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日孕吐,全皇朝都在找孩子他爹

第254章 會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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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嗯?怎么了?”拓拔綾抬頭,就看到御青遞過來的信箋。

御青的腦袋垂的低低的,聲音似是卡在喉嚨里,“謝少師的信。”

“謝晏之?”拓拔綾狐疑的看著他,隨即接過了他手上的信。

“謝少師今日不是已經送過一回信了嗎?”周瓊玉剛好忙完了手上的事情,走到了拓拔綾的身側。

今日中午的時候,謝晏之便著人送了一封信過來,事無巨細的說了朝中之事,還有關于拓拔策的事情。

沒成想,這才過去了一個時辰,便又送了一封信過來。

“是啊!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拓拔綾輕蹙起眉頭,疑心朝中是否出了事。

她拆開那份信,才看了開頭幾個字,立刻又將信合上了,心臟開始砰砰跳個不停。

“阿綾,怎么了?信上寫了什么?”周瓊玉見她神色古怪,詢問道。

“沒事,沒事。”拓拔綾回答道,將信揣的緊緊的。

“那邊好像還有些事情,我去看看。”她又指著不遠處,快步的走了過去。

周瓊玉看著她的背影,頗為擔憂的道,“御青,是朝中發生了什么事嗎?看阿綾的表情,好似不太對勁。”

“朝中應是無事,我沒有聽次北說起過。”御青面露深思,回答道。

若是真有什么事發生,次北該告訴他才是。

“也不知謝少師在信中寫了什么。”周瓊玉好奇的道,而拓拔綾早已經拿著信走遠了。

一處僻靜的地方,拓拔綾左右看了看,確定無人后才緩緩的展開了信箋。

開頭的那一句話,就足以讓她臉紅心跳。

“吾念卿卿,卿卿念我乎……”

拓拔綾猛地抬頭,等臉上的余熱散去,才繼續看下去。

通篇看下來,她臉上越發的燥熱,心里嘀咕著,謝晏之是哪根筋搭錯了,寫這么一封信過來干什么?

拓拔綾原本已經合上了信箋,但是忍不住又打開看了一遍。

“阿綾,你在這里做什么?”賀余風本帶著人巡視,路過這條街巷的時候,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走過來,出聲詢問了一句。

拓拔綾手忙腳亂,一時都不知道該將信放在哪里,東塞西塞了一陣結果信還掉了下去。

“這是……”

“你什么都沒有看到。”拓拔綾彎腰將信撿了起來。

瞧她這點出息!

賀余風輕笑了起來,他剛剛隱約看見了一個字。

“是謝少師的信嗎?”

拓拔綾沒想到賀余風會猜出來,越是這種時刻,她越該淡定才是。

“嗯。”拓拔綾點點頭,面容嚴肅的道,“是少師的信,不過是同我說朝中之事而已。”

“這樣啊!”賀余風沒有戳穿,若只是尋常的信箋,拓拔綾不會這么慌張才是。

他低垂下眼眸,臉上的笑帶著一些苦澀的味道。

“我先去忙了。”賀余風伸出手,有種想要揉一揉她腦袋的沖動。

拓拔綾睜著眼眸看他,眸中有些迷茫。

“會好的。”賀余風收回了手,淡淡的說了一句。

“嗯。”拓拔綾鄭重的點點頭。

她比誰都希望會好。

接下來幾日,拓拔綾每日至少能收到謝晏之的三封信,第一封照例說朝中局勢,第二封表明自己的心意,第三封則是與她聊些日常,例如和拓拔策的相處。

不知不覺,拓拔綾竟然有些習慣了這個模式。

每日不自覺的便開始等了起來。

這日,謝晏之困于朝中之事,沒來得及寫信,拓拔綾坐等右等不到,不免有些失落。

周瓊玉看出她心不在焉,有意開解一番。

“阿綾,在擔心瘟疫的事情嗎?”

拓拔綾搖搖頭,“我在想謝晏之。”

“額?”周瓊玉準備好了措辭,可拓拔綾一句話便將其打亂。

若是在想謝晏之,她似乎也沒什么好勸的了。

“瓊玉,我發現自己好像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一日未接到他的信,便開始想著。”拓拔綾直言道,她不明白為何會變成這樣。

周瓊玉低眸,溫柔的笑了笑。

她家阿綾似乎開竅了。

她張了張唇,正待說些什么,拓拔綾站起了身,念叨著,“我知道了,我果然不能閑下來。”

周瓊玉:……

謝晏之今日壓根脫不了身,因此也沒有寫信。

他坐在案前,一只手抱著拓拔策,另一只手則在批改奏折。

雖說朝廷之中有他坐鎮,但是不滿拓拔綾的也大有人在。

他們總覺得城內瘟疫之事,與拓拔綾當初極力要收容城外流民有關。

朝中局勢形成了三派,一派是以太尉為首的親帝黨,一派是以大司馬為首的中立黨,而另一派則是悉聽太傅吩咐的反對派。

正因為如此,反對派不斷的在朝中提出質疑,他只能想方設法的解決。

可今日,拓拔策也不知怎么得,一直哭鬧個不停。

陸文慧、陸子墨以及奶娘等人接二連三的哄著,也哄不好。

唯有謝晏之將他抱在手里,他才不哭不鬧,甚至睜著一雙圓溜溜的杏眸就這么看著他。

“子墨,你有沒有覺得有些奇怪?”陸文慧和陸子墨坐在一邊,時不時的將目光落在謝晏之的身上。

“哪里奇怪?”陸子墨面前也有一大堆奏折,通常是一些不太重要的,他幫忙批改一下。

“策兒為何那么喜歡謝少師?”陸文慧皺著眉頭,一只手落在自己的下巴上,煞有介事的摸著。

“咱們那么多人抱著他,他都不愿,唯有謝少師抱著他的時候,他才安安靜靜的。”陸文慧緊接著道,“你瞧他現在,瞅著謝少師的眼神多熱烈啊!”

“嗐,誰說不是呢!”陸子墨隨口答了一句,“不知道的人恐怕以為謝少師是策兒的親爹呢!”

謝晏之雖說在批改奏折,一手還抱著拓拔策,可耳朵并沒有聾。

他聽到了陸子墨的話。

不知道為何,腦海中突然閃過了某一日的光景。

那壓在他身上的女子,嗓音嬌軟的調戲于他。

他雖然看不見她的模樣,可宮中女子敢如此放肆的,大抵也沒有第二個。

從前他從來不敢這么想,也不會往拓拔綾身上想,可如今得知拓拔綾是女子,那……那日的人……

會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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