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深處_第176章我是單身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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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黎不知道厲墨有什么好緊張的,她是一點沒在怕的。
唐黎朝著上面走過去,“我在這里怎么了,不行?”
厲墨盯著她看了看,沒等唐黎走到自己身邊,他先朝著下面走了幾個臺階,然后拉住唐黎的胳膊,“這幾天別來醫院,這邊狀況不好。”
這么說著,厲墨拉著唐黎,直接從消防通道下了兩個樓層,然后才去坐電梯。
唐黎一路倒是沒說話,現在這邊狀況確實是不太好,厲致誠病房門口多了好幾個保鏢,一看全是練家子。
唐黎到現在還記得,之前厲致誠的保鏢悄無聲息的進了自己的房間,直接把她擄走,帶去了山上。
厲致誠這種人,手下不養廢物,她就算偽裝的再好,也保不齊會被這些人中的一兩個認出來。
到時候著實是會有些麻煩。
厲墨一路都沒說話,只帶著唐黎從住院部出去,沒走大路,從一旁的小路繞了一下去停車場。
上車了,厲墨似乎才松了一口氣,轉頭看著唐黎,“你來這邊干什么?”
唐黎靠在椅背上,伸了個懶腰,依舊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我來看蘇湘南啊,剛才就是從她那邊下來的,然后想起來下午在新聞上看見的關于你們家的奇聞秘事,我這不就是一個好奇,想過來瞅瞅你父親如今是個什么情況么。”
唐黎的話說的不是太好聽,也有點挑著厲家痛處戳。
說的時候,她嘴角還是勾著的,臉上帶著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笑意。
可是厲墨一點也沒在意,他只是嘆了口氣,“現在我爸那邊在氣頭上,你這兩天乖乖的,別出現在這里,被他的人看見了,會有麻煩的。”
厲墨也沒把話說的太明白,但是他知道,唐黎懂他話里面的意思。
唐黎轉頭看著厲墨,臉上的笑意慢慢的就收了,過了幾秒鐘,她像模像樣的點頭,“行吧,我知道了,反正蘇湘南那邊好像也要出院了,她不在這邊,我才不會來這里。”
她再次看著外邊,“我過來也就是想氣一氣你前嫂子。”
她話里話外的全是刺。
厲墨也沒計較,他只是盯著唐黎的側臉看了一會,這姑娘一身的傷,倒是這張臉一直完好,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若是換了一張臉,厲致誠那邊,興許對她的威脅還沒那么大。
厲墨有點沒忍住,手就抬起來了,朝著唐黎的臉伸過去。
唐黎從車窗玻璃上看見了影子,豁然轉頭過來,“厲二少,自重。”
厲墨沒管她的警告,手還是伸過去,幫忙把她的碎發別在了耳邊,“你和你姐,真的太像了。”
唐黎向后躲了躲,眉頭皺起來,表情不太好,“再像也不是同一個人,你搞清楚點。”
厲墨若有若無的嗯了一下,然后手收回來,啟動了車子,“我先送你回家吧。”
唐黎深呼吸一下,要不是這么冒蒙出去,容易被厲致誠的人撞上,她還真不用他。
厲墨把車子緩緩地開出去,一段路后,他突然開口,“趴下。”
唐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趕緊趴下身子。
車子一走一過,唐黎聽見外邊有人打招呼,“二少。”
厲墨理都沒理,直接把車子開出去。
等著從醫院出來了,唐黎才慢慢的坐直了身體,同時嘲諷,“這醫院,都快成你們家的了,里面居然還有人巡邏。”
厲墨打著方向盤,很有耐心的解釋,“之前有一波記者過來,想要混進去偷拍,好在是被發現了,然后我爸就弄了很多保鏢過來,雖然主要防著的是記者,可對來往的人觀察的也很仔細,你這幅樣子,他們首先會盯上你。”
帶著帽子口罩,打扮嚴實,確實是有點像狗仔隊的人。
唐黎撇了一下嘴,沒說話。
車子從醫院開出去沒多久,唐黎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其實不用看,她也知道是顧朝生打過來的。
本來她今天來醫院,顧朝生十分的不放心,想要跟著一起過來。
是她沒同意,覺得兩個人目標太大了,還是她一個人方便點。
唐黎把手機摸出來,看了看來電顯示,莫名的就有點煩躁。
每次自己和厲墨碰到都要被顧朝生發現,她倒不是心虛,主要就是覺得每次都給了顧朝生危機感。
弄得她很愧疚,很抱歉。
唐黎深呼吸一下,這電話也不能不接,不接的話,問題更大。
她暗自緩了緩,把電話接了,依舊是如之前一樣開口,“老公。”
顧朝生那邊一下子就沒了動靜。
而旁邊開車的厲墨,聽見唐黎的這句話,嘴唇也抿起來,臉上之前還放松的表情一點點的繃了起來。
唐黎的聲音帶著笑意,“我很快就到了家了,別著急啊,我這邊沒事,蘇湘南還不是我的對手,這次又是被我氣得半死。”
顧朝生在那邊眸色暗沉,半晌之后,他嘆了一口氣,“我在樓下等你,早點回來。”
唐黎說了一聲好,就把電話掛了。
她也聽出來顧朝生聲音里的不高興了,其實她也挺不高興的。
誰知道厲墨怎么個情況,最近他們兩個碰面的頻率真的是有點太高了。
厲墨等著唐黎把電話掛了,就直接開口,“你什么時候和顧朝生在一起的?”
唐黎一愣,隨后就笑了,“什么時候,那我得想想啊,反正挺長時間了,孩子都這么大了,算一算的話,也快三年了吧,我那時候日子過的不好,他找到我的,把我從原來的水深火熱中救出來,然后就在一起了。”
厲墨嗯了一下,一點笑模樣沒有,中間停頓了一下,他又說,“你女兒,一歲多?”
唐黎啊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的,被他這么一問,就有點慌。
她趕緊說,“對,一歲多,不過醫生說發育很好,說話走路都很早,心眼也多,這一點我覺得和阿生很像。”
唐黎想了想,順勢把話題也帶到了厲輾爾的身上,“你兒子我雖然沒看見過真人,但是之前新聞上有看見,感覺比較像他媽媽。”
厲墨點頭,“是啊,比較像陸長霜。”
唐黎提到孩子,眼睛里的神色多少都會有點控制不住帶了些溫柔,“寧兮長得也像我,因為這個,阿生沒少吃醋,可是誰讓他的基因不夠強大,沒辦法的。”
說完唐黎呵呵的笑了起來。
厲墨在旁邊是一點都笑不出來的,他只能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不嚇人。
等著唐黎笑完了,厲墨還是問了之前的那個問題,“那你們怎么沒結婚?”
唐黎頓了頓,無聲的嘆了口氣。
她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即便是不對著厲墨,她也解釋不清楚,給不出答案。
所以她只好如之前一樣,又把問題甩回來,“你呢,你和陸長霜也三年多了吧,怎么還不結婚,你們這么拖著,陸家那邊不會不高興么?”
好吧,話題又繞回來了,上次也是說到了這個,氣氛僵住的。
厲墨舔了舔嘴唇,猶豫了一下才說,“陸長霜那邊,可能是有別的打算的,我們之前已經談過了,會好聚好散。”
唐黎有些意外,驚訝的看著厲墨,“好聚好散?”
厲墨吐了一口氣出來,轉頭看著唐黎,“對,誰也不耽誤誰了,所以,我馬上就徹底恢復單身了。”
連所謂的未婚妻都沒有了。
唐黎暗自嘶了一下,恢復單身就恢復單身,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干什么。
唐黎把視線收回來,繼續看著車窗外,“那可挺好,你這樣,又能在外邊胡作非為了。”
厲墨聞言,無奈的笑了笑,“我在你心里,一直都是這樣的形象啊。”
唐黎呵呵一聲,“反正我從新聞上認識你,一直都這樣。”
車子慢慢的開進唐黎所住的小區里,顧朝生確實是在家門口等著。
顧寧兮還沒睡,她就在顧朝生腿邊轉來轉去的玩。
小姑娘換了一身家居服,粉嫩嫩的,兩個羊角辮,跑起來一翹一翹。
顧朝生看見厲墨的車子開過來,趕緊把顧寧兮抱起來。
唐黎等著車子停了,推門下來。
顧寧兮看見她嘻嘻的就笑了,“媽媽。”
那邊厲墨也推門下來了,寧兮的眼珠滴流一下就轉過去,看見厲墨后,笑的更開心。
她伸著手,“抱抱,抱抱。”
這么說著,身體也朝著厲墨那邊傾過去。
唐黎和顧朝生的表情都有點尷尬。
唐黎趕緊過去,“媽媽抱抱。”
顧寧兮突然一扭身子,奶聲奶氣的拒絕,“不要。”
隨后她再次對著厲墨伸手,“抱抱。”
厲墨看了看顧朝生,過去把寧兮接過來,摟在了懷里。
寧兮嘻嘻的笑起來,指著不遠處的公園,“那邊。”
這意思就是要去那邊玩了。
厲墨轉頭看著唐黎,擺出征詢意見的表情。
唐黎有些無奈,“寧兮,天黑了,我們要回家睡覺了。”
寧兮一轉身,摟著厲墨的脖子,“不要。”
這小家伙從小就有自己的注意,不是那么聽話的人。
唐黎抿嘴,轉頭看了顧朝生一下。
顧朝生即便是心里不高興,可從來都不會當著顧寧兮的面拉臉下來。
他此時的表情還是溫和的,“好,那我們都過去玩一會,就玩一會,玩好了我們就回家好不好。”
顧寧兮這次就很乖巧,點點頭,“好,玩一會就回家。”
顧朝生只能抬手,摟著唐黎的胳膊,跟著厲墨和顧寧兮去了公園那邊。
厲墨用眼角瞄了一下顧朝生的手。
老天捉弄,如今真是角色對調,這放在從前,那姑娘可是在他懷里的,顧朝生也就只有看著的份。
結果一個空子被鉆,他原本打下來的江山,就這么易主了。
天色已經黑下來,公園這邊靠著路燈照著,也沒什么人。
可顧寧兮不知道哪里來的精神頭,就在空地上,繞著厲墨跑來跑去。
小孩子的笑聲稚嫩,一下一下的傳出去,讓站在一旁看著的唐黎突然就有點心酸。
這應該是血緣的力量吧。
顧寧兮雖然自來熟,可目前為止,也就對曼達表現的超乎尋常的黏膩。
她和厲墨不過就是見了幾次面,就能這么喜歡他,到底是但不住血緣親情。
陸長霜和厲輾爾是被阿肆送回家的。
厲輾爾也是在外邊玩了一圈,明顯累的不行,被阿肆抱著回家,還不等進家門就已經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陸長霜有些不太好意思,“太麻煩你了。”
阿肆笑了笑,“沒事。”
陸長霜開門,阿肆抱著厲輾爾去了兒童房,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小床上,然后把他的鞋子和外套脫了。
陸長霜就站在兒童房的門口,看著阿肆做這些。
其實厲墨對厲輾爾的照顧也是這么細心的,只是看著厲墨照顧孩子,和看著阿肆照顧孩子,這感覺莫名的就不一樣。
陸長霜想了想,回身去了廚房。
她倒了兩杯水過來,等阿肆出來,就先開口,“喝杯水吧,這一天真的是沒少給你添麻煩。”
阿肆看了看水杯,也就過去了,在沙發上坐下來,“沒事,輾爾很聽話。”
陸長霜垂下來視線,看著水杯,“你今天一天都在幫我陪小孩子,不會影響你自己的事情么。”
阿肆抿了一口水,“我沒什么事情,不影響。”
陸長霜沒原因的,覺得臉有點熱,她稍顯的支吾,“你女朋友不找你么,這樣子會不會占用你的時間,我總覺得不太好。”
阿肆好一會沒說話,陸長霜猶猶豫豫的,半晌才敢抬頭看他。
阿肆已經放下了杯子,也正在看著她。
他的表情說不上多嚴肅,但是看著就是和平時不一樣。
他說,“我沒有女朋友,我還是單身。”
我沒有女朋友,我還是單身。
這話反反復復的就在陸長霜的腦子里晃悠。
她連阿肆什么時候走的,厲墨什么時候回來的,都有點想不起來了。
厲墨站在沙發旁邊,看著陸長霜,眉頭皺了一下。
他在這站著快五分鐘了,陸長霜一點也沒發現,就抱著抱枕盯著電視,眼睛都不錯一下。
這樣子明顯是走神了。
厲墨猶豫一下,還是在陸長霜對面坐了下來,“這兩天輾爾乖不乖。”
陸長霜被厲墨的聲音嚇了一跳,差點從沙發上彈起來,她張了張嘴,“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厲墨眉頭皺的厲害,果然,她剛才是神游了。
他停了停,接著問,“今天一天都和阿肆在一起?”
其實厲墨沒別的意思,不過是想知道是不是阿肆一天都在照顧厲輾爾。
可這話在陸長霜聽來,就似乎是在懷疑她什么。
她趕緊擺手,語氣十分的嚴肅,“我和阿肆就只是帶著孩子玩,他剛才把我們送回來,也只是在這邊喝了杯水就走了,再沒別的了。”
厲墨一頓,盯著陸長霜看。
陸長霜這個人,是完全藏不住事兒的,心里想什么,恨不得一筆一劃的全寫在臉上。
厲墨這么盯著她看了一會就笑了,他站起來,“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說完他朝著自己的房間過去。
陸長霜也跟著站起來,有點著急,“我說就是沒有,你別瞎想,厲墨我告訴你,我們兩個早就說清楚了,你別想往我頭上扣臟水。”
厲墨有點沒忍住,回頭看了陸長霜一眼,“你這腦子里也不知道裝的是什么東西。”
說完厲墨進了房間關了門。
陸長霜站在原地抿著嘴,臉上火辣辣的,莫名的有一種被人捉奸的感覺。
她確實和阿肆什么都沒有,可是只要一想起來阿肆對著自己鄭重的澄清他是單身的話,她就覺得自己好像是阿肆已經糾纏不清一樣。
這種感覺,有點煩躁,還隱約的讓她有點竊喜。
陸長霜自己也整不明白了。
她等著厲墨那邊沒了動靜,也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洗漱出來后,放在床上的手機就響了,陸長霜趕緊過去接起來,那邊是陸長寧。
老太太葬禮陸家夫妻過來,算得上是氣哄哄的回去的。
他們到家之后,稍微有點添油加醋的把陸長霜的事情和陸長寧說了一遍。
陸長寧本來對厲墨的印象還是可以的,結果一聽說這個,就有點炸了。
他之前也給陸長霜打了好幾個電話,問她和厲墨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時候陸長霜沒心思說,她和厲墨之間感情的事情亂七八糟的,真的讓她捋,她也捋不明白,于是含含糊糊的一直也沒和陸長寧解釋清楚。
現在陸長寧再次打電話過來,又提了她和厲墨的事情,陸長霜就有點心虛。
厲墨那邊干干凈凈的,沒鬧出來什么緋聞,倒是她這邊,這兩天腦子里全是阿肆。
這一心虛,陸長霜那點自私性子就上來了,她就有點沒控制住的解釋,把那些不知道真假的過錯全都推給厲墨。
她開始對著陸長寧大倒苦水,說厲墨對自己不好,各種冷暴力,厲家的人也都不喜歡自己,甚至還教唆孩子不和她近親,他們看不上自己,嫌棄她的出身配不上厲墨,這三年的時間,一直都在給她臉色看,還不讓她回老宅生活。
這些話,真真假假的都摻和在一起了。
陸長霜心里有點急,想到什么說什么,最后弄得自己都有點分辨不清楚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她目前就是想為以后鋪路,如果她最后真的和阿肆在一起,這好壞對錯肯定是要分清楚的。
不要弄得好像她最后做了什么對不住厲墨的事情來。
陸長寧那邊是什么都不清楚的,一聽陸長霜說在這邊受了三年的委屈,當下就不樂意了,“長霜,你別難過,哥肯定會給你出氣的,你放心,厲家雖然家大業大,可咱們也不是好欺負的,你等等,我會讓厲家那邊吃點苦頭的,我這邊已經在籌備了。”
陸長霜哦了一下,臉上都是心虛的表情,“哥,厲墨不喜歡我,我現在也不喜歡他了,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我這日子真的過得特別不順心。”
陸長寧在那邊頓了頓,語氣突然就變了,“我懂得,你說的,哥都懂。”
他隨后聲音低沉了下來,“你什么都別怕,咱們家人都在這,不會讓你白受委屈的。”
陸長霜委委屈屈的嗯了一下,又和陸長寧絮叨了兩句,這才把電話掛了。
她心里其實亂糟糟的,一會想到阿肆,一會想到厲墨。
她把手機放下來,側身躺在床上,表情有些復雜。
若是她和厲墨分開了,阿肆那邊,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她。
想到這個,比想到剛才那些事情,還讓她惱火。
陸長霜直接一扯被子,把自己整個裹住。
唐黎第二天去上班,單位里那些八卦的小姑娘,說的都是厲家和班家的那些事兒。
沒辦法,誰讓現在這件事鬧得最厲害,這兩個年過半百的老東西,干出這么有傷風化的事情,確實是要被釘在恥辱柱上一段時間的。
曼達趁著別人都在八卦的功夫過來,小心的摩挲了一下唐黎的肩膀,“你沒事吧,心情還好么。”
唐黎知道曼達說的是孫曉芬過世的事情,她搖搖頭,“沒事,能撐過去。”
說完,她沒控制住,“厲墨也過去了,算是幫著我,把我母親葬了。”
曼達一愣,壓著聲音,“他居然去了?”
唐黎點頭,“我是真的弄不明白他幾個意思,當年我爸過世,我給他打電話,低聲下氣的求他,他都沒去,現在這么上趕子,不知道又想和我演什么戲。”
曼達砸吧砸吧嘴,也有點不知道說什么好。
她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來,“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唐黎看著她,都笑了,“我們兩個,還有什么該不該說的,你說就是了。”
曼達看了她一下,語氣猶猶豫豫的,“你那時候出事,半個月左右,厲墨就和陸家小姐訂婚了,當時我們公司的人啊,一個個的對著新聞罵他,大家都覺得,不管你們兩個是什么情況,他這么做,都有點過于冷血了。”
說到這里,曼達頓了頓,嘆了口氣,“后來我們再沒關心過他的情況,只是知道訂完婚的厲二少花邊新聞沒了,規規矩矩的,我其實一直以為他是回歸家庭了,就后來有一次,我和魏坤出去應酬,看見他了,他在一個酒局上,喝的有點多了,半路出來吐,吐完了就靠著一面墻,我看的出來,他喝多了。”
曼達又停了下來,猶豫了半晌才說,“后來我看見他拿了手機出來,撥了個號碼出去,電話應該是沒接通的,但是他依舊貼在了耳朵上,然后……”
然后曼達清楚的聽見他說,“阿黎,你怎么就不能等等我,你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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