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侯門毒妃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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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臨秋不經想起了先前在軍營里,救治中了蠱毒的百姓時候,那時候也是這樣的辛苦,只是不同的是那時候有蘇慕白和陳寅華在身旁,且不說輕松許多,這心理上的安慰,更是不少。
醫者父母心,姜臨秋自然是忍不住要為寺里的人治療,縱然她十分的不喜歡這里,也不少有像凈空師太那樣討厭的人,但是內心的驅使還是讓她進行救治。
又是一夜過去,姜臨秋起了個清早,和墨兒帶著藥到各個禪房里去分發,每個姑子對著姜臨秋就是畢恭畢敬,心里頭說不清的敬畏,沒想到她一個女子竟然還會看病,連這種郎中都救不了的,她居然能治好,更是感嘆自己比不上姜臨秋。
只是這其中也不乏那些不領情的,姜臨秋好心好意,辛辛苦苦的送了要到他們跟前,喝完藥后,他們也覺得是理所應當一般,連個好臉色都不給,對姜臨秋怡指氣使的,若不是姜臨秋大度,早就給他一個耳光子。
慰問完各個禪房的姑子后,便到了大堂旁那,沒記錯的話,那邊是凈空師太的屋子了。
“皇妃,咱們還進去嗎?”墨兒在門前頓了頓,步子有些遲疑,這凈空師太是這寺里最想害死自己,莫非姜臨秋還要去救他嗎?
姜臨秋敲了敲墨兒的腦袋瓜子,說到:“主持常說,出家人以慈悲為懷。真的見你來這里這么久,一點長進都沒有。”
墨兒嘟著嘴,手里頭抱著一袋又一袋的藥材,看著虛掩的門里凈空師太正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一點平日里的囂張都沒有,看得倒是還有些可憐的樣子。
“可是凈空空師太平市里就是百般刁難,只怕這次大伙生病的事情也和她有關......”墨兒實在搞不懂姜臨秋為何要去救一個想要害自己的人。
姜臨秋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雖說那凈空師太總是占著自己的身份騎到姜臨秋的頭上來,平日里也總是面目可贈,費盡心機地想要陷害自己。但是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若是此番救了她,說不定那凈空師太會悔改也不準,姜臨秋如此想著,便拉著墨兒進了凈空師太的屋子里。
“這要分三次煎,早中晚各一次,這早晨的我已經吩咐廚房里的姑子熬了送進來了,怕是一會兒就能夠喝了。”姜臨秋淡淡地說到,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到像是和一塊木頭說話似的。
凈空師太迷迷糊糊的睡覺,迷迷糊糊之中瞧見了姜臨秋的身影,也將她的話聽得一字不漏。進屋時,姜臨秋不禁倒抽了口涼氣,這樣還是平日里的姜臨秋嗎?不知不覺中,凈空師太發現自己的心境有些變化了。
“落了水還有些虛寒,這藥里邊也加了些去寒的要,只要每天按時服藥,過不久這病就會好了。”姜臨秋一面拆解成藥材,那小小的身影在凈空師太的跟前晃動,叫凈空師太看著有些恍惚。
“怎么,這時候來假惺惺了?”凈空師太一邊躺在床上眼睛還未完全睜開,聽著姜臨秋在耳邊的話語,便忍不住冒出來這么一句。
姜臨秋默不作聲,只是將藥材擺放的好好的,囑咐著一旁的姑子,墨兒在一旁看的直生氣,自家皇妃不計前嫌,來給靜空師太看病,沒想到凈空師太居然還不領情,還在這里說閑話。
“皇妃若是假惺惺,早就不在這兒了,就去給你你下毒,可不毒死你,反正都是病了,也沒人知道,就說是病死的。”墨兒氣不過,心里頭為姜臨秋憤憤不平,她辛辛苦苦的那么久,卻換來凈空師太這冷言冷語。
姜臨秋攬住墨兒,敲了敲一旁話多失言的墨兒,姜臨秋隨后便走到凈空師太跟前,坐在她的床沿,說到:“嘖嘖嘖,真是可惜了,凈空師太病殃殃的躺在這里,就沒人來整治我了呢,那我可不得把這明遠寺掀個底朝天?連住持都奈何不了我,就躺在這里要死不活的凈空師太有什么法子呢?”
凈空師太氣不打一處來,兩手緊緊地揪著床單,死死的瞪著姜臨秋,說到:“你......你個妖女,等我好起來,定要你好看!”
姜臨秋見自己的目的達成,既然凈空師太有想要好起來的心,那姜臨秋便也沒有什么牽掛了,囑咐了一旁的姑子幾句,便帶著墨兒離開了。
墨兒心里頭不爽極了,即便是那凈空師太好起來,也不是姜臨秋的對手,人家好心好意還說是猩猩作態,墨兒的小嘴嘟的老高,姜臨秋彈了一下墨兒的腦門,說到:“若是這寺里頭的人我都救了,唯凈空師太不救,叫旁人聽了去,又會說些我什么呢?”
“說你是刻意針對凈空師太......”墨兒聽此明白了什么,暗自感嘆姜臨秋心思縝密,這樣的事情,她一點都沒有想到,只顧著自己的脾氣。
“大家都知道凈空師太平日就愛針對咱們,若是他這樣針對我們還給她治病,豈不是體現我們寬容大度,菩薩心腸?到時候若是出了什么事,這寺院里的其他姑子也是倒向我們這邊。”姜臨秋活著這么久以來的生活閱歷,她比墨兒想的要多許多。
墨兒聽著姜臨秋這么一說,只覺得收益了許多,雖說他們是知道這凈空師太即便是好了,也不會來道謝,他們倒也無所謂,畢竟不想看到凈空師太的嘴臉,不來道謝,已經是莫大的感謝了。
各個禪房都送去了藥,姜臨秋也算是心安了,只是她要找到這病的根源所在,好端端的,又怎會全寺的人都生病,就是從一個開始蔓延,傳染,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姜臨秋尋思著,這事還是跟凈空師太有關系,于是沒走出幾步又折回去。
見凈空師太此時已經起身喝藥了,見到姜臨秋來時,急忙把手中的藥放在一旁,裝作是不屑于喝的樣子。
“你又來做什么?”凈空師太依舊是一副十分欠扁的表情,身上披著外套坐在桌子跟前。
姜臨秋給一旁的姑子一個眼神示意,那姑子一下子便明白了姜臨秋的意思,于是那姑子便十分識相的出去了。
“你出去干什么,回來!”凈空師太見姑子都被姜臨秋支走了,心里頭有些慌,這姜臨秋該不會是現在就來報復了吧,還特地把姑子給支走。
姜臨秋坐了下來,身子到有些不爽快,這廚房的姑子也都病了,姜臨秋平日里的吃食,不過是干糧,于是她也不想和凈空師太說過多的話。
“我有事和你談談。”姜臨秋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一點到杯子里,稍稍地抿了一口便發覺這茶的味道不對,一下子就嘗出了這茬里有異常。
“我和你有什么好談的。”凈空師太自顧自地也倒了一杯茶,毫無顧慮地就喝了下去。
姜臨秋心里有了底,便問的:“不知關于此次全寺的人都得了這種病,凈空師太可知道是為什么嗎?”
凈空師太意識到姜臨秋是懷疑她自己,只是她自己都不知曉大家得了疫病是因為她的藥,于是說道:“怎么,你是懷疑我?若是這事是我干的,又怎會連我自己都得病。”
姜臨秋總覺得此事是和凈空師太有關系的,近日里,大家的病都反復不止,姜臨秋又想起了先前在軍營里的時候,就是因為大家飲用那圣河里的水,這蠱毒才越發的嚴重,是不是此時也和那飲用水有關系呢?
“你可知近日四里的姑子可都去哪兒打水?”姜臨秋似乎是找到了突破問題的關鍵,若是此次和上次一樣就好辦多了。
“自然都是去井里打的。”凈空師太接著回答道,凈空師太心里頭心虛,因為先前自己在姜臨秋的水井里頭下藥,不知姜臨秋發現了沒有。
姜臨秋捕捉到了凈空師太心虛的神色,姜臨秋點了點頭,看來凈空師太并不知曉這件事,既然知道了打水根源在哪兒,姜臨秋決定要去考察一番,拜別了凈空師太,便帶著墨兒來到那口井邊,打水的桶放在那里已經積了灰塵,像是許久都沒有用了。
姜臨秋打了一桶水上來,小小的嘗了一口,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普普通通的水罷了,正當姜臨秋疑惑之際,一旁走過一個姑子,說到:“姑娘在那里看做什么,如今,早就不用這口井里的水了。”
“不用這口井里的水?”姜臨秋大吃一驚,這寺廟里的井一共就兩口,難道大家伙還舍近求遠去自己院里那口不成?
“是啊!當初凈空師太落水時,鞋底還有不少灰塵,這寺里的人自然是不用這里的了。”那姑子一邊說著就拿起一個桶,似乎要去姜臨秋的院子里打水。
姜臨秋見此,想來,問題就出在自己院里那口井了,便同那打水的姑子一同前去。那姑子打上一瓢水,姜臨秋放到口中嘗了嘗,果真那味道和自己在凈空師太屋里的那茶的味道是一樣的。若全寺里的人都引用這口井的水,也不難怪他們會生病了,只是到底是誰在這口井下藥便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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