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今天又酸了

第三十五章——車厘子方忖預備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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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一來,方家是忙作一團,接待新聞媒體,破除不實傳言。上上下下一家老少是心力交瘁。因為方忖和方琛的案件,方氏集團是股市大跌,方世葉一整天都悶悶不樂的,華玉看在眼里是心疼在心里。

方琛也從醫院里康復回來了,方家人特地為他安排了歡迎儀式。方琛是有些心虛的接受了這個儀式,倒是方忖對哥哥的態度似乎有些緩和,也許是看方琛經歷了這驚心動魄的生死一劫,他心生了憐憫也未曾可知。

就是因為方家突然遇到了這么多棘手的事情,方忖一時無瑕顧及車厘子,再說他現在很痛恨車厘子把話說得那么絕,為了逃離他甚至不惜舉家搬遷。一想到她所說的那些刺痛人心的話以及她的所做所為,方忖就氣得攥緊手心,牙關咯咯作響,這個女人,居然背叛自己,太可惡了!

于是本來約定好去民政局離婚的那天方忖也沒去,他本來是不想要離婚,要車厘子心痛后悔一輩子。但是一想到曲卿荷,他又猶豫了,這樣做是不是對曲卿荷太過不公平。畢竟自己是逞一時之氣,而曲卿荷是無辜的呀,他還等著自己娶她呢。

再三思量,方忖決定還是斬斷與車厘子的情絲,給曲卿荷一個交代,對于一個已經不愛自己還拋棄自己的女人而言,他不必浪費真心在她身上,方忖心想。

再一想到那天曲卿荷媽媽在醫院對他說的話,于是方忖打定了主意,與車厘子離婚。

車厘子也在家中日夜輾轉反側,反復回想自己對方忖說的話是不是重了些,畢竟為了徹底的讓方忖傷心,她可是說了許許多多決絕的話啊,字字扎心。其實在車厘子心里,她喜歡的就是方忖這個人,無論是以前的藍憶還是現在的方忖,她都愛。但是現在恐怕是無法挽回了吧。

車厘子那日在民政局等了許久,都不見方忖來,以為方忖念舊情不舍得來與她離婚。從上午等到下午,都未曾見到方忖的半片影蹤。于是車厘子郁郁寡歡地從當地的民政局離開了。

回到家中的車厘子決定還是不能這么等下去,不知道方忖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于是決定通知方忖盡快辦理離婚手續,既然一開始演上戲就要把戲演好直到落幕。

其實車厘子在想如果方忖就是個簡簡單單的人,不是什么方家二少爺,沒有那么雄厚的背景,沒有學歷文化的差異,最重要的是他沒有一個那么愛他的即將結婚的女朋友該有多好。這樣自己就不會自卑,不會懦弱,更不會吃醋,而是會坦然面對這段感情,讓它在藍天下自由顯露。

不過現在想得再多也于事無補了,車厘子只期方忖不要太過恨她,他能和曲卿荷美滿過一生就好了,也算犧牲了小我成就了大我。畢竟此刻臉上有疤的車厘子是那么的不自信,她把自己看得很渺小,低到塵埃里。但她已不知方忖已恨她至極了。

那一日,方忖去醫院看完曲卿荷的母親,帶著曲卿荷去了游樂場過后,自己就回了家。

他回家后先照例逗弄了金毛繁星,然后又和奶奶及媽打了招呼才回到方家私人圖書館,繼續找一本書來看,他挑了一本看了不知多少遍的《百年孤獨》,想再度細細回味那致命的孤獨感與文化的厚重感。

只聽得華玉同方老太的小聲對話。

“媽,你有沒有發覺最近忖兒有些變了?”

“是啊,兒媳,忖兒是變了。”滿頭銀發的方老太笑容滿面地說道,她臉上的道道溝壑都被甜蜜的笑容給填平了。

“忖兒是變得聽話多了,也有禮貌多了。自從從小漁村回來,人情味濃了,看來小漁村真的是個民風淳樸的風水寶地啊。”華玉也是眉開眼笑地說道,“只不過個性還是老樣子,自由且放逐自我。”

自從方琛出事,華依回來,好久都沒看到華玉這樣開心了,方老太是打心眼里為華玉開心。

“對了,話說到小漁村,我們是好久都沒去看那對兄妹了,也得要抽個空看看我們的恩人。”

“是救了忖兒的那對兄妹?”

“正是。”

方老太和華玉剛這么說著,家里的客廳電話就響了,溫煒走上前去接通了電話。

“喂,您好,這是方家,請問您找誰?”溫煒的聲音謙和不失禮節,深沉又帶有磁性。

對面話筒傳來一個清澈的女聲:“我要找你家少爺,方忖,我有事兒找他。”

“好,您稍等片刻。”溫煒用右手半只手掌捂住話筒,對著夫人華玉彎腰鞠了一躬說道,“夫人,有人找二少爺。”

“問一下,是誰要找少爺。”

“好的。”溫煒移開捂住聽筒的手接著頗恭敬地說,“請問您是,我好通報。”

對方停了半晌,回道:“我,我是之前小漁村的車厘子。”

一聽是車厘子,溫煒心里笑了,原來是那個小漁村救了方忖的臉部被燒傷的小丫頭片子,長得是挺不錯的,又嬌艷又清純,只可惜臉毀了。不過誰叫她自討苦吃,救了方忖,就是和他溫煒作對,也就是他的敵人。

于是溫煒客套了兩句:“原來是我家少爺的恩人車厘子啊,您稍等,我這就去通報。”

溫煒對華玉及方老夫人說道:“是二少爺的救命恩人車厘子打來的。”

“既然是車厘子,就趕快去通知忖兒來接電話,他一整天游手好閑的,在公司不工作,就知道玩,現在正好,該是我們報恩的時候了,看看車厘子有什么需求。”

“是的,夫人。”

溫煒敲響了私人圖書館的門,此時方忖正在翻讀著那本《百年孤獨》,沉浸其中,未聽到耳邊的敲門聲。

“少爺,少爺。”溫煒又提高了嗓門,“車厘子打電話來要找少爺您。”

好半天方忖才緩過神來,這敲門聲擾得他心煩意亂的,一聽是車厘子打的電話,方忖就怒火中燒,痛字胸中繞。嚷嚷道:“不接,不接。”

“可那是您的恩人車厘子的電話……”

“恩人又怎樣,恩人就大過天嗎,我就要一輩子欠著她的,聽她使喚?”

溫煒心下一驚,聽這個語氣,方忖應該是和車厘子發生了什么矛盾,至于是什么矛盾,他就無從知曉了。

于是溫煒只得無奈退回客廳,對夫人華玉搖頭道:“少爺不接。”

“不接?”華玉這就納悶了,之前兩人關系好好的,再不說別的,就是車厘子救了忖兒,依忖兒有恩必報的性格,不會不接電話的,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忖兒不接,我來接。”說著華玉就走上前去接通了電話。

“喂,是車厘子嗎?近來可好?”華玉有禮貌地問候車厘子。

“你是,是夫人嗎?方忖他呢,他怎么不接電話?”電話那頭的車厘子說這話時怯生生的。

“是我,要不你有什么事就告訴我好了,我再轉告給忖兒。”

“夫人,不好意思,您還是叫方忖他來接一下電話吧,我有事找他。”

華玉愣神了一會兒,接著說:“你別急,我這就去叫忖兒來接電話,你等等。”

華玉在連漪的攙扶下快步走至私人圖書館,敲了敲門,方忖以為是溫煒,低吼道:“走!別煩我!”

“忖兒,是媽啊,你開開門。”

終于在聽到是母親的聲音后,方忖才打開了門。

“媽。什么事?”

“車厘子給你打電話,為什么不接?快去接。”

“媽,我……”看了看母親華玉那堅定的眼神,方忖不情愿地來到客廳接通了電話。

“喂,我是方忖。找我什么事。”方忖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

“方忖,之前說好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的,你沒去,我想好了,明天我們去民政局把手續給辦了吧。”

一聽到是急著要辦理離婚手續,方忖心里就向車厘子啐了幾口唾沫,自己之前有多愛她現在自己就有多恨她,他心想車厘子一定是在騙他,是在騙婚,為的就是離婚瓜分他方家的家產,她車厘子根本就不愛自己。

于是方忖貼近話筒,用周圍人聽不清的聲音對話筒那頭的車厘子說道:“我告訴你,車厘子,我隨時奉陪,不過我方家的錢你是拿不到一分的,因為你欺騙并背叛了我。”

車厘子沉默了好大一會兒,其實她是一直在抑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抖作一團的喉頭平靜,不至于嗚咽出聲來,恢復好情緒才說了句:“那好吧,隨便你,明天民政局見。”接著車厘子就掛斷了電話。

才一掛斷電話,車厘子的淚就嘩嘩地往下流淌,她蜷縮在電話亭的一角,環抱雙肩慟哭失聲,惹得電話亭的老板不住的安慰:“小姑娘,你怎么了?”

車厘子只是默不作聲地只搖頭,將頭埋在自己的懷里,任憑淚水恣意流淌,發絲蘸著淚水從胳臂間的縫隙里流淌了出來,她的臉此刻已汪洋成海。

方忖見車厘子一聲不響的就掛斷了電話,他也重重的將電話給掛斷了,接著掩蓋著怒氣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沒有去私人圖書館,期間金毛繁星對他汪汪叫了兩聲,似在關心他,他也沒有搭理。

只留得華玉和方老夫人在原地,不知發生了什么。

回到臥室的方忖心痛得像原子彈炸裂了他的心,這個狠心的惡毒女人,也許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故意瞞著不說,然后欺騙我結婚,目的就是為了離婚騙去家產。方忖在怨念下,越想越離譜,將一切的罪過都推到了車厘子的身上。

方忖心想我一個堂堂方氏集團的二少爺被騙婚,多沒面子,不過后來他轉念一想自己當時失憶一沒身份證二沒戶口本的是怎么在民政局領的證?他陷入了沉思……

車厘子哭完后落寞的回了家,她雙眼無神,這些天來已消瘦了許多許多,可方忖他又怎知車厘子“衣帶漸寬終不悔,為君消得人憔悴”呢。

車玥池看著妹妹眼淚汪汪地回到了家是心疼不已,對妹妹車厘子說:“車厘子,藍憶不要你了,你嫁給我好不好?我要你啊。”

車厘子抹干了眼淚,勉強笑著說:“哥,說什么胡話,雖然你不是我親哥哥,但是我一直把你當親哥哥看。”

車玥池又揉了揉腦袋:“那你別哭了好不好?我們吃糖糖。”說著變戲法似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棒棒糖遞給了妹妹車厘子。

車厘子噗嗤一聲破涕為笑,看著已成低能兒的哥哥,她是既無奈又好笑。

“唉,哥哥啊,哥哥,你什么時候才能恢復智能呢?連藍憶都恢復記憶了,我想你也不會遠了吧。”

車厘子對方忖的思念如濤濤江水綿延不絕,而方忖對車厘子的仇恨如皚皚冰原橫亙千里。

試問一句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啊。: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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