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帶全家暴富_影書
“不...”王來財臉憋的通紅,瞪著兩個眼珠子,掙扎的厲害,“你公私不...啊!”
王來財表情十分驚恐的看著自己大腿上被突然插進來的匕首,大腦當機了一瞬。
現在審訊嫌疑人就這么兇殘了嗎?
沒說兩句話直接就動手?
噗嗤——
匕首被拔出的聲音。
那真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說說吧。”林盛夏動作輕描淡寫的把匕首上的血水隨意地在王來財的褲子上擦拭著。
“配合調查,可以爭取寬大處理。”
“我...不是盜...啊!”王來財驚恐的看向自己的小腹突然出現的匕首,呼吸困難道,“你…你濫用私刑!”
林盛夏眼皮輕垂。
說話倒是越來越利落了,看來晚晚的手段要失效了。
也就是林盛夏垂個眼皮的功夫。
一言不發的燕九和奮力辯駁的王來財的眼底都劃過了一抹十分不易察覺的紅色。
“說說吧,你們剛才在國營飯店里都說了什么。”林盛夏緩緩抽出匕首,沉聲道,“重復一遍。”
當然不輕易說更好,他可以多來幾下。
這才剛剛開始呢。
他下手極為有數,插刀的地方都是極痛卻不會因流血過多而死的地方。
王來財嘴皮子來回抖了兩下,正欲說,卻被人無情打斷了。
砰——
林盛夏緩緩收回了剛才打向王來財腹部最脆弱位置的拳頭。
“咳——”王來財茫然的看向林盛夏,“我已經張嘴了你為什么還打我!”
不知道為什么,反正他現在莫名的就有想說實話的欲望!
砰——
“啊!我的眼!”王來財渾身直抽抽,但因為雙手被拷在木板里,所以動彈不得。
是真的疼啊!
見鬼!
面前這個男的,力氣怎么這么大!
身后的譚蘊拿著鋼筆,時不時的在記錄本上面勾勒兩筆,對于面前發生的審訊,他的表情看起來很是淡定。
譚蘊對林盛夏的手段還是很信任的。
并且此時,他認為這是林盛夏新型的審訊方法,正在心里虛心學習呢。
林盛夏緩緩抬起眸子,滿眼興致索然道,“說吧,我聽著。”
他那表情看起來像是沒打夠。
王來財渾身抖了兩下,“你…”
“你這是濫用私刑!我…”
林盛夏盯著王來財,“說。”
王來財渾身抽搐著,似乎是在抗拒著說實話,但最終他還是說了“我在飯店…和九哥討論了那批貨…”
“繼續說。”
唰唰唰——
鋼筆劃過紙張的聲音。
譚蘊停下了筆,滿眼贊賞的看著林盛夏挺拔的背影。
獨狼不愧是獨狼。
三兩下,就擊潰有了對方的心理。
這手段…不可思議。
“我在國營飯店問九哥那批貨好了沒有,上面催我…”
“九哥說這次的墓,東西深,時間要費久一點…”
王來財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奇怪。
他說話的時候暢通無阻,十分流暢,像是自愿說出來的。
但他的表情就像是活見鬼了一樣。
反映出他心里本身是不愿意說出這些話的。
但就是莫名控制不住。
可惜林盛夏的身體直接將他的表情給死死擋住了。
燕九側過臉,在看到王來財的表情之后,他心中的怒火頓時煙消云散。
看來邪門的不止他自己。
整體下來,花了不過五分鐘,王來財就全部交代了。
這時身后的譚蘊合上了本子。
資料收集的夠了。
接下來就安排人去照著他們說出的地點去核對墓穴是否存在。
如果真的可能,那么就可以繼續順著眼前這個線索查下去了。
另外還有他們交代上來的名單…
涉及的人不少是平日里正義凜然的,如果沒有這份名單,還真聯想不到。
又是一件大案子…
“林…”
譚蘊的口中才剛發出一道氣聲,就見林盛夏突然又快速的連續兩拳,砸在了燕九的眼上。
“額啊——”
燕九猛的閉上了自己的眼,劇烈的疼痛讓他腦瓜子嗡嗡的。
淚水無意識地在眼角流淌。
“你…!”
燕九咬牙,整張臉上都是不服氣的表情。
他心下暗道:別讓我有機會出去!
“放心。”林盛夏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你沒機會出去。”
這種想要報復的表情,林盛夏不知看過多少次。
保密部門要學的東西遠遠不止這些。
譚蘊若有所思的看著林盛夏所在的位置。
心下疑惑:難道是自己錯過了什么重點?
獨狼為什么又出手了?
看來這個燕九身上還有值得深挖的地方。
林盛夏心里清楚自己在譚蘊心中的分量,所以才故意不清不楚的揍了燕九。
他自己是因為不爽燕九打量自己媳婦的視線多揍了他兩下。
但…譚蘊會怎么想,林盛夏可就不能打包票了。
正是因為林盛夏的這兩下,讓譚蘊格外關照燕九,從而審出了更多的東西。
不過這都是之后的事了。
現在的林盛夏更關心自己和江晚晚相約逛百貨大樓的約定。
晚晚現在還孤零零的帶著孩子們在國營飯店呢。
他得抓緊過去了。
“譚局長,我得先走了。”林盛夏把匕首藏回來原來的位置,“家人還在等我。”
“快去吧。”譚蘊一臉嚴肅的合上了記錄本,“剩下的就交給我了!放心!”
林盛夏點頭離開。
與此同時,譚蘊安排好了把燕九二人轉移位置后,才火急火燎的抱著本子回了辦公室,匯報。
他本次的匯報記錄,重點提到了“獨狼”和“林盛夏”。
另一邊,用盡全速趕往國營飯店的林盛夏對此還一無所知。
“爹爹還沒回來嘛?”
林暖暖乖乖放下了自己的小勺子,“暖暖的餛飩都吃了七個啦!
娘親,你說爹爹會不會也被壞人欺負了?”
林暖暖軟乎乎的小肉臉上滿是擔憂。
“不會,你爹爹他很厲害的,壞人都打不過他…”
江晚晚還沒把安撫人心的話說完,身后就傳來了一道呼吸微亂而低沉的男聲。
“嗯,晚晚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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