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心頭寵:陶藝悍妃_第四百零三章見到故人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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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兒見此,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點點頭贊許道:“真棒!來,再獎勵你一塊。”說著,她又夾起一大塊肥肉放到他的碗里。
易寒看著碗里的那塊油膩膩的肥肉,驀地咽了咽口水,有些為難起來。
對面安靜吃飯的白墨差點一口飯沒噴出來,又怕自家八皇子給他穿小鞋,不敢笑出聲來,只得低著頭悶聲扒飯,可心中卻笑得滿地打滾。
沒想到啊,在自己心目中一向冷靜自持的八皇子殿下,有朝一日也會栽在這念兒姑娘的手里。
一頓飯吃完,三人都有些撐。
念兒說這些食物不好浪費,硬要將吃剩下的打包帶走。
莫說八皇子,就是白墨也從未做過這種事情,況且待會兒還要去馬場呢,打了包也不方便呀。
但念兒雖然表面上看著軟糯糯、嬌滴滴的,要真固執起來,就連八皇子易寒也拿她沒辦法。于是三人只好又拿起筷子,將剩下的飯菜全部給塞進肚子里。還好易寒也不是個鋪張浪費之人,點的菜也將將合適,三人雖吃得有些撐,但好歹一棵菜葉也沒浪費。
原本易寒還糾結了好一會兒,等下該如何去馬場,現下三人一致決定,走路去!因為可以消食!
而這邊,元思璃和夜語非也帶著淳一喬裝打扮來到了大千國的國都。
再次踏足故土,夜語非的心里是感慨萬千,可惜,那些曾經和他在這里的并肩作戰的人,都因為他而死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淳一是第一次來大千國,難免喜歡到處東張西望,對樣樣東西都很是新奇,這邊看看,那邊看看的。
這時,她卻忽然在人群中瞥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這……好像是阿天?
難道他在大千國,沒想到這么久沒見,他穿的倒比第一次見面好看了些。
只是,跟在他身邊的那女子是誰?
淳一立馬跟了過去。
元思璃見狀,趕緊叫住了她,“淳一,你去哪里?”
淳一這才想起,自己還沒跟元思璃和夜語非說呢,為了不讓他們擔心,她只好回頭隨便找了個借口道:“王爺、王妃,我有點事要去處理,我們等會在城北的那間客棧里相見。”
“淳一,你要小心!”元思璃關心道。
經過這么幾天的相處,她早就將淳一像對親生女兒一樣的對待了。
淳一應了聲“是”之后,就快速的跑走了。
但元思璃心底還是有些擔心。
一旁的夜語非見狀,好笑的攬住她的肩,“我們走吧!”
“嗯!”元思璃輕輕點頭,這才跟著夜語非走了。
而這邊,易寒對此還毫不知情,依舊領著念兒和白墨兩人在街上走著。
馬場確實不算太遠,即便是帶著念兒慢悠悠的走,也只花了小半個時辰便到了。
這片馬場非常大,馬也有很多,零零散散在草地上或是甩著尾巴悠閑踏步,或是暢快奔跑。今日這兒的人卻并不算太多,只有幾個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兒,正在開闊的場地上策馬奔馳。
馬場主人得知八皇子殿下親自來了,趕忙出來迎接。他是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留著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皮膚黝黑,精神矍鑠,眼神銳利,身上那微微隆起的肌肉透過貼身的騎裝微微顯現出輪廓,倒像是個練家子。
八皇子易寒和白墨看起來與他頗為熟悉,相互打完招呼后,易寒則給念兒介紹道:“這位是許輝,許老板,這座馬場便是他開的。”
念兒沖他笑笑,道:“許老板你真厲害呀。”
易寒有些吃味,低聲俯在她耳邊道:“許老板是我的人,這馬場也是我助他開起來的,你應該夸我。”
念兒立馬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感嘆道:“哇!那你豈不是更厲害了?”
易寒這才心中滿意,故作謙虛道:“一般一般啦。”
旁邊的許老板有些驚訝八皇子的態度。自己在八皇子手底下做事,這件事兒整個長安城里知道的人,一只手就能數過來。既然告訴了這位姑娘,想來她必是八皇子極其信任之人。他看看一旁的白墨,白墨無奈點點頭。
這幅什么醋都要吃的八皇子殿下,當真讓人有些沒眼看。
許輝很快領著幾人進了馬場。
馬場中有寶馬良駒上千匹,因此地環境較好,照料馬匹的也俱是相馬、養馬多年的好手,故而這家馬場養出的馬兒既有精神又有野性。盡管價格高昂,但前來購馬之人卻仍舊是絡繹不絕,大千國的長安城中大部分有身份之人家中的馬匹俱是購于此地。
除卻養馬、販馬之外,許輝也為愛馬之人提供場地跑馬,并每個月會組織一場賽馬比賽,贏家可在馬場內隨意挑一匹好馬作為彩頭。
這個月的賽馬比賽剛于前兩日賽完,故而今日來此地跑馬的人并不算多,再往后幾日,人便會越來越多了。
這也是易寒會于今日帶念兒來此的原因,顧念念兒如今這敏感的身份,他并不想讓她過多暴露在人前,免得被有心人給發現,又生一番事端。
許輝親自為兩人挑了兩匹好馬,易寒的那匹通體漆黑,雙目有神,被套上韁繩牽到他面前的時候,還極為不耐煩的噴著響鼻,尾巴左右甩動,前蹄來回踢踏,頗有幾分烈性難馴的模樣。
念兒的則是一匹通身毛發油亮雪白,雙耳微微內卷,雙目溫和的母馬,性子雖溫和,可跑起來卻絲毫不會比易寒的那匹慢。
易寒與念兒二人均對自己的座駕表示十分滿意。
念兒見到那匹白馬,頓時就喜歡上了,愛不釋手地上手梳理它的鬃毛,白馬也只是十分溫和的任由她上下其手。
易寒親自扶著念兒上馬,指導她一會兒該如何騎。
念兒翻身上了馬背后,還騎的有些不穩,但在易寒的一番教導之下,也慢慢的掌握了技巧。
而這邊,淳一也立馬跟了過來,他看著易寒竟然跟別的女子如此親密,心中氣急,難道這么久沒見,他就遺忘了自己嗎?
她氣憤的走到許輝的面前道:“老板,也給我來一匹馬!”
那許輝見是個陌生的年輕女子,而且又不是皇室眾人,更不是什么達官貴族的千金大小姐,所以這馬不能給她,便勸道:“姑娘,這馬場是專門供給皇室眾人和達官貴族的公子哥的,您要想騎馬,請去別的馬場了,對不住了!”
淳一今日心里本就不開心,這下這馬場老板剛好撞在她的槍口上,她也立即跟他爭辯了起來。
而這廂
易寒上馬之后,一股熟悉感頓時襲上心頭,腦海里有什么記憶在逐漸破土而出了。
記憶里,在那野草瘋長的一塊平原上,自己揚鞭策馬,風姿綽約,身后有一人在追著,她他回頭對她清淺一笑,可身后那人的面容,他卻如何也看不清。
那人的樣貌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為什么自己總是想不起來呢?
自己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會想起這些呢?這是對自己很重要的事情嗎?可為什么心中會有隱隱的痛楚感?好像有什么情感在逼迫著自己要將這一切給想起來。
可是,念兒又該怎么辦呢?
他現在既然已經答應了要和她永遠在一起,就不該掛念別的女子了。
易寒趕緊搖了搖頭,揮開心中那股不適感,看著胯下的那匹良駒,他總覺得自己該是屬于別的地方,那是一個自由的地方。
前方的念兒在剛才聽了易寒指導幾句后,憑著心內的感覺,她的雙腿猛地夾緊馬腹,手中馬鞭輕揮,身下白馬便帶著她飛快的跑了起來。
易寒見她轉眼就跑到遠處,也不再想那些,也翻身上馬,攥緊韁繩,馬鞭在馬屁股上輕抽,身下的黑馬也立馬朝著白馬的方向所奔去。
白馬見身后的黑馬距離越來越近,眼見著就要跟上了,便也加快了速度。身后的黑馬也不甘示弱,與前方不遠處的白馬賽了起來。
念兒感受著耳畔的風吹猛烈拍擊自己臉頰的感覺,心中連日以來的陰霾,奇跡般的被這股風給吹走了。
眼前的景色在不斷飛速后退,散落的發絲在風中飛揚,聽著身邊另一匹馬的馬蹄聲,她只覺得心中無比暢快。只希望這一刻能過得慢一些,過得久一些。
易寒開始還有些擔心她會不會害怕騎馬。現下看來,她的領悟力還是很強的。
“念兒,你我今日比賽一番,如何?”易寒忽然提議道。
念兒對此有些躍躍欲試,立即應答道:“好啊!你說吧,該如何比賽?”
“那就以前方那處涼棚為限,誰先抵達算誰贏!”
說完,他也不等念兒回答,遂即揮鞭策馬,轉眼便已經超過了念兒與她的那匹白馬。
與念兒賽馬,能不能贏,他自己都不知道。
念兒的馬術與自己相比,只強不弱。
念兒簡直要被他這光明正大的耍賴行為給驚呆了,望著他越去越遠的身影,她也立馬揮鞭,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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