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灰姑娘奮斗記

第一百六十八章 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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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離別

第一百六十八章離別

顧文韜瞇著眼睛,威脅地看向周致遠,道:“我說,某人是不是皮太緊了,需要松一松呀?”

周致遠被突然的聲音嚇得走了一個“”路,后背冒了一身的冷汗,忙討好地說道:“哪里,哪里?我這不是想讓你們姐弟兩人更加互相了解一下嗎?大家都是一家人,哪里需要那么生分,分那么多的彼此,你說是不是?”

顧文韜瞪眼。閃舞.

周致遠不得不垮著苦瓜臉,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在你背后,說你的壞話了!

我皮真的一點都不緊,你看我年紀輕輕,已經快冒出將軍肚來了。

你老人家就行行好,放過我這碼吧!”

顧文韜冷聲道:“你說什么了呢!我不過是想跟你說,再不騎快點,我們去火車站就遲了!”

顧德純和顧文雅都難得大笑了起來,覺得他們兩人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對活寶!

周致遠則被嗆了一大口,差點喘不上氣來,直接化悲憤為力量,用力蹬起了自行車,喚起的當口,還不忘跟顧文雅吐槽道:“看到了吧?你這個寶貝弟弟,總喜歡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都不知道被他壓榨成什么樣子了!二姐,這一點,你以后可千萬不能跟他學,這簡直壞到極點的毛病!”

嬉鬧中,火車站就到了。閃舞.

這個時候的火車站還沒有后世管的那么嚴格,進出還十分的隨便。

顧德純把他們送到候車室,找到所在的列車檢票口,有一堆不放心、要注意安全之類的話語要說,可是,張張口,最后卻是一句都沒有說出來。

他看著跟自己一般高的兒子,臉上早已經漸漸褪去了稚嫩,變得堅毅和沉穩。

這一刻,他才不愿意地承認,自己的兒子已經長大了,漸漸地開始展開還不是十分豐滿和矯健的翅膀,在遼闊的藍天中,學著自由翱翔了。

他忙著找了不少的事情做,又在火車站買了不少的吃食,讓他們路上吃,小聲告訴顧文韜,他在他背包的褲子兜里塞了一千塊錢,不要忘記了。還叮囑著,在外邊,不要虧待自己,錢不夠了,直接給家里打電話,每天晚上八點之后,他都一定在家。

顧文韜倒是真的有事要跟顧德純說,拉著他到了一邊,道:“爸爸,我離開后,你記得幫我注意點媽媽對古縣那邊的行動。”

顧德純疑惑地看著兒子,道:“你媽媽不是都答應你,不會對那個小姑娘做什么手腳了嗎?你要學著相信你媽媽一點,雖然她的權勢心有些重了點,但是只要她答應的事情,一定會信守承諾的。閃舞.這一點,我可以對你保障。”

顧文韜嘴角閃過一絲的冷嘲,平靜地解釋道:“爸爸,你錯了,我是相信媽媽的承諾,但是我不相信她的為人。她不對曾以柔直接動手,但是她卻從來沒有答應過我不會借他人之手。

總之,真要害一個人,方法多了去了,親自上陣,讓人留下把柄,才是最笨的方法。

媽媽以前不屑于背后行動,是覺得沒有必要。

但是,以后會怎么樣,我們誰也不敢做出任何的保障。”

顧德純心里不以為意,覺得兒子太多疑。

顧文韜也看出了顧德純的意思,多說無益,只要提點一下他,能埋下一顆種子,關鍵時刻幫他和曾以柔一把就可以了。

以周自珍的謹慎,顧德純也不會看出多少的苗頭。

頂多是,出了事情,能第一時間通知他,讓傷害降到最低,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一直等到列車提前半個小時開始檢票,顧德純看著他們站在隊伍里慢慢地往前挪動,不情愿地看著他們過了檢票口,這才高喊道::“路上小心!”

看著他們朝自己揮著手,消失在通道里,不見了人影,離傷的情緒縈繞心間,幾欲落淚失態。

他從來不知道,離別是一件這么讓人傷心痛苦的事情。

以前,跟家里人,總是盡著自己的應盡的義務,覺得這就夠了,就十分不錯了。

這幾天,跟顧文韜相處著,才明白,那些各安其職的想法有多天真,親情怎么可以用跟陌生人的相處方式來衡量。

原來,他之前不付出,不過是沒有期待,沒有感受到親情的溫暖。

現在,他醒悟了,卻有些遲了。

他需要保護的人,已經離開了自己的羽翅。

顧文雅一路安靜地跟在顧德純身后,兩人一起回到了大的單元樓下。

她知道,這個時候周自珍一定在樓上休息,不愿意上去打攪她。

她在顧德純停好自行車,準備上樓的時候,才叫住他,輕聲說道:“爸爸,你還有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說著,輕輕抱了他一下,轉身就騎車子跑走了。

顧德純呆立在晨風中許久,半天才回過神。

不過,這次,他臉上不再是傷感,而是滿滿的笑容。

他沒有什么不知足的了!

女兒、兒子都一樣孝順,體貼,聰慧,懂事,他們早早就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之路,這樣也挺好的。

顧德純踩著輕快的步伐回了家,只是,一打開家門,見到的就是一張畫著精致妝容的臉。

周自珍淡定地回頭看了他一樣,十分隨意地問了一句:“文韜和致遠上火車了?”

顧德純神色復雜地看了一眼她優雅的背影,擺好換下的鞋子,平靜地說道:“啊,上火車了!我看著進站的。自珍,你不會早就醒了吧?”

周自珍自嘲地扯扯嘴角,微側了一下頭,道:“你說什么時候才算是早?看你給兒子做飯?讓文雅騎自行車,陪你一起送人?還是此刻獨自在家里等你們的消息?”

顧德純僵住了身體,道:“你一早就醒了,為什么不跟我一起去送文韜?”

周自珍收拾好包包,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面無表情地說道:“我為什么要一起去送?我用什么心情去送?是誰昨晚說不用我找車送人,你已經都安排好了的?

顧德純,我從來都不是泥人,你知道的!”

說完,周自珍一個冷諷,跟他擦肩而過,離開了。

顧德純對著空蕩蕩的客廳,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拿上自己的公文包,也去學校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