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的女嬌醫

第297章 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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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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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榮音是被一瓢冷水潑醒的。

清醒的一瞬間,脖頸處傳來的鉆心疼痛蝕骨一般,疼得她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痛苦的呼吸,像是被人硬生生抽走一塊骨頭。

她艱難地睜開眼睛,入目便是榮玉陰狠的面容,她身后還站著一排雄壯的打手,手里拎著棍子,看上去兇神惡煞。

“你終于醒了。”

榮玉尖利的聲音傳入耳中,也讓榮音終于意識到,她還活著。

渾身酸痛的厲害,榮音掙扎之際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扣了起來,牢牢地被釘在一張冷硬的凳子上,這凳子比巡捕房審訊室的老虎凳都硬,雙手和雙腳被鐵環嚴絲合縫地鎖著,像是被點了穴一般絲毫動彈不得,稍微一動就是鐵皮割生肉的疼,她狠狠蹙眉。

見到榮玉的那刻,她就知道自己是被算計了。

百密一疏啊。

她知道榮玉主動邀她回榮公館看榮邦安必有貓膩,也想過她會提前設埋伏,因此帶了不少人,將榮公館勘察了一番,確定沒問題才放心地進去,沒曾想榮玉會想到用汽油彈的辦法,而且能撂倒段家的護衛還一點兒聲響都沒有,偷襲的人一定是個中好手。

白道上的人不敢綁架她,敢襄助榮玉,且用這種辦法把她綁來的,整個天津估計只有一個叫閻三的人。

榮音看了一眼周遭環境,像是在一個暗室里面,屋子里黑漆漆的,只在角落燃著幾只蠟燭,勉強能看清楚人的臉。

她瞇了瞇眼睛,透過榮玉叉著腰的胳膊縫,看到了坐在墻邊的一張臉,正是閻三。

他倒是會享受,坐在虎皮沙發上,晃著紅酒,饒有滋味地抿著。

“三爺,把我請來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這是待客之道嗎?”榮音努力控制著聲音,讓自己顯得不那么緊張和憤怒。

昏倒前的一幕還清晰地刻在腦子里,漫天卷地的大火,倒地不醒的護衛還有因為護著她而倒了下去的雷震,都不知是生是死。

劈向她的那一掌,下手快準狠,沒給她一點反應的機會。

啪——

響亮的一記耳光不由分說地呼在榮音的臉上,將她頭打的一偏,麻辣的痛感讓她閉了閉眼睛。

榮玉被無視,氣急敗壞,“本小姐在跟你說話呢,你當我是空氣啊!”

她揚手想要再打,身后突然傳來一記清冷又慵懶的嗓音,“容茵,住手。”

聽到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說出來,真是怎么聽怎么別扭,榮音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疑惑地看向閻三。

閻三似乎并不是在叫她,因為榮玉在聽到這聲帶著警告的低喚,很順從地住了手,冷哼一聲,轉身朝閻三搖肢擺尾地走過去。

“三哥”

榮玉發膩地叫了一嗓子,軟軟地倒在他的懷里,撒嬌撒嗔,“不是說好了要幫我報仇的嗎,難道我打她都不可以嗎?”

閻三漠漠地看著她,捏住她的下巴,在她臉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說了,叫爺。”

榮玉似乎很怕他,脖子一縮,人也跟著一抖,囁嚅道:“三爺,我錯了。”

榮音冷眼旁觀著,閻三對榮玉的態度,跟之前對阿顏沒什么差別,冷言冷語,非打即罵,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榮玉看上去很依賴他,眼睛里溢滿柔情蜜意,可又有著說不出的畏懼,閻三對榮玉,不過也是拿她當個玩物,若是如此,又為何會幫她報仇呢?

她猛地想起來,榮玉為了侮辱她,在望月樓取了個和她名字同音的藝名,叫做“容茵”,這件事還被媒體大肆調侃過。

閻三包養榮玉,難不成是為了報復她?為了那一刀之仇?

腦子里噼里啪啦閃過無數紛雜的念頭,閻三瞧了她一眼,放下酒杯,往嘴里叼了一根煙,榮玉很有眼力見地給他點著。

閻三身上穿著名牌西裝,可坐著依舊是流.氓樣子,大叉著腿,嘴里叼著煙,瞇著眼睛譏誚地看著榮音。

“少夫人覺得,我是請你做客來了?”

榮音即使為人刀俎,該有的氣勢也絲毫無減,輕笑,“不然呢,我和三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您怎么也不至于綁架我吧?”

閻三眉睫微微顫動了一下,煙在嘴里咬了咬,這女人的膽量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上次敢闖他的虎頭幫,如今被綁架了也不露怯,尋常女子被綁到這里要不瑟瑟發抖要不痛哭流涕,骨頭軟的一塌糊涂,她倒好,依舊是不卑不亢,反而還能和他談笑風生。

他吸了一口煙,緩緩噴出煙霧,饒有興趣地問,“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榮音心道,要么是虎頭幫,要么是望月樓,反正不會是什么好地方。

沒等她猜出來,閻三就回答了她,“這里是望月樓的閣樓,專門收拾一下不聽話的小姐的。你坐的這張凳子,昨天剛送走一個姑娘,年輕,漂亮,還是個雛兒,嬌.嫩得很,死活不接客,教了她點規矩,沒弄兩下就咬舌自盡了,剛烈得很。”

他每說一句,榮音的臉色就冷一分,眼看著她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閻三卻滿意地笑道,“不知道少夫人能不能受得住?”

榮玉坐在閻三身旁,幸災樂禍地看著榮音,滿心期待著折磨她的那一刻快點到來。

榮音知道宴無好宴,更何況是閻三這種殺人如麻的惡棍,和他講道理,講廉恥一點用都沒有,只是白費唇舌。

上次被綁架,雷震他們還只是想拿她換錢,沒想要她的命,因此也沒怎么折磨她,可閻三和雷震他們不同,他和段寒霆有仇,和她幾次的接觸也都不是很愉快,她帶人闖過他的寨子,當著他的手下打過他的臉,還往他身上插過一刀,這梁子大了去了。

他明明可以讓她死在榮公館的大火里,卻非要將她劫走,自然不是為了救她,而是為了折磨她。

青.樓楚館折磨人的手段,她即使沒經歷過,聽也聽說過不少,若只是皮肉之苦倒也罷了,可她的貞潔不能丟在這里。

榮音咬著牙讓自己盡快冷靜下來,她不能死在這兒,榮公館火燒的那么大,說不定段寒霆已經得知了消息,他知道她出了事一定會撒下天羅地網找她的,段家的眼線到處都是,早晚會找到這里來,她能做的就是盡量爭取時間,不讓自己成為刀下亡魂。

“我這人命硬,小時候我爹的鞭子都沒將我打死,別人遭過的罪我遭過,別人沒遭過的罪我也遭過。”

榮音淡淡說著,視線朝榮玉看去,“我剛回國那會兒,三姐還往我房間里放過蛇呢,辛虧不是毒蛇,不然我真的小命休矣。”

榮玉驀地想起被蛇咬的那天晚上,絕對是她的人生陰影,她脖子到現在還有蛇咬的痕跡呢。

“是嗎?”

閻三聞言,饒有興味的朝榮玉看去,“你還做過這么心狠手辣的事情?”

榮玉臉色一紅,“三爺你別聽她胡說,蛇是我二哥放的,我本來要去阻止的,誰曾想她連蛇都不怕,還拎著蛇朝我丟了過來,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呢,就在這兒,你看——”她指了指脖子的那兩處暗疤,沖閻三賣慘裝可憐。

閻三看著那兩個細小的點,確實是蛇咬的痕跡,兩姐妹雖然各執一詞,但他能猜到,一定是榮玉偷雞不成蝕把米,想欺負榮音沒想到被反咬一口,他嘴角輕揚,“少夫人真是女中豪杰,不怕老鼠也不怕蛇,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沒有叫你怕的東西?”

榮音挑了挑眉,她摸不透閻三到底想做什么,也不知這會兒到底該說怕還是不怕,該硬還是該軟,心中忐忑得很。

閻三忽然抬了抬手,對手下道:“把東西抬上來。”

打手們聽命抬上來一個用黑布罩著的籠子,閻三打了個手勢,底下人當即把黑布掀開,籠子里竟然是一只老虎。

榮音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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