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悍妃

第344章 兵臨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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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瀟卿注視著越瀟寒,開口道:“我希望你向父皇服軟!”越瀟寒眼神猛的一動:“你想讓我假意向父皇服軟,得知他在帝都的布置以后,再想辦法通知寧安王?”

“不錯。”越瀟寒仔細思量了片刻,隨即冷笑一聲:“反正我現在什么東西都沒有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做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好,我答應你,就是怕我向父皇服軟,他也未必相信。”越瀟卿開口道:“父皇如今啟用四弟,可他性情膽怕事,不敢公然抗旨,便只能答應下來,我會派人讓四弟無法繼續為父皇效命,到時候就看你怎么辦了。”

“我明白了。”門口傳來腳步聲,刑部尚書走了進來:“時間不早了。”越瀟卿點點頭,望了越瀟寒一眼之后,轉身走了出去。

越瀟寒活動了一下手腕,牢中的守衛看見他身上的鐐銬被解開,卻也沒有再進來幫他戴上,就連對他的神色都溫和了許多。

接下來沒兩日,外面果然有消息傳來,新晉封的四皇子瑜王被人刺殺,傷的極為嚴重,好不容易太醫才救回一條命來。

越景云收到消息之后,不是第一時間關心兒子的傷勢,而是厲聲大罵了一聲無用:“果然是個討債鬼,一生下來便給朕添了堵,到現在好不容易有點用處,竟還被人刺傷了,倒不如直接死了痛快!”肇慶在一旁默不作聲。

越景云發完火之后,靠在桌案邊愣愣的出神,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肇慶,你跟在朕身邊多年,朕極為寵信于你,你來眼下這個時候誰還能幫上朕的忙?”

“皇上,您操心的都是國家大事,奴才一個閹人,便是聽了也不明白。不過奴才確實聽過一句俗語,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現在能為皇上分憂的,還得是幾位皇子殿下。”

“他們?若是朕能用得上他們,也就不必在此著急了。”想到幾個兒子,越景云心中怒火更盛。

肇慶端了茶盞上去:“皇上,奴才斗膽,三皇子殿下之前雖然頂撞,但如今怕也是知道錯了,畢竟牢中的滋味不好受,以前有皇上寵著,三皇子殿下不覺得有什么,可現在見識到了您的決心,也就知道應該怎么做了。”

“他?”越景云眉心動了動,心中仍舊遲疑不定。肇慶笑著開口:“皇上,奴才知道您心中仍舊有怒氣,可要論起領兵的才能,三皇子最為優秀,之前也是為皇上分了憂的。”完之后,他便垂著眼眸躬身立在原地,不再多一個字,現如今皇上越發的喜怒不定,就連他這個伺候了許多年的人都有些摸不準。

越景云思量了好一會兒,不由得點點頭:“你的有道理,若不是朕手下實在是無人可用,這一次絕對不會輕易饒過越瀟寒。”

“皇上歷來寬宏大量。”

“嗯,去將三皇子宣上殿來,朕要再見他一次。”

“是,皇上。”很快,越瀟寒便被帶上了大殿,這一次,他面容憔悴一身狼狽,比上次凄慘了許多:“見過父皇。”看到往日里英氣勃發的兒子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越景云心中罕見的帶上了一份痛快,他雖然已經行將就木,可依舊是掌控者生殺大權的皇帝,這個兒子再如何優秀,也不得不聽從他隨意處置,這樣一想,心中的氣也就順了一分:“在牢的這些日子,你可知道錯了?”越瀟寒跪在地上沒有做聲,可拳心卻忍不住攥了起來。

越景云看到他這個模樣,不由滿意的揚了揚唇角:他了解自己的三兒子,若是他一下子便出口求情妥協,那才不像是他的性格,如今這副表現已然是心中早有悔意。

“怎么,在牢中呆了這幾,連最起碼的規矩都忘記了?朕問你話都不知道回答了?”

“父皇,兒臣還是覺得能有比較溫和的處置手段,畢竟牽扯到那么多百姓……”越瀟寒欲言又止,面上滿是掙扎之色。

“朕也是沒有辦法,若是越景玄真的體恤百姓,自然而然的便會退兵,這樣一來,百姓自然會安然無憂。”越景云面色清冷,眼中沒有絲毫的波動,

“也就是,若是百姓真的死了,那么殺他們的人就是越景玄,而不是朕!”越瀟寒張了張嘴,似乎不知道該些什么。

“你是朕的兒子,朕了解你的性情。當初,慕云嵐和你可是有婚約的,若不是寧安王從中插足橫刀奪愛,那么現在她便是你的王妃。”越瀟寒臉上明顯帶上了怒意:“父皇,身為您的兒子,這個時候自然應該負責一心,兒臣愿意為父皇分憂!”

“好!”越景云點了點頭,

“朕就知道你能夠想明白,你四弟被人刺殺身受重傷,如今管不了帝都重地,便由你來掌管,記住了,禁嚴期間要嚴查帝都之中的探子,不許放一個人進來。”

“是,請父皇放心。”越瀟寒神色略顯陰沉的。

“嗯,你下去吧。”等到越瀟寒離開,越景云冷冷的揚了揚唇角,臉上滿是陰沉的笑意,呵,竟然為了一個女子而妥協,真是看不出來自己的這個三兒子竟然還是一個情種?

越瀟寒答應了皇帝的要求,自然不會再回到牢,他前腳剛剛回到王府,后腳就有許多官員找到了府上,紛紛帶上厚禮,言語之間滿是希望他能夠開一面,讓他們把自己的家人送出帝都。

越瀟寒冷眼看著這些朝廷的肱骨之臣,不由自主的揚了揚唇角:“幾位大人,我奉父皇之命,掌管帝都防衛,父皇下了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入,那就自然不能違抗。”

“殿下,法理不外乎人情,眼下這個時候……”

“幾位大人不必多言,父皇的旨意誰都不能違背,幾位大人請回吧,來人,送客!”越瀟寒自然不會答應把他們的家人送出帝都,有他們的家人在,這些官員多少會有所顧慮,會想盡辦法的阻攔皇上倒行逆施,若是真的放走了,不得整個帝都的百姓就真沒救了!

此時,云南大軍再次開拔,向著帝都緩緩推進。和越景玄甜蜜了幾日的慕云嵐也沒有了玩鬧的心思,整日里忙著練兵,每次陪著越景玄看帝都那邊送來的信件都會氣的心肝疼,好在也有好消息傳回來。

她的父親領兵和南疆交戰了兩次,皆是大勝,南疆民心惶惶,據已經派遣了使者前來求見寧安王,隱隱的有和之意。

一路上,大軍并沒有遇到過什么大的抵抗,眼看就要兵臨帝都城下,越景云派遣了官員前來求見。

越景玄將人請了進來,一看之下不由得揚了揚唇角:“真是想不到,皇兄竟然派遣了刑部尚書李大人前來?”

“下官李牧見過寧安王。”

“李大人不必多禮,不知道你來見本王是有什么事情?”

“回稟寧安王,這里有一封皇上的親筆信件,點明要交給您。”樞將信件接了過來,交到越景玄手邊。

越景玄將信件打開,看完上面的內容之后,不由得冷笑一聲:“皇兄竟然囚禁了整個帝都的百姓,這可真是大手筆!”

“王爺,皇上下了口諭,是如果您立刻帶兵返回云南,他便不追究您之前的大逆不道,若是您不退兵,那么整個帝都的百姓將會因您而死。”越景玄猛的瞇了瞇眼睛:“現在,皇兄還是大雍朝的皇上,他竟然能做出這樣的舉動,李大人,你該不會是想要為虎作倀吧?”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刑部尚書李牧低垂著頭,微微斂下眼眸,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我還以為李大人應該會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看來倒是我高看你了,你回去告訴越景云,昏君無道,人人得而誅之,若是他還未完全喪盡良,現在就打開城門,本王會看在血脈親緣的份上饒他一命,讓他安安穩穩的度過最后一點時間。”刑部尚書李牧眉心動了動:“王爺,帝都數萬百姓全在您的一念之間,下官希望王爺三思而行。”

“真正作惡的是越景云,這么多年來,大雍朝一片亂象,看著一年不如一年,如今,他竟然連百姓的性命都不顧了,如此下去,整個大雍朝會被磋磨到什么地步?”李牧年默不作聲。

越景玄面上滿是冷意:“你回去吧,告訴越景云,若是他敢動帝都百姓,別怪本王不顧念血脈親緣,將他抓起來凌遲處死!”李牧年離開,身邊的一個隨從卻是留了下來。

越景玄眉心一動,一眼掃過去才發現這名隨從極為眼熟:“越瀟卿?”下方的隨從抬起頭來,正是大皇子越瀟卿:“見過皇叔。”越景玄忍不住笑開:“本王派人找了你許久,沒想到你竟然還在帝都之中,你外祖父可都是急死了。”

“是我不孝,讓外祖父擔憂了,皇叔可好?”

“嗯,一切平安無事。”越瀟卿看了一眼四周,只見幾個城主和重要的下屬,卻沒有看到慕云嵐:“樂平郡主呢?她怎么樣?”一來就惦念自己的皇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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