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花瓶,得寵著

第七百六十八章 東方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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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八章東方寶貝

第七百六十八章東方寶貝

雖說兩人信心十足,可這異國他鄉又人生地不熟的,想要找個人,等同于是大海撈針。

加上宋也她們平時就很少去集市,就算許蕩拿著照片挨家挨戶的問,也沒打聽到任何的消息。

許蕩又一次被打擊到了,蹲在街邊,欲哭無淚。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他的彎彎是最單純,是那種被人賣了還會樂呵著幫忙數錢的人。

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的保護著,生怕她被人欺騙,別被人傷害。

以至于他怎么也想不通,她為什么會偷偷的計劃離開。

而且計劃得天衣無縫,讓他查不到任何的信息。

這小半年的時間里,他都快把地球翻個遍了,卻還是杳無音訊。

那種深深的無力感,沒有人能體會。

啊不對,賀歲言能體會。

兩人也算是同命相連吧。

“走吧,喝一杯。”許蕩心情實在是煩悶,覺得喝點酒或許能好受一點。

畢竟滿懷希望的來,卻再一次撲空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必須得用點其他什么方式來緩解緩解,而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喝酒了。

賀歲言的心情也沒好到哪里去,他一邀約,就同意了。

兩人隨意的進了一家酒吧。

與國內酒吧不同的是,這里的酒吧更具當地特色一點。

從門口進去,就掛了一路的這里的特色小裝飾。

里面放著安靜的音樂,男男女女們在舞池里相擁舞動。

許蕩對跳舞沒任何興趣,直接穿過人群去了吧臺,跟酒保點了最烈的酒。

酒保一邊給他們調酒,一邊好奇的打量著兩人。

“看什么看?”許蕩心情不好,說話也有點沖。

那酒保的脾氣到是很好,笑盈盈的道,“看兩位這面容,覺得有點熟悉。”

“我可沒來過。”許蕩很直白的道。

酒保連連解釋,“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們的長相很東方,像先前來這里的兩位女士一樣,你們應該來自同一個國度吧。”

聞言,賀歲言心里微微一動。

他跟許蕩默契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后,立即問酒保,“你之前見過和我們一樣有著東方面孔的女士嗎?”

“對呀!”酒保回答得很篤定,“她們很漂亮。”

“她們?”許蕩心里狠狠的一動,有個答案呼之欲出。

“是的,之前我們這里舉辦一年一度的狂歡活動時,就來了兩位漂亮的東方寶貝,我們私底下都這么稱呼她們,東方寶貝。”

大概是被驚艷過,酒保說起的時候,眼睛里都帶著光,而且滔滔不絕。

許蕩聽著這稱呼覺得有些刺耳。

什么寶貝不寶貝的,那是他的!他的!

當然,賀歲言也不喜歡聽人這樣稱呼宋也。

不過要跟酒保打聽消息,就沒有把不爽表現出來,而是裝作鎮定的問道,“多漂亮?有照片嗎?”

“當然有。”酒保立即放下手里的器具,拿出手機找到珍藏了好久的照片給兩人看,“看吧,很漂亮的。”

許蕩瞪大眼睛。

賀歲言瞇著眼睛。

是許彎彎!

是宋也!

她們穿著禮服,還化了妝,變得更加精致漂亮了。

照片上的她們,正洋溢著開心的笑容,與人群翩翩起舞著。

兩人都覺得心臟的位置被狠狠擊中了一樣!

許蕩更是一把搶過了酒保的手機,仔細的看那張照片,“她們倆為什么會在一起?”

“這么看來,那張參賽的照片就說得過去了。”賀歲言還是很理智的。

“二位……可以把手機還給我了嗎?”酒保小心的問道。

許蕩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不禮貌,趕緊將手機還給酒保,并客客氣氣的問道,“你知道她們在哪里嗎?”

酒保搖頭,“不知道,我們都只知道她們叫東方寶貝,至于從何而來,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許蕩眼里的光一點點的暗了下去。

又是不知道,線索又斷了。

“你們是在什么時候看到她們的,可否給我們說一下。”賀歲言卻耐著性子問道。

“就是一場狂歡活動啊,是我們這個小鎮上才特有的慶祝活動,每個人都會盛裝出席的。”

酒保人挺好,跟他們說了很多當天的事。

兩人這才知道,宋也和許彎彎一起出現在活動上,還因為長得太漂亮,迷倒了很多男士。

聽到這里的時候,許蕩心里酸得很,還很緊張。

不過酒保隨后又說了,兩人拒絕了所有男士的示愛,提前離開了。

許蕩這才好受了一點。

要真是聽到她們接受了別的男士的示愛,那他不得嫉妒死啊?

可惜啊,酒保知道的也不多,有用的信息就更少了。

許蕩問賀歲言,“賀大哥,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辦?”

千里追妻,都追到這里來了,卻連連撲空,他們是真的無計可施了。

賀歲言把杯子中的酒一口喝完后,這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這么找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更何況她們執意要躲著,難度就更大了。”

“是啊,人找人,氣死人。”許蕩也是這么覺得的。

“主動出擊吧。”賀歲言信誓旦旦的說了五個字。

許蕩看向他,正好捕捉到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厲色。

他忽然心里一凜,感覺對方憋了個什么大招。

“小也姐,咱們為什么要突然躲起來啊?”許彎彎很是不解的問宋也。

換了個地方之后,住得很不習慣,而且許彎彎還惦記著家里的貓,還有那些她親手種下的花花草草和蔬菜,心里就更難受了。

“我種的草莓都要紅了,都快可以吃了。”她砸吧著嘴幽怨的道。

“先避避風頭吧。”宋也也很無奈啊。

她怎么都沒想到,賀歲言會找到這里來。

為了躲他,她也算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小溫和她說賀歲言要找她設計婚紗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一向理智的她,腦子里更是亂成了一片,。

勉強打起精神準備做頓晚飯吃的,卻意外的接到了徐征打來的電話。

徐征通知她立馬離開這里,說賀歲言已經查到這邊來了。

宋也連夜帶著許彎彎離開。

因兩人都懷著孕,不適合去遠的地方,宋也就帶著她住到了霍利太太親戚家的山莊里。

具體要住多久宋也心里沒有底,她只希望賀歲言能早點離開,好讓她的生活繼續回歸平靜。

兩人在這里躲了一周,霍利太太才悄悄的來看望她們,順便給她們送一些必用品來。

宋也第一時間問霍利太太外面的情況。

“應該是放棄了。”霍利太太很篤定的道,“因為他們只來了一次后就走了,就再也沒來過了。”

明明是個好消息,可宋也聽了卻開心不起來,“確定離開了嗎?”

“確定!”霍利太太點著頭,“我還去鎮上打聽過了,來的第二天就坐車離開了,送他們離開的車子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說是親眼看著他們上飛機的。”

宋也松了口氣,可心里卻悵然若失。

許彎彎小心的打量著宋也的反應,又小心的問,“小也姐,是他來找你了嗎?”

“我不知道。”宋也茫然的搖搖頭。

“那你希望是嗎?”

這個問題,宋也不知如何回答。

但許彎彎卻說,“好了,我知道答案了。”

“我都沒說呢,你就知道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宋也喃喃的道。

許彎彎挺傲嬌的道,“反正我知道。”

宋也也沒去爭辯,只是默默的整理霍利太太帶來的東西。

“我們要在這兒住多久啊?”許彎彎幫著宋也整理東西問她。

宋也搖頭,“不知道,再住一段時間吧,你忍一忍。”

“我沒事啊,反正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就這樣,兩人又在這里住了一周。

這一周很平靜。

平靜得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要不是霍利太太說起,她都要以為賀歲言從來沒來過這里。

他應該是放棄了吧。

宋也時常這么想,可心里卻始終沒有答案。

許彎彎也明顯的感覺到宋也情緒日漸低落。

她好幾次都想開口問,但她也知道宋也不愿意說,便忍住了,只是默默的陪著她守著她。

兩人就像是互相舔舐的鹿一樣,互相依偎互相取暖。

要不是有一天早上,許彎彎突然滿臉蒼白的叫宋也,她們可能還會在這里住一陣。

當時許彎彎晨起去廁所,發現自己見紅了,害怕得叫宋也的名字。

宋也也嚇壞了,急忙拜托山莊的主人送許彎彎去醫院。

還好檢查之后只說是輕微的動了胎氣,需要住院保胎一下,不然宋也可能真的要愧疚死。

出院后,她們就回到了先前住的房子。

這里好像沒什么變化,只是許彎彎心心念念的草莓已經被鳥兒啄爛了。

她很惋惜,站在那兒難過了好久。

宋也就拜托霍利太太買了一籃子草莓回來,可許彎彎看了,也沒見開心起來。

她只是落寞的盯著那草莓,喃喃的說道,“雖然都是草莓,但就是不一樣。”

具體哪里不一樣,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夜里,宋也失眠了,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外面開始下雨了,淅淅瀝瀝的,絲絲涼風吹了進來,有了一些冬天的寒意。

宋也起床去關緊了窗戶,隔著玻璃看著外面的狂風暴雨。

她想起了在原京時,和賀歲言同居的日子。

也是有這么一個天氣,下起了大雨。

頂樓的風總是特別的猛烈,露臺上的花草在風雨里飄搖著。

可她卻躺在賀歲言的懷里,睡得格外的安穩。

那個時候她就在想啊,要是能這樣一輩子被他呵護著,那該多好啊。

不過短短半年,就發生了這么多的事。

宋也打開抽屜,取出了關機許久的手機,重新給手機充上電。

她就這么坐在椅子上,看著手機的電從百分之一,到了百分之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