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心頭寵:陶藝悍妃_第四百零六章深情繾綣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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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易寒在書房處理完公務之后,想著,自己還是應該去看看念兒,便直接急匆匆的從書房走了出去,直奔念兒的小院而去。
念兒果然還沒有醒來,易寒便將守著她的碧藍給打發了出去。
易寒昨晚也是一夜沒睡,現下看著正睡得十分香甜的念兒,他也覺得有些困了,便解開了外衣,脫去靴子,爬上了念兒的床,攬著她的肩,閉上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念兒睜開眼的時候,已近午時了。
躺在床上感受著渾身的酸痛感,感覺身上有什么正壓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疑惑的扭頭往旁邊一看,竟發現是易寒。她略微怔楞了一會兒。
她看著身側的人,臉微微有些泛紅。
念兒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這才感覺臉頰沒那么發燙了。
看著身旁人恬靜的睡顏,她的唇角不自覺的上揚,伸手便朝身側人的臉上輕輕探去,撫過他俊朗的眉眼,一筆一畫,俱是那么的深刻,只可惜,此刻他的眼睛已然閉上了,見不到他那對幽黑深邃的眸子。
在以往時,他總會用這雙眸子深情的注視著自己,仿佛他眼中除了自己,便再無其他人;略過他高挺的鼻梁;她的手指輕輕在他削薄的雙唇上方,隔空描摹,世人皆說男子唇薄則無情,她不知這話到底對不對,只是她愿意相信她的易寒,他定會如自己愛他一般永遠愛著自己的吧?
只是,昨天出現的那個姑娘呢?
她真的很害怕那個人會將易寒給搶走。
突然,她感覺自己的手,驀地被人給緊緊的握住了,然后,指尖兀自傳來一陣柔軟濕潤的觸感。頓時,她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俱不受控地往腦袋上涌。
易寒他......他竟然在舔舐自己的手指。她感覺自己全身都因那曖昧的觸感而癱軟、無力了。她掙扎著想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掌中抽出,可那雙有力手掌卻將她給牢牢的固定住,紋絲不動。
易寒忽的睜開了他那雙深情的眸子,深深鎖定著她,注視著她,嗓音里滿是愉悅:“膽子這般大,怎么就不敢往下摸了。”
這大清早的,易寒怎么能跟她說這般讓人羞于啟齒的話呢?
念兒紅著臉躲避著他的視線,這才終于成功的抽回被他舔舐得濕漉漉的手,卻不知該將手往哪兒放,有些惱羞成怒,色厲內荏的嗔他:“下流!”
易寒也不惱,反倒低聲愉悅的輕笑了兩聲,“好好好,是我下流了好吧,可念兒,你要明白,我下流也只對你一個人啊!”
他低沉的嗓音不知為何有些沙啞,聽得念兒的耳朵里有些酥麻。
不經意間,她又被易寒攔腰抱起,趴伏到他身上,易寒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腦袋,猛地按向自己,與她親吻起來。
兩人就這樣又纏綿膩歪了好一會兒,直到念兒的肚子驀地叫了起來,兩人這才起身下床。
在門外等候許久的碧藍見兩人終于起了,連忙為他們準備好了熱水、毛巾洗漱,又端來了小廚房里一直都溫著的午膳,二人就在房間里一起膩膩歪歪的用了。
易寒已經將今天所有玲妃那老太婆交待給他的事情,都交給了白墨處理,決定今天一整個下午都要在宮殿里陪著念兒。
念兒當然很高興易寒能夠時時陪著她,只是想起昨晚的事,此時面對他,仍然有些害羞,臉紅紅的不好意思看他,也不好意思說話。
二人用完午膳,易寒命人將碗筷收撿下去,拉過身邊念兒的左手,在自己的手中摩挲,柔聲低問:“念兒,還困不困?要不要再休息會兒?”
兩人才起床不久,即便念兒有每日午休的習慣,此時也不想再睡了,遂搖搖頭。
易寒心下有些可惜,也不能強制讓她躺回床上去睡,想了想,又道:“我今日本想帶你出去逛逛的,但我怕你身子受不住,等過兩天再帶你出去聽戲。今日你就留在府中,我教你寫字吧。”
只要能與易寒待在一起,是出去聽戲,還是留在府里寫字俱不重要。
念兒心中歡喜,又用那種亮晶晶的眼神看著他,開心點頭。
易寒此刻最受不住的就是她這般干凈得仿佛她的眼中只容得下你一人的眼神,忽的又低下頭來,細細的親吻她的眼睛。
念兒趕忙閉上雙眼,感受著眼皮上傳來的柔軟觸感,心中無比甜蜜,她其實是很喜歡易寒的觸碰的,只是心里稍稍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易寒隨即帶著念兒來到了這座偏院中的一處小書房。
書房里只有一個不大的書架,一張書桌及一把椅子。
碧藍眼見,正準備從其他房里再搬把椅子過來,卻被易寒制止了。
他隨即牽著疑惑的念兒來到書桌旁邊,自己卻先悠閑坐下了。
難道易寒是想要自己待會站著寫字嗎?念兒正想著,就感覺自己的腰,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給一把攬住了,自己也隨之驀然跌坐到了易寒的懷里。
念兒有些驚慌,稍稍掙扎了下,畢竟現在碧藍還在旁邊看著呢?她十分的不好意思。
“念兒,別怕,這樣方便我等會兒教你寫字。”易寒道貌岸然的解釋。
念兒被他大掌牢牢的固定住,無法掙脫,便也就此妥協了。只是微微抬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轉著眼珠子望了望站在旁邊的碧藍。
此刻,見她正低著頭,為他們展開宣紙又拿鎮紙石壓住,而后又低頭懸著手腕,默默為他們研磨。
碧藍俱像是什么都沒看見似的,眼觀鼻、鼻觀心的專注地做著自己手中的事。
易寒接著從筆架上取下了一只較細的狼毫,在一邊被碧藍研磨了許久的硯臺中蘸取了些墨汁,道:“好了,碧藍,不用磨了,墨有些過濃了。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且先出去吧。”
“是,八皇子!”碧藍應聲退下。
易寒則將狼毫徑直遞到念兒手中,待她方方正正的持好了,右手覆上她持筆的那只手,牢牢的握住,低頭,下巴貼著念兒的頸窩,左手攬著她的纖細蠻腰,令她緊貼著自己坐直,然后下筆,在宣紙上一筆一劃的寫出“易寒”二字。
“易寒?”念兒喃喃念出,隨即,又把這兩個字默默念上了數百遍,也隨之刻在自己的心口如一顆鮮紅的朱砂痣一般,從此與她如影隨形。
易寒聽她口中緩緩念出這兩個由他們二人共同寫出的字,心間微微一顫。
念兒不知為何,特別喜歡這兩個字,當即便高興的應下,連聲“易寒”、“易寒”的喚他。
易寒好笑的一一應聲,心里被一股溫暖感給充斥的滿滿的。
待念兒終于玩膩了“我喚你應”的游戲后,易寒才逗她,道:“念兒,上次見你,你也是在書房里寫字寫得很是認真,不知那次寫的是什么字?”
“上次你不是什么都看見了嗎?”提起上次被他撞見自己寫字寫的歪歪扭扭的事,念兒的心里還有些尷尬。
這些字她會認、會說,就是不會寫,起先她也沒想到自己會將這些字寫得那般難看,可能因為她是塞外的人吧。
雖說自絲綢之路被開辟以來,被絲綢之路惠及到的許多國家也陸陸續續的開始說起大千國的語言,但漢語與塞外語差別實在太大,能學會說就已很是不易了,寫起來對于他們來說,就有些過于難了。
因此,她的漢字寫得不好也實屬正常。
易寒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但就是忍不住壞心眼想逗她一逗。
他隨即正色道:“那次我雖是看見了,但卻完全認不出你寫的那些‘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到底是什么?”
念兒見他每次都能說出自己當時寫得內容,便知道他又是在逗自己。不滿的鼓起腮幫子,撅起嘴,扭頭,氣鼓鼓的瞪他。
這幅小模樣絲毫沒有殺傷力,反倒讓易寒覺得很有幾分可愛意味,他又湊過去在她嘟起的唇上快速的親了一下。在她真正要惱了以前,才正色嚴肅道:“好了,念兒,不要再引誘我了,我可不是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對于念兒你,我一向是控制不住的,來,此番,我來教你練字。”
這男人到底在說些什么胡話啊?念兒的臉又驀地一紅。
在她出聲反駁之前,易寒又伸手重新覆上她拿筆的那只手,先將她的持筆姿勢擺正,才輕輕的控制著她手中的毛筆,在宣紙上寫下一個“永”字。還一邊解釋道:“這個‘永’字包含了寫好楷書的八法,想寫好漢字,就先練好這個‘永’字吧。”
念兒聽話點頭,提筆正準備照他剛剛所教的寫,可還沒等落筆,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偏頭,疑惑道:“那個,易寒,我不用你握著我的手寫了,我已經會了,咱們還要繼續這樣坐著嗎?”
易寒一本正經道:“當然,這樣方便我及時發現你的錯誤,能及時給你糾正,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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