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純真老師

32 在白老師宿舍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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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在白老師宿舍午睡

32在白老師宿舍午睡

第二天早晨五點半鬧鈴一響,我正睡得香,平時這個時候,我根本還在夢中,就是有人踢我屁股,我也不會起來。

今天也一樣,我瞇眼看了一眼靜靜的窗外,伸手把鬧鈴按滅了,掉頭正要接著睡,貼在床頭的一幅畫進入了我的視線,那是白小柔坐在河邊的情景。

我一激靈,從床蹦了起來,我答應白小柔的,怎么第一天我就忘記了自己的承諾。

想著,我立刻穿好衣服,匆匆洗漱完,就往外跑,老爸從他屋里走出來,愣愣看著我,“這小子還真起來了。”

我是第一次看到小區早晨五點半的陽光,輕柔的如一團薄紗,深深吸口氣,做了幾個擴胸動作,向著河邊跑去。

河邊的樹林已有了晨練的人,我聽著樹林里清脆的鳥鳴,看著那些活躍在樹林的矯健身姿,腳下的步伐越來越輕盈暢快。

跑完步,又做了俯臥撐,一身輕快地回到家,老爸已把早點準備好了,拍拍我,滿意道,“行啊小子,你要是能一直堅持下去,老爸天天給你做早點。”

我笑笑,咬了口饅頭,爽。

吃完早點,老老爸去上班,我去上學,到了樓下,我看看停在樓下的自行車,想想,從今天開始,我就不騎自行車了,小跑去上學,一來鍛煉自己的腿力,二來以后翻墻去見劉瘸子也方便些,省的總把自行車放在墻外,不放心。

想定了,我一溜小跑趕往學校,正跑著,聽到身后有人喊我,是丁娜騎著車子追上來,“張帆,你怎么不騎車是不車子壞了?我帶上你。”

“不用,從今天開始,我上下學不騎車了。”我邊跑邊說。

“為什么?”丁娜疑惑地問。

“減肥。”

“你還用減肥?”

“對,丁娜,你先走吧,我自己跑。”我擦擦腦門上的汗。

丁娜卻把車子停下了。

“丁娜,怎么了?”我疑惑問。

“我和你一起跑吧,我一直想鍛煉,但始終下不了決心,既然你開始鍛煉了,我和你一起鍛煉。”

“你別湊熱鬧了,我這是高強度鍛煉,你受不了的,還是騎你的自行車吧。”

“誰說我受不了,我還沒做,你怎么能知道?”丁娜不服氣。

這女孩子真難纏,再拖延下去,上學就該遲到了,我只能采取折中的辦法,“丁娜,明天吧,明天我們一起跑,今天你接著騎自行車。”

“一言為定。”丁娜向我伸出手掌。

我倆輕輕一擊掌,“一言為定。”

“那我先走了,在校門口等你。”丁娜上了自行車。

我點點頭,接著往前跑。

跑到校門口,丁娜把一袋豆漿遞給我,“張帆,你真棒,真的一直跑到學校了。”

我喝了口豆漿,得意一笑,“小意思,以后我天天都這樣。”

一說完,我心里突然有點后悔,這是自己給自己挖坑,丁娜聽了會不會也要天天這樣,劉瘸子說烏鴉就是因為叫得難聽,所以讓人討厭。現在我就是那只說話不過腦子的烏鴉。

果然丁娜一聽,“馬跳,那從明天開始,我也天天和你跑步來學校。”

“丁娜,你真要跑?跑步很累的,沒有騎車子舒服,你還是算了吧。”

“剛才還一言為定,你現在就反悔。”丁娜撅起嘴,一把把豆漿搶回去,“豆漿不給你喝了,你以為我是因為別的。我是因為自己想鍛煉,但始終下不了決心,想找個人監督我,才和你一起跑的,你可別想多了,好像我多賴著你似的。”

話已經說到這份了,我沒有再拒絕的理由,自己挖的坑自己埋,我只好硬著頭皮說:“丁娜,既然這樣,那明天咱兩就一起跑步來學校,不過鍛煉很辛苦的,到時候你受不了,可別怪我。”

“我才不怪你。”丁娜轉怨為喜,把豆漿又還給我。

我無奈搖搖頭,丟掉了自行車,卻粘上了一個肉包子。

第一次起得這么早,運動量又挺大,上課的時候我不覺有了倦意,耳朵聽著課,眼皮卻不自覺地合攏,如果不是四眼暗中幫我,對我又掐又捅,老師提問的時候,還偷偷告訴我答案,我就糗大了。

中午下學,我也沒回家,去食堂簡單吃了一口,就會教室睡覺了。

正睡的香,有人碰了一下。

我以為是馬跳,沒睜眼,打開對方的手,“別鬧。”

對方又碰我一下。

我急了,忽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怒道,“你他媽有完沒完?”

話一說完,我就后悔了,站在我面前的是白小柔。

“白老師,對不起,我以為是馬跳。”我忙解釋。

“我剛改完教案,看到教室門虛掩著,就進來看看。張帆,你怎么沒回家?”白小柔笑笑,問。

“我今天有點太困了,就想在教室瞇一會兒。”

“我看你今天上課也是無精打采,晚上又胡鬧去了。”

“沒有,我早晨起來鍛煉,有點累了。”

白小柔點點頭,“鍛煉是好事,但也要注意休息。走吧。”

“去哪?”我疑惑問。

“去我宿舍,這怎么能睡好,會落枕的。”

“白老師,我去你宿舍睡。”我心里既向往,又糾結,“還是算了,看門大媽看見了,會說的。”

“她今天請假了,走吧。”

我嗯了一聲,跟在白小柔身后。

從教學樓到學校宿舍,這段路并不長,但此刻我卻覺得好像距離很遠,一路之上,我都不敢和白小柔并肩同行,刻意保持一段距離,默默在她身后,我害怕有人會看到我們,問東問西,說一些不著四六的話,白小柔就會改變主意,不帶我到宿舍。

所幸,直到我倆走進宿舍,都沒有碰到那種糟糕情況。

窗外樹上的知了一連聲的叫著,我站在門口局促地問,“白老師,我睡哪?”

屋里有兩張單人床,一張床上放著一些雜物,一張床被素白的蚊帳包圍著,那一定是白小柔的寢床,我似乎別無選擇。

白小柔撩開蚊帳,“你就睡這吧。”

“白老師,我睡那張床就行。”我上前想把雜物床上的東西拿開。

白小柔攔住我,“這張床連別被褥也沒有,又臟,你怎么睡。就睡那張床。”

“那你怎么休息?”

“我中午不睡覺,我看會兒書,你睡吧。”

我看看白小柔,心里還是有些猶豫。

“一會兒該上課,快點休息吧。”白小柔看看表。

我不能再推遲了,脫鞋上了白小柔的寢床,床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被褥和枕頭都是粉色的,很軟,躺在上邊很舒服。

我是第一次睡在女生的床上,而且這個女生還是白小柔,我摸著枕頭,心里莫名激動,連身都不敢翻,生怕一動就把這份美好壓碎了。

白小柔看看我,“閉上眼睡吧,時間到了,我叫你。”

說完,白小柔把蚊帳放下,走到窗邊的桌前坐下,開始看書。

我隔著薄薄的蚊帳,偷偷看她,白小柔看書的神情安靜又甜美,托腮凝神,玲瓏有致的曲線像一個巧奪天工的瓷瓶,窗外的爬墻虎如同一面綠色的屏風,妝點著白小柔讀書時的優雅。

我看著竟然沒有了睡意,只希望能一直這樣看下去。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我一邊浮想聯翩,手一邊在枕頭左右摸摸,一探手,摸到了個一個小本。

我拿過來一看,是個電話本,我看白小柔沒有注意我,想想,把電話本打開,里邊都是一些陌生的名字,我頓覺無趣,正要把電話本放回去,兩個刺眼的字進入了我的視線,肖強。

再往后翻一頁,又看到了一個好像聽過的名字,徐燕。

我心里一個咯噔,這個女人不就是白小柔的閨蜜嗎?就是她和肖強劈腿,才差點讓白小柔傷心欲絕跳河。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迅速掏出自己的手機,把這兩個人的電話號碼存起來。

剛把電話號碼存好,白小柔猛地站起身,朝我這邊看了一眼,嚇得我一激靈,趕緊閉上眼。

白小柔拿起門口的臉盆,輕輕關上關門出去了,原來她是去水房洗臉。

我長出一口氣,看看手機,還能睡小半個小時,我打了個哈欠,決定休息。

剛睡著,外邊突然有人敲門,“白老師,白老師在嗎?”

我一聽激靈一下,直接從床上坐起來,立刻又躺下了。

外邊是金大頭,如果金大頭進來,看到我睡在白小柔的床上,后果我都不敢想。

我心里亂成一團,這可怎么辦?這孫子怎么來了?

金大頭還在外邊敲門,沒有走的意思。

白小柔剛才走的時候,沒有鎖門,萬一金大頭推門進來?

我的先躲躲,往四周看看,這是個單人間,沒有可以藏匿的位置,去哪呢?

我往床下一看,沒有選擇了,只有床底下可以一時躲避。

我一咕嚕下了床,爬到了床底下。

門被推開了,金大頭的禿腦袋探了進來,鬼鬼祟祟地朝屋里瞅瞅,“白老師。”

我蜷縮在床底下,暗罵,“金大頭,你個混蛋,女老師宿舍,沒有經過本人同意,你就敢隨便進,你想干嘛?”

我想的時候,金大頭已經進了屋。:wbshu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