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府表妹的悠哉生活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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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明澤在一次闖入鐘錦繡的閨房,可是鐘錦繡還是不在。
沈明澤也不避著丫鬟,瞧見柚子在門口守著,便吩咐道:“去喚你們家小姐回來。”
柚子一愣,隨后跑了,鐘錦繡今日沒有與鐘錦心一起,而是在院子里隨意逛著。
她在思索接下來該怎么辦?
若是讓二哥無視那些事,那么二哥跟著去那邊便沒了意義。
可若是二哥去了,管了此事,他們連二哥都殺人滅口該如何?
鐘錦繡心中煩躁不已。
正此刻,柚子尋過來,道:“主子,沈家表少爺來了。”
沈明澤?
“你去講,就說我今日忙。”
連應付都不想了。
沈明澤最近與桓王走的極盡,甚至在對付太子,他是想要支持桓王嗎?他一定知曉,桓王最后會榮登大寶。
柚子瞧著自家主子目光微微陰力,微微的月光,臉色泛白,更加駭然。
她不明白主子為什么生這么大的氣。
不過她沒敢問,回去便將主子的話說了,然沈明澤的目光暗沉,比之主子,更家讓人戰戰兢兢。
正當她站不住,沈家少爺開口道:“讓你家小姐安心,我必定不會讓長遠候有機會出征的。”
說完他就走了。
鐘錦繡聽到他的話,似乎有什么通了。
若是長遠候不出證,那么一切隱患便都能化為烏有了。
你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那么現在,怎么才能讓長遠候不出征呢。
其實有很多種法子。
但是鐘錦繡還沒來得及去做,便聽說長遠候摔斷了腿。
皇上聽說此事,極其憤然,因為長遠候臨別之際,去了他外面養著的妾侍房里,兩人你儂我儂的,還洗什么鴛鴦浴,一個激動就把腿摔了。
皇上怒氣橫生,罰了長遠候。
可這出征人選就這般留下來了。
皇上召集大臣,開緊急會議,然人選之事卻一直沒有著落。
沈明澤最后建議道:“皇上,既然長遠候不能出征,臣自請去閩南相助穆王。”
“沈大人,你不會打仗,你去那邊做什么?”
“皇上,穆王一直在閩南,熟悉海域,想來是敵人猖狂,穆王有些應接不暇。所以臣等率領兵馬前去,一來協助穆王,二來也了解一下閩南民情,做好后續工作。”
“且長遠候摔斷了腿,需要好生休養,若是臣等去了閩南毫無進展,屆時長遠候傷情好轉,在與我們接洽。”
皇上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
“沈大人,你畢竟年幼,不熟悉海域。海上的恐怖,你們沒有經驗,朕不敢讓你們前去冒險。”
雖然沈明澤的計劃,是好的。
可是國家大事,豈能兒戲。
沈明澤見皇上不允許,便與身后的某位老臣對視一眼,那老臣隨后說了一句:“若是成王能夠...”
那人話到一半,便住了嘴。
成王殿下以前輝煌歷史,老臣不會不知曉的。可是最近十多年,成王越發不著調了。
皇上似乎剛想起來成王這號人物,成王比之長遠候,不知優秀多少倍。
那是一個一認真起來,就能將所有人甩出七八十路遠的人。
若是他能夠去最好不過。
最近成王在京都,也開始慢慢上手一些事了,但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真的要去打仗,那就有些懸了。
不過皇上思前想后,還是覺得應該尋成王過來說一說此事的。
當皇上準備好措辭來說服的時候,成王先是答應了。
成王只說:“國家有難,臣義不容辭。”
朝堂之上,皇上直接宣布旨意,封成王為征西大將軍,去閩南協助穆王驅趕海盜。
這事情便是皆大歡喜了。
鐘錦繡聽到這個事情的反轉,驚訝之余,又佩服沈明澤的行動力。
讓成王去,那么穆王便安全了。自家二哥也安全了。
想著二嫂的擔憂,鐘錦繡不免勸導二哥打消去閩南的想法。
這是打仗,不是鬧著玩的。
鐘瑯微微蹙眉道:“你們女人,怎么都婆婆媽媽的。”
聽到這個,鐘錦繡便知曉他二嫂沒少在她二哥跟前嘮叨。
鐘錦繡目光微閃,她一直覺得大哥醇厚,不是個懂情趣的人,可如今看來二哥還不如大哥會哄女人呢。
桓王府,桓王只罵了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好好的計劃都與她毀掉了。
夏冰玉道:“長遠候府不是還有一個陸飛嘛?他是長遠候的兒子,想來是向著自家人的。”
桓王瞪了一眼夏冰玉,只恨她亂出主意。
可怎么就是成王率兵呢,怎么就是成王呢?
桓王覺得自已諸事不利,像是走了霉運一般。
到底是為何呢?
夏冰玉不敢亂言,他對成王的消息,少之又少,只覺得是個吃喝玩樂,事事無成的紈绔王爺。
若是上了戰場,還不是被人拿捏的人。
可如今瞧見桓王面色沉重,恍惚那成王是個難搞的人。
“長遠候不成器,難道成王就成器?”
成王成器不成器的,如今事情已經成定局,再也改變不得。
晉王府
沈明澤正坐在晉王府的正廳內,與晉王喝著酒。
晉王心中大快人心,道:“沈大人,我前幾日尋你來幫忙,你還推辭,如今瞧著,你心中應該是明白,唯有太子爺才是正統啊。”
沈明澤神色莫名的看著他,隨后搖了搖頭,太子爺越是表現的得人心,皇上便會越發忌憚的。
可是瞧著太子爺不明白,晉王更理解不了。
“此事非我所為,晉王之酒,我怕是不能喝了。”
晉王微微瞇著眼,道:“不是你能是誰?”
沈明澤沒有回應,起身離開。
到了沈家門外,就見到閩南月在門口等著,見到她似乎很興奮。
她身邊還跟著魏寅。
閩南月高興的上前道:“多謝沈大人。”
沈明澤瞧著她,微微蹙眉,看著魏寅道:“她整日風言風語,你也不管管?”
魏寅無奈道:“麻煩沈大人了。”
閩南月微微撇撇嘴道:“且,我可是他與鐘錦繡的最大的媒人。”
提及鐘錦繡,沈明澤心中一陣氣餒,閩南月的話在常人聽來,是風言風語,然在沈明澤聽來卻是驚訝不已。
她居然能知曉未來之事?
不過腦子不大靈活。
“月郡主,你跟我家表妹說了什么?”
閩南月道:“都說了啊,不過你現在很過分,上次我們來,你們家人居然說她是來打秋風的...”
沈明澤只覺得一口氣沒提上來,唯有狠狠的怒瞪著她。
閩南月縮了縮脖子,道:“誰讓你不見我呢。”
沈明澤真的很想掐死她。
“魏寅好好看著她,若是這般胡言亂語,惹出了亂子,出了事,別怪我沒有提醒。”
魏寅微微拱手,回應:“是沈大人。”
沈明澤抬腳就進了自家府邸,閩南月在后面接受魏寅的申斥。
“此事驚世駭俗,月兒日后莫要隨意亂語。”
魏寅不是不相信,只是有些事太匪夷所思了。再說了,她說他父親會死,而且還是被長遠候給殺的,這...不是他不信,而是...不能信啊。
那樣只會害慘了她。
“走吧。”
“只要父親能夠安好,你安好,我什么都不求的。”
今日,沈明澤再次去鐘府尋鐘錦繡,依然被堵在門外,這小沈氏感受到他們之間的莫名的氛圍。
可她也不敢做主將沈明澤招進門來,只能與聶秋霜提了一句道:“你去問問錦繡的意思。”
沈明澤上門三次,被拒絕了三次,她豈能不知。可是這兩人沒見過面,怎么說生氣就生氣了。
這日鐘瑯去閩南,全家相送,然沈明澤也去了,但卻不曾與鐘錦繡說一句話。
聶秋霜看著也急。
回了府上,聶秋霜抱著孩子去尋鐘錦繡,正瞧見她正坐在書桌前,桌子上放著賬冊。
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
她將孩子給身邊的嬤嬤,坐在她桌子前,道:
“你們倆個可是有什么別扭?”
別扭嗎?
不是,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沈明澤她知曉歷史演繹,知曉桓王將來必定會登基為敵,倘若他做了桓王的謀臣,那么...
她不敢想象結果。
聶秋霜感受到鐘錦繡渾身上下戾氣加重,輕微喊了一聲她。
鐘錦繡回神,輕聲道:“我又看上了旁人。”
聶秋霜張了張嘴,問:“是誰?”
鐘錦繡低眉,并不做聲。
聶秋霜急的很,回去便跟小沈氏透消息,小沈氏又告訴鐘勇,鐘勇聽后神情淡然。
“嗯,我就知曉錦繡不會看上沈家那小子。”
“此事你不用管,反正她年紀小,慢慢選,不急。待這陣風波過去,我尋個時間去沈家退婚。”
小沈氏聽鐘勇的意思,心中道:這也行。
“這有什么不行,都好長時間了,你見過沈家上門來過嗎?罷了,他們家既然不贊成這門親事,我鐘勇也不會巴著他沈家,想要娶鐘錦繡的人,多得很。”
可這話不是這么說的,錦繡已經與沈明澤訂婚了啊。
鐘勇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他道:“當日訂婚不過是權宜之計,日后有人問起來,就說長輩不愿意。”
小沈氏輕聲嘆息一口氣,道:“姐夫,此事怕明澤不會同意退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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