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純真老師

70你是在威脅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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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你是在威脅我嗎?

70你是在威脅我嗎?

聽到譚玲玲談到QQ,我心里咯噔一聲,這事被她發現了。隨即我一笑,“譚玲玲,你別瞎說,你的qq我又不知道密碼,我怎么會用你的qq,再說我看見金大頭就煩,我和他說什么話。”

“張帆,你別裝了,你知道我的QQ密碼,這事我清楚。你和金大頭聊完天,你連留言都沒刪,你還騙我?”譚玲玲步步緊逼。

我靠,我心里暗罵自己蠢,那釣金大頭的時候,太緊張也太高興了,居然忘了刪留言。

“反正我們沒用過你的qq,你別誣賴好人。”現在只有一條路,打死也不承認。

“張帆,金大頭問過我這件事了,我也和他說了。”

“你說什么?”我的聲調立刻變得緊張。

“你緊張什么?”譚玲玲看出我表情的變化。

“我沒緊張,你倆愛說什么說什么,和我有什么關系。”我隨即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心里卻在想譚玲玲到底和金大頭說什么了?

“我說那個qq號,我早不用了,是被人盜了。”

我一聽,心里的石頭落下。

“可我也說了,說不定我能查出那個盜我號的人。”譚玲玲突然話鋒一轉。

我的心瞬間又被揪起來,可這次我沒流露出緊張,淡淡一笑,“那你就去查吧,反正這事和我沒關系。”

“張帆,金大頭前兩天被人打了,而你又用我的名義把他約到河邊樹林,還是晚上七點半,這絕對不是巧合。我如果告訴金大頭,他一定能猜出來是你打的他。金大頭是什么人你應該清楚,他現在又是教務主任,被人平白無故打了,他能善罷甘休嗎?你就算回了學校,也一定不好過。”譚玲玲眼里露出一絲狠意。

這個前女友簡直就是一只狼,不把我趕出建華技校,她就不甘心。

我的怒火也上來了,心想,“老子連關云道都闖過,還怕你個譚玲玲和金大頭。”

我冷笑一聲,“譚玲玲,你是在威脅我嗎?”

“我是在提醒你。”

“不用你提醒,你盡管把你剛才說得去告訴金大頭。反正你說的事,我都不知道,你愛怎么就怎么樣。”我順手點了一支煙,瀟灑的抽了兩口。

“行,張帆,那你就等著金大頭收拾你吧。”譚玲玲真急了,拉開門,重重一摔,走了。

我立刻跑到陽臺,往下看看,譚玲玲從樓里出來,走得很快,像一陣風。

“不行,我的趕緊給馬跳打電話,預告臺風來了,一定牙關緊咬。”

我一奔子重回客廳,拿起手機就給馬跳撥了過去。

電話撥過去了,居然關機。我再看看表,現在是上課時間,馬跳興許因此把手機關了。

不行,不能在這再等了,我的趕緊去趟學校。我沖到了門前,想了一下,又把煙和字帖裝在書包里,沖下樓,騎車疾速趕往學校。

到了學校門口,距離下課還有十幾分鐘,我把車子藏好,翻墻進了校園,一溜煙從教學樓的后門跑上樓,進了男廁所,等著馬跳。

我知道馬跳有個毛病,一下課必然先去趟廁所,我還曾開玩笑,說馬跳的前列腺有問題。

焦急地等了一會兒,下課鈴響了,果然樓道里傳來了馬跳和四眼打鬧聲,是朝廁所的方向過來的,

我躲在門后,馬跳和四眼一進來,我從背后給了他一拳。

“誰他媽打老子。”馬跳回頭一看我,笑了,“張帆,你怎么來了,你上課了?”

“我有點事找你,我在天臺等你,你快點。”說完,我出了廁所,匆匆跑上天臺。

好幾天沒有站在天臺上了,此刻重新站在天臺上,往下看,往事歷歷在目,我很有種舊地重游的感慨。

“張帆,什么事?”馬跳和四眼一起上來了。

我瞅瞅四眼,“四眼,我和馬跳說點事。”

四眼看看我倆,“你的意思讓我下去。”

我笑著點點頭。

“你倆還是不把我當兄弟。”四眼撇撇嘴。

“讓你下去你就下去,廢那么多話干嘛?”馬跳朝四眼吼。

“馬跳,別這么和四眼說話。”我上前拍拍四眼,“四眼,你當然是我們的兄弟,只是這是我和馬跳的私事,你不方便聽,你先在下邊等我們一會兒,一會兒,我請你吃冷飲。”

四眼嗯了一聲,無奈地走了。

“張帆,什么事,這么風風火火的趕過來,還要背著四眼?”馬跳問。

“你怎么不開手機?”

“沒電了?”

“以后把手機充好電,萬一有急事我都找不到你。”

“好,我回去就充,你快說啥事吧?”

我往天臺門口看了一眼,壓低聲音對馬跳說:“馬跳,咱兩打金大頭的事可能要暴露。”

“什么?”馬跳臉刷的白了,“張帆,怎么回事?”

我把譚玲玲剛才找我的事向馬跳說了。

“我靠,怎么有這種事,這個譚玲玲也太壞了。”

“這也不光怨她,還是怨咱兩,干事太馬虎,事辦完了,忘了把金大號的號刪了,結果留下把柄了。”

“那怎么辦?”馬跳急得直晃腦袋。

“你別晃了,穩點。”我喝道。

“我能穩嗎,這事真要被金大頭知道了,我也得退學,韓梅肯定和我掰,到時候我比你還慘,你最起碼還有個丁娜,我可就什么都沒有了。”馬跳腦門上已經流出汗來。

我用力按住馬跳,“馬跳,我有個朋友和我說過一句話,咱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我過來找你,不是讓你慌的,是告訴你,萬一這事露了,金大頭找你,你就死咬一口,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不往出說,金大頭沒有直接的證據,他就沒辦法。”

馬跳看看我,“對,張帆,你說得對,我就死咬住什么都不知道。”

我從兜里掏出一支煙,點上,塞到馬跳嘴里,“抽根煙把情緒穩定一下,你看我,那么大的事,現在不是也扛過來嗎,金大頭的事,一定也能扛過去,你相信我。”

馬跳用力吸了兩口煙,也恢復了信心,“我也能扛過去,不就是個金大頭嗎,老子不怵他。”

我笑笑,馬跳這話我信,別看這家伙有時間顯得挺慫,但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他應該不會掉鏈子。

“張帆,你的事怎么樣了,你什么時候回來上學?上次白老師讓我們別瞎鬧,可是現在學校也沒個結果,倒是高樂海他媽不來鬧了。”馬跳又關心開我。

“會有的。你就聽白小柔的話,別鬧就行了,說不定下周我就回來上課了。”

“嗯,那太好了,你不在,哥們每天上課都沒精神,和四眼一起玩,蔫了吧唧的,一點意思都沒有。”馬跳笑笑,“我聽我二姐說,你想去她那上班。”

“那是后路,如果我真被退學了,就去你二姐那。”

“那也不錯,有我二姐罩著你,你肯定能干好。”

我兩正聊著,四眼慌慌張張地跑上來,“馬跳,韓梅找你,剛才我在樓梯口正好碰見她了,她聽到你在這,馬上就上來了。”

“韓梅找我,她說沒說啥事?”

“沒說,但看樣子好像挺急的。”

我一聽挺急的,不會也是和金大頭有關的事吧?

“張帆,那我下去了。”

我一把拉住轉身要走的馬跳,“馬跳,那件事對韓梅也要保密,千萬不能說。”

馬跳點點頭,“我知道了。”一招呼四眼,兩人匆匆下了天臺。

看到兩人走了,我心里突然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伏擊金大頭的事可能真要露,馬跳能抗的住金大頭,但未必能扛得住韓梅,如果金大頭用韓梅誘使馬跳說出來,這事就露了。可是韓梅那邊我沒有辦法,只能看馬跳的抵抗力了,真他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根子都是在譚玲玲身上。

我心煩地抽了兩只煙,等上課鈴響了,我溜下天臺。

走在空寂的操場上,往劉瘸子住的小屋看了一眼,門開著,一個老頭正在門口掃地。這一定是新來的清潔工,劉瘸子被開了,這間小屋也換了主人。

我摸摸包里的字帖,這個時候,我是不是該給白小柔送去,順便見白小柔一面,幾天沒見了,看著對面那堵我們一起翻過的院墻,我心里有種難以抑制的牽掛。

心里想著,就慢慢溜達了學校宿舍,宿舍大媽又躺在門口躺椅上悠然地聽著秦腔,見我過來,大媽笑著坐起來,“又來找你們白老師?”

我也笑著點點頭,“是,大媽,白老師在宿舍嗎?”

“剛進去。想找就進去吧。”

“謝謝大媽。”我邁步往里走。

‘小伙子,你那還有秦腔的碟嗎,那個《十五貫》,大媽已經看了好幾遍了。”大媽在我身后喊。

“有,改天我給您再送幾張。”我回應著,進了里邊。

我快步到了109門前,白小柔宿舍門虛掩著,往窗戶里看了一眼,白小柔正一個人坐在床上打電話。

我抬手準備敲門,又放下了,想等一會兒。

“爸,張校長這個決定也太過了吧,讓張帆在全校師生做檢查,這以后還讓他在學校里怎么做人?”

白小柔的聲音從門縫里傳傳來,就像一根針直接插進我心里,我直接僵硬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