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棄女很囂張_第三十四章:誰暖床?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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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的奴才人心惶惶。他們突然明白過來,主子們再不說話也是主子。他們的前程、性命,歸根結底是掌握在主子手里。
就算賣/身契捏在裴嬤嬤手里,也一樣。
羅曼生了整頓府邸的心,那他們的命運只能是羅曼說了算。沒有身契,還有權勢,還有官府。單看羅曼愿不愿意做到那一步。
羅太太或許會攔著些,可羅曼到底是親閨女,最后時刻她肯定是站自己閨女。何況羅庭琛和羅蘭,幾乎全都跟羅曼一伙。
真有事,羅太太肯定拗不過幾個兒女。再心疼裴嬤嬤,也絕不會傷自己兒女。
想通了這點的奴才嚇壞了,他們趕忙回到自己崗位上,將本職工作做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出色。
他們戰戰兢兢,拍破腦袋想找表現的機會,認錯的機會。
可惜,清秋院關門閉戶,他們的一腔心思沒人察覺。有伶俐的親自往清秋院送食材、吃食。開門的周紅看怪物一樣看他們:“小姐自己派了人出去買,用不著你們獻殷勤。”
得知裴嬤嬤回來,這些奴才非但沒有松口氣,反倒更擔心。
嬤嬤贏了,他們便只能追隨嬤嬤。可大小姐不像會輕易認輸的人,下次發難是什么時候?她發難以前,大家要怎么做,才能同時討好裴嬤嬤和大小姐?
生活好艱難。
裴嬤嬤神情悲痛的安慰了羅太太好一陣,又拍胸脯向羅太太保證:“老奴知道這三家鋪子特別,哪怕是賠錢,太太也不愿意關。
只要家里的奴才不再生事,鋪子里的下人肯定也能消停下來。只要都安安生生的,老奴用心挽救,咱們雖然要虧不少銀子,鋪子應該能保下來。”
見羅太太松了口氣,又拿企盼的目光看她,裴嬤嬤心里很傲慢的輕笑的聲,然后才為難的道:“長豐樓就算了,只是糧食鋪。珍寶閣接待的都是貴人,這次鬧出赤金成色不足的丑事,又被貴客打壓。老奴想保住鋪子就十足的不容易。”
又坐回桌邊吃松子的羅曼不吃了,她偏頭看著坐在側首的裴嬤嬤,淺淺的笑了笑:“鋪子的事先不說,這滿府造反的奴才,嬤嬤看怎么處置?”
“可再亂不得了。”裴嬤嬤像受了驚嚇,她拍著胸口,一臉的后怕:“若不是下人作伐,珍寶閣的貨不會出問題,更不會惹下那一堆的貴人。到如今,生意難做,處處艱難。咱們自己出亂子,再被同行打壓,這鋪子得一家接著一家關。”
“如此,就是不處置了?”
羅曼滿滿剝著松子,漫不經心的模樣。裴嬤嬤敏銳,覺出她漫不經心后面的認真。可她把持了晚照苑那么多年,又順心順意的將身契拿了回來。
她料定了羅曼拿她沒辦法。所以,你認真如何,不甘心如何,恨得牙癢癢又能如何?老身就是要欺負你,明擺著的。
裴嬤嬤理也沒理羅曼,她苦著臉看著羅太太,一臉的為難:“那幫刁奴,老身看著也很是來氣。可太太是過來人,您知道人心散了再聚有多難。這個節骨眼上……”
滿屋的人都看羅太太,羅太太卻小心翼翼的看著羅曼。
她在意鋪子,更在意女兒的心情:她將身契要出來給裴嬤嬤時,可是拍胸脯保證過,說裴嬤嬤肯定會狠狠懲治這幫你奴才。
她沒想到這些掃地、打雜的下人,還能關著鋪子的存亡。
接觸到娘親的眼神,羅太太就猜到了她的心思。她不忍心讓娘親太艱難,率先道:“自然是大局為重。嬤嬤說懲罰了他們,鋪子要亂,那咱們就不罰。左右有嬤嬤在,這個家倒不了。”
“姑娘能如此明事理,老奴甚是欣慰。”
輪得到你欣慰?
羅曼笑瞇瞇的看裴嬤嬤一眼,跺到娘親身邊,哄著娘親吃松子:“不過就三間鋪子,于咱們不算什么。嬤嬤能干,下個月會賬,定會給娘親驚喜。”
羅太太看裴嬤嬤,裴嬤嬤尷尬的笑又尷尬的將笑抿住:“老奴盡力。”
從清秋院出去,裴嬤嬤摩挲著裝身契的匣子,笑了又笑:“還以為那丫頭多有能耐,原來也是有賊膽,沒做賊的本事。”
她原本還想,象征性的處置幾個奴才,可一聽關鋪子,那家人就嚇破了膽。如此,還處置個屁,老子就是囂張狂妄,沒將你們放在眼里,如何?
裴嬤嬤將滿府的奴才都召集出來,敲打、訓斥了大半個時辰,又立了數條中看不中用的規矩。然后,這事就輕飄飄的過去了。
私底下,像護院隊長、張嬤嬤這樣的骨干成員,還悄悄領了賞。
一時間,府上分成了兩派。一派以裴嬤嬤為首,越發的趾高氣揚,拿鼻孔看人。便是對著主子們不敢傲慢,心里也如以前一般只敬裴嬤嬤是主子。
另一派過得很是艱難,他們不敢在明面上得罪裴嬤嬤,又找不到投奔羅曼的門路。夾縫中求著生,時時處處都小心翼翼、膽戰心驚。
府中恢復了正常,羅太太等人,也搬回了自己院子里。
蘇嬤嬤除了陪羅太太日常禮佛,每天還來羅曼這里坐小半個時辰,匯報她手中下人的特點,和羅曼商量他們往后的去處。
這些看在裴嬤嬤眼里,就成了蘇嬤嬤捧羅曼臭腳,鄙夷得嘖嘖有聲。
當然,在鄙夷閑暇,她叫來了裴俊杰:“琛哥兒最近在忙什么?那三個丫頭,哪個最合他心意?”
自從上次挨打,裴俊臨就對裴嬤嬤生了怨氣。見嬤嬤又問起三個絕色,他悶聲道:“都挺合心意。一個研磨、一個捧書、一個遞茶。三個人圍著琛哥兒轉,我/日日被打發出去,進不得書房半步。”
“蠢貨!”聽說裴俊杰被趕出書房,裴嬤嬤氣得牙根都癢:“同樣姓裴,你連給俊臨提鞋都不配。”
“俊臨哥給知客僧打著雜呢,自然輪不到我給他提鞋。”
裴嬤嬤一口氣堵在心口,抬手要打,手舉了半晌還是沒有落下:“你姑父死的早,表弟也早就沒了。如今俊臨又出了事,姑姑能指望的只剩你,手里捏著的,往后也只會給你,你別和姑姑慪。
那家的小蹄子起了防備,咱們得在他們羽翼豐/滿前成事。親事沒成,那就得毀了他們。只有那三個賤/貨都靠不住了,趙平娘才會將所有家財都給我。
我從趙平娘手里拿來的,都是裴家的,往后也都是你的。”
聽著這些話,裴俊杰的怨氣才散了。他腰板挺得筆直,好像馬上要做的,是振興家國、造福萬民的偉大壯舉。
“姑姑盡管吩咐。”
裴嬤嬤很滿意他這份精神氣,臉上的神色也柔和下來:“早上,琛哥兒可會給丫頭賜藥?”
她問這個,是想讓那三現在就給羅庭琛懷上孩子。前幾天府上亂,吃藥也就吃了。可要是沒吃,廚房那邊她可得好生關照下,別傷了姑娘的胎氣。
裴俊杰卻是一愣:“賜什么藥?”
反應過來后,他好笑的看著裴嬤嬤:“那小畜/生連她們的手都沒碰過,要什么藥?”
裴嬤嬤一愣:“我千挑萬選的絕色,他竟然看不上?”
裴俊杰聳肩:“或許是沒開竅。”
“都十六了,只要不是不行,沒有不開竅的。就算他不開竅,那幾個姑娘也有的是本事讓他開竅。”
“這倒是。”想著那幾個姑娘的姿容,裴俊杰從心口癢到了褲/襠:“那畜/生肯定是不行。”
他色瞇瞇的模樣太猥瑣,裴嬤嬤看得翻了無數個白眼:“他不行,你就幫他一把。”
裴嬤嬤說完話,掀開褥子找著什么。
裴俊杰卻已經被幸福淹沒:“我幫他,那幾個丫頭……”
“找機會把這個摻進羅庭琛水里,晚上至少留一個姑娘在他屋里。”
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紙包,裴俊杰心里發苦。這樣的話題,這樣的藥,不用猜,他都知道藥的功效。
“他有了孩子,對咱們有啥好處?”
裴嬤嬤又翻出一把香遞給裴俊杰:“這香也能助興,你出來前仔細給他們點上。今天雙管齊下,就不信他不醉死在女人身上。”
見裴俊杰還梗著脖子不甘心,裴嬤嬤嘆息一聲,只得給他解釋:“若一下子要了那三個小畜/生的命,老畜/生肯定也活不下去。他們一家死絕了,偌大的家財不歸伯府就歸趙家,沒咱們的事。
老畜/生不能出事,小畜/生一天天長大,又起歪心。如此,你我必須把幾個小畜/生弄廢。先引著羅庭琛好/色、好賭,再一步步紈绔、狂妄。慢慢的,他不但擔不起家,還得四處惹禍。
只要羅庭琛倒了,那倆死丫頭就沒了庇護。找機會一人一包啞藥,再敢生亂,便找戶人家嫁出去。
她們不是尋了趙家當靠山?夫家讓趙家去找,看誰家肯要個啞巴當媳婦。若是啞巴還緊俏,再毀了容貌。滿府都是咱們的人,下藥、毀容都不是什么難事。”
裴俊杰聽得心頭火/熱,好像看見金山銀海長了腳,正朝著自己飛奔而來。
他麻利的接過紙包,因為興奮聲音有些發抖:“侄兒知道該怎么做了,姑姑且等著好信吧。”
與此同時,羅曼坐在羅庭琛書房里,托腮看著各自忙碌的三個絕色。仨姑娘被她看得手腳僵硬,連呼吸都不太自在。
羅曼的目光卻還是往她們身上粘,半點也不收斂:太美了,跟畫里走出來的仙女一樣。
“越來越沒個樣子了。”羅庭琛放下書,過去點了妹妹額頭:“掌柜的遞了信進來,人牙子已經選好了人,隨時能領進來讓咱們挑。”
“哦”羅曼懶懶的答一聲,目光在絲絲身上輾轉,興趣盎然。
看著這樣的妹妹,羅庭琛:“……”
“府上的情況摸得怎么樣了,哪些賣哪些留,定下來了沒有?”
“定下來了。”羅曼的目光已經滑到了清清胸脯,她敷衍了哥哥一句,冷不丁問三個姑娘:“今晚,你們誰替哥哥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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