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侯門毒妃

第120章: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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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嬤嬤搖了搖頭,垂著眸子掩下眸中光采,提唇道:“娘娘身份特殊,而且因為看重夫人您,娘娘派出宮來的是她心腹嬤嬤……自然是不便久留。”

聞言,方如琴斂了斂心神,端著架子,笑著道了一句:“那日后我該要好好尋個由子入宮好好去謝謝娘娘。”

“那宮中出來的嬤嬤還特意交代了句話給夫人您,”麗嬤嬤瞅了瞅二人的臉色,便又沉著聲子添了一句:“有些人若是耽誤久了不處理干凈,只怕”

聞言,方如琴望向麗嬤嬤的眸中帶了一抹意味深長,哂笑了一聲。

這麗嬤嬤就是宮中那位放在她身邊起到監促作用的一顆棋子。

想到了此處,方如琴面色不善地揮了揮手,但卻也不能將她得罪死了,只能道:“這些事情本夫人自有分寸!你且退下吧,本夫人要和云初說幾句貼己話。”

麗嬤嬤是個懂得看人臉色的人,自然不會死乞白賴地賴在這,她在她話音剛落之際,就已經應聲是后退出了門外。

而方如琴看著麗嬤嬤退下后,整個心弦都落在了那些銀票上頭,一雙眸子似乎是閃著光。

一旁的姜云初到底年紀尚幼,不大沉得住氣,如今她見了這樣多得銀票,瞪圓了眸子,她先是夸贊了句:“娘娘真真是菩薩轉世,解了咱們的燃眉之急。”

后又將眼珠子轉到了方如琴的身上,啟唇提了個建議:“如若不然,咱們現在就將這些銀票送到臨秋閣去,肯定能看到她神色大變。”

此時的姜云初心里頭想得便是應該如何將姜臨秋面上那張淡然的皮。

如今心頭大患得以解決,方如琴自然也沒有了方才慌忙,她嗔了一眼姜云初過后,唇畔含笑著道:“你到底尚小,不懂這其間的彎彎繞繞,若咱們現在就將這些銀票送過去,她保不齊還會追問咱們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籌來得這些巨款,咱們未免將娘娘供出來?”

見姜云初仍然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方如琴便也又冷笑著添了一句:“更何況,如今姜臨秋那個小賤蹄子定然以為咱們湊不到這筆銀子,唯有在最后一日最后一刻將這些銀票都送去,那才叫痛快。”

而姜云初的面色卻隨著她的話,一點一點地變得難看了起來,她抬眸望著方如琴,最后卻還是咬著唇道:“娘親……姜臨秋似是發現了我與五殿下的事兒。”

聞言,方如琴眉梢之間的雀躍喜色一掃而空,她大驚失色地看著姜云初,而姜云初則是面色難看地將方才在涼亭時,姜臨秋對她說的話全都重復了一遍。

方如琴猛地一拍桌子,她面色兇狠地瞪著姜云初,罵道:“我怎么就生了一個你這樣不爭氣的女兒?竟連這樣的事都被人抓著了小辮子!”

而姜云初只覺得自個兒委屈極了,但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抽噎著。

“看來……”方如琴的聲音在下一刻變得極其陰冷,她死死地握著拳頭道:“這個姜臨秋是當真留不得了!”

而在此時,身處鳴秋閣內的姜臨秋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她與福叔相約著明日到鋪子里頭去勘察情況后,便一路將福叔送到了

等到送完福叔回到鳴秋閣,墨兒的面色帶著一番喜色,她殷勤地上前為姜臨秋捶著腿,她的眸子瞇得只剩一條細縫,笑著道:“小姐您方才當真是厲害得緊,方姨娘與五小姐甚至是老爺的面色那都叫一個難看呢。”

姜臨秋的面上卻仍是一派淡然之色,她泯了一口茶水后,提唇:“她們后頭可是有人相助,別說二十七萬兩,只怕三十七萬兩都不在話下。”

她本就沒有想過區區二十七萬兩白銀就能夠難倒方如琴母女二人,她的目的一開始就是想要借著這回事來引出她們后頭的人。

她轉眸見墨兒面露疑色,但也不同她解釋太多,只是吩咐道:“去將李全叫來。”

而這些天以來,墨兒也學會了不該多問的事絕不多問的道理,只是欠了欠身,便走出去尋李全了。

姜臨秋等待多時,茶杯中的茶水都已然涼得通透,但卻仍然沒有等到李全的到來。

她蹙著眉頭望向門口,這才見到墨兒領著李全走了進來。

二人先是齊齊請了個安,姜臨秋打量房內一周,確認皆是自己人后,才垂眸問道:“我叫你去盯著方氏母女院子里頭的動靜,你可否有見到方才她們院落中有陌生人來往?”

可李全卻是搖了搖頭:“奴才一直在盯著,但唯有院中的麗嬤嬤去過一趟后花園,回來的時候她手里頭還捧了一盆菊花……除此之外,便再無人進出了。”

聞言,姜臨秋的呼吸猛地一窒,她一雙柳眉輕輕蹙起,柔荑握緊了桌角,提唇問道:“你是否確定?”

“確定。”李全目光炯炯的看著姜臨秋,應道。

他說完了這句話后,還因為羞愧,微微地低下了頭。

隨著他的話,姜臨秋略微有些無力地倚到了一旁沁兒的身上,不禁蹙著眉頭深思起來。

李全雖說從前是方如琴院中的人,但他一家人的性命卻都是她救下來的,他對她的衷心,她自然是不懷疑的。

可若真是這樣的話,宮中沒有派人出來……

莫非是方如琴母女二人甚至于是方家都已然成了宮中那人的棄子,所以那人并不屑于管她們就?

亦或是宮中那人還沒有這么快得到消息,過幾日才會派人過來?

姜臨秋的心中略過了許多的想法。

就在她將心中的這些想法一一排除,最后想再吩咐李全要繼續盯著方如琴她們那處之時,沁兒卻突然開了口:“你怎么這樣沒用,竟連這樣的事都辦不好,平白惹得小姐心煩。”雖是怨怪的語氣,但姜臨秋卻莫名從中聽出了幾分嬌意。

姜臨秋的目光在二人之間打轉,竟還發現李全因為她的這句訓斥而羞紅了一張臉。

見此情形,姜臨秋心中的煩悶一掃而空,而眸中也不免帶了一絲趣意。

沁兒一向是個沉穩但卻較為少言的性子,對待男子更是羞赧,她似乎還沒有見過沁兒與哪個男子說話時像她與李全這樣,透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親昵。

這么想著,姜臨秋唇角的笑意勾得弧度越發大了些。

而墨兒與凝兒似乎也發現了這么個細節,三人的目光都凝結在了沁兒的身上。

沁兒甚至還與李全一樣,面上帶著赧色地低下了頭去。

姜臨秋只覺得心中有無數的話想要盤問著沁兒,但卻因為李全尚且還在這而不好多說。

想到了此處,她連忙極其隨意地打發走了李全:“你繼續盯好方氏的院子,哪怕是一只蒼蠅飛過都要記住心里,每日傍晚過來與我匯報!”

在她說到‘每日傍晚過來’之時,她還特地將眼神轉向了沁兒的身上。

而沁兒面上的紅暈越來越深,頭也越來越低。

可李全這個傻大個竟是絲毫沒有發現異樣,他只是看了一眼沁兒過后,便應了是退了出去。

等到李全走了,姜臨秋再不擺架子,她站起了身子,給墨兒與凝兒遞了一個眼神過后,三人以三角形的形狀圈住了沁兒。

而此時的沁兒也已經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嗔了一眼她們三人過后,再也不肯直視她們,提唇滿含羞意地道:“小姐!你們這是干什么呀!”

姜臨秋見一向守規矩的沁兒竟是如此表現,立馬就板正了沁兒的身子,正色問道:“沁兒,你當真對李全有意?”

沁兒已然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也沒有多么驚訝,她有些心虛地低著頭想要否認之時,墨兒卻突然大嗓門地說了一句:“沁兒!你竟是喜歡李全那塊木頭?”

她與李全是最初跟在姜臨秋身邊的,她對于李全這個人自然也是極其了解,與他的關系也相處得極好。

但她如何都沒有想到,沁兒竟會對他產生情愫。

而沁兒則是推搡了她一下,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嗔道:“這樣的話你怎么能如此說出來?當真是不知羞!”

被她捂住了口鼻的墨兒支支吾吾了許久,但姜臨秋卻只是含笑看著,全然沒有要救她的舉動,而是與一旁的凝兒密語了起來。

等過了許久,沁兒總算是松開了墨兒,而姜臨秋立馬就笑著道:“李全人瞧著是個好的,且看著也對你有意,等方如琴這事過了,我做主讓你們二人成婚倒也是極好的。”

接著,姜臨秋與墨兒、凝兒三人竟還開始商議起了沁兒的嫁妝問題。

而沁兒實在是個臉皮薄的,她站起了身,望著她們三人有些無奈而又心急的跺了跺腳。

最后她也只能丟下一句:“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奴婢也只想伺候好小姐。”后,就捂著一張臉跑回了自個兒的房內。

見她走了,姜臨秋又擠眉弄眼地對著墨兒道:“你與斬風也是一段良緣,下次我與慕白商議一二,也盡早將你嫁出去,免得日日在我跟前嘮叨,惹我心煩。”

方才墨兒還在那說沁兒的事說得起勁,可是見話題轉移到了她自個兒的身上,立馬就不依了,扯著一旁看著戲的凝兒一道往外頭跑了去。

姜臨秋望著她們的背影,面上的笑意也越發濃郁了些。

如今墨兒與沁兒也都算是有了自個兒的歸宿,墨斬風是蘇慕白的人,她自然是信得過的,而李全也就更不用講了。

可她不免也開始泛起了些許憂慮,若真將她們都嫁了人,那她的身邊可不就只有凝兒一個得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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