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honey對對碰_第六章出走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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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練別過視線,生怕自己再看下去會改變主意。
“我一個連自己都能賣出去的女人,哪里有什么情誼可言?薄景琰,感謝你的深情,但是我……不需要!”
她冰冷又不屑的口氣仿佛將他的感情當作垃圾一樣丟開,男人心口一疼,冷嗤,“那好,走就走吧,但是,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要不然,他一定會掐死她!
樓上房間里,劉蘇聽見白秋練如此侮辱自己的兒子,起身要沖出去,卻被薄曉云拉住,“媽,你要做什么?”
“你沒聽見那個女人說的話多難聽么?我要去教訓她!”
“媽!”薄曉云緊緊的拉住母親的胳膊,“你教訓要怎么教訓?萬一你說漏了嘴,把明月逼白秋練離婚的事情抖出來怎么辦?”
沉了口氣,她繼續說,“現在,明月是唯一一個愿意救哥哥,也能救哥哥的人,就算一百個白秋練加起來都不及一個明月,再說,白秋練說的越狠,哥才會對她徹底死心啊。”
劉蘇撲通一聲坐回床里,雙眼泛出絕望。
是啊,只有兒子對白秋練徹底死心,才能接受明月,薄家才有救!
白秋練的東西并不多,只裝了一個箱子,拖著行李箱走出來時,薄景琰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煙,他默默的轉過頭,透過妖嬈的煙霧看著她,她腳步頓住,也回眸看著他。
明知不該如此,但她根本忍不住。
也許,以后她都見不到了他了,所以,就讓她再自私一回吧。
“好了?”男人忽然開口問,不過是半個小時,他的聲音已經沙啞,就算薄氏破產在即,他也從未像現在這樣狼狽。
“嗯。”
“打算去哪兒?”薄景琰半瞇著眼眸看著他,夾在手指間的煙蒂不斷燃燒,煙灰掉落在地攤上,火紅的火星眼看要燒到他的手指,可他絲毫沒有察覺,亦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
白秋練的眼眸閃了閃,“明知故問。”
“去找君莫北?”男人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就這么迫不及待?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薄氏現在是多事之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再說,我也不想讓媒體或者別人誤會。”
“別人,君莫北么?你們若是感情堅定,他怎么可能誤會?”
白秋練抿了抿嘴唇,心口不由得有些焦躁。
她受不了這種細細碎碎的折磨,她捏住拉桿,轉身不再去看薄景琰一眼,冷冷的說,“我們如何,跟你沒有一丁點關系,你方才不是說不想再見我么,那就快點把離婚協議簽好給我,以后我們兩個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往來。”
盯著她瞥過來的側臉半晌,知道煙蒂燒到了薄景琰的手指他才反應過來。
他將煙頭死死地按在煙灰缸里,“過去的日子我對你的態度你心中有數,難道,我對你做的一切都換不來在我困難時留在我身邊么?”
白秋練伸手拉開沉重的實木大門,聲音依舊冷冷淡淡,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臟劇烈緊縮著,又疼又酸,一個忍不住,就很可能哭出來。
“對,你的確對我不錯,可是薄景琰,就算你對我再好,也不能否認咱們是合約夫妻,權當我們解約的日子提前了兩個月吧。”
深吸一口氣,白秋練繼續說,“對于你曾經對我的好,我不會說謝謝,因為那些都是我用身體換來的,難道過去,我沒讓你快樂么?”
“好!”薄景琰咬著牙冷笑,“白秋練,我一點都沒看錯你,你的心腸,簡直比墨水都黑!”
這一次,白秋練沒有任何猶豫,舉步向外走去。
身后再度響起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小白,你可曾愛過我?”
白秋練呆滯的盯著前方的某一個方向,門口壁燈的慘白燈光下,她的臉色幾乎白的像一張紙。
愛過?
不,從未!
因為,我一直愛你!
下一秒,被白秋練嘲諷一笑,狠狠的說了兩個字,“沒有!”
說完,她拎起行李快步走下門口的臺階。
走出薄家僅僅用了幾分鐘,可這幾分鐘里,白秋練承受的刺骨之痛卻讓她終身難忘。
打了一輛出租車,白秋練來到之前和父親租住的公寓里。
當初薄景琰娶她娶的不情不愿,她生怕他哪一日不高興將她趕出來,她無家可歸,所以這棟公寓一直租著,現在看來,她真是有先見之明呢。
公寓一直沒人清掃,防塵布上是厚厚的一層灰,白秋練根本不在意,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震蕩起來的灰塵彌漫在空氣里,模糊了她的視線,讓她什么都看不清。
真討厭,真些灰塵,真是討厭死了。
她伸手去抹眼睛,想把這么灰塵都抹掉,可眼睛卻是濕的,不光濕,還很疼。
原來,不是灰塵,是眼淚。
白秋練就在這兒坐了一夜,也哭了一夜,君莫北來時,看到她核桃似的兩只眼睛,只是重重的沉了口氣,隨后去洗手間洗了一塊冰毛巾給她。
“拿著,敷眼睛。”
沒有客套話,白秋練接過來直接按在眼眶上,“是來看我笑話的?”
白天還信誓旦旦的說愛上薄景琰,晚上就跟人家鬧離婚,君莫北應該很鄙視她。
站在她身邊,君莫北文質彬彬的臉龐看不出一絲嘲諷,倒是很認真,“不是笑話,是來問問我有沒有機會。”
白秋練抬眸睨過去,“雖然我離開薄景琰了,但是,我并不準備接受新人。”
君莫北自嘲一笑,不顯悲傷,這個結果,意料之內。
“現在外頭說你狼心狗肺的新聞鋪天蓋地,還把你當初很厚臉皮拿著娃娃親婚書,死皮賴臉嫁給薄景琰的事情大肆渲染,你打算怎么辦?”
狼心狗肺,厚臉皮,死皮賴臉……
君莫北過去可從來不會用這種貶義詞來形容自己。
莫非自己的拒絕激發了他體內潛在的毒舌因子?
呵,果然拒絕使人變態!
“離婚的確是我提出來的,我根本不介意報紙怎么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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