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了十萬年

第六百四十四章 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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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琛看著顧子澈,“我沒事。”他險些在顧子澈面前失控,那一瞬間他差點沒有控制住自己,差一點就對著顧子澈說了自己喜歡他。

再等等吧,再等等――莫琛在心里面這么告訴自己。

再等等,說不定,等到以后――不用等他說,顧子澈自己就看清了自己對他的感情了――

男人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他只記得,原本每日一次必有的責打,現在沒有了,他似乎是被送進了醫院,鼻尖充斥著的,全部都是醫院消毒水的滋味。

“咳――咳咳――”喉嚨處的濃痰吐不出來,高燒著的身體格外虛弱,他覺得自己要死了。

終于,要堅持不住了么?男人心想,他現在叫睜開雙眼的力氣都沒有。

終于,要解脫了么?

男人的臉上帶著些微的笑意,唇角微彎,這一刻,就是立刻就死,對他來說,也是沒有什么可怕的。

反而,他不知道自己受了多長時間的折磨,在這無邊無際的地獄之中,每天都要承受各種各樣的刑罰,無邊無際,永無止境,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長時間,或者,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死了吧?他現在重復著的,只不過是他生前所經歷的事情。

男人這么想道。

可是他不止一次這么想,每一次這樣的念頭在鐵門被打開的聲音響起的時候,逐漸退卻,也只有身上在承受著慘無人道的刑罰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活著的,自己是個人,是個活生生的人。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被關在這里面多久,或者,外面的那些人,恐怕一早就以為自己死了,從這個世上消失了吧――

“吱吖――”一聲,是房門從外面被打開的聲音,男人想,這個聲音比鐵門被打開的時候發出來的刺耳的聲響來說,好多了,比那個好聽得多了。

聽,似乎有人進來了,可是男人沒有力氣,他無法睜開雙眼,看一看現在就站在自己床前的人。

他現在能擁有的,只是殘存的朦朧的意識,甚至于就連是睜開雙眼的力氣都沒有,呼吸?他早就失去了自主呼吸的能力了,呼吸機深入了他的喉嚨,他就像是砧板上面的羔羊,任人宰割。

來人在他身上不知道擺弄了哪里,他只覺得來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觸摸著,似乎是在檢查自己的傷口,

“傷口愈合得不錯。”他聽到來人這么說。

可是他太累了,他只來得及聽到這一句話,就自己再次陷入了昏睡之中。

“他現在暈了過去。”醫生看了看一旁一直都在監視著他的心率的儀器,說道。

“你就告訴我,他什么時候能清醒過來?”安德烈出現在醫生的身后。

“很難。”醫生搖了搖頭。

安德烈臉色一變,“什么意思?”

“他現在很難清醒過來了。”醫生說道,聲線十分平靜地敘述著現實,“你把他送過來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的,你忘記了嗎?安德烈?”

安德烈并不想聽醫生說這些,“我現在只想知道他的身體情況。”

“好吧。”醫生似乎是嘆了一口氣,“我聽說你把他綁在刑架上,打了好些天,又把人放了下來,送去了你的床上,被你這么一折騰,他現在還活著應該已經算是命大了,你明白了嗎?安德烈?”

“你把他送過來的時候,他渾身都是血痕,有陳舊的傷痕,同樣也添了新的,最嚴重的莫過于后面,幾乎可以說是撕裂,不過很慶幸,不用縫針,他不用再受二次痛苦,只是你送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失血過多,全身多器官衰竭,我剛才說的話不是假話,他能撐到這個時候,真的可以說是命大的。你明白了嗎?安德烈?”

醫生看著安德烈,之前安德烈的寵物們受傷,一直都是他救治的,可那些最多也不過是后面撕裂而已,可是現在的這個男人,已經不只是后面單純的撕裂了,他的全身都是傷,渾身多器官衰竭,安德烈把他送過來之后,全身上下可以說是沒有一塊好肉,渾身只有出的氣而沒有進的氣了,再加上失血過多,他沒有當時就死亡,或者是因為全身多器官衰竭而死,這已經算是命大了。

“我明白。”安德烈點了點頭,“我只是不想他死,你一定要盡全力救治他,明白了嗎?”

“他是我的病人,醫生的天職是救死扶傷,我當然會救他。”醫生點了點頭,“但前提是你不再折騰他,明白了嗎?我的朋友。”

醫生和安德烈本來就是好友,只不過是兩個人的家庭千差萬別,所以醫生就只能在安德烈這里做了一個醫生,但是實際上,安德烈的手下人從來都沒有拿醫生當過安德烈的手下人過。

“我知道。”安德烈點了點頭,“當時我是太過激動了,下次不會了。”安德烈說道。

“下次?”醫生吃了一驚,“安德烈,我親愛的朋友,你還想著有下次?這些年我一直都在看著你,你送過來的寵物的傷勢漸漸都是不那么嚴重的了,我以為你慢慢會變得不再暴戾,可是你把他送過來之后,對他抱有的念頭還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安德烈,你看看他,你仔仔細細地看著他,這個人被你折磨得幾乎半條腿去見了上帝,他都已經見到了天堂,你又讓我生生把他拉了回來,說真的,安德烈我的朋友,如果他是我的親人的話,我不建議他繼續接受救治。”

“為什么?”安德烈嘴唇嗡動,想說什么,卻又好像是說不出來。

“因為就算是救回來了,他清醒了,成為植物人的概率也有非常的大,你明白嗎?”醫生說道,他看著男人這還依稀能看得清楚的俊朗容顏上,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唉――可惜了,真的是可惜了――”

安德烈沒有再去理會醫生的嘆息,他想起來那天早上,他從自己的床上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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