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府表妹的悠哉生活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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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選擇了兩對金鐲子,隨后去了陰家。
陰家陰正巡視商號去了,府上唯有陰蟄坐鎮。
十月的天,已經有些冷了,陰蟄身上裹了件披風,身上穿著金藍色彩衣,模樣看著越發嬌俏了。
鐘錦繡隨著她去了她房間,便見著桌子上擺著眾多好吃的,以及稀罕水果。
“三表姐,你這里小日子過得不錯,外祖父對你,是真好。”
陰蟄笑的甜蜜,道:“你怎么過來了?可是家里出事了?”
鐘錦繡搖了搖頭,示意他安心。
“今日在淘寶坊看見阿忠了,便想著過來瞧一瞧你。”
“淘寶坊?他又去淘寶坊了?”陰蟄目光微微不悅,小嘴嘟起,“外祖不喜歡他去打理別的鋪子,家里都忙不過來呢。”
鐘錦繡瞧著她一副小家子氣,倒是不多說什么,隨后將自已準備的東西拿出來道:“今日新討的東西,在淘寶坊里,阿...忠姐夫給的,你快瞧一瞧,這分量足不?”
兩對金鐲子,還刻著兩只小猴子,小巧可愛的很。
鐘錦繡一瞧便歡喜,瞧著陰蟄目光閃亮的緊,這定是也歡喜的很了。
“還是你懂事,比沈明澤討喜多了。”
鐘錦繡問:“可是出了什么事?”
“哎。沈明澤最近不是處理朝堂事情嗎?送了一字并肩王三百萬了銀子,沒有跟外祖打招呼,外祖生氣了...”
“外祖父不愿意?”
“不是愿不愿意的事情,而是知會不知會的事情,如今外祖父生氣,直說待我生下孩子,留下孩子便讓我走...”
這怎么會呢?
“都是沈明澤,說什么只要我真心待外祖父,外祖父必定會疼我的,可如今卻見不著人,別以為一個金鐲子便打發了我,我如今脫離沈家,若是陰家在不要我,我日后可怎么辦?”
鐘錦繡微微一愣,隨機問:“當初是表哥提議讓你入陰家族譜的嗎?”
陰蟄搖了搖頭道:“是我自已提議要入陰家的。”
“為什么?”
陰蟄又道:“我不想要嫁給別人,除了阿忠。”
“明澤說,只有如陰家,我才能如愿以償。”
還是沈明澤提議的,他似乎很清楚,沈陰蟄將來會面臨何種境況,所以率先做了安排,一定是這樣子的。
然陰蟄神情恍惚,口中呢喃道:
“可是在外祖這邊呆久了,我發現外祖父很孤單,很可憐,我想要照顧他...”
“外祖父在哪?”
“去了淮南,巡視商鋪。”
鐘錦繡微微頷首,道:“你且安心,日久見人心,外祖父總有一天,會知曉你的真心。”
鐘錦繡離開陰家,回到鐘府,回去倒頭就睡。
然沈明澤忙完政務,去了淘寶坊,阿忠正在等著他。
“主子,您回來了。”
沈明澤輕聲嗯了下,道:“此事我會親自向外祖父請罪的,你不要有心里負擔。”
阿忠道:“嗯,對了,今日鐘家表小姐來了,拿走了兩對鐲子。”
沈明澤一頓問道:“是來尋我的嗎?”
“沒說啊。”
隔日日上山桿了才醒。
見她醒來,桃子忙上前去侍候,道:“主子,沈家表少爺來了,就在外面等著見你呢。”
鐘錦繡不知該如何見他,剛開始知曉他上輩子愛著自已,且一直默默守候,不曾越雷池半步的時候,心中默默有些歡喜,可睡過覺之后,心中卻又有些愧疚感。
愧疚什么呢?
她也不知曉心中為何有這種感覺。
“主子,咱們家未來姑爺,在朝堂之上,雷厲風行,威風凜凜的,得皇上歡喜,直封為光祿大夫,授金章紫綬呢。”
“未來姑爺才十三四歲呢,就已經如此風光,再過不久,便能封侯拜相,果然是越來越與小姐您匹配了呢。”
匹配?
鐘錦繡心中苦笑,誰不匹配誰呢。
她讓桃子侍候自已起身,精心裝扮后,方才出門見人。
沈明澤就站在院門外等候,他如今能入府,只說明爹爹那關,他已經過了,說來應該是那日翻墻,他還比較規矩吧。
她走上前去,喚了聲表哥。
沈明澤轉身,瞧見鐘錦繡,滿目的春光。
鐘錦繡微微斂眉,道:“表妹,聽阿忠說昨日你去鋪子了,可是尋我有事?”
“最近表哥處理朝政之事,滿城皆知,我有些擔憂,故而無問一問。”
沈明澤直感覺到表妹這身上有些變化,比之以往,多了些小女兒的嬌態,還有讓人心中雀躍的關懷。
“表妹無需擔憂,都處理好了,再說了,我這還有岳父大人撐腰,自然不會吃虧的。”
話是如此說,可這差事本就是得罪滿朝文武之事,說著容易,但經歷卻是觸目驚心。
若非他事先說服一字并肩王,怕是此刻不是被發配到某個村落做七品官,便是賦閑在家,無功無過。
這便是朝堂啊。
“表妹,昨日我聽阿忠說,你在淘寶坊取了兩件鐲子都給了三姐,我這里便有對更討巧的,先給表妹送來,表妹瞧一瞧可好?”
這是定點都不讓自已吃虧啊。
鐘錦繡微微笑著道:“昨日瞧見阿忠表姐夫,便想著三表姐,故而路過那里去看看,聽三表姐說,陰外祖父生了氣,說來三表姐夫已經是陰家的女婿,倒不能還去為你做事,惹來外祖父不喜歡。若是表哥不嫌棄,不如我幫你照看生意可好?”
沈明澤聽著表妹潭口輕吐柔軟,心中不知是甜膩,還是欣慰。
只覺得一口情話,說又說不出來,唯有瞧著表妹傻樂呵。
此刻的桓王府,夏冰玉正大發脾氣,一來是沈明澤將她暗藏在各官員的府鐘的探子一一拔出,甚至連百官府中密事都落無蹤影。
這怎能不讓她氣悶,怎么不心慌。
她入皇城,便是希望能控制大宋朝堂,為已所用,且挑撥朝堂兩大巨頭的關系,可如今他們卻越來越牢固。
桓王回府,瞧見夏冰玉發脾氣摔東西,冷眸一掃,夏冰玉便收起怒目,笑臉迎道:“桓王,我想去大獄。”
“恩?”
“聽說刑部牢房關著我西夏暗探,我身為他們的公主,總是要去見一見的。”夏冰玉頓了一下,“大宋與西夏已聯姻,西夏女子入大宋便是大宋之人,如何還被當成細作?這若是傳出去,怕是我西夏皇室不同意呢。”
桓王不想理會她,道:“你若是想去見,便去見吧。”
刑部大獄,夏冰玉入了內,這不是她第一次入內,但絕對是最后一次。
她見了杜暖暖,杜暖暖瞧見來的人是公主而非鐘勇,眼眸微微失落。
夏冰玉問道:“說我西夏暗探名單之人,是你嗎?”
杜暖暖搖了搖頭,道:“我什么都不曾說。”
夏冰玉微微蹙眉,絕美的容顏上,看得出不相信。
“不曾說,那你為何會被關在這里?”
杜暖暖便覺得委屈極了。
“是鐘錦繡,她見我與鐘家老夫人交好,便看不順眼,故而想法設法的污蔑我,且設計與我,我沒法子,只能動手殺了她...”
“然而你沒有成功,反被人抓住了把柄?”
杜暖暖無奈低頭,是她大意了,若是自已能忍下來,她沒有證據,便是那自已不得。
可是自已沒忍住啊,在聽她猜忌自已是西夏奸細的時候,她心中便不安定了。
那是自已心中最后一道防線啊。
“主子,您要小心啊,那鐘錦繡居然懷疑我,那她手中必定握著與我們不利的把柄啊。”
“她們手中還有一份名單,上面寫著咱們潛伏在大宋的兄弟姐妹啊。”
夏冰玉怒問:“那名單難道不是你交出去的?”
“不,我一直跟隨鐘勇在外,怎么會知曉這么多?一定是杜平,他在大宋多年,接觸良多,必定是他出賣的我們...”
枉費她還尋他幫忙,可卻沒想到,自已最后去死在自已人的失誤中。
夏冰玉想想也是,她一直在外面,那份名單必定是有人早就上交上去的。
杜平嗎?
不是他還有誰能知曉這般詳細。
她轉身去瞧了杜平,然他依然沒有被用刑,瞧見自已的目光更是小心翼翼。
夏冰玉有些懷疑道:“你沒有被用刑?”
杜平頷首,道:“我被抓起來,便被關著,不曾見什么人。”
夏冰玉心中更家起疑了,他們兩個到底是誰在說謊?
杜平上前一步,小聲道:“公主,那暖暖很是可疑,她引我出來,讓我殺鐘錦繡,如今又不曾有人來審問,無需審問定是她早就交代出來了,公主,她必死無疑啊。”
兩人互咬,讓夏冰玉內心煩躁,目光微疑,問:“他們手中有份名單,記載著我們西夏兄弟姐妹,這份名單,除了你之外,無人得知。”
“不可能,公主,他們并不曾來審問我,我更不曾交代。”
夏冰玉也覺得奇怪,若是這兩人都不曾出賣西夏,那份名單是誰透漏出去的?
夏冰玉出了刑部,身邊的侍女,上前一步道:“主子,這兩人相互推諉,看著讓人厭煩。”
夏冰玉道:“你說他們誰出賣了我們?”
夏冰玉身邊的八旗死后,如今在她身邊的人是棱角,棱角相較于八旗,倒是更聰慧一點。
“三牧不可能知曉這么多人的去處。”
“你是說?”桓王妃目光微掃,眉光一皺。
“鐘錦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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