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婚甜心,腹黑江總迷上她_第二百八十八章秘密暴露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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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還好段薇雨早有準備,拿出包里隨身攜帶的小刀片,一下子就把布袋給劃破,露出一張臉來跟她對視。
她迅速地躲到一邊去,神情緊張地問道:“為什么要在這里動手?”
南安安沒想到她的動作會這么快,惱羞成怒地一直往她面前逼近。
但是段薇雨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好像很霸氣,跟以前判若兩人。
她該不會再背后留了一手吧?
南安安心里發虛,覺得自己的后背發涼,但是又不可以表現出來,撇了撇嘴角只是恨恨地瞪著她。
良久,段薇雨才緩過呼吸,平靜了心情。
“我家的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她好像是從牙縫里說出這句話,冷冰冰地砸到地上,好像要把地面給砸出幾個大洞。
此時南安安的反應是她等待已久的,這個女人當初陷害自己失去孩子的時候,恐怕完全沒有想到有這么慘的下場吧。
看她的衣服和包包,都是過季的款式,南家果然沒落了。
段薇雨雙手抱胸,抵住最后的死守之地囂張地看著她,微微勾唇一笑。
“南小姐未免也太看得起我的能力了,我不過就是一個還在讀書的研究生,哪里可以做那么大的事情?”
“少裝了,我知道你和江延墨有去過夜魅,那天剛剛好我也在。”
要不是南安安背地里聯系的那個男人跟自己講了這件事,說不定她還被蒙在鼓里呢!
這個段薇雨看似清純可愛,內心伎倆不知道多歹毒!
居然陷害自己家里破產,難道江延墨知道嗎?
“你就不怕我去告訴江延墨,他到底娶了一個什么樣的女人?”
“南家有今天的地步都是你們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
段薇雨絲毫不擔心她的威脅,而且她早就不在意別人的謠言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跟她做個了結,讓她以后不要再來糾纏江家。
“你為什么要把我們逼到死胡同里?”
她的話帶著火藥味,怒氣神態到她的胸腔里,整張臉都因為惱火變得通紅。
為什么?
這個問題不是應該問問她自己嗎?
段薇雨眼神中流露出的輕蔑和藐視足以震撼她的心靈。
“你還記得我的父親嗎?”
怎么突然提起那個糟老頭子?
南安安詫異了一下,她可不認為自己家的沒落跟這個癮君子有關系。
不過她還是點點頭,等待著她的提問。
“當時在法庭上他突然叛供,是不是你事先在背后跟他串通好的?”
其實仔細想想誰都知道是南家在背后買通父親,不過段薇雨還是想要聽到始作俑者親口承認。
果然,南安安在做這些不要臉的事情上還是秉持著敢作敢當的好精神的。
她松開口終于承認了。
“沒錯,就是我指示的,當時我威脅他,要是不叛供,他活不過五天。”
南安安回憶起當時她親自過去談判時候的樣子,段父滿頭大汗,一邊克服藥癮一邊顫抖地裹緊被子跟自己說話。
那個樣子就跟狗沒有什么區別。
“不過,他倒是問了我一個有趣的問題。”
說著說著,1她就想起一個有意思的畫面。
段薇雨聽得難過,眼淚只往肚子里咽,她不想要再聽下去,可是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耳朵和嘴巴。
“什么?”
看她那副樣子,就跟她的父親一樣懦弱。
南安安得意地笑了笑:“他問,如果自己叛供了,女兒敗訴會不會受到什么影響……這個白癡,還不知道是在為我做事呢。”
她又不懷好意地譏諷了幾句,嘴里都是對段父迂腐無藥可救的不屑。
可是這句話把段薇雨給感動到了,沒想到父親會是這樣的人,在關鍵時刻還算有最后一點點良知,在他的心里,還保留著對死去孫子的那一份愧疚吧。
她鼻子一酸,心情復雜地說不出話來。
南安安等不及了,她惱火地重復了一個問題。
“所以你到底為什么要對我們家下手?”
“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我恨你們!”
她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推開她,南安安一個不留神,就被推開了幾米,她剛站穩了腳跟,不悅地沖著她大吼一句:“你在干什么呢!”
“就是因為你們不肯放過我!不肯放過我的孩子!”
她的情緒突然高漲起來,腦子里關閉著的所有負面情緒一下子就像是決堤的山洪爆發,此時此刻的段薇雨叫人害怕。
南安安也不甘示弱,她咬著牙,眼睛變得猩紅,開口就跟她爭執起來。
“千錯萬錯都是你的錯!段薇雨,你不出現就什么事都沒有!”
確實是這樣,如果沒有段薇雨的話,她也不會跟江延墨變成現在的仇人樣子,南家和江家還可以維持表象做做樣子。
一想到現在她過的生活,簡直豬狗不如!
南安安心里的怒氣也隨著升起來,她發起火來完全撕破了自己戴著的優雅清純女神面具,不管不顧地跟她對罵。
情急之下,段薇雨含著眼淚述說著這些日子子受到的不公平打擊和騷擾,她的心變得比薯片還要脆弱。
“我的孩子還那么小,就是因為你的設計陷害,不能順利地出生,這筆賬要怎么算?就算是要你千千萬萬的賠償,讓南家破產永世不得翻身都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
“再生一個不就好了嗎?你為什么要糾結這一個!”
南安安也喪失理智,口不擇言地不知道自己在吼著一些什么鬼話。
沒想到就這樣把一個驚天大秘密給挖出來了。
段薇雨流著兩行清淚,眼睛紅得像是紅寶石一樣純粹。
她的命苦不要緊,可是上天為什么還要從她的孩子上下手呢?
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子,她此生的唯一一個小孩……
多少個夜里,她都會做孩子的夢,明明是惡魔,可是她就是舍不得醒過來,想要在夢里待久一點,再久一點的話就可以彌補自己作為母親的失責。
“沒有用了,我再也當不了媽媽了,我不能再懷孕了……”
“你說什么?”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她在說一個天大的謊話。
這怎么可能呢?
就流產一次還能生不了孩子?
南安安不相信她會如此脆弱,可是要是演戲的話,段薇雨的哭戲也太真實了。
她撕心裂肺地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哭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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