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78:致富從挖寶開始_第91章回家(二章合一)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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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擺在桌子上的那套茶杯呢?”
許母下班回家,累得想坐下喝口水,發現去上班前還擺在桌上的杯子不見了。
以為是孩子們用了之后收進廚房了,只是進廚房找了一遍沒發現,這才走去敲臥室的門。
許明打開門出來,“媽,什么事?”
“桌上那套杯子哪去了?”許母指著空無一物的桌面問道。
許明瞥了眼許婷的房間,“不小心打碎了。”
許母一驚,沖進廚房,看到垃圾桶里的瓷器碎片,心疼的叫道:“你們怎么這么不小心,好好的一套梅花茶杯就被你們打碎了?要知道這套杯子可是我在供銷社蹲了兩個月才買到的。”
許明撓了撓頭:“要不,我明天再去買一套一模一樣的?”
許母捂著胸口,“你錢燒手啊!”
肉疼死她了。
許父下班回到家,一進門就覺得家里氣氛不對,將公文包掛在墻上,放輕腳步走到沙發上坐下。
他看了眼廚房忙碌的身影,問身邊看報的兒子,“怎么回事?今天家里怎么這么安靜?婷婷呢?”
許明瞥了眼廚房,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打碎了媽的那套茶杯,婷婷在房間里。”
許父一聽,佩服的看向兒子,“嘖,那套茶杯可是你媽蹲守了兩個月才買到的茶杯,你今天手欠啊。”
許明抬手看了看自己骨節分明的手,舉到許父面前。
許父用力拍開,嫌棄道:“手欠找你媽抽去,我沒空。”
“誒,婷婷這幾天總是躲在房間,是遇上不順心的事了?”
“沒事,可能姑娘家想安靜幾天吧。”
許父有點不放心,“真沒事?”
許明點頭。
許父松了口氣,“明天我要出趟差,大概一個星期左右,我沒在家這幾天,家里你照顧著點。”
許明詫異的看向他:“去哪出差?”
“省城,去那邊學習。”
翌日,林舒起床后將晾了一晚的涼白開倒進兩個水壺里。
顧久將要上山帶的工具準備好,問道:“可以出發了嗎?”
“走吧。”
兩人鎖好門,迎著朝陽離開,到達國營飯店,里面已經有不少人在吃早餐了。
林舒要了一碗肉絲米粉和一根油條,顧久要了一碗豆漿和五個大肉包。
中秋過后,早晚溫差較大,飯店里不少早晨出來的人們都穿了長袖。
林舒他們要進山,山里氣溫更低,所以他們還帶了件勞動布的外套,這樣進山也不容易被荊棘刮到肉。
林舒米粉吃到一半,將半根油條扔進碗里,讓它吸滿骨頭湯汁。
“這油條味道不錯,你要不要也來兩根?”
顧久喝了口豆漿,“等會打包幾根,等中午餓了給填肚子。”
“行。”林舒看著大口吃包子的顧久,覺得跟著自己進了幾次山,皮膚黑了不少,“跑山不僅累還吃不好,你想吃什么就說。”
說起吃的,顧久來了興致,“等會進山,你記得下幾個套,如果能套到野雞,我們晚上燉雞湯喝。”
“我盡力。”
兩人吃完早餐,顧久去打包了十根油條,將用油紙包好的油條放在自行車前面的籃子里,便推著自行車道:“走吧。”
這次兩人依舊是在前天進山的位置停下,這片山林里藥草不少,而且周圍沒有村子,正好方便他們采藥。
“今天從這邊山坡上去吧?”顧久沒有按前天的原路上山,而是選擇了另一面山坡。
“行,走吧。”
將自行車藏好,林舒將工具食物都裝進背簍里,并檢查一遍身上的衣服是否穿好,才和顧久一起往山上走。
“舒舒,這里有幾株黃精。”
林舒抬頭看向路邊的土坡上,還真有幾株黃精,“這個苗不大,說明年份不高,根莖也會很小,還不適合采挖,等過幾年再來采。”
說著,林舒指了指旁邊一株藤蔓植物,“這株倒可以挖出來。”
顧久摘了一片心形葉子,認真打量:“這是什么藥草?”
“野黨參。”林舒給他仔細講解:“你看剛摘斷的莖,是不是有白色的乳汁溢出來,這野黨參又叫金錢豹。還有啊,野黨參也被稱作寶藏級別的十項草本,今天套了野雞,可以用它來燉湯。”
“以前我見你挖的野黨參似乎長得不是這個樣子的吧?”顧久嘴上表示懷疑,手上已經拿著藥鋤開始挖了。
林舒輕笑:“以前它的藤是綠色,現在不是到了秋天,葉子開始發黃,果實變成紫色了。”
顧久點點頭,表示記下了。
上山的同時,林舒隨手做了幾個套子,等回來的時候再查看,能套中獵物最好,套不中也無所謂,他們上山來主要是采挖藥草。
顧久跟著林舒進過幾次山,也認識了幾種藥草,林舒見他挖得起勁,便又多下了幾個套子。
從灌木叢中出來,便又發現一種藤蔓植物——雞矢藤。
林舒摘了一片葉子聞了一下,一股雞屎的味道,所以叫雞矢藤。
雞矢藤可全株入藥,更具有祛風利濕、止痛解毒、消食化積等功效。
其實雞矢藤夏季采收最好,但在南方八月山中綠意正濃,現在采收也可以。
系統,這雞矢藤你們收購價是多少?
回宿主,雞矢藤,又名雞屎藤、牛皮凍,價值2毛一斤。
這么便宜?
宿主,這藤蔓你收割了就可以賣給我們,我們還要后續炮制,2毛錢一斤不便宜了。你在現實中還賣了不這個高價。
林舒將割下來的雞矢藤,連捆綁都不用,直接扔進系統。
隨著系統余額不斷上漲,林舒這才算滿意。
比起挖根莖的藥草,其實林舒更喜歡收割地面部分。
像雞矢藤,根不想費力去挖就可以直接割藤交給系統。
“舒舒,你快過來。”
林舒發現幾株天門冬,挖出幾株,最后一株卡在石頭縫里挖不出,正想著怎樣弄出來,就聽到遠處顧久的聲音。
“怎么了?”
他的聲音不太急切,想來不是什么緊急的事情。
“你快過來,你看我發現了什么?”
林舒將土回填,放棄了石頭縫里這株天門冬。
“你發現了什么?”
顧久見她從下面走來,伸人將人拉到小土坡上來,轉身指著石頭砌的堆砌物,說道:“你說這會是什么?墳不像墳,山洞不像山洞。”
林舒站穩后,認真打量面前的人工堆砌物,半人高的石頭拱門,中間全用石頭堵住了。
說它是墳又不像,說是山洞又太矮。
林舒站在半山腰望著遠處景色,景色不錯就是不知道風水如何。
“你說這里面會不會是藏寶洞?”
顧久被她這話逗樂:“這世上哪來的那么多藏寶洞,況且,就算是藏寶洞,也不會這么明顯。這堆砌物都露到地面上來了。”
林舒聽了他的話,瞬間對此失去了興趣,“既然不是藏寶洞,那就別管了,繼續挖藥草。”
顧久沒動,到底是好奇心占了上風,“要不,我將堵在門口的石頭撬開幾塊,看看里面有什么?”
林舒遲疑片刻,同意了。
堵在拱門上的石頭有些已經松動,用藥鋤撬起來,倒是挺容易。
撬開幾塊石頭,兩人伸長脖子往里瞧,里面太黑什么也看不到。
“再撬幾塊。”林舒催促。
顧久又動手撬掉幾塊石頭,隨著洞口的缺口加大,里面光線亮了一些。
林舒撅起屁股往里瞄,“還是看不太清楚。”
顧久的好奇心完全吊了起來,推開她,“洞口再讓我撬大一點。”
等幾塊石頭又滾落下來,林舒這次又瞇著眼睛往里瞧。
顧久看她撅起屁股的模樣好笑,輕輕在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看到什么沒有?”
林舒沒吭聲。
顧久又拍了一下。
“啊,我靠!”林舒尖叫一聲,往后一跳。
突然的一聲尖叫,嚇得顧久也往后退了兩步,“怎么了?”
林舒拉著顧久慌忙的爬上另一邊土坡。
顧久狼狽的吁了口氣,問道:“舒舒,你看到了什么?”
林舒搓了搓手臂,驚恐的盯著洞口道:“蛇,那里面盤了幾條蛇,花花綠綠的,嚇死我了。”
顧久倒吸了口冷氣,別說這種冷血動物他見了也膽怯。
“我過去看看。”
“別去了,或許這石頭是別人隨意堆砌起來的。”林舒攔住他。
這個季節蛇還沒有冬眠,萬一那些蛇鉆出來了怎么辦?
“我就好奇.”
“別好奇了,走吧!”林舒拉著顧久就要繞開這個地方。
從心里覺得這個地方邪門,本能的想避開。
顧久回頭看了眼那堆石頭,任由林舒拉著離開。
“舒舒,離得夠遠了,別走了,那有幾株野生山藥。”
林舒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啊,還真是。”
這片沒人光顧的山林,野生藥草是真的多,有些便宜的林舒都沒有怎么采挖,很快他們帶的蛇皮袋裝滿了。
下山的時候順便看看上山時設的套子有沒有獵物。
也許是林舒運氣不錯,十幾個套子還真讓她套中了兩只野雞。
兩人回到家,顧久在家做飯,林舒趁著天黑前將藥材分兩次馱出去賣給了系統,換了406塊錢。
顧久正在切菜,得知賣了406塊錢,“還算不錯。”
林舒擼起袖子進了伙房給顧久幫忙,“菜切好了嗎,我來炒。”
顧久阻止道:“你先去洗澡,這里交給我。”
林舒順勢抱了他一下,輕笑道:“一起做吧,你一個人又要燒火又要炒菜忙不過來。”
這一抱似乎將他全身的疲憊全趕跑了一樣,顧久痞痞一笑,湊到她耳邊:“謝謝林同志,等會吃完飯,我也陪你一起洗澡。”
林舒羞惱的推開他:“先炒菜吃飯。”
一夜荒唐。
第二天日上三竿兩人才起床。
收拾幾樣行李,提起昨晚沒來得及燉的野雞,吊在自行車后座。
兩人一路去了國營飯店,在那兒吃完早飯,昨天覺得油條好吃,又買了十根打包。
然后,又去農貿市場買了個豬頭。
之所以買豬頭,是因為豬頭不要票,買肉要票,而他們的肉票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反正豬頭也是肉,上次許明弄去的豬頭鹵過之后味道不錯。
回到小河生產隊,林家正準備吃午飯。
劉小娥同志看到顧久提的大豬頭,高興的不行。
接過顧久手里的豬頭,笑瞇瞇的道:“這幾天正好沒什么菜讓你爸喝酒,這豬頭肉正好鹵出來給你和你爸當下酒菜。”
林舒見劉小娥似沒看見她一樣,提著豬頭就回了伙房,不由對顧久幽怨的說道:“我看你才是我媽親生的,我是半路撿來的。”
好在二嫂陸銀花迎了出來,將林舒手上的行李以及兩只野雞接了過去。
“小妹,小妹夫,趕緊進來,家里正好吃飯,你們這是趕上了飯點。”
“九哥兒,坐過來,陪我喝兩杯。”林大山見顧久帶著林舒又回來了,高興的拍了拍身邊的凳子。
“爸,我洗臉洗個手就去陪您,您等會兒。”
騎行一路,全身又是汗水又是塵土的,不先洗個臉還真吃不下飯。
“行,洗完就趕緊過來。”
幾個兒子都到外面上班了,家里還真沒有人陪林大山喝酒。
唯一算是勞動力的林東發,因為年紀還小,劉小娥和何彩云都不允許他喝酒。
所以會喝酒的林大山,這段日子喝酒覺得特別孤獨,沒勁。
翁婿倆喝著喝著就說起了婚禮的事情。
林大山放下酒杯,轉頭問林舒:“老幺,你是怎么想的?”
“這段時間秋收村里應該很忙。而且,這段時間我還想多上山。婚禮的事情還是推到十月再辦吧。”
林舒算了算時間,十月份距離現在還有一個多月,正好有充足的時間給他們準備婚禮。
林大山又問顧久:“九哥兒覺得十月份行不?”
顧久:“行,一切聽舒舒的。”
林大山:“既然如此,我就讓人從十月里挑個吉日,等時間確定下來再發請帖。”
婚禮的事初步說定,林舒便問家里的情況,“爸,林剛中秋節之后有回過家嗎?”
林大山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回家,也沒有寫信,也不見讓人捎口信回來。”
顧久安慰道:“三哥的電站地處偏僻,坐車不方便,出來一趟不容易,回來一趟更不容易,爸,您放寬心,等過年就回來了。”
男人們邊吃邊聊,夠磨嘰的。
女人們先吃完飯,劉小娥就拉著林舒坐在伙房門口閑聊起來。
“你二嬸家的梅子下個月十九結婚,昨天你二嬸過來送帖子。”
“哦,他們確定日子了?”
“嗯,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聽你二嬸說不打算大辦,就請自家人坐在一起吃一餐熱鬧熱鬧就行了。”
林舒:“知道了,那天我會趕回來。”
劉小娥點頭:“你是要回來,梅子還想讓你那天送嫁,我沒同意。”
讓前未婚妻去幫前未婚夫的新娘送嫁算怎么回事?
他們家不尷尬,她們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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