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

第164章 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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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九解釋:“陸淮,我只是想帶阿玖……”

沒有等沈九說完,陸淮立即掛了電話。

沈九知道陸淮的性子,他現在一定氣極了。

若是沈九不按照陸淮說的做,他已經很想象到日后的結果了。

擱了電話,沈九和阿玖就離開了茶樓。

阿玖忐忑不安,不曉得她是不是惹哥哥生氣了,也怕哥哥會遷怒沈九。

沈九看著阿玖,安撫道:“阿玖,我會好好和陸淮說的,他會理解我。”

阿玖點頭。

沈九送阿玖回到督軍府后,一直沒有離開,等待陸淮回來。

陸淮本在南京,他下午立即趕回了上海。

阿玖曉得陸淮來了,擔心沈九會被責罵,她忙到了客廳。

陸淮站在那里,面色冷峻,唇線抿成直線。

他的視線落在阿玖身上:“阿玖,你先回房。”

有些事情他以后再同阿玖說。

阿玖有些擔憂地看了沈九一眼。

她怕哥哥怪罪沈九。

沈九笑了笑,讓阿玖不要擔心。

他的笑容像往常那樣,似乎并不緊張,令阿玖心下一松。

待阿玖回房后,陸淮的臉色沉了下來:“沈九,你趁我不在帶走阿玖,你最近越來越能耐了。”

沈九自知理虧:“陸淮,這件事確實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

沈九放軟了態度。

陸淮沒有說話。

沈九又開口:“其實我怕你不答應,所以才會私自帶走了阿玖。”

“阿玖總要出去看看的。況且你不在家,阿玖會孤單的。”

陸淮曉得沈九對阿玖的關心,他這樣做也是為了阿玖著想。但是,陸淮還是要敲打他一番。

“我是阿玖的哥哥,阿玖對我來說很重要。”

“如果她在外面出了事,你有想過該怎么辦嗎?”

沈九沉默了。

不提阿玖需要一段時間來與外界接觸,還有一個原因,讓陸淮對這件事格外謹慎。

陸淮認為,現在不是適當的機會。

陸淮沉聲:“沈九,你太莽撞了,阿玖極有可能會遇到危險。”

最近莫清寒在上海屢屢行事,若是他發現了阿玖的事情,不曉得會做出什么。

陸淮這樣一說,沈九才意識到,陸淮身份特殊,很多事情他也無法掌控。

如果有人起了壞心思,趁機對阿玖下手,后果不堪設想。

沈九十分自責,他的語氣帶著歉意:“是我大意了。”

他差點讓阿玖處于危險,幸好今日沒有出事。

沈九的內疚,陸淮看在眼里,他忽然說了一句:“日后你和阿玖出去的時候,必須有我在場。”

沈九猛地抬頭。

陸淮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放緩了神色。

“若是葉楚和你們一起出去,我也是同意的。”

沈九怔了一怔,他曉得,陸淮這樣子分明是松了口。

沈九的語氣認真:“好。”

只要能帶著阿玖出去,無論是什么要求,他都會同意。

陸淮補了一句:“不過,要等這陣子風頭過了,阿玖才能出門。”

沈九明白,近日上海灘發生了很多事,陸淮當然會有所顧慮。

陸淮又說:“你可以多來督軍府看看阿玖,阿玖同你來往,她并不排斥。”

沈九心頭一喜。

他知道陸淮已經做了最大讓步。

沈九再三保證后,才離開了督軍府。

沈九走后,陸淮去找了阿玖。

陸淮同阿玖說,以后她與沈九出門的時候,必須和他或者葉楚一起,這樣他才能放心。

阿玖本以為陸淮會生氣,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同意讓她外出。

她忽的笑了。

笑容淺淡,好似窗外清冷的陽光。

陸淮望著阿玖的笑容,他沒有開口。

阿玖向來受著陸家人的保護,現在上海灘發生的那些危險,她全然不知。

陸淮希望她能平安順遂。

至于那些事情。

他會找一個適當的時機再告訴阿玖。

一個少年站在國泰大戲院的門口。

他看上去只有十二三歲,面容稚嫩。他的目光直直落在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正是那日暈倒在劇院門口的阿越。

當時,阿越昏迷,神志不清,卻被葉楚所救。

阿越雖然知道自己是被一個女子救起,但是他并不曉得那人究竟是誰。

盡管他陷入了昏迷,他仍舊隱約聽到了那人的聲音。

阿越順手偷走了那個女子的手鏈。

為了找到救命恩人,當阿越清醒后,立即開始尋找起這條手鏈的主人。

這條手鏈在上海灘并不常見,只有幾個人將其買下。

所幸的是,因為這條手鏈款式特別,必須要提前預定,所以,購買了手鏈的顧客全都登記在冊。

阿越至少不用毫無目的地尋找。

阿越拿到了買過這條手鏈的顧客名單,他按照名單一個個找下去。

只要他聽到這些人的聲音,他就會認出那人是否是他的救命恩人。

現在阿越已經排除了所有的人,最后只剩下一個名媛小姐,尚未確認。

那人正是葉楚。

阿越先是找到葉楚所在的學堂,信禮中學。

但是阿越去的時間不巧,學堂已經放了假。

整個信禮中學都空蕩蕩的,所有學生都離開了。

阿越又守在了葉公館的門口,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也不見葉楚出來。

阿越心想,葉楚肯定是出門了。

阿越不死心,他打聽到了有關葉楚的其他消息。

葉楚經常會陪著同學一起,來國泰大戲院排練即將上演的話劇。

阿越得到這個消息后,立即來到了國泰大戲院。

此時,劇院門口并沒有多少人,黑漆漆的大門緊閉著,應該沒到開演的時間。

阿越走上前,剛靠近大門,門就忽的開了。

一個男人從劇院里走出來,他是國泰大戲院的劇院經理。

阿越上前一步,向經理詢問具體情況。

劇院經理一轉頭,發現拉住他的人竟然是一個孩子。

阿越的笑容很親切。

劇院經理:“你有什么事嗎?”

阿越問:“請問,宜君的話劇還在這里排練嗎?”

劇院經理搖了搖頭:“前幾天是他們最后一次排練。”

阿越語氣有些焦急:“那么,他們再也不會過來了嗎?”

劇院經理給阿越解釋:“后天宜君會在這里首演,你要找人的話,那時再過來罷。”

聽完劇院經理的話,阿越松了一口氣。

阿越禮貌地向經理道別,然后離開了國泰大戲院。

這天,上海下了小雪。

葉楚看著窗外,雪花簌簌地下著,素凈潔白。雪花落在窗沿上,很快便消失了。

她的情緒有些煩躁,沒有由來。她分明記得,這陣子會有事情發生。

最近經歷了太多事情,葉楚一直想不起,前世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看著日歷,上面的日期寫得很明白。

近些天,話劇宜君的首演即將開始,過年的時間也快要到了……

還有呢?

葉楚腦子一空,什么都記不起來。

她擱下了日歷,去找蘇蘭。

蘇蘭正坐在房中看著報紙,見到葉楚進來,她收起報紙。

葉楚淡淡一瞥,那份報紙上頭寫著申報兩個大字。

她忽的怔了。

眼前的一幕,同前世的場景漸漸重合。葉楚記得,那也是一個下著雪的早晨。

那時候,上海的雪雖小,卻接連下了好幾日。

學堂放了假,葉楚沒有參加話劇社,也沒有認識陸淮,只待在葉公館里。

葉公館訂了好幾份報紙,每日清晨都會準時送到信箱。

那天蘇蘭也在看申報,上面刊登了一條新聞。

“少帥陸淮在安慶遇到伏擊,防備得當,酒店住客無一人傷亡。”

此事發生在安慶,風聲卻傳回了上海灘。

也許是有心人士盯緊了陸淮,只要他一出事,立即登報宣揚。

回憶漸漸從眼前散去,葉楚的目光變得愈發清明。

她的心猛地一揪,疼得厲害。

葉楚知道,那一年,莫清寒沒有出現在上海,刺殺陸淮的人不是他。

有很多人想讓陸淮死,但那幫勢力并不是莫清寒。

而且申報上的事情,真假未知。葉楚完全不知道當時陸淮的情況,若是報紙隱瞞了重要的真相呢。

葉楚記得十分清楚,時間就是三天后。

現在是星期一,也就是說,陸淮將在這個星期去安慶。

她要阻止他去安慶。

葉楚出了門,葉公館的車子送她去了督軍府。

自從上次陸淮解釋過后,葉楚就能出現在督軍府,不必藏著掖著。

葉楚將此事告訴了陸淮,若是他到安慶去,將會在酒店中遇到一場刺殺。

她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陸淮確實要去安慶。

陸淮知道葉楚重生,所以對暗殺一事深信不疑。

陸淮答應她,他絕不會去安慶。

離開督軍府的時候,陸淮望著黑色的汽車逐漸遠去。

葉楚沒有看到她的背后。

陸淮的眼底明明暗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過了一日,葉楚尚未得到陸淮的消息。

不知怎的,她總覺得心慌,似乎有些不好的預感。

夜里,葉楚給督軍府打了電話,是女管家接的電話。陸淮不在,周副官也不在。

葉楚又打去了和平飯店。

那一頭終于有人接了起來。

葉楚皺眉:“你還在和平飯店?”

她的言語中帶著一絲懷疑。

陸淮聲線淡淡:“有些事情要處理,我會早些回督軍府的。”

他的語氣極為平靜,聽上去只是尋常的事情。

但葉楚疑心很重:“你還記得昨天我講過的話嗎?”

陸淮不答:“你說過的話,我自然記得。”

陸淮的講話有技巧,看似回答了她,反倒是有意地避開了那個問題。

葉楚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問:“你會去安慶嗎?”

陸淮說:“不會。”

他回答得很快,似乎已經做了這個決定,但這話落進葉楚的耳中,卻更加可疑了。

葉楚語氣一松:“那就好。”

她狀似無意,隨口問起:“和平飯店有什么事情嗎?”

陸淮:“大概還要再忙一個小時。”

葉楚刻意放緩了聲線:“那你忙吧,我要去休息了。”

陸淮道了一句:“葉楚,早點休息。”

葉楚的聲音淡然:“晚安,陸淮。”

掛了電話后,葉楚的眸光暗下來。

她已然清楚了陸淮的心思。

在安慶,有人設了埋伏。若是能利用這次機會,以身犯險,就能查到想要暗殺他的人究竟是誰。

但是,陸淮不想讓自己擔心,所以才會騙她。

既然陸淮想要瞞著她去安慶,那么,葉楚也有自己的想法。

冷風入夜,起了稀薄的白霧。原本喧囂熱鬧的夜上海,也在霧氣中忽暗忽明。

葉楚只身一人從葉公館出來,徑直去了和平飯店。

和平飯店和往常一樣,仍舊戒備森嚴,巡邏的人緊盯著四周,查探著可疑人士。

葉楚對這里的地形和巡邏安排都非常了解,她和上回一樣,避開了守衛,來到了四樓。

葉楚心里藏著怒氣,腳下的步子也快上了幾分,她走到了陸淮的房間前面。

上次葉楚從喬云笙那里逃出來的時候,住在了這間房。

那件事之后,陸淮給了葉楚這個房間的鑰匙,葉楚剛好能在此時用上。

門鎖咔擦一聲被打開,房內寂靜,聽得很清楚。

“誰?”

當葉楚推開門的那一瞬間,陸淮的聲音響起。

此刻,陸淮的聲線極低,冷意森森。

葉楚走進去的時候,陸淮正背對著她。

他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一把槍,面前是一張矮桌,上面放著好幾把槍,型號各不相同。

房間頂上的燈未開,只有陸淮前面桌子上,亮著一盞燈。

陸淮微微側著頭,下顎繃起,神情淡薄冰冷。

若是來人稍有異動,他就會立即拿起手中的槍,當場殺了那個人。

葉楚往前走了一步,合上了門。

待門關上的聲音響起,陸淮站起身來,執起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葉楚。

當陸淮對上葉楚的眼睛,他怔了怔,原本還緊繃的身子一下子松了。

他立即將槍挪開,放到了身后的桌子上。

葉楚怎么會來這里?

陸淮先是不解,隨后轉念一想,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葉楚向來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她能從自己的語氣中聽到異樣,又有什么奇怪的。

葉楚瞇了瞇眼睛:“你今天要離開上海?”

葉楚的聲音難掩怒氣,面對陸淮時,臉上也不由帶出了幾分。

陸淮分明答應了她,卻又在頃刻之間反悔。

這才是最讓葉楚生氣的地方。

陸淮沒回答,而是直直看向葉楚,眼底漆黑一片,像是散不開的霧。

陸淮低聲叫了一句:“葉楚。”

竟帶著濃濃的無奈。

葉楚氣極,往前幾步:“陸淮,你不準走。”

陸淮目光深深,半響未做聲,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一趟他非走不可。

葉楚拿出身上的槍,對準了陸淮。

槍并未上膛,葉楚只是想要陸淮留下。

葉楚的聲音很冷:“你是不是要去安慶?”

槍口指著陸淮,陸淮反倒走上前來,站在葉楚面前。

距離拉近,靠得近了,陸淮的氣息也愈發明顯。

胸前一緊,葉楚手中的槍抵到了陸淮的心口。

陸淮卻絲毫沒有后退一步,他本就高大,現在微低下頭,目光落在葉楚白凈的小臉上。

葉楚任何的情緒轉變,他都能時刻感受到。

葉楚身子一僵,心下一緊,下意識想將槍挪開。

但是她又想到,這槍根本就沒有上膛。

陸淮回答:“是。”

語氣堅定,不容置喙。

葉楚嘴角微微下沉:“我分明提醒過,你為何以身犯險?”

先前葉楚就和陸淮說過,上輩子他在安慶的時候遇到了刺殺,讓他避開這次的危險。

但是葉楚早該想到,按著陸淮的性子,他不會將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陸淮刻意放緩了聲音,帶著安撫:“葉楚,我已經安排好,不會出事。”

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他此次前去,正是要將那群人一網打盡,順藤摸瓜。

葉楚接著問:“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陸淮眼神深邃:“怕你擔心。”

下一秒,陸淮伸出手,拉住葉楚的手腕,將她的槍卸下,扔到一旁的床上。

動作干凈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葉楚眼底一暗,抬手靠近陸淮,拉住他的領口的衣襟。

左腳勾向陸淮的腳踝,想將其摔到一旁。

陸淮就是想用這話蒙混過關,葉楚可不會讓他如愿。

陸淮似乎察覺到了葉楚的動作,他任憑葉楚抓住他的衣領,身形半點未動。

隨著葉楚的動作,陸淮的身子不穩,往一側傾倒。

床離得很近,陸淮身子下落,恰好倒在了床邊。

在陸淮倒下的那一刻,他眉眼一挑,開始有了動作。

陸淮伸出手,拽住了葉楚的手臂。

葉楚沒有想到這一點,愣了一下。

下一秒,她倒在陸淮的身旁。

槍剛好在陸淮的身側,葉楚拿過槍,繼續抵著陸淮。

不過,葉楚這次并不用槍抵住陸淮的心口,她僅僅只是抵著陸淮的手臂。

葉楚低下頭看著陸淮,眼神中暗含警告。

陸淮瞧見葉楚的動作,頓了幾秒,隨即笑了。

陸淮仰著頭,看著身旁的葉楚,心一下子靜了下來。

葉楚不解陸淮的反應,她皺了皺眉。

葉楚并不想因此放過陸淮:“你為何不帶我過去?”

此時的場景似乎有些曖昧,但是陸淮的舉止極有分寸。

他一直看著葉楚,眼神似暮色沉沉。

陸淮忽的開了口。

低沉的聲線落下,敲響夜晚的寂靜。

“因為我喜歡你。”

房間里光線晦暗,陸淮的臉隱在黑暗中。

他的神色,看不分明。

即便陸淮的語調平靜,底下仍暗藏著隱忍和克制。

話音剛落,葉楚立即怔住了。

葉楚的視線落在陸淮的臉上,她手上的力道忽然一松。

槍從手間悄聲滑落,跌在床面上。

陸淮凝視著葉楚,默不作聲。

她發怔地望著陸淮,他悄無聲息地拿出了什么東西。

那是一副手銬。

他的手中拿著手銬,觸感冷硬寒徹。

陸淮很快就有所動作,制住了葉楚的身體。

手銬往她手上一扣。

清脆的聲音響起,葉楚的雙手被拷住。

分明上一秒,陸淮還在表露心意。

但下一秒,他卻用冰冷的手銬束縛住了她的行為。

作者有話要說:

在明天的更新中,三少會回來,然后有更正式的告白。

評論隨機掉落紅包。: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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