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婚甜心,腹黑江總迷上她

第一百八十九章 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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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查個確鑿,看看他們以前是怎么回事。”關于南父有沒有舊情人,江延墨并不知曉,也沒有興趣聽八卦,只不過如果需要,他同樣會弄清楚。

林特助點頭,領了個新任務就離開了。

翌日清晨,太陽初升,段薇雨自己一個人慢慢走到花店那里。

送貨的人已經來了,兩個小年輕今天沒有課,早早就過來幫忙,讓段薇雨默默感慨。

昨天剛約完會,第二天就這么有精神,真好。

走近了看,她瞇了瞇眼,覺得自己昨天給周遲的建議他應該是采用了,畢竟云蕓的衣服上多了一枚胸針,是一朵精致的紫陽花。

“早啊兩位。”段薇雨進店后,跟兩人打了招呼就坐下來歇息一下,等到周遲去核對訂單,她才轉頭問云蕓,“在一起了?”

云蕓被問得一愣,又開心地點頭:“嗯,昨天看完電影,他就跟我表白了。”

那時候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兩人看完電影出來已經是九點多,周遲讓她在附近的長凳上坐著等一下他,就不知道跑哪去了,總之等他回來之后,他手里多了一束花。

是她喜歡的紫陽花。

云蕓當時心跳得飛快,一時間腦袋里無法思考別的東西。

她怔愣著看到周遲半蹲下來,把花舉到自己面前:“云蕓,我喜歡你,跟我交往好不好?”

他眉眼柔和,在月色下倒映著星辰,周圍的景物都失了色,她的眼里只有一個他。

云蕓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她也不矯情,直接就抱住他的脖頸:“嗯,好!”

聽到回應的周遲瞬間瞪大了眼,騰出一只手把她抱緊。

剛剛確定關系的兩人有些興奮,手牽著手,即使對方因為緊張而出了手汗也不會覺得反感,只是彼此笑了笑,都覺得對方是害羞了。

周遲送云蕓直到宿舍樓下,在她要上樓時對她說道:“花里面還藏著一份禮物。”說完這個大男孩就溫柔地笑了,“晚安。”

云蕓回去后,沒顧得及舍友的調侃,開始在花里小心翼翼地翻找,才找到一張卡片和一精美的盒子。

她拿出來一看,發現卡片是周遲的手寫情書,內容是他從認識她開始就對她一見鐘情的事,讓她心里有些感動。

而精美盒子里頭,便是那枚胸針。

段薇雨聽完整個過程,臉上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不錯,恭喜你們了,可要好好相處。”

看來她給周遲提供的計劃還是有用的。

昨天跟他商量的計劃,一點不漏的用上了。

紫陽花束是周遲親手包的,昨天段薇雨就讓他在去電影院之前過來學習包花,教了將近一個小時他才學會。

至于紫陽花,她是有一次無意間聽到云蕓跟家里人通電話,才知道的。

于是她給周遲出的第二個主意,就是紫陽花造型的胸針,不需要網購,直接在附近的一家珠寶店就能買到,而且價格還不會太貴,完全是學生可以接受的范圍。

云蕓不知道段薇雨才是幕后的老大,高高興興地分享完這件事,就去干活了。

熱戀中的情侶精力總是用不完的。

段薇雨拿出筆記本電腦,發現網店上又有客戶下單了。

她一邊著手準備發貨,一邊想著,自己跟江延墨在一起的那個時候,好像也是這樣。

而另一頭,江延墨看著那份確鑿的報告,眉宇跳了跳。

想不到,南父年輕的時候,還挺渣的。

林特助已經查明了,那個匿名舉報的人就是南父的舊情人,一個原本出生在富貴家庭里的女人。

這還真是一筆爛賬。

“江總,還有一件事。”林特助看起來有些為難,“那個人要見你。”

江延墨有些詫異,南父的舊情人要見他?

一家咖啡館里。

江延墨到的時候,那里已經坐了一個人。

他落座時,才看到她的臉,頓時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收斂了情緒。

女人一臉皺紋,看得出歷經滄桑,歲月無情地在她的面龐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跡。

她跟他在報告上看到的,她年輕時候的圖片,樣貌差太多了,饒是南父站在她面前,恐怕也認不出她來。

舊情人呼出口氣,眉目倒是很慈祥,看著江延墨的眼神隱隱帶上一絲懷念。

“夫人想說什么?”江延墨從來不喜歡拖泥帶水,所以在服務員過來詢問他要點什么時,他擺手拒絕了,轉而單刀直入,詢問坐在對面的人。

舊情人沒有被他的氣勢嚇住,而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時隔二十多年了,你的名聲我也聽說過,這件事,你要插手,我沒什么好說的,只是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夫人,您似乎搞錯了一點。”江延墨沒有被繞進去,“這件事的主動權在您手里,如若我要插手,這件事不需要您希望,我也必須答應。”

他很清楚,唯有舉報的人親自撤消那些“流言蜚語”,說是自己弄錯了,為南父澄清,那么之后對于南父的事處理起來就方便了。

“你倒是伶俐。”舊情人笑了笑,“我也沒什么要求,只是想要親手把他送進監獄,這些事只不過是一些開胃菜,澄清了也罷。”

然而只要江延墨這一次幫完了他,他就沒有底牌了。

那時候,舊情人只要把自己收羅到的證據全都發出去,南父就玩完了。

“所以,你放出消息,卻沒有給出證據,就是因為這個?”江延墨挑了挑眉,一時間有些摸不清楚她的想法。

舊情人看著自己逐漸變得萎縮的手,曾經那是多么美麗多么精致,如今,倒騰成了這個樣子。

“是啊,總得讓他心驚一下,嘗一嘗,我曾經的苦啊。”

那時候她有多擔驚受怕,而今她就想要南父也一同感受一下,感受到那種惶恐之后的解脫,可緊接著又被拖入深淵中,無論他如何掙扎如何大聲地呼救,都不會有人對他伸出手的那種絕望。

一想到他可能會露出的神情,舊情人就覺得身體一陣戰栗,全身的細胞都興奮起來了,叫囂著要大干一場。

要是那個男人看到了自己,知道是她動的手,會不會對她求饒?會不會懺悔自己曾經對她做出的事情?

江延墨看到她眼底的精芒,蹙起眉頭。

要說起舊情人和南父的事情,還是他尚未出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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