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云_第二卷征戰殺伐第二百二十八章急登大寶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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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帝的靈柩經過一番折騰之后,最終是在帝陵下葬了。完成了這件事,襄王便是準備登基了,當然在登基之前他還是需要做一做樣子的。在朝堂之上,每當有大臣建議由襄王繼任大統的時候,襄王總是以梁帝剛剛入葬或是叛黨未能全部剿滅為由推辭。
這種推讓不過是一種政治作秀,這是大多數朝臣都明白的。識時務的人在這個時候必須要堅定站在新君的一邊,為的就是日后新朝代中有自己的位置。于是每當襄王不接受朝臣的動議,第二日便又會有朝臣諫言要襄王繼位,講出的都是牽涉家國天下的大道理。
襄王照例還是推辭的,不過他很有分寸,在推辭了幾次之后便是時候答應了。
“殿下!為了大梁的千萬臣民!為了大梁這千里國土!殿下您一定要早日繼承大統啊!新君即位才能安定國家,才能重整大梁啊!”
張淮遠有一次開始了他的賣力演出,這一次他是拿出了死諫的決心了,一顆頭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咚咚咚的響聲在明元宮內回響。
蔡琰也是熱愛湊熱鬧的主兒,該想辦法的時候他躲得遠遠的,但是這種只要動動嘴皮子就能立功的事兒,他是一定不會錯過的。
“殿下!方今天下,外敵環伺、內亂未定,正是需要一位明君圣主來撥開層層迷霧,帶領著大梁披荊斬棘、開疆拓土!”
蔡權對于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也是無可奈何,他偷看了兒子一眼,人家正是一副志得意滿的神情,畢竟這番話算是拍中了馬屁了。
果然,襄王對于幾位大臣的話很是受用,正打算開口應承下來,那么之后就可以開始著手準備登基事宜了,雖然襄王早就已經命禮部開始籌劃了。
誰曾想,又是廖臻,又是廖臻!他就是總愛在不恰當的時候出來給自己使袢子。
“既然殿下沒有做好登基的準備,那么微臣認為殿下的顧慮是有道理的。殿下大可以先行代理朝政,而不必急著擁有皇位這個負累。”
“廖臻,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讓殿下無名無實么?放眼天下,能繼承皇位的除了殿下還能有誰?”
蔡琰怒斥廖臻,張淮遠冷冷看了廖臻一眼,這個時候都不用他出手,有蔡琰在就行了。蔡權想要發作可是礙于在朝堂之上,他只能硬生生將怒氣忍在肚子里。沈千汲倒是樂得在旁邊看熱鬧,廖臻越是惹襄王生氣他就越開心,至于原因,目前只有他一人知道。肖默言明白廖臻也不過是氣一氣襄王而已,可是現實擺在眼前,也不是他們隨便兩句話就能阻止襄王登基的。
“廖大人以為還有誰能坐這把龍椅?”襄王為了表示自己對于梁帝的尊重,每一次上朝都不坐在正中的龍椅之上,而是站在了一旁聽著百官的奏報。“難不成是蕭云祈?那個謀逆作亂,已經被褫奪了所有封號,眼下是逃犯的人?”
“豫王是否真的有罪,還是需要交由大理寺審查的,很多時候眼見的不一定為實!”
“你住口!本宮已經說過了,他已經被褫奪了封號,你還敢稱呼逆賊為豫王!說到大理寺,如今的大理寺已經被燒得只剩下不到一半,這些都是拜蕭云祈所賜!你還敢在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逆賊說話,本宮看你也是逆賊的同黨!”
廖臻正視著襄王,他脫下了自己的朝服,放下了手中的玉珪,以白衣之身說道:“臣一直以來都是秉持公正論斷的品性,如今已經不能見容于殿下,那么還請殿下準許臣致仕!”
“既然廖大人去意已決,微臣認為是可以放廖大人離開了。畢竟新朝廷需要新氣象!”
蔡琰相信襄王一定也是這個意思的,畢竟這個討厭的廖臻早一日離開,他們也就少了一個政敵。
可是如他這么幼稚的還能站在這朝堂之上,全部是看在蔡權的面子上。襄王可不是這么幼稚的人物,他撫平了自己的情緒,對廖臻說道:“雖然你幾番沖撞,但是你畢竟也是為了大梁好,沒有私心,僅憑這一點,本宮就不能隨便放你致仕的。廖臻啊,你就是性子太直,說話太難聽,但是你也是一片忠心,還是留下來吧,本宮登基之后也需要你這樣人來輔佐!”
“襄王殿下!”
襄王直接不再理睬廖臻,對著禮部說道:“著手準備登基事宜,本宮決意盡快登基!”
蔡琰雖然之前碰了釘子,可是這回襄王畢竟是同意了,這里面還是有自己的功勞的。同他一樣開心的還有張淮遠、蔡權以及他們身后的一批文臣。沈千汲也是開心的,不過他更開心的還在于廖臻成功讓襄王下定了殺心,方才他還擔心襄王真的會放走廖臻,這會子看見襄王的做法之后他也就放心了。
下朝之后,襄王沒有直接回王府而是轉道來到了綺羅院,這個原本是梁帝最愛來的地兒,此時已經變得冷冷清清了。都說宮中人最是勢利,其實世人都是如此,只不過宮中人表現的更為明顯一些而已。
當襄王走進綺羅院的時候,這里的一切依舊保持著原來的樣子,照舊是一派生機勃勃,迎合這初夏的明媚陽光,一派盎然的氣息。這種感覺是同朝堂截然不同的,在那里襄王感受到的是無比的壓抑,而在這里則是徹底的放松。
“原來是襄王殿下,臣妾參見殿下!哦,對了,不日臣妾就該改口了。”
今日的瓔才人一身的粉色,將她小女子的旖旎姿態展現的淋漓盡致,襄王算是再次見識到了瓔才人的美貌。忍不住伸手去攬住瓔才人的楚宮腰,可是被她快速躲開了。
“如何?這大梁就快要是我的了,你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殿下也說了‘快要’,還不是真正在殿下手中,殿下不可掉以輕心啊。”
“這一點不用你提醒,我自然是記著的。”襄王說著再次逼近了一步,“你是知道的,按照梁朝的規制,所有未能生育的妃嬪在先帝駕崩之后都是要送入寺廟了卻殘生的。當然你的本事足夠逃出來,可是我能給你更好的選擇,你為何不考慮呢?”
“殿下,這件事我們已經討論過很多次的了。您馬上就要是大梁的新任皇帝了,出爾反爾可不是皇帝該有的作風!”
“你對我的幫助越是大,我就越離不開你。你完全可以繼續留在這宮中,我可以給你皇貴妃的頭銜!”
“哦?殿下這般的誠心?那為何不給臣妾皇后的尊榮?”
“你!”
“臣妾的出身若是讓大臣們知道了,殿下日后可是麻煩無窮的,到那時,江山和美人只能選其一,我相信殿下一定會顧全大局的。與其到那個時候成為棄子,不如早些退出。”
“你就是這般的冰雪聰明!可是你越是這么聰明,我越是不能放你離開!”
襄王收攏笑容,轉身離開,同時頒下一道命令“為了保護好綺羅院,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
豫王跟著白家藥坊的藥工們一同工作了好些時日,他學著分辨最為基本的藥物,跟著大伙兒一同做最為基礎的體力活,可是他一直都記得那日的情形。
當時豫王站在牌匾下方,一直就懷疑這就是聞名大梁的安南白家的藥坊,卻不料身后走來了一位翩翩公子。
“這的確就是安南白家的藥坊,殿下不用猜了。”
“你是?”豫王立刻就看見了公子光潔的咽喉,“敢問這位姑娘可是白家的人?”
“殿下的眼力真是夠毒!僅僅一眼就識破了我的女兒身。”
“男子與女子畢竟差異明顯,姑娘就算是一身的打扮都類同男子,可是身子上的區別卻是無能為力的。”
“安南白家白洛遙參見豫王殿下!”
“請起!我的這條命還是你們救下的,你們是我蕭云祈的恩人!”
“殿下,宮中發生什么事洛遙不知道,但是白家早就許下諾言,一旦是皇族需要幫助,我們白家一定傾盡全力!京城里已經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但是殿下也不必急于離開,各大城門都會有人把守搜查的。”
“這點我也已經猜到了,可若是我一直待在藥坊內,不但我無所作為而且會有連累你們的危險。”
“這一點,殿下就不必太過勞心了。藥坊是不能久留的,不過在離開京城之前,需要委屈殿下一些時日了。”
“哦?”
“需要殿下成為一名合格的白家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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