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夫君錦繡妻

第511章 竟然是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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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竟然是他?(3)

第511章竟然是他?(3)

所以,他要慢慢玩兒,讓穆煥青知道他即使身上流著皇上的血,那又如何?不是皇室認可的子嗣,就永遠都不是。

就是皇上,也不可能會光明正大地來幫他!

如今,他身邊的暗衛已經被自己鏟除干凈,接下來,自然就要給這位穆二公子一些苦頭吃吃了。自己當年受的什么樣兒的罪,不求都能讓他品嘗一遍,至少,也得讓他好好地感受一下,何謂痛不欲生!

如果當初不是自己的意志力驚人,自己這些年是如何挺過來的,他現在自己都有些難以想像。若是再重來一遍,他真懷疑自己是否還有勇氣,繼續承受著那樣噬骨的痛苦,卑微地活著。

如今自己身邊的淺夏,幻術,或者是將催眠術所運用地更為得心應手了,而自己也就等于是對她放心了幾分。

他清楚地知道,她,就是他所有的弱點!

一旦被人將這個弱點找到,并加以利用,那么自己將來面對的,只怕是要麻煩的多。

在此之前,他并不怎么擔心淺夏的問題,因為梅家和大皇子安在,桑丘子睿還需要他們的協助,所以,桑丘子睿不僅僅是不會打淺夏的主意,反而還要幫著自己來保護她。

可是現在的情形不同了。

梅家的存在,已是形同虛設,徒留一個梅家的本家兒,已經沒有什么威脅性。

梅家大大小小的官員,已有十數人自動請辭,或者是被大理寺卿查處,雖然對梅遠堯的處置尚未下來,可是丞相一職,他是不可能再繼續霸著了。

如此,沒有了這個最大的敵人,那么,只怕桑丘子睿接下來要做的,就會是同自己來搶淺夏了。

穆流年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不會就此罷手。

桑丘子睿每每看淺夏的眼神,都是多了幾分的占有欲和迷戀。現在淺夏基本上是不出門了,再有,她自我保護的能力提升了,那么,穆流年想做什么事,自然也就可以放開手腳了。

比如說,找出那個在背后算計了大皇子的人,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暗中幫著桑丘子睿。

他很肯定,對方在幫的,就是桑丘子睿,而非二皇子。

因為,他將二皇子身邊所有的人脈關系,都查了一個遍,能有這種本事的,一個都沒有。

而桑丘子睿則不同。

且不說他現在身邊的人是否有這個能力,就單說他之前四處游學,誰知道,還暗中結識了什么高人?

穆煥青在消沉了幾日之后,終于開始有些反應了。

當穆流年站在了暗處,看著他十分自滿地在榻上與婢女翻云覆雨之時,便知道,自己的手段成功。

“穆煥青,好好享受這種快感吧?與你們的狠毒比起來,我簡直就是太仁慈了。”

淺夏很快也聽到了穆煥青的消息,有些詫異地問道,“你是如何做到的?可是給他服了五石散?”

“簡單,我只是讓人在他每天的飲食里放一些,再放一些。他自然就會慢慢地上了癮。然后再透過他某個前來探望的朋友,將東西帶了進來,他自然也就拋不開這種東西了。”

云長安搖搖頭,快步走向了自己的七弦琴,“還好我這輩子沒有選擇與你為敵,否則,還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對于這種夸張的贊賞,穆流年表示很受用。

“長安,能聽到你對我的認可,還真是不容易呢。”

云長安的步子一個趔趄,他那是認可嗎?是鄙視好不好?這貨的耳朵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

淺夏輕笑,經過幾日的靜心,她現在的情緒與之前幾乎是沒有什么差異,而且,穆流年注意到,最近兩次提及穆煥青時,她眸中的殺意,似乎也是看不到了。

“你就打算讓他這樣繼續過下去?”

穆流年搖頭,“怎么可能?淺淺,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從云端飄飄然的時候,一下子跌入泥潭之中,才是對仇人最為極致的懲罰嗎?”

淺夏微怔,不明白他這么說的意思。

穆流年也只是淡笑不語,沒有去解釋的意思。

直到某一日,一家人都在花廳開開心心地吃著茶,聊著天,繁花似錦的院子里,還有幾名舞姬在與百花爭著艷,這樣的生活,簡直就是天堂。

淺夏頭一次注意到,長平王在面對王妃的時候,眼神是柔軟的,表情也是極為和氣的。

今天的長平王似乎是也很高興,竟然是還親自讓人取了一種鼓過來,據說叫手鼓,是當年王爺對外征戰時繳獲的戰利品。

淺夏注意到,連王妃的眼底都有了一絲訝異,可見今日的長平王,果然是有些異與平時。

長平王興致頗高,打鼓打地熱鬧。

一開始還算是單純的玩樂,可是到了后面,打著打著,淺夏便隱約聽到了一陣類似于軍樂的鼓點。看來,這位老戰將,也是開始懷念自己早年,征戰沙場的情形了。

沒有人打斷長平王的興致,直到他自己累得大汗淋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許久,屋內是一種平靜到了極致的氣氛。

王妃先耐不住這樣的有些壓迫感的平靜,責備道,“好端端地,怎么想起來敲這么一段兒?你看,將淺夏都嚇著了。”

淺夏低頭,抽了抽嘴角,母妃,明明被嚇到的就是你,好么?

長平王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再一眼掃過穆流年眼中的笑意,深吸了一口氣,哈哈大笑了幾聲。剛才因為太投入,此時才察覺到了有些累,胳膊雖然不酸,可是打鼓這種事,還是很耗費體力的。

“啊!”

突然,一道凄厲的叫聲自院中響起,直沖云霄。

長平王剛剛還有幾分笑意的臉,此刻則是完全凝結住,“怎么回事?”

下人表示不知,連忙差人去問。

“回王爺,王妃,是二公子的院子里傳來的。”

“二公子?”

長平王妃眉頭一緊,“好端端的,他又怎么了?我瞧著這些日子,他可是沒少跟著那些狐朋狗友們一道出去。怎么今日反倒是在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