頓不是強烈譴責了制造這次襲擊的賞金獵人嗎?

為什么現在布蘭登會出現在這里,甚至還有閑情逸致點一杯酒喝,一點都看不出來受傷的樣子?

桑切斯的腦子已經很迷糊,沒辦法想太多事情,但潛意識告訴他,這不對勁,很不對勁。

然后,他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渾身酸軟無力。

他的視野中,小隊的其他成員也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布蘭登坐在高腳凳上,嘆了口氣:“我就說了,他們肯定不會點威士忌的,你不信?好了,快給我1美元,這是你輸給我的。”

酒保哀嘆一聲:“馬特奧先生的判斷也不是那么準確啊!”

“就是這藥效是不是太強了,他們不會死掉吧?”

“應該不會,那是醫院院長親手調配的氟硝西泮,聽他說這東西能讓人意識模糊,短暫失憶,很好用。”

“唉……”布蘭登搖搖頭,“也不知道這些賞金獵人怎么想的,三天前那幫家伙手上連刀都沒有還敢反抗,害得我們被迫打死了兩個人,虧損足足6000美元。”

那次事件之后,捕奴隊就更新了捕奴手段,爭取更大的可能活捉所有敵人,以便賣一個好價錢。

想辦法下藥就是手段更新后的產物。

酒吧擦拭著酒杯,嘆氣道:“你都不知道剛剛那個傻逼說了什么,我輸了一美元心情不是很好呢,他居然安慰我說鎮上遍地都是黃金……我靠,我剛剛差點就笑出來了你知道嗎?”

“當然遍地是黃金了,我眼前就坐著7個會說話會喝酒還會講笑話的黃金……”

“還去美國實現美國夢……好吧,這話也不假,以尸體的方式被賣到美國也算去了美國。”

倒在地上的桑切斯聽得真真切切,心中極度驚恐——

從這對話中,傻子都能聽出來,賞金獵人們上當了,這是個局,從頭到尾都是局!

是米爾頓把賞金獵人誆騙進來,然后人打包賣掉的局!

布蘭登根本就沒有受傷,米爾頓也根本沒他們想象中的虛弱。

可……什么時候暴露的?!

桑切斯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酒吧外面進來了一大堆警員,把倒在地上的幾人拷了起來。

在這個隊伍中,他看到了剛剛那個收他信封的警員。

他眼圈有一點被墨水涂抹過但又擦去的痕跡。

“從一開始……就暴露了?”

但,無所謂他是怎么想的,他們被粗暴扔上運奴車后就被搬走了。

布蘭登敲了敲吧臺,站起身子,說道:“這杯酒先留在你這,我還得向‘教父’先生匯報工作。”

“好,局長先生慢走啊!”

十多分鐘過去,米爾頓的辦公室被推開。

米爾頓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今天收獲怎么樣?抓了幾個人?”

布蘭登笑著說道:“7個,扣掉成本,大概能有20000美元的利潤。”

米爾頓開口道:“那還不錯……不過我們這個生意已經持續足足一個多月,哪怕洛佩斯和萊曼真的是兩頭豬,也得發現什么了。”

“接下來,他們可能會對我們進行一定的試探。”

原本米爾頓的想法是,做2個月的三角貿易,賺夠100萬美元,再去把萊曼的檢查站打下來,收繳資金,然后修建機場。

但那次炸橋行動的效果出乎意料,萊曼狗急跳墻,居然愿意讓利給米爾頓。

現在一個月時間過去,居然就已經賺了足足接近80萬美元,距離100萬的目標已經不遠了。

布蘭登也認可米爾頓的判斷,他點頭說道:“接下來我們會小心的,能賺多少就賺多少吧。”

“攻打萊曼的檢查站,是一場硬仗。”米爾頓慢慢的說道,“哪怕我們有種種優勢,也是進攻方,只要對方反應速度稍微快一點,一場拉鋸戰是不可避免的。”

“制空權是無與倫比的優勢,但是只有制空權,是沒辦法贏得戰爭的,最終還是要依靠陸軍的占領。”

“或許會出現傷亡,但是一支能戰斗的隊伍,必然要經過血與火的歷練。”

布蘭登很自信的拍了拍胸脯:“老大,你放心吧,那三位新來的教官實戰經驗確實豐富,我們的戰士已經完全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最重要的是后勤。”米爾頓敲了敲桌子,“如果后續真的變成拉鋸戰,后勤補給就是關鍵中的關鍵。我們不但要維持我們的后勤,還要斬斷敵人的后勤。”

打仗,很大程度上打的就是后勤。

“老大,放心,現在大家都知道這些了。”

米爾頓再次點頭:“截止今天,把我們的核心團隊刨除后,現在我們有多少人的戰斗力?我要準確的數字。”

“一共125人。”布蘭登匯報道,“已經學會了基本的步坦協同步炮協同!”

“拉倒吧,一個月就學得會真正的步坦協同?”米爾頓搖搖頭,“他們只要懂得一個道理——炮兵在后面轟,裝甲車在前面頂,步兵跟在后面沖就可以橫掃絕大多數敵人了。”

真正的步坦協同是系統性的作戰,全世界都沒幾個國家會——包括北約里的大多數國家。

甚至包括了IDF,是的,“天兵”IDF也不怎么會步坦協同。

要真的學會這種技戰術,米爾頓手下這支部隊在整個美洲,除了打不過美軍外就沒有打不過的軍隊。

比如坦桑尼亞,也不會什么步坦協同,但就是用最簡單的炮轟、裝甲車前頂,步兵跟上的戰術,就足夠把整個非洲最強大的聯軍(烏干達贊比亞利比亞)之一揍的鬼哭狼嚎。

誰教會它們這一招的呢?

沒錯,中國。

米爾頓不覺得自己能比祖國的專業教官團隊厲害,所以也不指望能教會這些人什么步坦協同,只需要復刻祖國的成功經驗就行了。

拉美的軍隊和非洲的軍隊基本算是同一級別的玩意。

“帶我去看看我的部隊吧。”

就在米爾頓起身的時候,他的面板忽然傳來了一道提示。

宿主線人死亡,已被移除出盟友序列

宿主線人死亡,已被移除出盟友序列

米爾頓仔細一看,發現陣亡的線人是那支反抗軍的殘部……看起來,他們已經開始沖擊政府軍,試圖打穿包圍圈,回到他們的大本營了。

可以想象戰斗到底有多激烈,哪怕有裝備支援,他們也很難不出現傷亡。

但至少他們的努力終于有了意義。

布蘭登看米爾頓愣在原地,問了一句:“老大,怎么了?”

“沒事,走吧……我們也要開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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