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庶為貴

第一百四十二章 白費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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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懷里掏出一粒藥丸,臉上的笑容又賤又猥瑣又淫、蕩,掰開夜玉軒的嘴就往里塞去:“來來來,小爺喂你吃點兒好東西。”

嘴里冷不丁的被塞了東西,一向謹慎的夜玉軒一下子清醒不少,然而他今天喝的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無瑕顧及眼前的男子長什么樣,伸出手指摳了摳自己的喉嚨,額頭爆出了一根青筋,干嘔了半天才抬起頭瞪著白肅清道:“你好大的膽子!你給我吃了什么?吃了什么?!”說完又伸手去摳。

然而那藥入嘴即化,哪里還有丁點藥渣的影子?

白肅清眥牙一笑:“別白費力氣了,這藥小爺可是花重金買回來的,天上人間只此一顆,吃下去之后什么病都能治的好!”

信他鬼話他就不叫夜玉軒了!

夜玉軒氣的臉發紫,偏偏酒喝多了腿軟身子也軟,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肚子無比劇烈的痛了一下,括、約、肌那個地方隱隱的好似有什么東西要噴出來一樣。

明白過來的夜玉軒臉都黑了,白肅清瞧他不對勁,知道藥效發作,幸災樂禍的彎腰看他,嘿嘿嘿的笑:“怎么樣,滋味兒好受嗎?被人侮辱的滋味兒不好受吧?哈哈哈哈.....”

夜玉軒氣的牙齒咬的咯咯響,見他無比風騷的大笑,突然冷不丁的將自己摳喉嚨的手往白肅清嘴里一塞。

白肅清:......

夜玉軒再也受不了,一手捂著屁股一邊怪叫著像個上躥下跳的猴子一樣迅速的跑到了茅房里,不一會兒的功夫里面就傳來了令人心碎的噼里啪啦的連環放炮聲。

白肅清還沒來得及高興,突然臉色一變,身子一僵,屁股一下子夾了起來,哆嗦著唇瓣含著淚花看了一眼滿臉黑線的賀蘭音一眼,捂著屁股尖叫著沖進了茅房里。

“你....你....我要,我要殺了你.....”里面傳來夜玉軒虛弱的聲音。

“嗷....哈...哈哈,你,你倒是來啊,嗷.......腿軟吧,你站起來啊.....嗷.....”

賀蘭音一臉陰霾的站在茅房前,聽著從里面傳出的夾雜著禮炮一樣的互懟聲,忍不住將懷里準備炸軍營的炸藥拿了出來。

現在她特么的只想炸了這個茅房怎么辦!?

里面的人似乎沒力氣吵了,噼里叭拉的拉了一會兒之后就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想來應該是準備擦屁股站起來了。

先是夜玉軒小聲的怒罵聲:“草....”

接著是白肅清怒吼的聲音:“我擦!什么破地方!?你們上茅房不準備草紙的啊?你們拉完屎不擦屁股的嗎?我草!我擦!”

白肅清開始嚎:“師姐........”

賀蘭音將炸藥塞回懷里,調頭就走。

她身上是沒有多余的藥丸了,待會兒炸了軍營之后,白肅清這哈士奇有的是辦法自己逃出來。

賀蘭音相信,韓訣的話他一定也聽進去了。

輕步經過一顆高大的老樹底下時,突然冷不丁的傳來一陣輕笑聲。

賀蘭音腳步未停眉眼未動,好似并沒有聽見一般,經過那隱蔽性頗高的樹枝底下時,突地往上一揮衣袖。

一道勁力十足的罡氣揮過,頭頂立即傳來一道慘叫,接著一個身影便從那樹枝上摔了下來,臉面著地,還滾了好幾個圈。

月光下,那人一身白色衣袍,外套一層白紗,束著玉冠,臉面朝下一動不動,好象是摔到了腦子暈過去了。

那周身的氣息令賀蘭音眉峰一跳,幾乎是下意識的便朝那躺在地上的男子走去,蹲下身將他的身子扳過來。

柔柔的月光灑在那男子如謫仙般的面上,說不出的美輪美奐,飄渺如仙,不睜開眼睛不說話的模樣沒有一絲的人間煙火氣息。

賀蘭音抿緊了唇,那人先她開口之前睜開了雙眼,清清澈澈沒有一絲雜質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半是謫仙半是不正經半是哀怨的聲線幽幽響起:“怎地你跟你干娘一個模樣,見面就要先將本天師的容毀一次?”

此人正是年近四十的傅晟睿,他擅于保養,模樣看起來三十都沒有,賀蘭音擰眉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又想到之前將鑰匙交給了百里莫閑,應當是那樓蘭的機關解除了,所以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傅晟睿才會從里面跑出來吧。

“本天師怎么在這里?”傅晟睿滋溜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掏出一把白扇子搖的好不風騷,朝賀蘭音翻了個白眼道:“你說本天師如何會在這里?嘖,你說說你說說,啊,前二十年吧,是你干娘興風作浪,后二十年吧,又來了你興風作浪。本天師都已經跟百里莫閑那個老不要臉的說過了,叫他別答應賜婚別答應賜婚,啊,不聽!”

他長長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悲戚的對著月亮抹淚:“哎,可憐本天師的心吶,操碎了一生吶!”

賀蘭音嘴角一抽:“少來了,你一定是被干爹趕出來的!”

天師大人不開心了,有小脾氣了,轉過身來擰著好看的眉頭瞅著她:“你這小丫頭片子如何說呢?恩?按輩份你還得叫本天師一聲師伯呢!本天師向來不輕易出現,出現就肯定是因為你有難,本天師好心來幫你,你竟然恩將仇報?”

他又轉過頭去對著月亮抹淚:“哎,可憐天下天師心吶,一個小青青不聽話不感激就算了,連小時候出生都由我從鬼門關拽回來的小丫頭片子都不聽話了,哎,我活著還有啥意思啊!”

賀蘭音抬腿就走,天師大人急了,趕緊伸手拉住她:“哎哎,你去哪兒?”

賀蘭音頭也不回道:“炸營帳。”

“呔,你不能炸,”傅晟睿扇子一收,皺著眉頭道:“本天師就是算出你有難特地在這兒等你的,”

他將扇子插在自己的后腰上,拉住賀蘭音蹲在茅房旁邊的草叢里,拽了兩把草一把擋在自己的面前一把擋在賀蘭音的面前,低聲道:“丫頭,夜玉軒你是瞧見了,一定猜到夜滄冥在這里了吧?你腦子比小青青轉的快,應當知道夜滄冥就是在等著你出現呢!”

賀蘭音目光幽幽:“他是如何得知我今夜會出現。”

天師大人恨鐵不成鋼的吐了一口氣,謫仙般的聲線里滿是不正經:“嘖,剛夸你個小丫頭立馬就給本天師表現出了蠢,你道是那夜滄冥的冥王名號哪兒的?跳兩個舞得來的啊?傻丫頭!你從拿起那道旗子起,就被他給算計了!”

傅晟睿很久之前就跟著干爹干娘他們闖天下,尤其是干爹君清宸,無論智謀用兵都是能夠震一震大陸的人物,傅晟睿再蠢,某些方面確實要比她想的長遠一些。

賀蘭音不說話,天師大人彎了彎眸子,他許久都沒有出來晃蕩了,著實無聊的很。再接再厲道:“夜滄冥那個人權欲心辣么強,會為了西江巴掌之地的破權勢回去那么久嗎?他是在等,等你將這周遭小國用他的名聲收了之后享受漁翁之利!你且抬頭瞧瞧,今兒個慶宴,為何沒有燃煙花?音丫頭,你那謀士在等著放撤退信號吧。”

賀蘭音臉色微微一變,天師大人屁股后面搖起了七八根狐貍尾巴,往年在小青青和那該死的男人身上吃的虧此刻似乎都找回來了,得瑟的一時忘了形,變戲法似的從背后掏出一件裙子遞到賀蘭音的面前:“你將它穿上,本天師有的是法子送你出去。”

賀蘭音視線落到那件粉色的衣褲上,眉頭微微一挑,掀起眼皮看著傅晟睿,突地笑了一聲:“我差點忘了,天師大人向來無利不往。師伯,”賀蘭音露出一口白牙,森森的:“你如果真是為我好,那日我被逼成親,出現來指證我的人應該是師伯才對吧。”

傅晟睿的臉在賀蘭音笑的越發深的笑意下有點僵,賀蘭音突然湊近了他,陰森森道:“師伯,你早就已經到了這片大陸,是不是?”

天師大人心虛的咽了口口水,還未說話,就聽見一陣穿著鐵甲的腳步聲傳來,傅晟睿趕緊拉著賀蘭音往陰影里更隱入一層,抬頭就瞧見一堆舉著火把的士兵站到了茅廁的面前。

不一會兒的功夫,拉的虛脫的夜玉軒就被拖了出來,卻是不見白肅清的身影。天師大人嘿了一聲,壓低聲音道:“好小子,不愧是白家的種,夠不要臉。”

賀蘭音還未說話,天師大人將那裙子往賀蘭音懷里塞:“快快,趕緊的,本天師可真沒騙你,夜滄冥可真是料到你會來,在這兒巴巴的等你很久了!”

夜玉軒虛弱的對著那群人說著什么,為首的臉上有疤痕的男子沉著臉聽著,突地聽見一陣聲響,冷不丁的轉過頭來,如毒蛇般的視線對上傅晟睿和賀蘭音躲著的草叢里:“什么人!?”

傅晟睿搖著扇子從地上站起來,吊兒郎當的神色瞬間轉換,謫仙般的氣質容不得他人有一絲的侵犯,低聲道:“是我。”

那刀疤將軍一愣,立即恭敬道:“丞相大人。”

穿著衣裳的賀蘭音微微一愣,眼角突然狂跳了幾下。

丞相?傅晟睿什么時候跑出來當了丞相了!?

那刀疤男子道:“丞相大人,殿下見您出來的時間長了,特地來讓屬下來尋您。”

原來這群人根本就不是來找夜玉軒的,是來找傅晟睿的!

賀蘭音沉著臉,冷不丁的冷笑一聲。

刀疤男子立即警覺了起來,傅晟睿輕咳一聲,好不風騷的搖著扇子,半是責怪半是嫌棄的開口:“如此不懂規矩,難登大雅之堂。”

賀蘭音頂著眾人的視線緩緩的站起身來,一雙清眸盯著傅晟睿,露齒一笑:“師伯說的有理。”

傅晟睿嘆了一口氣,扇子一收,胳膊伸了出來,示意賀蘭音挎上,用僅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咱被發現了,隨機應變。”

賀蘭音小手穿過他的胳膊輕輕環住,咧著嘴笑:“是的呢,丞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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