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瘋批首輔后,我嬌養了三個反派崽崽

第92章 言哥兒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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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言哥兒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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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小桃推開自家院門,屋里出來一人,是柳里正的娘子柳氏。

柳氏笑顏如花道:“秦娘子,你回來了?”

柴小桃嚇了一跳,眼睛本能的向四周看了看,沒錯,是自己家啊,怎么柳氏像是主人,自己反倒像是客人了呢?

柳氏熱情得如同妓院里的老鴇子,害得柴小桃心里毛愣愣的,直覺沒什么好事兒。

柴小桃偷偷瞟向訟哥兒和語哥兒,兩個孩子都鐵青著臉,不太樂呵。

語哥兒眼睛還像抽筋似的對自己猛眨眼。

柳氏熱情的要拉柴小桃的手,柴小桃故意理頭發閃開了,微笑問道:“嬸子,你等我半天了吧?城里有事耽擱了,實在不好意思。”

柳氏訕訕收回了手道:“也沒等多長時間,就一炷香的時間。嬸子來是和你商量件事。”

看在柳家讓言哥兒坐車上下學的份上,柴小桃決定忍一忍,笑道:“嬸子,有話您就直說,我能做到的,一定盡力。”

柳氏笑道:“就知道秦娘子最賢惠,最善解人意了。這不是眼看著就要鄉試了嘛,志文要考童生,家里的活物吵得他學不進去,我想把家里吵人的家伙放在你家寄養幾天。”

柴小桃:“......”

柴小桃臉上裂了道縫兒,礙于驢車的事兒,柴小桃只好訕然回應道:“嬸子要放在我家的是......”

柳氏笑道:“沒多少,就是二十三只雞、十二只鵝,兩個豬崽兒,都拴上紅布條做記號了......”

柴小桃的臉登時僵住了,柳志文參加鄉試怕吵是假,效仿李家把家禽家畜放在自己家養,不用動手,不用挖菜,還能收獲雙黃蛋,這分明是把自己當成傻子了。

就算害得言哥兒以后坐不成柳家的驢車上學,自己也不能接下這活兒,一旦接下,以后只怕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柴小桃忙擺手道:“嬸子,我家言哥兒也進學堂了,每天也得學習,也怕吵,我家實在養不了,你還是另尋去處吧......”

柳氏已經站起身來,笑道:“秦娘子,你是咱柳河村最勤快的娘子了,你能行的,以后家里有個為難倒短的事兒,我當家的肯定幫忙。”

生怕柴小桃提出疑議,柳氏逃跑似的走了。

柴小桃趕緊去追,出了院子,柳氏早就跑沒影了。

柴小桃忙緊閉院門,對訟哥兒道:“訟哥兒,快堵住門,絕不能讓柳家把雞鵝豬全都趕過來!!快!!”

訟哥兒哭喪著臉道:“娘,已經來不及了,柳家趁我白天出去的功夫,欺負語哥兒一個人在家,把他們家豬雞鵝都趕進圈舍了。”

柴小桃趕緊跑去后院,離圈舍老遠就聽見一片“咯咯”“噠噠”“哼哼”“汪汪”等各種聲音,聽得柴小桃的頭都大了。

李家的家豬圈舍里,多了兩口二百多斤的大豬,柳氏明明說的是兩頭小豬崽兒,這“豬崽兒”也太大了吧?都快成“豬崽兒”它娘了,一頓就得費一大槽子豬食吧?

空著的那個圈舍里,多了二十三只雞和十二只鵝,如柳氏所說,腳上都系了紅布條,一眼就能認出來。

不止這個,狗窩里,還多了一只小狗,冤家路窄,竟然是上次欺負“熊大”的那只小狗崽兒。

小狗崽欺狗太甚,明明有兩個狗窩,它偏不去空的那個,占據了“大熊”的狗窩,把“熊大”反而堵在了外面。

“熊大”虛張聲勢的叫著,就是不敢下口咬。

柴小桃的火氣終于壓不住了,擰身回屋,拿了一只雞毛撣子出來,直奔小狗崽而去。

小狗崽“汪汪”叫著撲向柴小桃,“熊大”跑了過來,擋在小桃身前,沖著小狗崽狂叫,聲勢不小,及時阻止了狗崽兒咬柴小桃,卻不敢攻擊。

小桃撲起了雞毛撣子,小狗崽真切感受到了小桃的惡意,“汪汪”叫了兩聲,跑到了另一個狗窩里,把“熊大”的窩空出來了。

“熊大”用腦殼蹭了蹭小桃,開心的鉆進了狗窩。

小桃嘆了口氣道:“你啊你,真對得起‘熊’這個名字!熊到家了。”

一院子的雞鳴犬吠,吵得柴小桃一個頭三個大!

若是別人家,柴小桃肯定直接撕破臉,把圈舍一開,任由柳家的雞、鵝、豬跑出去,丟也罷,死也罷,都與自己不相關。

可柳家不一樣,柳家是里正,不算官,但在柳河村是權威級人物,給你個小鞋兒穿就夠你難受的。

況且,言哥兒上下學還坐著柳家的驢車,就算不幫人家養,也得態度好一點兒,讓人家不會不樂意。

柴小桃決定先去柳家好好說說。

訟哥兒怕娘親吃虧,跟著小桃一起去柳家。

遠遠的就看見柳里正、柳里正的兩個兒子、孫子柳志文都在院里,兩個兒子正在收拾空出來的雞圈和豬圈,柳氏站在院子正中央,講著她與柴小桃剛剛的博弈,口氣里滿是嘲笑與不屑。

柴小桃臉色鐵青,目光卻停留在柳志文身上移不開了。

如果沒記錯,言哥兒說過,他已經和柳家說好了,以后坐柳志文的驢車上下學,此時,天色己暗,柳志文在家,可言哥兒卻還沒有回來。

柴小桃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直奔村口方向。

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村口才出現一道身影,漸行漸近。

是言哥兒。

柴小桃和訟哥兒從樹后走了出來,言哥兒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往樹林里跑。

柴小桃怒叱道:“秦可言!跟我回家!”

言哥兒只好停了腳。灰溜溜的跟著柴小桃回了家。

進了屋,言哥兒自覺的站在了地中央,準備聆聽娘親的“每日一訓”。

柴小桃并沒有立馬訓斥言哥兒,而是嘆了口氣:“先坐下。”

言哥兒忐忑的坐在了炕沿上,柴小桃低頭、彎腰,把秦可訟的鞋和布襪脫了下來。

腳除了走路時間長浸了一層密汗,倒沒有受傷,鞋底前面腳掌部分磨得眼看著要漏底了。

小桃總算松了口氣,淡然對言哥兒道:“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言哥兒悻悻答道:“我、我跟柳志文商量坐他家的車,他讓我天天幫他完成課業才答應,我怕山長知道了惱怒,便沒答應。后來尋思著反正走慣了路的,就決定走著上下學,一天能省下四文錢......”

柴小桃眼圈一紅:“去一個時辰,回來一個時辰,天天如此,你當你的腳是鐵打的不成?我去找呂叔兒,明天起早開始坐他的驢車上學。”

坐呂叔兒的車也是權宜之計,最佳的方法,要么全家搬到縣城,要么買驢車,要么言哥兒住校。

無論哪種方法,追根結蒂還是錢的問題。

言哥兒懂事得讓人心疼,小桃自然舍不得懲罰了。: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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