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一百七十九章交代_盛寵醫品夫人_女生頻道_螞蟻文學
第一百七十七一百七十九章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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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陳氏之后,梁霄與梁輝兄弟二人在林間默默行走。。
二人半晌都沒有說話,茂密的枝葉遮擋了強烈的陽光,星星點點漏下,好似空中彌漫著金燦燦的光斑。
鳥兒和樹叢間的小獸聽到腳步聲都促促離去,躲在樹邊俯瞰著行走于林間的二人。
兄弟二人的腳步聲音很齊,梁霄的身材更高一點,但梁輝更壯一些,盡管他們的性格不同,脾性不同,可從背后看去,便知這就是兄弟。
這一種無聲默契讓梁輝的心緒逐漸平復下來。
畢竟陳氏的事情也給了他很大打擊。
無論自己隱藏于世是為了什么,他都沒能想到陳氏會做出那樣可怕的事情。
之前的賢良淑德、善解人意早已不在,似乎很多時候是在逆境之中才能看清人心,順風順水之時,誰都隱藏的極好。
“辛苦你了。”他短短的四個字,讓梁霄停住腳步,“還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
他們根本沒有在提起陳氏的死,好似這個人從未存在過一般。
“幫我帶話給父親……”
“這話我帶不了,因為我至今為止還沒有再見過他。”梁霄頓了一下,“暫時可能也不會見他。”
“那我就在七離國等著你。”梁輝看向梁霄的目光格外認真,“也許你才是對的。”
“你也沒有錯。”梁霄的回答讓梁輝笑了起來,只是他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抱起梁子瑜,逐漸的往林中行走。
沒有人知道他要去向何處,而梁霄默默的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女人,都是女人。”
梁一追上前來,正聽到這一句,“四爺這話若讓郡主聽見,恐怕又要說您小氣了。”
“我是想說都是女人,差距為何這么大!你想什么呢!”梁霄狠狠的給了他腦袋一巴掌,“你留在這里把事情處置好之后再回京都向我回稟。”
梁一瞪大眼睛,“啊?那四爺您呢?”
“我當然要馬上趕回京都,京都很可能已經出事了。”梁霄掐算著時間,恐怕此時京都眾人已經知道他不在郡主府,更何況兩家二房的事情也需要處理。
梁一想到了梁輝,“大爺的事情要不要向梁大將軍回稟?”
“恐怕不用你說他也已經知道了。”梁霄快步走出野林立即上馬,“至于楚陽,把他交給父親,由父親處置。”
“是!”
楚陽沒想到自己被捆綁成粽子,摘下蒙起雙眼的布條,看見的人居然會是梁大將軍。
他的眼睛險些瞪了出來,整個人如篩糠了一般的渾身顫抖不停,“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姑父,親姑父,我怎么可能做出喪盡良心的事情,我也不知為何到了中林縣來看看您和姑母,就突然被綁了起來,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楚陽被抓住時,乃是梁一動的手,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梁霄的面。
梁大將軍冷冷一笑,“虧你還叫得出姑父二字,你該死,你那個爹也該死!”
“姑父,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根本都聽不明白呀!您快吩咐他們放開我,有話,有話好好說……”
“把他的牙全都給我打掉,一顆都不許留,然后包成一包送給忠勇侯,至于這個小子,呵,放回去恐怕也是個禍害,罰他去后院兒干雜活刷馬桶,誰都不許讓他洗澡,讓他聞聞他的那顆賊心有多臭,屎都不如!”
梁大將軍的吩咐讓梁一打了個哆嗦,只是哆嗦之后他便立即領命去辦!。
楚陽早已經被嚇傻了,身下一陣腥臊的味道傳出,顯然是尿了褲子!
梁大將軍厭惡的皺了皺眉,梁一立即拎起他的脖領將人拖了出去。
“這等廢物,養之何用?”梁大將軍冷哼一聲,想到忠勇侯更是為他所不齒。
忠叔在一旁嘆了又嘆,“事情該怎么回給夫人?您總要做個主。”
梁夫人之前被嚇得至今病臥在床,如若不是洪老大夫用藥及時,恐怕梁夫人這條命都已經丟了!
“就告訴她人都已經死了,她是個按耐不住性子的,不如讓她心死,而后再重生,否則但凡有點兒惦記,便心思不穩的蠢蠢欲動,容易攪和了老四的事情。”
梁大將軍臉色不滿,“女人,就是多余!”
梁霄在趕往京都之時,徐若瑾的確遇上了事。
只是事件的著力點居然在“靈閣”,一家買了酒的人,喝過酒后宿醉不醒,最終丟了性命。
家人抬著他的尸體到“靈閣”門前連哭帶鬧,口口聲聲要求瑜郡主給一個說法。
一時之間,“靈閣”的生意受到影響不說,“瑜郡主”三個字再次被人提起,不免又聯系到了梁家二房的喪事。
梁方雖然遵循二老太爺的遺言,喪事一切從簡,但他仍舊請了和尚前來念上幾日經,然后再尋下葬之事。
可“從簡”二字在外人看來,卻是二房被欺辱的不敢聲張大辦,一時之間,京都的話題又轉到了徐若瑾和梁霄的身上。
梁霄不在京都,而徐若瑾又在府中不露面。
可她的“靈閣”已經喝死了人,而那死者的家人執意要見瑜郡主,否則便不依不饒的在“靈閣”門前哭嚷不停。
若是尋常也就罷了,如今正有人要拿“靈閣”做筏子,但凡把人攆走,那就又有話由子說了。
所以順哥兒沒敢動手,而是讓春草到府中來問一問郡主該怎么辦。
只是春草貌似隨意說著事不關己的小事兒,可在徐若瑾聽來,知道她和順哥兒也是頂不住壓力,可又怕自己聽到此事再怒火攻心,影響了身體,否則是絕對不會登門找自己的。
聽春草把這件事情說完,徐若瑾靜靜的思忖半晌,“這是明擺著想引我出面呢,只是我出面之后,這件事情可以輕易的解決,卻不知道楚嫣兒背后還藏著什么后手?既然知道四爺不在,事情恐怕針對的不是咱們,而是皇上,咱們不過是個擋刀子的罷了,去問一問姜必武,讓他問一問姜家的大老爺,這幾日朝堂之上,澶州王有什么提議是皇上未允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私心
徐若瑾并沒有讓春草去問,而是讓黃芪去找梁拾,兩個人奔姜家而去。
春草跟在徐若瑾身邊很久,認識她的人也不少,更何況她如今乃是京都靈閣的老板娘,面孔太熟,去姜家反而容易給姜家人惹事。
春草自當明白這個道理,“奴婢覺得他們前來鬧事乃是刻意的,否則喝醉了酒,人也過世了,尋常的人家鬧事,多數是為了要幾個銀子,而這一家人則不依不饒的找您要說法,這事兒實在太奇怪。”
“可明擺著您如今有身孕,不好隨意出府,四爺如今又沒露面,說白了,還是沖著四爺去的。”
“不不不,這事是沖著我來的。”
徐若瑾已經把事情想了通透,“這是怕四爺故意隱藏于郡主府內,容貴妃娘娘賞賜他不露面,讓人誤以為他離開了郡主府,如今靈閣門前出事,依著四爺的性子,他不可能不出面去管,而讓我挺著大肚子去走場面。”
徐若瑾看向春草道:“這恐怕是楚嫣兒最后一次試探了,她為人還真夠謹慎的。”
春草恍然,“原來如此,是奴婢想得太簡單了。”
“其實簡簡單單的過日子,有什么不好?可她偏不讓咱們過得簡單,卻不知道并非是咱們笨,而是不愿用那等心思罷了。”
徐若瑾話語中透著無奈,更有幾分疲累。
如今她已經是五個多月的身孕,的確有些力不從心,而楚嫣兒就挑著這個時候下手,可見她的心機有多深了。
徐若瑾看向紅杏道:“去前院后院都囑咐一聲,這些時日當心著點兒,所有的事兒都要做得仔仔細細,千萬別出什么岔子,外邊怎么鬧都行,但是府內不能亂。”
紅杏當即點頭,“奴婢這就去。”
方媽媽也格外謹慎,到院子里把所有的丫鬟婆子全部叫來挨個叮囑,又親自在院子里四處查看,生怕有人帶起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如今主子已經來五個多月身孕了,正是最要緊的時候,這時候若出了問題,牽扯的可不僅僅是小主子的命,恐怕郡主都有危險。
屋內正說著話,沐阮從院外進來,手中端了剛剛熬好的藥,沒等進門便催著徐若瑾準備好喝下藥之后要含著的糖,“其實這藥的味道不苦,你還是忍一忍,明天就不用這么熬著了。”
“你這是什么手藝?居然能配出這么苦的藥給我喝,是故意的吧?”
徐若瑾當即苦著臉,盡管她自己也是懂醫藥的人,可聞到那個藥味兒便連連作嘔,顯然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不愛喝。
“這話說的可真沒良心,你不過是一口氣喝下去罷了,你可知道我熬藥的時候要費多大的心思,要忍多久難聞的苦味兒?”
沐阮是個認真的人,他抖抖自己的手給徐若瑾看,“如今這手洗了十幾遍了,聞一聞還有股藥的味道,我今兒已經連飯都不想吃了,你還不趕緊把藥喝了?對得起我這番心思嗎?”
徐若瑾也不敢再抱怨什么,因為這些天她已經領教了沐阮的絮叨是多么可怕,那嘴皮子上下一碰,能把自己說的恨不能鉆到地縫兒中去。
只是徐若瑾如今也愿意與他斗一斗嘴,每次看到他被自己氣得炸毛的模樣,就忍不住笑個不停。
盡管這事兒有些心虛,因為沐阮乃是關心自己,自己還故意作弄他實在不對,可總是下意識便逗兩句,被方媽媽說過好幾次了。
乖乖的把藥喝了,沐阮將挽起的袖子撂下,看著一屋子的人神色都不太好看,他前后左右的打量半晌問著道:“怎么著了,出什么大事兒了?”
看到春草,他微有驚訝:“你今兒怎么來了?靈閣沒有那么多事兒了?”
春草不由得苦笑,“不是沒事兒才來,而是有事才來,請主子拿主意的。”
徐若瑾見沐阮仍有探問之一,直接道:“是一個人喝多了靈閣的酒,一下子醉死了過去,跑到靈閣門口要說法,而且還偏要見我。”
“這不是胡鬧嗎?酒擺在那里喝多了能賴誰?這也要找靈閣的麻煩?”沐阮頓了一下,看著徐若瑾道:“是故意的吧?你又把誰得罪了?”
“什么叫又得罪?好似我特意愿意找麻煩似的,是麻煩來找上我。”
徐若瑾對沐阮能夠這么快反應過來微有驚訝,“其實你來的正好,有大夫說,就是因為喝了靈閣的酒,所以才醉死過去,可我覺得并不是這樣,不如小師哥跟著春草到靈閣門口看看,那人的死因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行!去就去!”沐阮動作很快,說著話轉身就要走。
“你倒是等一等啊,我還有話沒說完呢!”徐若瑾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也得派人跟著保護你呀,否則你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有人盯著,你可能會有危險。”
“這里乃是堂堂的大魏京都,還敢當街殺人不成?即便他真的是喝醉酒而死,那也要看喝了多少?莫說是酒,哪怕就是喝多了水,都一樣能噎死人,這個道理只要是人就應該明白!”
沐阮說得極其蠻橫,可徐若瑾不由得額頭冒汗,開始后悔讓他出面。
但這時候如若阻攔,沐阮恐怕會蹦高吧!
徐若瑾有幾分不放心,吩咐梁三等人陪著他一同離開。
春草也知道徐若瑾惦記著沐阮,沒再多說什么,而是跟著匆匆的走了。
順哥兒還有事情要做,“靈閣”也不能沒有主事的人,這一會兒郡主出不去,那她自當必須頂上。
而且沐少爺既然出面了,事情亦或許會有轉機。
徐若瑾站在門口看著沐阮消失在視線之內,才轉回身又坐在了軟榻之上。
“我這算不算是病急亂投醫了?”徐若瑾擔心沐阮的天真,“只是我也有私心,既然皇上已經答應了為沐阮正名,那倒不妨借此讓他在眾人面前露個臉,只是這心思雖好,卻怕事情辦砸了,我也不該太低估他吧?”
徐若瑾在這里猶猶豫豫,方媽媽笑著道:“您也是惦記沐阮少爺,可您要想一想,當初沐少爺跟您在一起時,那是什么都不懂的,可如今呢?他既是跟四爺去過七離邊境,又在老爺的身邊伺候了些許時日,哪怕之前性格再軟弱,都會把他熏的性子硬起來,不是那么容易被拿捏的。”
“這倒也是,那邊有沐阮撐著,咱們也不能閑著,府內的人該清洗清洗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出手
方媽媽拿來府中所有人的名單,徐若瑾則一一叫到院子里來聊一聊。
其實這一段日子,方媽媽早已看清哪些人是別府的眼線,哪些人是真心實意,只想在郡主府賺點糊口銀子。
徐若瑾一直都沒有動他們,也是因為府上向來安穩,沒出什么大的問題。
可今時今日卻不一樣,梁霄不在府中,而郡主府又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那楚嫣兒不知還藏著多少鬼主意,如若此時不把府上清理干凈,容易爆未知的禍患。
索性趁著他們還沒動手,自己先把府上清洗干凈。
其實徐若瑾并不愿這樣做,卻又不得不做。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京都這等魚龍混雜之地,是容不得她隨心所欲過日子的。
沐阮此時已經到了“靈閣”的門前。
只是此地被圍的水泄不通,還是梁三和梁拾幾個人在前推搡開人群,他和春草才得以擠過去!
有人是認得春草的,看到她的出現,立即指著嚷起來,“這不是靈閣的掌柜嗎?你們在這里嚷嚷半天,人家早從后門走了!”
“這是去搬救兵了吧?”
“搬誰來也沒用,人是喝酒死的,必須得有個說法!”
“郡主還是沒露面……”
“別開玩笑了,一個窮苦百姓而已,郡主哪會理睬?”
“這話我可不同意,窮苦百姓能買得起靈閣的酒?”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絮叨著,而此時沐阮也已經走到了死者的面前。
他的家人仍舊哭天搶地的癱坐在“靈閣”門前嚎啕大哭,連連捶地,即便看到了春草也沒有停下哭聲,更是沒人理睬沐阮。
沐阮走過去便指著放躺在地上的死者,“確定是喝酒喝死的?哪位大夫如此說,讓他出來。”
沐阮的聲音并不洪亮,很快便淹沒在喧鬧的人聲之中。
眼見沒有任何人搭理他,心頭的那股子火氣立即躥上,他指著周圍人道:“都吵什么吵?不能把死人吵活了,就都給我閉嘴!是誰說他因喝多靈閣的酒而死,給我站出來!”
在嘈雜的環境當中,喝厲總比溫婉更有作用,沐阮大嗓門嚎出這么一句,當即所有人都閉上了嘴,齊齊看著這張陌生的面孔。
停頓了幾秒之后,人們緩過神來,又是一陣嗡嗡亂叫!
“你是誰啊你?這時候跑到靈閣門口拍馬屁的?”
“大夫都說了是喝酒死的,難不成還能說假話啊?靈閣不想承認,也不用這等爛招子吧太無恥了!”
“沒想到靈閣居然這么不負責任,郡主不來就罷了,還找這么個毛頭小子出來擋事,這不是胡鬧嗎”
蜂擁而至的指責,讓沐阮的小臉抽抽幾許,指著自己道:“我叫沐阮,乃是前前任醫正大人洪君的徒弟,前任醫正大人的羅春的師弟,這個身份夠不夠?”
“不懂就給我都閉嘴,嚷嚷能解決事情嗎?再肆意插嘴就是故意挑釁,別怪小爺我不客氣!”
沐阮上來渾勁兒嚇了春草一大跳!
這還是當初在中林縣時溫文爾雅的沐少爺嗎?怎么這股子渾勁兒一上來,都不敢認了呢?!
只是沐阮扯著嗓子開口報了自己的身份更是給予了威脅,人群中的議論聲小了些,但仍舊有人懷疑他。
“你說是就是?如今兩位大人都已經過世了,誰能證明?”
“就是,別是在這里坑蒙拐騙的吧?”
“我可以作證。”春草適時的站出來,“沐公子一直照料在梁大將軍身旁,近些天來剛到京都照料瑜郡主,前些時日曾進宮見過圣上,如若誰敢不信,不妨進宮去問一問!”
春草這般說,沒有人再不信了!
梁大將軍的威名可不是肆意捏造的,更何況,都進宮見過皇上了,那還能有假?
沐阮見壓制了“一邊倒”的勢頭,則看向了死者的家人,“瑜郡主身懷有孕,身體行動不便,我則代替她前來處理此事,是哪位大夫說他是飲酒而死?請他出來,而且我也要看一看這個人具體的死因,如若真乃是靈閣的酒的問題,靈閣自當會給一個說法,但若與靈閣之酒無關,抱歉,這個黑鍋,靈閣不背!”
沐阮的話可謂十分中肯,看熱鬧的人自當沒什么可說的,因為事情不就是等待解決的嗎?既然有人代替瑜郡主出面來處理此事,那就痛痛快快把事情辦了。
人死為大,安葬要緊……
可是死者的家人互相對視了幾眼,卻并不愿答應這個要求。
“我們都是普通百姓,您是高高在上的醫正大人的徒弟,又是郡主派來的,萬一……萬一大夫說是喝酒死的,你偏說不是,那……我們可真冤啊!”
死者的女人又哭了起來,“官官相護,我男人恐怕也只能死不瞑目了!”
死者的兒子看著沐阮道:“我不會把大夫叫來的,到時候你們說他栽贓,反而是害了人家,居心叵測,可恥!”
死者的家人這般說,倒是讓圍觀的眾人也起了疑心,可他們俱都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看著。
“那你讓我看一眼死者……”
“不行!”死者家人立即反駁,“人都已經死了,你還要糟蹋他的尸?簡直欺人太甚!”
“放屁!”
沐阮挽起了袖子,看著死者家人道:“如你們這般說辭,他就是喝靈閣的酒而死,卻還不肯把定診的大夫叫來,更是逼著靈閣認這個錯,我還可以說你們居心叵測,故意訛詐瑜郡主!”
“想要給說法,就按照我的法子辦,如若再胡攪蠻纏,就別怪我馬上找京尹大人前來處理!”
沐阮的話,讓死者家人對視了幾眼,死者的兒子與他娘道:“蒼天在上,早晚有一日會讓我爹死得瞑目,窮苦之身無法讓冤情昭雪,我們走,我這就去給爹安葬,惹不起,我躲得起!”
女人連連抹淚點頭,二人收拾起鋪散一地的物件,抬起死者就要走。
人們被這一幕驚愕住,怎么好端端的,這就要走了?
沐阮抱著手臂看他們,也沒阻攔,“口口聲聲窮苦之身,可在京都能喝靈閣的酒,更是能喝多至醉死的人家恐怕也不多吧?還真是會叫屈裝窮啊!”: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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