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純真老師

175 怒火噴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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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怒火噴涌

175怒火噴涌

不一會兒,劉東帶著幾個服務生端著吃喝進來了,桌上頃刻擺滿了,隨后高樂海領著一溜濃妝艷抹、穿著清涼的女人也走了進來,“叫鐵哥。”

“鐵哥。”一陣嗲聲嗲氣的聲音。

我看看這些女人,都是些被脂粉堆出來的,典型的驢糞蛋表面光,再看看旁邊的譚玲玲,譚玲玲的漂亮是天然形成的,雖然她也化了妝,但是剛出校園的那股清純氣還沒有完全褪去,和對面那些矯揉造作的女人相比,譚玲玲的美顯然比她們要高一個檔次。

“鐵哥,這都是我這最好的,還有幾個不錯的,是夜班,不知道鐵哥今天要來,正好人不在。”高樂海湊到李鐵身邊,親手把紅酒啟開,給李鐵倒了一杯,“您嘗嘗這紅酒的味道,怎么樣?”

李鐵喝了一口,點點頭,又瞟一眼對面一溜搔首弄姿的女人,沒說話。

王四寶見狀,急了,“高樂海,鐵哥什么檔次,你弄這么一堆土妞過來,是不不想混了。趕緊打電話,讓夜班那幾個過來。”

“我現在就打電話。”高樂海慌慌張張就要掏手機、

“老四,你小子別瞎招呼。我今天對別的沒興趣,你們隨意,我有這紅酒就行了。”李鐵一擺手,又喝了口紅酒。

屋里的人都點蒙圈了,李鐵這是啥意思,他不點妞,別人怎么點。

只有我和二丑能猜出李鐵話里的意味,但我不能點破,也不想點破,點了支煙,默默地抽。

二丑一樂,“鐵哥,美酒配美女,有了紅酒哪能沒有美女。”說著,二丑伸手把李鐵旁邊的一個人拉開,“玲玲,你坐在這,陪著鐵哥喝幾杯”

“我?”譚玲玲張大了嘴,“我喝不了酒。”

“又不是讓你喝白酒,紅酒養顏,你這美女最需要了。”二丑不由分手把譚玲玲拽到了李鐵身邊,又給譚玲玲倒了一杯紅酒。

譚玲玲看看面前的紅酒,“鐵哥,我酒量真不行。”

“沒事,少喝點。”李鐵笑了一下,端起酒杯,譚玲玲也只好端起酒杯,和李鐵輕輕碰了一下,抿了一口。

李鐵看著譚玲玲笑了,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

“妥了.”二丑一拍手喊道,“哥幾個這回開心吧。高樂海,把屏幕打開,一會兒讓玲玲和鐵哥再來個情人對唱,怎么樣?”

“好。”一陣鬼哭狼嚎般的叫聲,那群女人也呼啦啦地撲了上來,一個大白腿坐到了我的旁邊,代替了譚玲玲的位置,并順勢靠在我的身上。我心里卻一點快樂也沒有,只覺得一塊石頭堵在了心上,大白腿極盡媚態的撩逗我,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厭惡地推開她。大白腿討了個沒趣,轉向了別人,我拿起啤酒瓶,咚咚咚地喝了一瓶,希望將心里那塊石頭淹沒掉。

但是在群魔共舞一樣的包間里,我的心根本平靜不下來,二丑又把麥克遞到了李鐵和譚玲玲手里,并點了一首甜蜜蜜。在眾人的叫好聲中,兩人開始對唱。

李鐵的聲音還真不錯,譚玲玲的聲音也好聽,開始有些顫,后來就自然了。我看到李鐵的手也自然地搭到了譚玲玲的肩膀上。

心里的石頭變成一股血不停地往我臉上涌,我想吐,想憤怒,想離開這里,不想再看下去,起身出了包間,直接奔到洗手間一陣嘔吐。

媽的,李鐵也是個孫子。我狠狠踢了衛生間的隔板兩腳,如果譚玲玲現在還是我的女朋友,我剛才一定會沖上去爆了李鐵的頭,可是現在譚玲玲和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我該說的也都說了,我還有什么資格去管她。可是我心里就是不痛快,就是他媽想打人。

我正想著,有人從后邊拍了我一下,“張帆,怎么了?”

我回頭一看是二丑,媽的,這個皮條客,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這小子就像是李鐵肚子里的蛔蟲,李鐵對譚玲玲的想法,都是這小子從中勾兌實現的。

我冷冷一把推開他,“沒事,你別管我。”

“呦,你小子吃槍藥了,敢跟丑哥這么說話。”二丑也不高興了,要打我的頭。

我又擋開他的手,“我就是吃槍藥了,怎么著。”

“你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再敢和我這么說話,小心我抽你。”二丑開始威脅我。

“你抽我試試。”我目光如刀地逼視著二丑,“張武我都不怕,你算個毛,你要敢抽我,我就廢了你。”

“呦呵,還真他媽反了你,我今天就抽你了,你廢我試試。”二丑劈頭蓋臉得就向我打過來。

我也毫不示弱,向二丑反擊。

這小子喝了不少酒,動作挺多,但沒什么勁,我一邊躲,一邊趁著一個空擋,一腳把二丑踹倒在地。

二丑被徹底打急了,猛地從腰間拔出短刀,“媽的,小兔崽子,你還真敢和老子叫板,老子今天扎漏你。”

二丑爬起起來,揮舞著短刀向我撲來。

我手往后一摸,衛生間的窗臺上放著兩個空酒瓶,“去你媽的。”我也罵道,拿起一個空酒瓶對著沖上來的二丑就是一瓶,二丑一捂腦袋坐到了地上,我上前又是一腳,直接把二丑手里刀踢飛,晃著手里半截酒瓶,喊道,“來呀,有種起來,今天看看他媽誰廢誰。”

二丑捂著流血的腦袋,想爬起來,又坐下了,痛苦道,“你小子真他媽狠,”

一個保潔員聞聲探頭進來,喊了一聲“打死人了,”掉頭就跑。

很快李鐵帶著一幫人進來了,一看屋里的情景,臉色一沉,“怎么回事,你倆怎么打起來了?”

高樂海和譚玲玲也愣了,忙招呼人去拿藥。

二丑這才捂著腦袋從地上爬起來,到了李鐵身邊,指著我,“鐵哥,這小子他媽有病,我進來和他說兩句,他抬手就和我急眼,還給我一瓶子。”

“張帆,你什么意思,怎么打自己兄弟。”李鐵冷臉看著我。

“沒什么意思,就是他媽想打人。”我晃著身體,笑道。

“想打人也不能打自己兄弟,這是毀規矩。”李鐵盯著我,一字一句。

“什么是規矩,誰他媽定的規矩?”我冷笑道,“不就是一瓶子嗎,打完了我還他。”說完,我把身后另一瓶子拿起來,對著自己的腦袋砸了下去。

酒瓶的爆裂聲剛落,就傳出譚玲玲的尖叫聲。

我擦擦額頭上流下的血,逼視著二丑,“丑哥,夠嗎,不夠你就扎我兩刀,咱們既然是兄弟,就他媽誰也別欠誰的。”

二丑看看我,頓了頓,“行,夠了,夠了,丑哥剛才也是和你開玩笑,沒想真捅你,”

“開玩笑。”我一腳把地上的短刀踢到二丑腳下,“有他媽拿刀和兄弟開玩笑的嗎?我告訴你二丑,別惹我,老子誰也不怕,把老子惹急了,別說一把刀,就是槍頂在腦袋上,老子也敢和他丸命、”

“你小子有種行了吧。”二丑尷尬一笑。

“張帆,鬧夠了吧?鬧夠了就都給我閉嘴,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李鐵一聲斷喝。

王四寶走過來,“都是自家兄弟,喝點酒難免開個玩笑,說開就好了,千萬別傷了和氣。”

“鐵哥,咱們繼續回去喝酒。”王四寶一邊招呼著,一邊朝高樂海喊,“高樂海,藥呢,趕緊給包上。”

“來了,來了。”劉東背著一個藥箱,帶著兩個服務生著著急急地跑過來,“咱們去那屋,我給你們包上。”

兩個服務生一個扶著二丑,一個扶著我進了另一個包間,李鐵看了我一眼,我沒說話。

王四寶忙說。“鐵哥,沒事,都是點小傷,咱們接著唱歌。”

李鐵點點頭,帶人回了原來的包間。

劉東的動作很麻利也很專業,很快就給我和二丑包扎好了,我看看他,“劉東,你什么時候會了這手藝?”

“剛學的。”劉東笑笑,“開這買賣,隔三差五就有被打得,不能總去醫院,高樂海就讓我學了。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頭暈嗎?”

我晃晃腦袋,“挺好。”

“行,那我先出去忙乎了,你休息一會兒,再聊。”劉東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二丑,向我使個眼色。

我點點頭。

“丑哥,有啥事你招呼。”劉東出門前又向二丑打了聲招呼。

“知道了,”二丑不耐煩地擺了一下手。

包間里就剩下了我和二丑,經過剛才的事,我倆的酒都醒了,我看看二丑,突然覺得有點對不住他,其實二丑一直對我不錯,譚玲玲的事也問過我,我卻剛才打了他,還讓他丟了面子。

我主動給二丑點了一支煙,“丑哥,剛才對不住了,你對我一直不錯,其實剛才我沒想打你。”

二丑抽了口煙,瞥了我一眼,“我知道你想打得是誰,可你有那有膽嗎?就算你有膽,你有那本事嗎?丑哥不是嚇唬你,你剛才那瓶子要是砸在他腦袋上,你后半輩子能坐輪椅就算萬幸了。”

我看看二丑,知道二丑這是真話。

二丑上前拍拍我,“張帆,譚玲玲的事,丑哥問過你吧,你說她不是你的馬子,就是你的同學,對吧?”

我點點頭。

“那你急個屁呀。”二丑踢了我一腳,“我告訴你張帆,哥過手的女人比你見得都多,第一眼我就看出來了,譚玲玲長的是挺純的,但骨子里野著呢。憑你現在罩不住她,你要對她沒意思,趁早別惹事,趁著鐵哥現在器重你,好好開你的臺球廳,掙你的錢。你說哥說得對不?”

我抽了口煙,媽的,二丑這混蛋看女人還真準,說譚玲玲說得很對。

我倆正說著,門開了,李鐵走了進來,我和二丑忙站起來,“鐵哥。”

“都沒事了?”

“沒事了,兄弟喝大了鬧著玩,酒一醒都過去了。”二丑笑笑,我也笑笑。

“二丑,你先出去,我和張帆說幾句。”

二丑看看我,又看看李鐵,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