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侯門毒妃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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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墨兒的眼珠子終于轉到了眼前兩人的過招上來,但她的小嘴撅得,卻能夠掛一瓶油壺了。
而蘇慕白在開始的時候便被姜臨秋的那個眨眼給迷得有些亂了心神,所以此時竟是姜臨秋占了上風。
姜臨秋反身便甩出了一道劍風,她是提前收了力的,所以這道劍風只是將蘇慕白的衣袖割破,并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
可是能夠將蘇慕白的衣袖割破,這也足夠墨斬風大驚失色了。
“我說了,我家小姐武功高強的很。”墨兒眉梢間帶了一絲喜意,抬著下巴沖墨斬風說道。
但墨斬風卻難得地沒有搭她的話,一腔心思卻放在了二人的對招上頭。
而此時的蘇慕白也總算認真了起來,他的眸中帶了一絲趣味,他從前竟不知她還有這樣好的功夫傍身。
既是如此,那他也不必在手下留情了!
他的心里頭正這么想著,抬手便往她的方向刺了一劍。
姜臨秋側身正要避過,但蘇慕白卻在這時直直地將劍轉了方向。
被蘇慕白如此的限制,姜臨秋的面上添了一分笑意,總算是將他的好勝心給逼出來了。
她下著腰躲過了蘇慕白如此一擊,隨后腳尖在蘇慕白的劍上一點,凌空飛起,手腕不斷地揮舞著,無數道劍風朝著蘇慕白飛去。
而蘇慕白的劍在他的手中在空中劃出來數道劍痕,將姜臨秋的攻擊全部都擋住。
強者之間,短短片刻就能過出數招,二人之間的動作快到讓人幾乎就看不清,就連墨斬風都只能勉強跟上,而像墨兒這樣只接觸過數日武學的丫鬟,便只覺得眼前是一片眼花繚亂。
姜臨秋落地之后,飛身又朝著蘇慕白刺了一劍,直中要害。
可蘇慕白卻偏頭直直地就躲了過去,但姜臨秋手中的劍此時卻像一條長鞭,竟是轉了一個度。
墨斬風見她如此使自個兒的劍,不免握了握拳頭,眸中帶了一抹熾熱,從前他竟是不知道,劍還能夠這樣使!
蘇慕白的實戰經驗在此時就派上了用場,他知曉躲是覺得躲不過去了,便抬劍與姜臨秋直面應戰了起來。
而在旁邊,就是他的脖子!
但蘇慕白卻根本不管不顧,招招狠厲。
他能夠這樣狠下心來對待她自己,但姜臨秋卻不能這樣對她!
姜臨秋雖與他不斷地在對著招,可她的劍也慢慢地從他的脖子上移了開。
而蘇慕白卻是像方才墨斬風一樣,只防不攻,讓姜臨秋占了上風。
就在姜臨秋的心中也覺得自個兒興許就要獲勝之時,握劍的手手腕處卻傳來了一股猛烈的疼痛,讓她手心一松,手中的劍也直直地掉落在了地上。
她轉眸望去,原是蘇慕白用劍身打中了她的手腕處。
蘇慕白則就站在不遠處含著笑望著她。
姜臨秋也不是輸不起的人,她在心底哀嘆了口氣后,拾起了地上的劍向墨斬風甩去。
而蘇慕白已然將劍收起,行至了姜臨秋的身側,姜臨秋雖心中略帶了幾分不服,但卻仍是頷首承認道:“我輸了,你很強。”
他不僅僅是武功高強,實戰經驗豐富,最重要的是,他能夠狠下心來對自己下足狠手。
剛剛兩把劍過招之時,離他的脖子可就只有分毫之差,假若不是他們二人收得住招的話,他只怕就要命喪與劍下,可偏偏是在那種情況之下,他卻還能與她對著招,似乎絲毫不懼。
假若如今不是他們二人之間的過招,而是在真正的戰場上的話,只怕他根本就沒有命站在這里了!
想到此處,姜臨秋望向蘇慕白的眸子中不禁含了幾分怨懟之意。
蘇慕白觸及到了姜臨秋的眸光之后,自然也知道她心里頭在想些什么,他拉過了姜臨秋剛剛被他給打中的手腕部位,輕聲道:“假若方才跟我過招的人不是你,我根本就不會讓自個兒陷入那樣危險的境地。”
聞言,姜臨秋的眸子松動了幾分,也沒有將手給抽回,而蘇慕白一邊滿目柔情替她揉著手,一邊又開了口:“只怕你適合的武器并不是劍。”
“假若今日我手中的武器不是劍而是一把鞭子的話,只怕今日誰勝誰負還不得知曉!”姜臨秋頗為自得的說道。
蘇慕白不表任何的情緒地輕聲嗯了一下過后,又開口道:“你出招的手法,像極了陳華寅獨創的那套的金玉鞭,可你與陳華寅半分交集都沒有,怎會習得他老人家的金玉鞭?”
他開口便將她的異常之處娓娓道來:“還有……你那日見到完好無損的金玉琴,以及我提到陳華寅的時候,你的表現也有些非同尋常,你平日里頭,并非是一個情緒外放之人,還有你一個臨國候府里的不受寵嫡女,莫非是無師自通會的醫術?”
聽了他的話,姜臨秋渾身一僵,她沒有想到,蘇慕白竟然將她洞察得如此的透徹。
她的內心甚至覺得,自個兒乃是重生而來的這個的秘密,他可能都已然有所察覺……
她迅速低下了頭,避過與他那雙好似可以洞察人心的眸子對視,低聲撒著謊道:“我娘親她曾在生下我后,與陳華寅曾有過交集,他說是覺得我骨骼極好,想要收我做徒弟,但娘親覺得我年紀尚小,便不愿讓我過去……”
姜臨秋面不改色地抬起了頭,繼續編著:“他無奈之下,也只得將金玉鞭、醫經、毒經,皆寫成書傳于我,雖說長大后我便再沒有見過他,但是在我的心里頭,他就是我的師父!所以,我才會對他、對金玉琴,覺得極其的親切。”
她想了半天,卻也只能拿李如彤來當幌子。
對于她的這套說辭,蘇慕白也只是不知是否相信的挑了挑眉頭,但也沒有接著追問。
蘇慕白與姜臨秋就這么僵持了片刻,還是姜臨秋率先打破了局面,她收回了由蘇慕白揉著的手腕,沖著他道:“已經不疼了。”
“你今日過來,可是有事尋我?”蘇慕白點了點頭后,對待姜臨秋也不如往日親熱。
他知曉,她定然還是有秘密瞞著他的,他雖是不愿追問強迫于她,但心里頭還是有幾分疙瘩。
而姜臨秋自然也察覺了他的異常之處,面上的笑意有幾分僵硬,最后竟是略帶害羞地搓著手道了一句:“想你了過來看看你,不行么?”
聞言,蘇慕白的面上帶了一抹錯愕,隨即揚起了一抹比往常更大的笑意:“行!自然行!”
他要是早知道將心底的疑惑全說出來,能換得她這句話,那他早就說了不知多少句了。
“隨我進屋,我有一樣東西交給你。”蘇慕白面上傻笑著,他拉著姜臨秋走進了他的書房。
而還站在外頭的墨斬風與墨兒面上都露出了一抹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表情。
進到了書房里頭的蘇慕白,自案桌上拿出了一條鞭子,扔到了姜臨秋的手上,提唇道:“這鞭子乃是父皇前些日子賞給我的,我放著也無用,既然你擅長舞鞭,那便拿去吧,春獵之時興許能夠用得著。”
姜臨秋低眸看向鞭柄鑲了一顆鵝卵石大小的紅寶石的鞭子,眸中帶了一抹詫異與激動。
前世之時,皇帝將這把鞭子賞賜給了蘇宇清,她還是花費了好一番口舌功夫才從蘇宇清的手中得了這把鞭子。
自此之后,她便帶著這把鞭子跟蘇宇清一道南征北戰,而這把鞭子也被她取名為‘宇秋鞭’,用這個名字來象征她與蘇宇清的感情。
但現在看來,這個名字乃是無比的諷刺。
她之前還在苦惱,該去哪尋一把與它一樣順手的鞭子。
沒想到,蘇慕白就將她送到了她的跟前。
姜臨秋握著鞭子,只覺得冥冥之間自有定數,而她此時更是恨不得在此時再與蘇慕白過上幾招!
而蘇慕白的聲音卻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一把好的兵器總是要有個好的名字,你如今既是它的主人,也該替它取個名字了。”
“就叫慕臨鞭吧。”姜臨秋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道。
聽了姜臨秋這話,蘇慕白眉眼間的笑意更甚,他低頭望著手中的劍,開口道:“那我這滄海劍,也是時候換個名字了,慕臨劍,真好聽!”
而姜臨秋看著眼前有些傻氣的男人,只覺得心中的幸福都要溢出來了。
她目光在他的身上打著轉,隨后卻道:“我外祖母派了她的心腹嬤嬤過來幫我處置嫁妝之事,那嬤嬤是個極守規矩之人,今日我與墨兒還是偷跑出來的,若是回去完了,只怕又少不了一頓嘮叨,我便先走了。”
聞言,蘇慕白的心間略微有些失意,但卻仍是頷了頷首道:“我送你到府門口。”
主仆四人就這般有說有笑的走到了三皇子府門口,而在姜臨秋臨走之際,他還一把拉過了姜臨秋的手腕,略帶曖昧地附在她的耳邊,但說出的話卻讓姜臨秋略有些心驚:“你不要她過于信任你外祖母,她與皇祖母之間……不簡單。”
說完之后,蘇慕白就松開了握著她的手。
而之后的一路上,姜臨秋因為蘇慕白的這句話,像是失了魂魄一般,而她們這回進府并沒有人在半路上攔截了。
方如琴與姜云初在準備皇家狩獵之事,沒有時間尋她的麻煩。
姜雨萱則是因為上次被她挫了銳氣,不敢再過來了。
但姜臨秋的心思卻仍然是全掛在了蘇慕白的那句話上頭,一路直奔鳴秋閣。
等回到了鳴秋閣,姜臨秋甚至是連用晚膳的心思都沒有,隨意吃了幾口茶點后,便一直倚在貴妃椅上思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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