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純真老師76有人失蹤,有人失戀_wbshuku
76有人失蹤,有人失戀
76有人失蹤,有人失戀
馬麗他們走了,我轉頭看看白小柔,尷尬一笑,“白老師,我沒事,不用去醫院,回家睡一覺就好了。”
白小柔伸手攔了輛出租車,一把把我推進去。板著臉什么話也沒說。
我偷偷看著她,害怕她又責備我,也不敢張口。
司機按照白小柔的指揮在市區里轉了幾個圈,我感覺也不像是去醫院。
最后車子在一間按摩店前停下來,白小柔把我扶下車。我看著門匾上按摩兩個字,怯怯問,“白老師,你帶我到這來干什么,我不做那種事。”
“想什么呢?”白小柔臉一繃,“這是正規的中醫按摩,對摔傷很有作用。你腦子里邊能不能別胡思亂想,就算我現在帶你去那種地方,你還有那力氣嗎?”
我一縮脖,我靠,我又在白小柔面前發糗了。
白小柔見我的囧樣,沒再繼續說,扶著我進了里邊,我一看里邊的裝飾和人員打扮,確實是我想多了。
見白小柔進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笑著迎上來,“小柔,你怎么來了?”
“周老師,我朋友的弟弟受傷了,我帶他過來讓您看看。”
周老師撩起我的衣服看看,又按按我的肩膀,“這是摔傷,一定又是打仗的。”
“對,他和別人練散打受傷的。”
“好,去一號屋吧,我親自給他按。”
“謝謝周老師。”
周老師把我從白小柔接過來,我一邊往里走,一邊回頭問,“白老師,你去哪?”
“我在外邊等你。”
我是平生第一次享受按摩,這位周老師手藝真不錯,經過他的推拿按摩外加針灸,我痛脹的身體恢復了輕松。
走出按摩房,白小肉正坐在前廳的一個竹椅上看書,我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她身邊,猛地叫了一聲“白老師。”
白小柔被嚇了一跳,一看是我,氣得拿手里的書打了我一下,“好了?”
“好了,這周老師真厲害,我現在覺得比以前還精神。”我晃了晃肩膀。
“還想打仗嗎?”
我頓頓,搖搖頭。
白小柔起身,從包里取出一張卡遞給我,“我給你辦了張卡,正好一個療程,下次你就自己過來吧。”
我接過卡,愣神間,白小柔已經出了門。
我趕忙追出去,“白老師。”
白小柔停下腳步,“還有事嗎?”
“白老師,我不白要你的卡,我給你錢。”我立刻就去掏書包。
白小柔上前按住了我,“我也不白讓人為我打仗,這張卡就算我給你的酬勞。”
“白老師。”我愣住了。
“怎么了,我說錯了,剛才那仗你不是為我打得?”白小柔看著我,一伸手,“如果不是,那就把卡還給我。”
我趕忙往回一收手,“是,是為你打得。”
白小柔笑了,“那就把卡裝回,回去寫檢查把,下周我要看到你的檢查和你重回學校的勇氣。”
“白老師,我會回去的。”
“我相信,下周見。”
白小柔擺擺手,飄然而去。
“白老師,你怎么知道這有家中醫按摩店。”我突然響起了問題。
“你忘了,肖強是練散打,他經常會摔傷。”白小柔的聲音飄飄而來。
我愣愣站在店門口,我真是接了肖強的班。
白小柔走了,天也黑了,我又給劉瘸子打了電話,還是關機,我心里頓絕不安,又立刻給馬麗打過去。
“二姐,劉哥回廠里了嗎?”
“沒有啊,我一直在門衛房等他,現在也沒見到他。”
“二姐,劉哥不會是走了吧?我打他手機一直關機。”我慌道。
“不會,他東西還在呢。你怎么樣,在醫院?”
“我沒事了。我現在就過去找你。”我忙攔輛車,趕往小廠。
到了廠里,早下班了,只有門房亮著燈,一推門,馬麗正焦急地坐在桌前。
“二姐,劉哥還沒回來?”
“沒有。急死人了。”馬麗急得團團轉。
我從來沒有見過馬麗這么著急過。
“二姐,你別著急,我先想想,看劉哥會去哪?”我一眼看到劉瘸子放在床邊的兩個編織袋。
上前打開,第一個,里邊除了一些雜物沒什么東西。
又打開第二個編制袋,是金件相同的迷彩服。我翻著翻著,突然一愣,怎么沒見到金鳳那件紅色的女式上衣?
“找到什么沒有啊?”馬麗湊過來問。
“二姐,我知道劉哥去哪了?”我定定說。
“去哪了?”
“他去秦州了.”
“去秦州干嘛?”
“為了一個人。”
‘誰,他在那有親戚。”
我笑笑,心想,應該算吧。
可是笑完,我心里一緊,金鳳可在關云道,那里好進難出,是劉瘸子死對頭的地盤,在我離開時,那個老朱已經放了狠話,劉瘸子此去能闖過那關云道嗎?
“這個死瘸子,做事一點也不考慮別人,去秦州看親戚也不說一聲,他這走了,工作還要不要了?”馬麗氣得罵道。
“二姐,劉哥既然什么都沒拿,那他就會回來的,他去秦州只是為了了個心愿,不告訴我們,是有他的難處。”我安慰馬麗,“二姐,你幫劉哥請兩天假吧,實在不行,我這兩天反正不上學,我替劉哥過來看門。”
馬麗瞅瞅我,心里怨氣似乎散了一些,“姐也沒真怪劉瘸子,就是突然聯系不上他了,替他擔心。請假的事,姐明天替他辦。你忙你的事,門房的事你不用管。”
本來和肖強單挑圓滿結局,我和馬麗都想慶賀一下,可是劉瘸子的突然離開,使我和馬麗都沒了興致,我勸了半天,馬麗回家了,我一個人守在門衛房替劉瘸子。
身邊沒有了劉瘸子,我躺在床上,聽著廠區里的風聲,有害怕也有擔心,劉瘸子此去不知道能否順利。我用手機給劉瘸子發了條短信:劉哥,我和二姐都等著你回來,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一夜難眠。
第二天馬麗早早就來了,看她憔悴的神態也是一夜沒睡好。我倆簡單吃了點早點,一上班,馬麗就替劉瘸子請了假,廠里重新安排了門衛人員。
我離開時,馬麗一再叮嚀我如果接到劉瘸子的消息,要立刻告訴她。
回到家,我沖了個熱水澡,定定神,開始寫檢查,我有過一次寫檢查的經歷,也是由于和高樂海打仗。現在還是為了他,寫了幾個字,我就把紙推在一邊不想寫了。
從書包里一摸,摸出了那張按摩卡,昨天下午的事又歷歷在目,我猛然明白,我這次寫檢查,不是為了高樂海,是為了白小柔,為了我和肖強之間定下男人與男人的保證。
我心里豁然開朗,重新坐回到桌前,認真地寫起來。
寫到中午,檢查寫了一半,我正想休息一下,有人敲門,我忙檢查塞進抽屜里,打開門,馬跳苦著臉站在門外。
“馬跳,怎么了,誰欺負你了。”我趕忙把馬跳拉進來。
“張帆,哥們完了。”馬跳一坐下就一疊哎聲。
“別他媽說這種喪氣話,到底怎么回事?“我給馬跳遞了支煙。
馬跳把煙往茶幾上一丟,“韓梅要和我分手。”
“分手,為什么?”
“韓梅說本來金大頭答應她幫她調到數控班,就因為我打了金大頭,這事告吹了,韓梅就要和我分手。”
“馬跳,你向韓梅招了?”我急了、“你他媽太慫包了,這事你怎么能招呢。”
“我沒招。可是金大頭和韓梅說了,確定這事就是咱兩干的,我要是不主動向金大頭承認,韓梅調班的事就徹底沒戲。”
“王八蛋金大頭,這是用韓梅來威脅你,那韓梅什么意思?”
“還能什么意思,韓梅給我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明天這事還解決不了,就再也不理我了。”馬跳越說越苦。
我聽著氣不打一處來,“還他媽最后通牒,哪有這樣的女朋友。為了自己調班,就把自己的男朋友當敵人。算了,分就分吧,瘦不拉幾的,看著就不舒服。”
“張帆。你他媽這是兄弟說得話嗎?”馬跳一聽蹦了起來,“我就是喜歡韓梅瘦,就是不想和她分手。”
“我靠,你真他媽沒出息,”我真想給馬跳一拳,“那你就去向金大頭招供吧,讓金大頭再給你幾棍子。別他媽來找我,金大頭又不是撬了我的女朋友。”
“張帆,你說啥。這事和你沒關系”馬跳怒目看著我。
“廢話,和我有什么關系?”我也怒目看著他。
“要不是譚玲玲向金大頭告密,這事能露餡嗎?張帆,你就是不仗義,怪不得譚玲玲會甩了你,你就是個孫子,該甩。”馬跳指著我。
“你說誰是孫子?”
“說你,你個不仗義的孫子。”
“我靠。”我直接給了馬跳一拳,把馬跳打倒在沙發上。
“你還打我。”馬跳剛要起來,我立刻撲上去,按住他,一會兒,我倆就打做一團。
也不知道是誰先收了手,反正最后我倆鼻青臉腫的癱坐在地上,互相挨著,看著一片狼藉的客廳。
“張帆,咱兩怎么打起來了?”馬跳先問我。
我也茫然地搖搖頭,“是啊,咱兩咋打起來了,咱兩的敵人是金大頭啊。”
我倆互相一個對視,看看彼此的樣子都笑了。
“張帆,這事到底怎么辦,你快出個主意吧,哥們真的不想和韓梅分手。”馬跳可憐巴巴地哀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