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家妹子愛上我

第三百一十一章 兩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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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兩個瘋子

第三百一十一章兩個瘋子

牧逸塵會不會回了辦公室呢?

時釗有沒有在牧逸塵的辦公室守株待兔?

都是我心中的疑問,擔心去得晚了,會釀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我便硬著頭皮,走出了房間,跟著將頭壓得低低的,快速往電梯間摸去。

在走向電梯的時候,我不斷偷瞄對面的牧逸塵的小弟,見沒人注意這邊,快步走過去,一個箭步到了電梯間門口,按開了電梯。

牧逸塵的辦公室在頂層,我乘坐電梯直接到達頂樓,走出電梯間,四下里一片寂靜,我的腳步聲雖然輕,可是因為實在太安靜了,依舊能聽得清清楚楚。

左右張望了下,兩邊的房間都是房門緊閉,左手邊第八個房間外面掛著總經理的銘牌,正是牧逸塵的辦公室,當即走了過去。

這一層這么安靜,由此可知,牧逸塵還沒有上來,時釗如果藏在這兒,還沒有機會動手。

我走了幾步,還沒聽到除了我發出的聲音之外的任何聲音,便壯著膽子,輕聲喊了幾聲時釗的名字:“時釗,時釗……”

一連叫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心下不由懷疑自己的判斷了,難道時釗選擇的地點不是在金龍洗浴中心里?

摸到牧逸塵的辦公室外面,伸手敲了敲門,問道:“里面有人嗎?”

沒聽到回應,便伸手去開門,可是門上了鎖,紋絲不動。

沒有聲音,辦公室的門打不開,看來時釗真的不在。

那他會在哪兒呢?

難道是在這兒附近,等待牧逸塵出去,然后直接動手。

想到這兒,我又快步走到過道的窗戶邊,居高臨下的看向四周,看能不能發現時釗的蹤影。

因為金龍洗浴中心算是這一片區域比較高的樓,所以周圍的情況除后面看不到外,基本上都能看到。

我從左看到右,目光一一從對面的房屋,巷子掃過,看得很仔細,可是還沒有發現時釗的蹤影。

難道我猜錯了,時釗根本沒想過來殺牧逸塵?

心中念頭還沒落下,忽然看到正對面的一個漆黑的巷子里亮起了一點火光。

非常的微弱,似乎有人打火抽煙,當下心中一震,可能是時釗,轉身就沖到電梯里,乘坐電梯往下而去。

到了二層樓的時候,電梯忽然停了,竟然有人要進來乘坐電梯,我登時心中大驚,別被人發現了啊!急忙轉身,背對著對面的墻壁。

聽得電梯門打開的聲音,兩個人走了進來,隨后在里面說話:“這兒越來越不安全了,前段時間才有人在這兒打架,今天又失火,以后還是別來這兒洗澡了。”

另外一個是女的,說:“可能這兒的老板招惹上了什么仇家吧。不過這一片區這兒洗澡最舒服,去其他家還真不習慣。”

我一聽二人的對話,便知二人是金龍洗浴中心的客人,心頭便放松了,緩緩轉過身來,看到站在里面的是一對年輕男女,穿著都十分考究。

叮地一聲,一樓到了,青年男女先走了出去,我探頭往外張望了下,見大廳中沒什么人,便走出大廳,疾步流星地出了金龍洗浴中心。

一出金龍洗浴中,我就直奔剛才看到的那個有火光的巷子。

走進巷子,里面一片漆黑,剛才的一點火光也沒了。

往里走了幾步,我就喊道:“時釗,時釗!”

“坤哥?”

一道細微的聲音傳來,我循聲看去,只見時釗從堆廢紙箱后面轉了出來。

“坤哥,你怎么會來這兒?”

時釗滿臉的疑惑。

我說:“還不是因為來找你?”

時釗說:“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兒,今天不是辦拳賽嗎,你應該在酒吧看著啊。”

我說:“你那點心思還能瞞得過我?看你最近的表現,我就懷疑了,走吧,殺牧逸塵不可取,咱們寧愿暫時不當話事人,也不干這種蠢事。”

時釗說:“可是機會難得啊,一旦錯過了,不知道得等多少年呢。”

我說道:“再難得又怎么樣?難道還能比保住性命重要?聽我的,這次當不上,咱們下次爭取。”

時釗看了看我,嘆了一聲氣,點頭答應下來。

我和時釗走出巷子,回到車上,看著金龍洗浴中心,心里卻是非常的不甘。

到手的話事人竟然被一個憑空冒出來的牧逸塵給搶了。

我心里要說沒有不平衡是不可能的。

但我得承認一個事實,牧逸塵有郭婷婷支持,腰板比我硬。

所以我輸也是情理之中。

輸了!

我點上一支煙,開著車子往回走,忽然很想喝酒。

失意,便是我此時的唯一心情。

我不怕和任何人公平競爭,可是卻提防不了別人用非常規手段來競爭。

“時釗,找個酒吧喝幾杯。”

我一邊開車一邊說。

時釗說:“坤哥,咱們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我搖了搖頭,說:“不要有這樣的念頭,干掉牧逸塵簡單,可是你想想后果,全南門追殺你,除非你逃到外地躲起來,不然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看到路邊有一家酒吧,我和時釗便走了進去。

我和時釗都很不滿這個結果,滿腹的怨氣,可是已經沒法再改變什么,只能拿酒出氣,一杯接一杯,拼誰喝得多。

喝得多了,話也開始多了起來,時釗借著酒意破口大罵,說牧逸塵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當話事人?

我心里也極其壓抑,猛地將酒杯摔在地上,趁著酒意,也是大罵道:“我日尼瑪,牧逸塵!要不是大小姐,老子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你憑什么上位,有什么資格?”

罵出口心里便舒服了一些,可我們發酒瘋也引起了酒吧看場人員的注意,一群看場的人走了過來,說:“喂,兄弟,要鬧事去其他地方。”

時釗本就心情極度不爽,這幾個小混混竟然敢來我們面前放話,當場就冷笑起來,說:“我就要在這兒鬧怎么著?”說著抄起酒瓶,迎著領頭的那個走去。

那領頭的男子看到時釗的樣子,有點忌憚,問道:“兄弟,你混哪里的?”

我也是提著一個酒瓶,冷笑著走過去,說:“我們混哪里的,你還不夠資格問。”

領頭的男子說:“呵呵,兄弟太狂了,我大哥是……”

“啪!”

他的話才說到一半,我已經動手了,一酒瓶砸在男子的頭上,跟著吆喝:“干!”

時釗也跟著動手,我們就這樣和這個酒吧看場的小弟肉搏起來。

我臉上挨了一拳,火辣辣的痛,卻讓我覺得無比的痛快,也刺激起了我體內的血性。

我跳起來猛地一腳踹在打我的大漢胸口上,跟著搶上前去,抱住對方的頭,狠狠地就是幾下撞頭。

“砰砰砰!”

撞頭完全是比誰更狠,兩敗俱傷的打擊手段,對方被我撞得暈頭轉向的同時,我也是感覺額頭上的刺痛感刺激著我的神經。

“砰!”

放開那個大漢,一腳便將大漢射得飛了出去。

旁邊兩個人撲上來,我握起拳頭迎上去,打對方一拳,自己挨一拳,沒有任何的技巧,完全是拼力量,拼血性。

最后我贏了,所有看場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痛得哎喲媽呀的慘叫,我的雙眼瞇成了一條縫,額頭的鮮血順著眼皮往下流,將我的視野染成血紅色。

我和時釗相視一眼,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隨即勾肩搭背的走出了酒吧。

酒吧里的人都目瞪口呆,以為我們是瘋子,以為我們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可只有我們清楚,我們只是想發泄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