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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蓉(一百一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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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院里什么的奇花異草沒有,想要什么多的是。既然連太醫院都沒了,那必定是產量不多的東西。陶陽中的毒不深,既然就差這么一擠藥引子,二爺自然是要費心去給他尋的。

最近這京城也沒聽說有什么人用上了這東西;再說這樣的禁藥,照理兒說啊用得也不多,加上這價錢也貴,除了太醫院別地兒也尋不著,沒了自然也就不好找。

京西宋老三家是花木匠人,修得一手好花草,對各類花木熟知得很也珍藏了許多奇花異草的種苗兒。京城的高門大戶都知道他,后花園但凡要修整必定讓他去找他來幫著看點兒。

這樣的人家能出什么藥引子來給陶陽治病醫毒,除了宋老三當年偷偷藏匿下的阿芙蓉種子沒有別的了。

這阿芙蓉可不是文人口中的“出水芙蓉”,有個人盡皆知的別名兒叫:米囊。

生得十分美,但有劇毒。若被有心人加以提煉,混入藥物,服下之后雖然勉強保住性命但會嗜其成癮,一旦停藥就會痛苦萬分如萬蟻噬心,把人折磨得死去活來。

陶陽沒敢和少爺說,既然自己沒事兒了,又有什么好多說的。一旦開了口,這傻少爺哪里管他好沒好,一定又是一通鬧騰;這都多少天了,還因為他去天津的事兒氣惱著,和二爺說起話來沒個好臉,像個稚氣的孩子。

今兒早朝,楊九起早來給咱們小祖宗穿衣裳,陪著他吃早點。

“阿陶這藥真沒事兒嗎?”楊九兩指捏著青紋勺兒在碗里翻著,皺眉道:“米囊真不是個好東西啊。”

要不也不會被明令燒毀,不得有人私自種植,每年出的那么一點兒都是朝廷的人種出來的。

“放心,用量不多。”二爺自然是明白的,誰都能冒險,陶陽是絕不能的。在此之前已經向太醫再三確認過了,此前也有用天牢里得死刑犯試過的先例,確實沒事。

“米囊一定要服用多次,且每次用量不低于一兩才會成癮。”二爺緩緩道:“陶陽需要得只是藥引子而已,放一點兒就夠了,你看這兩日不是挺好嗎。”

“那就好。”楊九舒了口氣,有些慶幸地點點頭,道:“唉,這一年都亂糟糟的,就盼著過了年喝老秦和玉溪的喜酒了。咱們啊,都去沾點兒好運氣。”

二爺正要喝湯的手一頓,有些遲疑地問道:“婚期定了嗎?”

“沒呢。”楊九擦了擦嘴角,喝了口茶潤喉,道:“老秦已經去提親了啊。就快了吧,兩家的父母也知道,還不是早晚的事兒。”

想想又笑了起來,道:“老秦那個不要臉的,你也幫著他把玉溪留在王府里,玉夫人回回見人都得跑一趟。回頭等玉溪好點了,也該把人送回去。”

總不能從王府出嫁吧。

說起來啊,楊九最近都上著心呢,有時候跟著師哥們練兩下子。玉溪,就是病弱了些,中了兩刀又摔下懸崖滾了刀山峰刺,太醫都說她內里頭摔得沒比二爺好,碎得更利索兒。

看看老秦,教武出來的,摔的時候又被九涵攔了下,就受了些皮肉傷,眼看著就好得活蹦亂跳了。

二爺坐在那里,眉心微蹙,像是思量這什么棘手的難題又不好說出來。也不開口答復楊九的話,就靜靜地坐著;總歸在楊九面前也不用裝出一副樣子來。

“怎么了這是?”楊九問,故意酸道:“怎么一見宋家姑娘,就忘不了啊?啊?”

聽聽這語氣,這都是誰惦記著呢?人家好生生地來送藥,一句閑話也沒多聊,連口茶都沒喝就走了,看這小眼巴查的。

不過,他歡喜。

“你要是不提啊,我還真給忘了。”二爺哪里會用這樣的話開開玩笑,他可清楚得很,楊九這脾氣,開玩笑是真,但要是有人接了話茬兒,她心里會難過也是真。

怎么舍得她難過呢。

“一天天想什么呢。”二爺被她一副嘟嘴耍脾氣的樣兒給逗樂了,掐掐她鼻尖兒,笑道:“要能看上別人,當初還能娶你啊。”

“怎么個意思啊你!”楊九眼一橫,氣惱地一錘大腿,叉起腰來,道:“這會兒嫌棄我了是吧你!你…嗚~”

話也沒錯啊,北直隸多少姑娘盯著這平西王爺呢,要當初真那么容易讓人勾走了,哪里還有她的事兒。

道理歸道理,咱不講道理!

德云小霸王聽過嗎?

“好好好。”不知二爺是真在笑還是嗓音有點兒顫,這“好好好”聽起來更像是“哈哈哈”,聽得楊九一股委屈勁兒又上來了。

嘟著嘴委屈巴巴地轉過身兒去不看他。

還穿衣服呢,還吃早點呢;自個兒穿去!愛吃不吃理得你!

讓別人給你生孩子去!

“真生氣啦?”鬧歸鬧,自個兒媳婦兒可不能委屈了,該哄還得哄著:“真生氣啊?”

“哼!”

“真生氣啊?真不理我啊?”

“哼!”

“九馕~”

“討厭!”最受不了這么大個爺們這么矯情地撒嬌了!

還長得這么好看…

還會唱《太平歌詞》…

還是她相公!

做夢都要笑醒了,哎呦喂…好了好了,就不生他氣了。

“乖。”二爺抬手,在她臉頰揉了揉。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這小可憐可真招人喜歡。

“看看人家老秦多寵著玉溪啊。”楊九嘟囔著,伸出小指頭戳戳他胸口,訓著:“再看看你,見天兒就知道氣我!”

二爺收了笑,扯著嘴角有些勉強。

“說不得啊…”楊九軟下聲兒來,說是說,但二爺在她心里啊還是最好的。

“最近你有空多去看看玉溪,聽聽她是怎么想的。”二爺道。

“我自然是去得勤快。”楊九點點頭,道:“你這到底怎么了嘛。”

平日里巴不得她不出門,就在家里等著他,一回來就能見到人呢。先前看玉溪看得勤快,他還說老打擾人花前月下做什么。今兒這是轉了性了啊,還讓她多去。

但有些事兒,沒到適當的時候,不可說。

二爺吐了口氣,輕得楊九來不及去分是嘆息還是感慨。

“沒事兒,咱們等著喝喜酒就好。”

但愿人長久。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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